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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胞胎姐姐 (18-28)作者:落雨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28 长篇小说 2650 ℃

第十八章 听雪庄园(二)

其实谢知夏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谢临夏也来了这里。

这次她带苏晚来,一是因为感受到苏晚身边的危险,来救他;二是听说听雪庄园正在举行一场颇为私密的宴会,便想着带他来见见世面。她原本也没打算惊动谢临夏,哪知在这儿碰了个正着。

“你不带苏晚来,我只好带苏晚来喽。”谢知夏半开玩笑地看着她,语气里却隐约带了点责备。

谢临夏一时语塞。

之前不还说,不想让苏晚接触这些东西的人是她谢知夏,现在反倒反过来指责起她了。话梗在喉咙口,正想反驳,又看到苏晚站在一旁,忍了忍,只把那些不满咽了下去。

“小晚,过来。”谢临夏冲他招了招手。

苏晚走了过去,“怎么了,临夏姐?”

他刚一靠近,谢临夏就顺势把他拉回了自己身边。

“接下来,姐姐带你玩。”

谢知夏苦笑一声,明明是她带着苏晚进来的,这会儿却像是被谢临夏“拐跑”了一样。

谢临夏也没再搭理她,揽着苏晚径直回到了方才的位置。那是一块铺了细软垫子的观茶席位,可以远远地看到台下舞台上的表演。

谢知夏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最后在对面的垫子上坐了下来。两人中间隔着一张不大的茶几,上面摆着紫砂茶壶与细瓷茶盏,氤氲水汽之间,香意徐徐升腾。

她自顾自地斟着茶,目光却落在台下那一束舞台灯光之中。

苏晚坐在谢临夏怀里,低声闲聊着。

“小晚,这身衣服是谁帮你挑的?好好看啊,像个小公子。”谢临夏摸了摸他的袖角,语气柔和。

“是知夏姐。”

谢临夏笑了笑,抬眸看向谢知夏:“姐姐,你的眼光不错。”

谢知夏没吭声,只是轻笑,把茶盏一一递出,先递给谢临夏,又递给苏晚。

谢临夏接过,低声说了句谢谢,随后将茶递给苏晚。

苏晚双手接过,低头轻啜一口。茶汤清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果香与花香。他不懂茶,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只觉得入口温热,甘润得刚刚好。

“很好喝。”他说。

但下一秒,他便察觉到什么。眼角余光瞥见两个姐姐端坐着,姿势皆是优雅而从容,谢知夏不爱言语,斟茶的动作却极为规矩,而谢临夏虽然亲昵,但品茶时也安静得像幅画。

而他——刚刚像喝水一样一口喝光了。

苏晚不由得有些尴尬,低了低头,想把杯盏藏在手心里。

谢临夏注意到了,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安慰:“喝茶本来就该随意一点。你喜欢就好,不用像我们这样做样子。”

苏晚点了点头,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点。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两个姐姐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聊天、喝茶了。上一次有这样轻松的氛围,还是好多年前——他们还没分家之前的事了。

那时候,谢知夏就总是端庄得像一朵冬日里的白兰,不太说话,只在旁边看着他们。谢临夏则总是喜欢抱着他,跟他腻在一块儿,连他要做什么都巴不得跟上。如今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他们依旧是那样的模样,又好像,早已不是从前的三人。

台下一阵欢呼骤然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抬头看去,只见台上已换了一批表演者,数名身着白衣的年轻舞者鱼贯而入,在烛影与琴音中旋身起舞,衣袂翻飞如雪。他不太懂这些,但也看得出,场上的节奏、动作与光影配合得恰到好处。

与此同时,侍者静静地从帷幕后走来,手托精致的食盒,将一迭迭点心轻巧地摆在了茶几角落。

点心精致,银耳酥、芝麻糕、蜜梅花饼,还有一迭小巧的绿豆糕,被切成细薄的四方块,透着丝丝甜意。

苏晚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点心,伸手拿了一块绿豆糕,指尖还沾着细碎的糖粉。他低头看了会儿,像是在发呆,随后突然站起身来,从谢临夏怀里轻轻挣脱。

“怎么了?小晚?”谢临夏下意识拉了他一下。

“我去趟厕所。”他说得飞快,脸红得像染上了霞光,说完便低头快步走开了。

谢知夏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谢临夏斜睨她一眼,“姐姐,你带苏晚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带他见见世面。”谢知夏笑意浅浅,低头抿了一口茶。

谢临夏盯着她:“我总觉得……你们在我背后,瞒着我什么秘密。”

谢知夏闻言,转过头来,眉眼间似笑非笑:“秘密?”

“对啊。”

谢知夏缓缓将面前的茶展推开,身子向她靠近:“临夏,你觉得……会是什么秘密?”

谢临夏被她的靠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她声音发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谢知夏却抬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谢临夏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姐,你……”

谢知夏轻轻一推,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垫子上,自己顺势伏上去。她一手撑着身,低头看着谢临夏。

“我们都有秘密,很多很多秘密。临夏,你想听哪个?”

“我不知道……姐,你靠得太近了。”谢临夏的话已经带了些颤音,整个人仿佛卡在了意识与混乱之间。

玫瑰香味在这一刻浓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是谢知夏身上特有的香水,也是她的魔力波动所化,柔和又压迫。

谢知夏轻轻一笑,又靠近了一点:“看起来……我家临夏,也很好吃呢。”

“姐!!小晚看着呢!”谢临夏猛地睁大了眼,几乎是下意识喊出来的。

两人同时扭头。

苏晚就站在帘幕的门口,手里还拿着半块糕点。他怔怔地看着她们,像被钉在原地。那块糕点轻轻地,从他指尖滑落,砸在地上。

谢知夏脸色微变,动作一滞,随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迅速从谢临夏身上起身,姿态冷静得惊人。

谢临夏也连忙坐直,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衣服,脸却红得像煮熟的虾。

空气在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第十九章 听雪庄园(三)

“姐姐,你们在干什么?”苏晚的声音有些拘谨,他站在门口,弯下腰捡起那块掉落在地上的糕点。

“没……没干什么。”谢临夏声音一滞,有些慌张地站起身,“小晚,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刚忘了问……”苏晚低头,不敢看她们,“这边的厕所在哪?”

谢临夏愣了下,随即揉了揉额角,有些无语地指了个方向:“出去右拐,沿着楼梯下去,过了走廊就是。”

“谢谢。”苏晚点点头,匆匆转身离开。

他刚下楼没几步,就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

那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五官凌厉,目光沉静如夜。两人擦身的那一瞬,男人的视线落在苏晚手腕上那枚金色手环上,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苏晚察觉到了,回头看去。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男人忽然勾唇一笑,眼角弯弯。

苏晚却莫名感到一股寒意袭来,脊背一僵。他猛地转身,不敢多想,快步冲向了厕所。

而高台上,原本已经陷入尴尬的氛围,如今又归于沉寂。

谢知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仍然安坐在垫上,垂眸看着台下的舞台。

谢临夏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只是低下了头。

忽然,一道低沉的脚步声靠近。

玄九走进房间,弯下腰在谢知夏耳边低语了几句。谢知夏只是轻轻颔首,淡淡说道:“我知道了。”

玄九随即退了下去,步履如常。

谢临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

谢知夏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一些事。”

谢临夏看着她,似乎还想问,却听到她紧接着问:“你不是在拍戏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剧组这两天放假。”谢临夏低头理了理衣摆,“我就来这里看看。”

“他们请你的?”

谢知夏目光淡淡,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谢临夏沉默了。

“这里有我在就够了。”谢知夏语气平静,却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你别什么都瞎掺和。”

“我只是……过来看看。”谢临夏声音低了些。

谢知夏站起身,垂着手臂整了整袖口。

谢临夏看着她:“你要去干嘛?”

“他们开始了。”她边走边说。“我去看看。苏晚回来后带好他,别让他在这里乱跑。”

知道了。

苏晚从厕所出来,走廊上光线柔和,墙壁与屋梁仍是仿古设计,但走近细看,却能察觉许多现代化的细节:感应灯、隐藏摄像头、无声空调,还有不动声色中运作的安保系统。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周围人群。

这些人都戴着颜色不同的手环,蓝色的最多,其次是绿色,而像他手腕上这种金色手环的——几乎看不到第二个。

苏晚注意到,每当这些人走到某些门前,门口会发出“滴”的一声,像是自动识别权限。蓝色与绿色手环能自由进出的区域有限,有些人试图进入某些通道时,会被系统拦下,门纹丝不动。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金色手环,眉头微微皱起。

正当他绕过一处转角,忽然听到一阵掌声与乐音终止的余韵从下方大厅传来。他停下脚步,从扶栏处看去,只见台上的舞曲刚刚跳完,观众陆续起身离席,人流如水般缓缓散去。

在人群中,他忽然捕捉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两个人——竟然是今天委托中的那两位男女。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苏晚下意识喃喃出声。

他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三楼,谢知夏和谢临夏应该还在上面。又低头看了一眼那两人正从后门离去的身影。

犹豫片刻,苏晚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

他混在人群中穿行,悄悄地跟着那两人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扉。过程出奇地顺利,他的金色手环在每道门前都能顺利放行,没有任何阻拦。

但就在快要接近的时候,那两人拐过一条偏廊,他却迟了一步,再追过去时,视野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苏晚站在交叉路口愣了一下,左右望望,只能随意地挑了一条小径往前。

庄园内的布局复杂蜿蜒,仿佛是一座嵌入山体的迷宫。他走了许久,路上几乎没再遇到其他人,周围的安静让他逐渐感到不安。

他站住脚步,感觉他现在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他没有回去,姐姐们该担心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掏出手机,却赫然发现——没有信号。

“怎么会?”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这里明明不是在山里……”

苏晚深吸口气,试图回忆原路的方向,决定原路折返。

但刚转身走了没多久,他忽然在经过一间静默无人的房间门前,身体猛地一僵。

体内魔素的流动,像是被什么引动了。

他驻足,警觉地看向那扇关闭的门。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身体像是感受到一股过于浓重的气息——魔素浓度高得近乎凝实,几乎像沉重的雾在门内翻滚。

他试探性地将手环凑到门边。

“滴——”门无声开启。

昏暗的空间中,冷气扑面。房间极为空旷,只有正中央摆着一张孤零零的金属桌。

桌上放着一个铁盒。

盒子锈迹斑驳,像是被时间吞噬过千年,但其表面依稀仍可见到浮雕的图案——缠绕的藤蔓、扭曲的蛇形、还有一个模糊、但轮廓异常诡异的女人面孔。

盒盖正中央有枚印刻:一只睁开的眼睛,眼瞳中燃烧着火焰,火焰中却含着一滴落泪。

苏晚怔怔地看着那只眼。

不知为何,心底深处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被那枚眼睛紧紧吸住,下一秒就会被它吞噬。

苏晚站在那盒子前,隐隐能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正缓缓从铁盒中溢出。他下意识走近了一步,伸出手,指尖几乎要碰触到那斑驳锈迹的盒盖。但就在即将接触的刹那,他忽然一颤,手迅速缩了回来。

直觉告诉他——碰了会有很糟糕的事情发生。

他屏住呼吸,展开魔素感知。刹那间,他感应到四周的魔力正在悄然朝这盒子汇聚,像水流汇入漩涡。更惊人的是,连他体内的魔素,也正在被微弱地牵引,缓缓流向那盒子。

苏晚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转身跑了出去。

他一边奔跑,一边再次唤醒魔素感知。视野里,整个天空像是被一层透明的魔力织网覆盖,无数魔素线条在空中流转汇聚,五彩斑斓、交错如烟火。他屏住呼吸,目光锁定其中一条最粗、最醒目的魔力主线——那股力量的源头,就在不远处。

他顺着这条线,穿过仿佛永远走不完的长廊,最终来到一处独立的小院外。

这片区域被围墙围住,只有一扇圆形石门作为出入口。门口站着两位穿着白衣的侍者。

魔素在这里几乎浓得令人窒息。

他走上前去,侍者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手腕上的金色手环上,却没有阻拦,静静侧身让开了门。

他走进去。

下一秒,他便看见了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庭院深处,灯光迷离。男男女女衣衫半解,或卧或坐,娇有的女人被几个男人围着,有的上有的下,或口,性器交合,肆意放纵。香烟、酒精与魔力混合的气息如浓雾在空中盘旋。那不是宴会,更像是一场——现场狂欢的性交派队。

苏晚下意识倒退一步,脑子像被烫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地方……”他喃喃。

一名身穿红裙的女人注意到了他,慢慢踱步过来,解开衣裳,露出赤裸的躯体,眼神挑逗:“小哥哥,有兴趣和我一起玩玩吗?”

“没、没……我……”苏晚慌了,他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整个人几乎宕机。

下一秒,他转身就跑。

红裙女人看着他逃走的背影,眨了眨眼:“这小伙子怎么了?”

苏晚逃出庭院,一直跑到外面的廊道才停下。他摸了摸脸颊,已经烫得厉害。他根本无法理解,姐姐带他来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得赶快回去找姐姐,把这一切问清楚。”

而就在不远处,暗影之中,两道人影静静看着他。

“陈昱,这不是今天那个小子吗?”女声低低地响起。

“他怎么会在这里?”男人目光阴沉,“跟踪我们跟到这儿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回去了。”

苏晚正努力回忆路径寻找返回的方向,这庄园大得吓人,要不是觉醒后记忆力提升,他早就迷路了。

可即便如此,脚步也逐渐放慢——这里的气息太怪,总让他有种……被盯着的不安感。

他走过一个路口时,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他本能地四处寻找气味的来源,脑袋却在下一秒“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两道身影从暗处走出。

男人陈昱握着一把寒光森森的小刀,走到苏晚身边。

“速战速决。”她冷声道。

“知道了。”他举刀,径直刺向苏晚的咽喉。

可就在此时,女人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看见了——苏晚手腕上的金色手环。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苏晚能在这庄园内部自由穿行,为什么守卫没有拦下他。

“陈昱!停下!!!”她惊呼。

但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刻,一道银亮的光芒从黑暗中斩出,快到几乎无法看清。

陈昱瞪大了眼睛,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头颅便已经从脖颈上滚落,身体无声倒地。

女人尖叫出声,瞳孔映出一头披着铠甲的漆黑恶魔,那恶魔从黑影中缓缓走出,肩背宽阔,利爪如刀,魔气翻涌。

她吓得转身就逃。

恶魔冷漠地目送她离去,然后垂下头,看了眼地上的苏晚。

下一瞬。

苏晚睁开眼,入目的是谢知夏的怀抱。她正低头看着他,指尖轻轻拂过他的额发。

“醒了。”她声音柔而低。

第二十章 听雪庄园(四)

林砚,二十五岁,省发改委综合规划处副主任科员。出身学术世家,祖父是国内区域经济领域的泰斗,父亲是某高校公共管理学院院长。她在政策分析的书堆与学术辩论的餐桌中长大,十八岁以全省文科状元的成绩考入京州大学政治学系,本硕博一路直上,主攻“城市产业升级与权力结构互动”,三篇核心期刊论文让她在业内有了“最年轻的政策狙击手”之名。

博士毕业那年,她拒绝了中央部委的选调生名额,主动回到原籍省份,在省发改委任职。因为在“县域经济破局”课题中提出“剥离行政干预的产业集群培育模型”,被繁州市委书记点名借调,直接参与“繁州新区战略规划”核心文本的撰写。她的初稿被省委主要领导批示“有颠覆性价值”。

她性格孤冷,不擅应酬,在复杂的政策博弈中却总能准确找到利益的平衡点。迄今为止,她从未主动踏进任何非必要的社交场合。

——直到沉亦舟的出现。

沉亦舟,二十八岁,繁州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是市委书记最倚重的年轻干将,分管政策协调与重大事项督办。出身干部家庭,父亲曾任邻市副市长,从小耳濡目染权力的运作逻辑。京州大学法学系毕业后,他通过中央选调生考试进入基层,用三年时间从乡镇科员一路升到区委办公室主任,并在“疫情防控物资统筹”一役中展现出惊人的资源调度能力,被破格提拔进入市委核心圈。

他与林砚是本科辩论队的老队友,深知她的政策嗅觉在同龄人中几乎无可匹敌。当“繁州开发新区”陷入保守派与激进派的拉锯时,他向市委书记力荐——“她能写出让中央点头、让资本放心、让基层服气的方案。”

而今晚的酒会,正是他为她安排的“亮相机会”。

……

听雪庄园独立宴会厅,灯光并不耀眼,却被温润的黄调打磨得像一场漫长的黄昏。厅内弥漫着雪松和陈年威士忌混合的气息,二十余人分散在几张长桌与壁炉旁的沙发上,或低声交谈,或翻看手边的文件。

这些人中,有繁州市市长张启明,有圣辉教教主尹知澜,还有几位在省里呼风唤雨的名字——省国资委驻繁办主任、繁州港务集团董事长、省交投集团副总经理,以及几位在本地媒体版面上频繁出现的民营企业掌舵人。这里,是繁州权力与资本金字塔的最尖端。厅内安静得能听见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

另一边,听雪庄园的一间内室里,沉亦舟替林砚扣好腕上的橙色能量手环,语气半是嘱咐半是调侃:“等会儿场面里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佬,机灵点。”

林砚挑眉:“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当然是给你进步的阶梯啊,还能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那条手环:“这是什么?”

“庄园鉴别身份用的,不同颜色对应不同的身份级别。”沉亦舟拍了拍她的肩,“这次好好表现,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

两人稍作整理,在侍者的引导下穿过长长的走廊。廊道两侧皆是雕花木窗,窗外的竹林被地灯切割成一块块墨色的影。

侍者在一扇鎏金鎏边的大门前停下,恭敬推开。暖色灯影倾泻出来,映在厚实的地毯上,红得像是缓慢燃烧的火。

林砚愣了片刻,才被沉亦舟轻轻推了一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宴会还没开始,你可以在这里转悠一下,不要去其他地方。”他说。

“知道了。”她点头。

“我去疏通一下关系。”说完,他已朝人群走去,声音沉稳而热切地与几位熟悉的面孔打招呼。

林砚在角落的沙发坐下,手里捏着一份打印好的《繁州开发新区产业落地风险评估补充报告》。纸张在掌心被她压得很平,像是在压住某种紧张。

不多时,沉亦舟端着两杯香槟走来,低声道:“张市长刚才问起你了,他桌上放着你写的‘土地弹性出让机制’草案,批注比原文还长。”

林砚抬眼,正对上张启明的视线。那是一种深而冷的目光,却在举杯示意时多了几分审视。五年任期内让繁州GDP跃进全省前三的“铁腕市长”,此刻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张市长,这是林砚,省发改委借调来的,新区规划的核心执笔。”沉亦舟介绍道。

张启明没有握手,而是指了指她手里的报告:“你在补充报告里说,要让央企总部落地,就得在环保指标上留三个百分点的弹性空间——这个建议,上周被省委驳回了三次。”

他顿了顿,眼神锋利得像能切开空气,“但你后面附的‘碳交易对冲方案’,把环保厅厅长说服了。”

林砚直视他:“政策不是死条文,是找到各方都能接受的妥协点。”

张启明忽然笑了,低声,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重量:“新区的‘金融开放试点’批文下周下来,但省里想派他们的人来牵头。我需要一个能在部委、省里、本地三方之间走钢丝的人——你那份‘利益分配模型’,证明你懂这个。”

他盯着她,“沉亦舟说你不愿入仕,但这次不是做官,是帮我把这块蛋糕守住,分给该得的人。”

林砚低头,指尖滑过报告上自己写下的批注:“权力的本质是资源分配权,前提是看清谁是‘自己人’。”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没有一丝闪躲:“我需要知道,市长心里的‘自己人’,包括那些等着新区产业落地吃饭的市民吗?”

张启明的笑意更深了:“明天早上八点,来我办公室,带你看市民安置区的规划图。”

沉亦舟在旁,手肘轻轻碰了碰她,眼底已然有了几分了然。

大门又被推开,众人都像那边看去。

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年纪看着与林砚相差无几,黑色西装的左襟上绣着一枚金色龙纹,纹线细密而锋利,在灯光下隐隐泛光。

他的出现像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原本低声交谈的宾客纷纷抬头,向他点头示意,或低声寒暄。

男人的举止与神情都温文尔雅,笑意恰到好处,但林砚却莫名生出一种错觉——那笑意的深处,藏着截然不同的锋利与冷意。

她偏头问在旁的沉亦舟:“他是?”

“谢瑞集团驻繁州的代表玄九。”沉亦舟低声答。

玄九并未在宴会厅多停留,他只是与几位核心人物交换了几句,便与他们一同离开。

林砚目送着那几道背影消失在廊道尽头,心里很清楚——这里不过是个过场,真正重要的事,应该发生在接下来的那场小会里。

——

庄园的一处偏厅,灯光比宴会厅更暗,檀木长桌两侧早已摆好座位。

众人陆续入席,玄九在主位坐下,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面孔,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大人有事来不了了,我们开始这次的会吧。”

有人微微皱眉,有人面无表情。

尹知澜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玄九大人,刚刚在庄园里发现了一具被斩杀的教众尸体。我们派人调查,没有找到凶手的任何踪迹。他可能还潜伏在庄园。同时,与他同行的女教众也不知所踪。”

玄九神色不变:“处理掉那具尸体,至于凶手——不用追查。失踪的女教众,她就是凶手。逐出教会,发布通缉。”

尹知澜微微低头:“知道了。”

张启明接过话头:“新区开发的计划进展顺利,不过,GACA那边似乎有所察觉,已经开始介入。”

玄九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厅内再度陷入寂静。

第二十一章 听雪庄园(五)

苏晚睁开眼,入目的第一幕,是谢知夏近在咫尺的容颜。那是一种带着不真实感的美——眉目清远,唇角含笑,仿佛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他发现自己枕在她的大腿上,耳畔传来她低柔的声线:“醒了?”

“姐姐。”

苏晚下意识坐起,目光在四周扫过。这里是一个不大的古风庭院,雕花的檐下垂着铜铃,随风轻晃。庭院一侧有个不大的池塘,水面映着月色,池中央立着一座小巧的亭子。

“这里是哪里?”

“听雪庄园里的一个私人小院。”谢知夏淡淡回答。

记忆慢慢涌回——诡异的铁盒、混乱的派对、匆忙离开时的昏暗走廊……然后一切陷入黑暗,再睁眼,便是此处。

“姐姐——”

话未出口,谢知夏伸出手指抵在他唇上,轻轻摇头。

“小晚,想说什么,姐姐都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姐姐。”

谢知夏与他对视片刻,眸色深处像藏着雾,“想知道答案吗?”

苏晚点头。

她笑了:“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找找看。”

话音未落,她似乎想起什么,取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临夏,不用担心,苏晚在我这。”她语调平缓,像在安抚那端焦急的情绪。几句简单的交谈后,便挂断了电话。

“姐姐,你真不打算告诉我吗?”苏晚忍不住追问。

“有些事,姐姐们可以护着你,但真相……只能你自己去找。”

苏晚沉默,微微低下头:“知道了。”

谢知夏看着他,忽然弯起唇角:“这样吧,作为补偿,姐姐给你跳一支舞?”她抬手指向池塘中央的亭子,“正好你之前舞台上的那支,还没看完。”

池塘另一侧的房屋侧门被推开,正对着那亭子,仿佛天生就是舞台。

见他有些怔神,她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知道吗?我跳舞,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苏晚笑了笑:“那我不是一般人?”

“当然,你是苏晚啊,是姐姐们的弟弟。”

说着,她起身。浅玉色的纱裙顺着动作铺展开来,肩头的金线流苏轻轻摇曳,像一串缀着光的波纹。

她缓步走向亭台,脚步极轻。亭中点了几盏宫灯,灯影映着她的身形,在水面上摇曳。

她伸手扶过亭柱,衣袖微扬,裙摆如水波般散开,第一步便将夜色牵入了她的舞里。

苏晚心头一颤。

他说不上来谢临夏跳的究竟是什么舞,只是觉得好看。

楼里之前那十几个人的舞姿,他并不感兴趣,可她的动作却完全不同——流畅、轻盈、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韵律。每一次转身都像是风拂过湖面,带着细碎的光。

连他这样一个门外汉,都能看出她跳得极好。

谁能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谢知夏——别人口中的谢总,生意场上冷锐果断的女人——竟会有这样的另一面?

甚至,他自己都从未见过她这样。

月光还在,谢临夏的脚步一点点靠近,裙摆在灯光下轻晃,像是在无声地邀请。苏晚的心有些慌,他下意识想拒绝——他不会跳,也不知道怎么跳,他怕自己笨拙的样子会影响到她。

可她不依不饶,伸手牵住了他的手,力道温柔却坚定,把他拉进了舞圈。

“小晚,不用怕,我教你。”她的声音低低的。

她引导着他,一步步带着他走节拍。起初,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根木头,脚步也乱了两拍,可她没有催促,只是轻轻示意,让他看她的眼睛。

渐渐地,他跟上了节奏。

动作从拘谨到流畅,他学着她的样子转身、踏步,仿佛也能感受到音乐里那股轻快的风。

在灯光与节奏之间,他几乎忘了,自己原本只是站在一旁看她跳舞的旁观者。

音乐正到一个急转的节拍,苏晚脚下一滑,裙摆被踩住,整个人重心瞬间失衡。

“啊——”她低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带着往前扑去。

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反被她的冲力带得踉跄,两人一起摔倒在光亮的木地板上。

他的手撑在她肩侧,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呼吸交缠,能听到彼此心跳的节奏。

灯光从上方洒下,她眼底微红,像是染了晚霞的湖面。苏晚胸口一热,手不由自主收紧,触到她腰间柔软的弧度。

短短一瞬,舞曲的节拍仿佛停了,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回荡。

地板冰凉,木质的纹理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背脊,他还能感受到从她怀里传来的余温。

呼吸被舞步和意外打乱,他的胸膛起伏着,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她的气息很近,带着微甜的香气,混合着一点汗意,让他有些眩。

谢知夏低下头,眼神静静落在他脸上。那双嫣红的眼睛像是酒,灼得他呼吸发烫。他的手,几乎是没经过大脑的指令,环上了她的腰。

——他知道,她是他的姐姐。

他也知道,她是自己这辈子见过最优秀的人。无数有权有势的男人试着接近她,想借她攀上谢家这棵枝叶参天的大树。可他呢?一个普通得甚至有点笨拙的人,拿什么去配她?

他在听雪庄园的一切特权,都是因为“她弟弟”这个身份才有的。可这并不是他能任性或得到她的理由。但他想要她。

她也好像从来不在乎这些,谢知夏像个任性的孩子,想要什么就会去得到什么,当然,她的实力切配她的任性。

那层本该存在的界限——五年前就被打破了,还是她亲手打破的。

苏晚单腿撑开她的腿,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她皮肤传来的温润触感,大着胆子逐渐向上探索而去,知道触碰到她的那一片又湿又热的秘密花园。

谢知夏不由轻哼一声,指尖摸到黏湿的内裤布料,黏黏的水渍,这是她穴缝里渗出的淫液,隔着布料不断按摩着吐水的穴缝。

手指扒开淋湿的内裤,指甲尖在腿心的那条细缝处来回剐蹭,谢知夏身体像蛇一般扭动起来,她受不了苏晚那样的如羽毛一般的勾引。

自主的用穴缝蹭着她的手指,越蹭越用力,直到阴户含入整个指尖,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指腹感受到藏在里面的软肉,谢知夏身体轻轻一颤,随后一根手指就顶入了她紧缩的阴道里。

她不由发出一声轻哼。

唔……

听到她的呻吟生,苏晚不由心情好了许多,却无意间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姐姐,这里,有别人用过吗?

谢知夏一愣,如果是别人问她这个问题,她会把那个人细细的剁成臊子,然后丢去喂狗。但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苏晚。

你觉得呢?这重要吗,小晚?

谢知夏的反问打的苏晚措手不及,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答案,像她这种顶级阶层的女人,手里掌握的性资源超乎想象,想要肏她的,被她肏的,男人女人,能从繁州排队排到隔壁洛平,并且她还不算普通的人。

加上有点随性的性格,苏晚感觉谢知夏只有他一个人的概率并不怎么大。

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之一,居然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一想到姐姐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碰过,他心里就堵得慌,甚至有些悲伤生气。

手指插得更加深入,想要把别人在她身体里的留下的痕迹通通去除掉。指尖不断刮过阴道肉壁褶皱,谢知夏不由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随着他的扣挖速度不断加快,在甬道深处的手指几乎被肉壁死死夹住,如电流的快感迅速席卷她的全身,触摸着她的每一个神经,直达大脑。

她快去了,

快感推着她的身体快要达到高潮,谢知夏不由咬紧银牙,双腿夹紧腿心作乱的手,小腹里的肌肉已经开始微微痉挛。

苏晚感受到了谢知夏的变化,手指不断按压,摩擦那块凸起的软肉。

他曾在互联网上无意间看到过一些相关知识,知道那块凸起就是女性的G点,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

穴肉一阵紧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在快感达到顶点的时候,他快速拔出手指,一缕温水就随着指尖从穴缝里喷出,撒在纱裙上。

啊……哈,……

谢知夏淫叫出声,躺在地板上喘息着,腿心的花蕊又酥又痒,眸子不由自主的变成桃红,几乎要化成爱心莫样。

第二十二章 听雪庄园(六)

苏晚身体挪了挪,把谢知夏的脑袋放在怀里,捋着垂落手心的青丝。

他思索再三,考虑清楚,最后还是决定要把话和姐姐说明白。

姐姐,以后我都听你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的气息有点紊乱,几乎断断续续的回答。

什么……要求。

苏晚沉默一会,淡淡开口。

以后,能不能不去找别人,我不想有姐夫,如果姐姐有需要,可以来找我。他轻抚她被汗液润湿的额发。

听完苏晚诚恳的请求,谢知夏噗嗤笑出声来,她从他怀里坐起身来,手握成拳敲打了他的头顶一下。

笨蛋苏晚,除了你,我没和其他人做过。

啊呦,苏晚惨叫一声,捂着被打的地方,半信半疑的问。真的?

真的,你不相信姐姐吗?

苏晚有些委屈。

不是,我就是感觉,在姐姐身边,比我优秀的人太多了,姐姐为我付出这么珍贵的东西,我……

她摸摸他的头,脸颊上不由然上一层绯红。

安了,和小晚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你是弟弟的缘故。

那是什么?

秘密。

苏晚了然,看来知夏姐什么都不想告诉他,连自己的身世,也不愿意透露一个字。

他重新爬回到她身体上,看着她微颤的眸子。

那,知夏姐,我会把你身上的秘密,用我的方式。他看向她通过脱衣服的方式,一件件的拨开。

谢知夏轻笑:那,加油吧。

她撩得他体内的欲火更盛,急切的把她扑倒在身下,伸手慢慢解开衣扣,脱下裤子,拉起衣摆,跨间的那根火热的性器就跳了出来横亘在二人中间,甚至没有触碰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

谢知夏看着,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身体里的血液,魔力受到苏晚的干预,流速逐渐加快。

而苏晚也没闲着,他慢慢掀开耷拉在她腿间的衣裙,秘密花园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她的花园并不像岛国小电影中的女优一样杂草丛生,而是干干净净的一片白虎,两瓣阴户把粉嫩的穴肉包裹其中,透出花缝里的桃红。

苏晚看着,不由吞咽一口口水,胯下的肉棒胀得慌,还没接触,二弟已经在疯狂叫嚣着,似乎姐姐那片湿漉漉的花园才是他最终的归途。

他微微向前顶了顶,蘑菇顶端抵着她的花缝来回研磨,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和淫液混杂一起,她上下抬腰,配合着他。

但二者都似乎不满足这样的现状,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胯间越来越用力顶弄着对方的敏感点?

谢知夏受不了,苏晚也受不了,欲火越烧越旺,通红充血的龟头抵着小穴入口,他一个深呼吸,粗长的硬棒随之插入到她的阴道里。

嗯……

谢知夏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娇吟,感受着下体被肉棒逐渐填满,湿热的阴道肉壁包裹而上,几乎要把他刚插入的整根阴茎整根含化。

唔……

苏晚身体一酥,声音颤抖,刚插入几乎就要射了,他喘着粗气,缓解着身体中快要高潮的快感。他克制着自己小幅度抽插几下。

怕刚进去不久就射了,被姐姐取笑,他是五秒真男人。

而谢知夏的不满溢于言表,她扭动着细腰吞吐着小腹里的肉棒。

苏晚想要制止她,可为时已晚。

姐姐,等一下。

茎柱在穴肉来回摩擦下,向甬道深处吞吐出浓稠的白灼。

谢知夏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清亮的眸子看向苏晚,高潮后的他有些恍惚。

射了?

射了。

而谢知夏并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她更多的是对他的欲求不满。在花心里的茎柱并没有要软下去,在她腹中还如刚进去般硬挺着。

苏晚解开她的衣裳,黑色内衣似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胸乳,解开胸口,内衣随之滑落。藏于之下的两团峰峦就竖立在胸前,随着她胸口起伏的呼吸微微晃荡,他伸手轻轻抚摸,指腹柔压上顶端挺立的乳尖。

嗯……感受着乳头传来的酥麻感,她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苏晚环抱住她,身体反转过来,让姐姐趴在软塌上,换成后入的姿势。

他一次又一次的深插,穴心硬挺的肉棒似乎都要比上一次更加的深入她的灵魂。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逐渐吞没她的身体,敏感的软肉被硬棒顶端反复研磨。

谢知夏趴在软垫上,穴口撒出一股热水,穴肉死命绞紧里面的肉棒,苏晚感觉自己的阴茎就要被她整根吃掉。脊骨一酥,咬紧牙关,用力拔出。

啊……谢知夏低低轻哼一声。

他低头看跨间的性器,肉棒被花心咬的通红,蜜液不断从穴口流出,龟头低着穴口轻摩两下,一顶而入,把回流的液体从新顶回她的甬道深处。

唔……

谢知夏只觉得腰间一麻,甬道被肉棒撑得又酸又胀,喘息一声,不自主的卷起脚心。

灼热的铁杵直愣愣的插入花心深处,直达到子宫口,随后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苏晚,……呜……

他一下又一下向前顶,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入她的身体里。

腰间逐渐长出一对小副翅,不同于之前从脊背生长出来的巨大黑色羽翼,腰间的小翅膀并没有羽毛的衬托,而尾骨上恶魔尾巴也逐渐显现出来。

苏晚发现谢知夏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恶魔化

她几乎被她肏的有点意识不清,他拉着她腰间的恶魔副翅,腰胯带着灼烫的硬棒不断向她花心深处深入,来回摩擦着里面软烂的穴肉,在穴口处磨出一缕缕白浆。

小腹在他横冲直撞下,慢慢搅在一起,身体不由的颤动。谢知夏抓紧被单,眼前的事物逐渐变的模糊不清,无数酥麻细小的电流传遍她的全身。

小晚,我快要高潮了……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双腿不由夹紧,一股灼热的淫水浇撒在苏晚的龟头上,烫得他身体一缩。想要拔出来,但肉穴夹紧插入其中的肉棒,让他想退退不出来。

剧烈的高潮快感把她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她感觉自己,

早以管不了胯下早已失禁的下体。温水随着大腿内侧稀稀拉拉的流下。

几乎浓郁到凝实的色欲魔力将两人包裹其中,比性药浓烈百倍。

她翻身坐到了他身上,换成女上位姿势,伸手握住依旧坚挺的肉棒,对着湿润的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茎柱重新被她吃下。

这次换她来进攻了,比以前每一次都更加猛烈。

他的鸡巴快要被她坐断,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姐姐在肏他还是他在肏姐姐,或者二者都有。

茎柱颤动,龟头顶着子宫宫口,在穴肉的包裹下颤动几下,就射了出来,而她像是要把他身体里的所有精液都要吃完一般。

啊哈……,

苏晚拔出肉棒,里面的白灼就稀稀拉拉的从微开的穴口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苏晚瘫倒,他感觉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般,挺立在胯间粗壮的硬棒,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软了下去。

现在的谢知夏只觉得她的下体几乎被苏晚肏得失去了知觉,她无力的趴躺在垫子上,身体时不时会抽搐一下。

姐姐。

苏晚唤她,见她没反应,就向她靠了过来,伸手把她揽入怀里,二者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体温,温存在一起。

两人静静相拥着,呼吸在彼此耳畔轻轻拂过,带着尚未褪去的热意。苏晚侧着脸蹭了蹭她的肩,像只贪恋温暖的猫。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眼看向她,声音低低的:“姐姐,你说……我们的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以后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谢知夏指尖轻轻掠过他的发丝,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小晚,你要记住——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没人会指责你的错误。所谓的指责,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惩罚方式罢了。而制定规则的人,从来不会用规则惩罚自己。”

他的眸子微微一亮“知道了,姐姐。”话音一落,眼皮便沉了下去,或许是太累,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谢知夏低头凝视着他的侧脸,眼神柔得出奇,却又在那柔意深处藏着不容置疑的锋锐。她抬眸望向天窗外的银月,月光像一层无声的薄纱,覆盖在两人身上。

就算他是她的亲弟弟又如何?

她谢知夏,身为社会上位者,掌握着制定与豁免规则的权力,有特权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乱伦?

让人知道了又怎样?谁敢把他们的事拿到阳光下评说?

她有无数种方法,让那些蠢得不知死活的嘴彻底闭上。

至于那些执意嚼舌的……不过是蚂蚁罢了,她随时可以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第二十三章 争端

车窗外阳光正盛,热浪被玻璃隔绝在外,SUV里空调呼呼吹着冷风。苏晚半靠在副驾,手里捏着刚买的烤玉米,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啃着。

昨晚折腾得够呛,早上睁眼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谢知夏替他收拾妥当,几乎没让他动手,就催着上车往这边赶——毕竟这是他的工作,要是耽搁了,程程姐的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此刻坐在主驾的李程程,却没露出要责怪的意思。她的目光锁在窗外,像是在捕捉猎物的影子,语气却淡淡地开口:

“谢知夏居然是你姐姐?”

“算是吧。”苏晚咬下一口玉米,含糊地应着。

“那这么说,你是谢家的人?”

“我和谢家没关系。”他顿了顿,转头认真看向她,“程程姐,我希望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和谢家……还有姐姐的关系,很复杂。”

李程程斜睨了他一眼,笑了笑:“知道了,我肯定会替你保密。”说着还拍了拍胸脯,像是打包票一样。

苏晚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针已经指向一点。

“我下午还有课,就先回学校了,程程姐。”

“好,你去吧,这里我守着就行。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坐公交就行。”

他下车离开,背影很快没入街角人群。李程程调整了一下座椅,继续留守在车内,目光紧盯着目标可能出现的方向。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那女人又出现了。只是这次,她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步伐急促,神情慌乱,像是在逃避什么。李程程立即绷紧神经,手指无意识地摸向副座下的电击枪。

女人四下张望,目光落在李程程的SUV上时,眼里闪过一丝急切,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快步走来。

敲窗的声音响起,李程程微微摇下车窗,露出一抹职业化的微笑。

“这位女士,您有什么事?”

女人面色苍白,声音发颤:“你们是不是……前几天一直跟踪我的人?”

李程程唇角的笑意没变,手上的阀门却已经轻轻拧开,随时可以出手。

“这位女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求你们,救救我,有人要杀我!”女人说到最后已是泪如雨下,整个人带着崩溃的绝望往车窗靠近。

李程程一时间愣了愣——她原本预想的是拒不承认、甚至反抗的态度,可这突如其来的求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繁州大学,医学院的一间大教室里,投影幕布已经亮起,导师在讲台上调试着课件,教室里的座位几乎坐满。

苏晚快步走进来,额头还带着些细汗——算是赶在上课前几分钟到。

“唉,苏晚,这呢!”许枫朝他挥了挥手。

他循声看去,三人并排坐在靠后的长桌边,正是同宿舍的许枫、林羽泽和江睿。开学初,大家都还没什么深交,基本都是各自寝室抱团行动。

走过过道时,他察觉到不远处有人抬头看了自己一眼。林璟——那个安静得有点疏离的女生,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她觉得这个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生,存在感低得连名字都容易被忘记,可偏偏。

苏晚怎么认识的许则安?

苏晚在三人旁边落座,林羽泽推过来一本厚厚的《临床诊断学》。

“你的书,帮你拿了。”

“谢谢。”

许枫笑着凑过来,“话说,你小子昨晚去哪儿了?居然没回宿舍。听辅导员说,是你姐替你请的假,怎么的,去哪儿快活了?”

“没去快活,有点事。”苏晚低声应着。

林羽泽立刻插话,表情暧昧,“是不是和那个小姑娘约出去了?干那种事了吧?”

话音刚落,苏晚的脸“唰”地红了个彻底,连耳尖都透着热。他还不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支吾着:“你们……你们别瞎猜,怎么可能。”

看着他的反应,林羽泽立刻露出“我懂了”的笑容,啧啧两声,似乎已经默认自己猜对了。

江睿这时悠悠开口:“没想到啊,苏晚成了我们宿舍第二个有女朋友的人。一个个的都成双成对,可怜我这条单身狗。”

“哎哎哎,别开群体攻击啊,单身狗招你惹你了?”许枫赶紧插科打诨。

林羽泽却继续起哄:“啧啧,深藏不露啊,这才来繁大几天?就搞定一个了?提醒你啊,安全措施要做好,不然肚子搞大了——呜呜呜——”

话没说完,苏晚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神色微慌。林羽泽说话一向没分寸,可这种话在教室里能随便说吗?被班里的人听到,他怎么解释?

尤其……那人还是他的姐姐。虽然她说无所谓,但他却不想让这段关系落到别人嘴里,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前排的班长王灵猛地转过头,眉间带着几分不耐烦,声音透着斥责:

“你们,别闹了。老师要开始上课了。”

他脸色阴沉得很。这几天,他女朋友正跟他闹分手——理由是他想做那种事,女孩不愿意,坚持要等到结婚后。那种拒绝让他很不爽,甚至在一次争执中,他情绪失控,差点用强,结果被她一巴掌扇得脸火辣辣的,也把他的自尊踩进了泥里。

而现在,听着后排几人的吵闹和调笑,更让他心头的火苗蹭蹭往上窜,尤其是那个叫苏晚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以他那点家境——学费还要贷款,居然有人看得上他?真是瞎了眼。就算真有女孩跟他在一起,他能养得起吗?逛街是不是只敢去最便宜的地方?吃饭只敢找街边摊?结婚能给得出彩礼?呵,他不屑地嗤笑。

林羽泽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管你啥事啊?什么事都管,狗吃屎你管不管?”

“少说两句。”江睿淡淡提醒。

“他就是当个班长,拽什么拽,对吧?你说是不是,苏晚?”林羽泽不依不饶。

苏晚轻笑一声,心里想吐槽的事,不必当面挑明,怎么林羽泽偏要嘴上来。

“安了,安了。”

王灵手里的笔几乎要被捏断,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才把火气暂时压了下去。

讲台上,导师微笑着自我介绍:“同学们好,我姓周,周衡,以后主要给大家讲临床诊断学这门课。希望大家在课堂上积极互动,有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一节课就这样过去。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陆续收拾离开。王灵憋了一节课的怨气,在手机上收到了分手的确认信息——女朋友单方面结束了关系。想到课前后排那番话,他心里的气压直线飙升。

苏晚他们一行人刚要走出教室,就被他冷冷拦下。

“好啊,苏晚,今天的事我记下了。我们走着瞧。还有你——”他的视线转向林羽泽,“你说的话我也都记住了。”

动静很快吸引了几名吃瓜同学的注意。

苏晚皱了皱眉。王灵的声音逐渐高了起来,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几个同学试图劝阻,“算了算了,王哥,大人有大量。”

“滚!”王灵猛地推开他们,目光死死盯着苏晚,带着恶意的讥笑:“苏晚,昨晚没回宿舍,是不是找个路边的婊子约炮啊?”

林羽泽的眉头骤然拧紧,手已经微微抬起——早就看这班长不顺眼了。

周围的学生,有的幸灾乐祸地偷笑,有的沉默不语,空气一下子凝固。林璟坐在座位上,呆呆地看着这边,神情复杂。

王灵见没人反驳,越说越狠:“是不是连避孕套的钱都没有?小心得艾滋啊,生出个基因缺陷的儿子来——”

话音还没落,一声脆响。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王灵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那一巴掌,快到几乎没人看清苏晚是怎么动的。

苏晚的神情很平静,却平静得吓人。自成为能力者后,他的身体反应比常人快上数倍,可他很少这样出手——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从小到大,他很少真正生气。外公外婆教导他不争不抢,忍让为先,受到不公平也能默不作声,做个“懂事”的孩子。别人骂他,他可以笑笑带过,可一旦触碰到姐姐,尤其是他们之间那条绝不能被人亵渎的界线……

那就是唯一的逆鳞。

第二十四章 争端(二)

繁州大学,学工楼二楼的办公室里,空气压得有些沉。

安然坐在办公椅上,手里转着一支笔,目光在眼前的三人身上来回扫。

苏晚低着头,手指绞着裤缝,肩膀微微收着——他知道自己闯了祸。那一巴掌,是情绪失控的产物。

王灵站在另一边,嘴角肿起一块,脸色阴沉:“安老师,您看这件事……”

安然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轻不重:“给你家长打电话吧。我记得你有个姐姐就在繁州,让她过来一趟。”

“安老师,我……”苏晚抬起头,眼神有些急,却又硬生生咽下了话。他不想给谢知夏、谢临夏打电话——自己的麻烦,没必要让姐姐们替他背。

安然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不打,我给她打。”

一旁的周衡脸色冷沉,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安老师,你得好好管管你们班的学生。开学第一节课,就搞这一出……之后我的课,还怎么上?”他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瞥了苏晚一眼,像是怕别人忘了是谁惹的事。

安然的心情更烦躁了几分,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翻开学生信息,按下号码。

嘟——嘟——

几秒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凉的女声,干净利落:“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苏晚的姐姐,对吧?”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安然压下语气里的疲惫:“是这样的,我是苏晚的大学辅导员。苏晚今天在课堂上,与同学发生了冲突,并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像是在消化信息。办公室里的气压,不知不觉又低了几分。

办公室的空气有些凝滞。

安然挂断电话,抬眼看向眼前的三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说说吧,为什么打人?”

苏晚抿了抿唇,低声道:“因为……王灵他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安然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他说了难听的话,你就打他?”

王灵立刻抓住机会开口:“安老师,在学校打人,按照校规是不是得记大过?”

安然的眉心又皱了皱——一件小争端就要上升到记大过?这学生倒是会抓话柄。

林羽泽不服,直接插嘴:“明明是他先挑衅我们的!”

“你上课一直说话,我管一下纪律,你还不服,还说我挑衅你?”王灵反驳得不甘示弱。

“安静!”安然的声音一沉,争吵声戛然而止。

就在这时,楼道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逼近。

苏晚下意识回头,就看到徐则安慢悠悠走进来。对方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一勾:“怎么搞的啊?开学没几天就被训了。”

苏晚见到他,心情竟莫名轻松了一些。

王灵认出了他——几天前,他去学生会填表时见过一面,于是以为这话是冲自己来的:“许哥,你怎么来了?”

林羽泽心底一沉——看来王灵认识徐则安,这下他们怕是凶多吉少。

可徐则安连看都没看王灵,只淡淡对安然说:“听说学生打架,我带着学生会的过来看看。”

安然揉了揉鼻梁,像是得了个台阶:“那正好,这三个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好。”徐则安应得利落。

他转身要走,忽然脚步一顿,指了指林羽泽:“你就别跟着去了,该干嘛干嘛去。”

林羽泽愣住,王灵却急道:“许哥,刚刚骂我的人也有他一份——”

一个眼神过去,王灵立刻闭了嘴。

最终,徐则安只带走了王灵和苏晚。

——

学生会,小会议室。

“怎么,刚开学没几天就惹出这样的事。”徐则安似笑非笑地开口。

王灵刚要说话,苏晚抢先道:“麻烦你了,许哥。”

王灵心里一梗——这人是和你说话吗?

“许哥——”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少跟他们混在一起。”徐则安看着苏晚。

“知道了。”苏晚挠了挠头,露出点不好意思。

王灵愣了愣,终于忍不住:“许哥,你认识苏晚?”

徐则安淡淡看了他一眼:“唉,我说你是谁啊?一直插话。你知道我在和苏晚说话吗?”

“我……我是二班班长,之前来学生会报名的,你不记得了?”

“学生会招新不是我管,不记得。”徐则安干脆岔开话题。

王灵的脸有点挂不住——这意思,刚刚他真是在和苏晚说话。

“我看了班里的监控录像,是你先挑衅的,苏晚才动手吧?”

“我是在管纪律,他们不服,还在背后骂我。”

“学生会办事讲究公平公正,具体情况我们会自己调查。”徐则安语气平缓,却没有给他多余的解释机会。

——

另一边。

谢临夏戴着帽子和口罩,站在繁大校门外,叹了口气才走进校园。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探头。

安然抬头,立刻起身:“你是苏晚的姐姐吧?”

“是的,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谢临夏在她对面坐下,直接问:“我在电话里听说,苏晚出了点事情?”

安然皱了皱眉:“这位女士,说话的时候,请您脱下口罩和帽子。”

谢临夏愣了一下,慢慢摘下。

下一秒,安然瞳孔一缩,几乎是下意识站起来:“谢知夏女士?!我没想到是您——”

谢临夏急忙摆手:“我不是谢知夏,老师,您认错人了。”

安然看着那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怔了好几秒,听她解释一番,才明白过来。

“是这样的,苏晚今天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冲突……”原本要出口的“要记处分”,在看到这张脸时硬生生吞了回去。

谢临夏眉头微蹙——苏晚打架?

第二十五章 争端(三)

苏晚走在校园林荫道上,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落在他肩头。

林羽泽快步跟着,脸上还挂着没散去的怒气。

“明明是他先挑衅我们的。”

他的语气很冲,却不是真的在抱怨苏晚,更多是为对方不值。

苏晚没回头,只嗯了一声。林羽泽虽然跳脱,但在这种事上却很稳的站在了他这一边,这让他心里微微暖了些。可他更在意的是——这事会不会给姐姐带来麻烦。以谢知夏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在学校打架,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阵仗。

他想着,不由抬头望向前方。

廊桥上,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身影静静站着,逆光之中轮廓熟悉得让他一瞬愣住。

苏晚停下脚步,声音低了几分:“……姐姐?”

“什么姐姐?”林羽泽奇怪地跟着望过去。那女孩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虽隔着距离,却像是带着笑。

苏晚没多解释,径直走过去。

“临夏姐,怎么是你来?”

谢临夏轻轻一笑:“要是知夏姐来,你闹出这样的事,早就给你屁股打开花了。”

苏晚的耳尖迅速泛红,低声嘀咕:“怎么可能……” 他知道谢临夏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有点窘。

谢临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放缓:“我帮你解决了。现在告诉我,为什么打人家?”

“他说姐姐们的坏话。”

谢临夏挑眉,毫不犹豫地回:“那确实该打。”

林羽泽这才慢吞吞走近,拘谨地站在苏晚身后探头。

谢临夏注意到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林羽泽偷偷打量她——就算带着口罩和帽子,眉眼间依旧让人联想到谢瑞集团的谢知夏,但又有种说不出的不同。那种差别,不在外形,而在气质。

第二十六章 慕雨

大年初三的早晨,年味仍在空气里飘荡,鞭炮声、犬吠声、鸡鸣声从村子的远处断断续续传来。天边泛起鱼肚白,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着田埂与屋檐。

路陈家门口,路母弯着腰,把过年宰的猪肉、腌好的香肠一袋袋往儿子的车后备箱里塞。寒气中,肉香与烟火味混在一起,像是要把家的味道也一并装进去。院子里的小水缸边,路父坐在小木凳上,嘴里叼着烟斗,慢悠悠地看着妻子的忙碌,像是要把这一幕刻进眼底。

“灵淼是个好女孩,人家是大城市里的女孩子,不像我们乡下的,你要细心,对人家好。”路母一边塞年货,一边絮絮叨叨。

“知道了,啊妈,你就别唠叨了。”路程关上后备箱,嘴角带笑,却不敢抬头看母亲泛红的眼圈。

“你这孩子——”路母忍不住笑了一声,眼泪却掉下来。笑的是,他们终于看到儿子有了自己的前途与归宿,哭的是,这个儿子又要离开他们了。

“啊爸,啊妈,我走了。过段时间,我带着灵淼来看你们。”

“好,路上小心。既然要在一起,就好好对待人家女孩子。”路父吐出一口烟雾,语气缓慢却笃定。

“好。”

汽车发动,缓缓驶离。院门外的路面还带着潮湿,车轮碾过泥土的声音渐渐远去。车里,路程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

电话接通,传来带着困意的声音:“喂?”

“喂,灵淼,还没起床?”

“唔……刚起。”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软得像棉花。

路程忍不住轻笑,脑海里浮现她窝在被子里、头发乱成一团的模样:“小懒猫,要是在警校,你这样,早被教官骂死了。”

“都毕业好几年了,他管不了我。”她慢悠悠回了一句。

“对了,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的什么事啊?”她故意装傻逗他。

“别给我装糊涂。”

“知道了,你好凶。”

“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这事不是你家那边定吗?”

“那我跟我爸妈说,就按年中来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权衡,又像是懒得深想,语调轻飘飘地说:“你说了算啊,我是嫁给你,又不是嫁给日子。”

路程失笑:“你这是撒娇还是甩锅?”

“嗯……都算吧。”白灵淼伸了个懒腰,骨节轻轻作响,“反正我现在刚醒,脑子不好使,你别跟我讲那么复杂的事。”

“行,那你快点起床。等会儿我过去接你。”

“知道啦。”她声音还带着困意,却像猫尾扫过心口似的,轻轻挠人,“你开车小心点,别一边打电话一边跑那么快。”

“我哪有快。”路程笑着瞥了眼仪表盘,“小懒猫,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等见面再聊。”

“好,拜拜。”

“好。”

挂断电话,路程眉头微蹙。

前方国道上,几辆汽车横七竖八地撞在一起,尾气与焦糊味混着寒风飘来,空气里带着一股压抑的味道。

他减速绕过去,却感觉车身一震——左侧被一辆事故车的尾角蹭了一下,金属摩擦声刺耳。

路程皱着眉下车,绕到左侧,看着那道长长的划痕,心里泛起一阵钝痛。正想低头检查细节,目光余光瞥向前方,几辆事故车堆在一起,并不是很严重,但车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救救我……我被卡住了……”一辆车的驾驶位上,男人的声音虚弱而急促。

路程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副驾拿出了防身用的甩棍,握在掌心,快步走过去。

一个站在路边的男人见到他,立刻挥手:“小伙子,过来帮忙!”

路程走近,弯腰伸手去拉驾驶位上的人。可就在手触到的瞬间,那人反握住他,力道出奇地紧,抬起头时,嘴角缓缓勾起一个诡异的笑。

一种危险感从脊背直窜而上。

他猛地甩开那人的手,身体往后一撤——周围几个“伤员”此刻已离开事故车,正无声地向他围拢,眼神冷得像刀锋。

——不对,这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

第一个扑过来的人挥拳袭向他的侧脸,路程反手一棍横扫,甩棍砸在对方手腕上,伴随一声闷哼,拳头半途垂下。他借势上前,一膝顶入对方腹部,将人直接撞翻在地。

另一个人从左侧绕来,抬脚直踹。路程顺势后退半步,棍尖翻转,精准点在对方小腿外侧,脚步一顿,他反手勾住脖颈,将人一摔,沉闷的落地声混在风里。

第三个人挥着短刀扑来,刀光在晨雾中一闪。路程单手格挡,棍身卡住刀背,另一肘狠撞在对方下颌,整个人被撞得踉跄后退。

他喘息平稳,动作干脆而凌厉,不像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很快,三个人已经被他放倒在地,哀嚎与喘息此起彼伏。

然而,还没等他调整呼吸,背后忽然传来微弱却刺耳的脚步声。路程猛然警觉,想要转身——

“砰——”

一根冰冷的钢管重重砸在后脑,力道沉得像山石。视线瞬间炸开白光,耳边的风声和脚步声一并被拉远。

他的身体失去平衡,甩棍滑落在地,最后的意识里,只有那片翻涌的晨雾与几道模糊的黑影。

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废旧工地里,生锈的钢筋和破碎的模板横七竖八地堆在一旁,雨水顺着裸露的混凝土檐角滴落。空气混着泥腥和霉味,冷得像刀子。

一桶冰水兜头泼下,路程猛地打了个寒颤,剧烈地咳嗽着醒来。双臂被粗麻绳死死绑在柱子上,绳结勒进皮肉,早已磨破了血痕。

几个戴着黑色头套、身穿劫匪装的男人围在他面前。灯泡忽明忽暗,映得他们的影子在破墙上扭曲。

其中一个高个男人走上前,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硬生生抬起,声音低沉而带着戏谑:

“路程,边境缉毒大队长。半年前,你率队剿灭了金三角的一个制毒窝点——对吧?”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砸在他胸口。

“啊——”路程闷哼,胸腔像被铁锤敲了一下,呼吸瞬间紊乱。

“你们想干什么?”他咬牙,声音沙哑。

“很简单,”男人俯视着他,语调不紧不慢,“当时你们在那里,得到过一个盒子。我说的对不对?”

路程心头一沉,但面上仍旧冷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拳影再次落下,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呵,不说是吧。”男人退开一步,其余几人立刻围上来,拳脚雨点般落下。钢头靴踢在肋骨上,甩棍砸在肩背间,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不知过了多久,路程的意识像被水淹没,呼吸急促,眼前的光影一度模糊成一片灰白。他依旧紧抿着唇,没有吐出半个字。

“我记得,你还有个小女友吧?”先前的高个男人重新走上来,手里多了一部手机。他低头翻着通话记录,冷笑了一声,“还有你的父母。”

“混蛋——”路程猛地抬头,声音里带着嘶吼。

“如果你不肯开口,我们只能去找他们了。”

“你敢——”话未说完,肚子上又挨了一拳,痛得他弯下腰,喉头涌上一股铁锈味,鲜血溅在地面。

“说,还是不说?”男人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

路程气若游丝:“那个盒子,被GACA的人带走了。”

男人顿了一瞬,随即语调平淡:“但那个盒子,半路被劫了。”

路程的瞳孔微微一缩,心底涌上一丝震惊。男人看了他一眼,似乎确认了——从他这儿,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老大,他还是不肯说实话?”一旁的小弟问。

男人摆摆手:“不是他不说实话,他知道的也就这些。不过——”他的语气骤然冷下,“上面说了,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路程的命运,已被宣判。

“那就送他去地狱吧。”

男人转身离开。

一个小弟缓步走上前,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路程的额头。

这一刻,路程的思绪忽然飘远——

他想起第一次在警校操场上,见到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眼神坚毅,不服输,明亮得像能刺破云层。

那一眼,故事开始。

他喜欢她的执拗,喜欢她的刚正不阿,喜欢她全力向前的冲劲。

只是,可惜了……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砰——”

枪声炸裂,世界陷入无边黑暗。

——

白灵淼猛地一震,从那声枪响的幻听中惊醒。耳边还残留着阵阵耳鸣,太阳穴隐隐作痛。

不知什么时候,她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外头黑漆漆一片,大雨正拍打着窗玻璃。肩上多了一件不知是谁披上的大衣。

桌上摊着一份调查报告,署名“方佳妮”。几行醒目的关键词映入眼帘——

圣辉教,繁州开发新区,听雪庄园。

她盯着那几行字,许久没有回神。雨声越来越大,像是要将整个夜晚冲刷殆尽。

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开口:“这位姐姐……”

谢临夏转头看他:“嗯?”

“我……我是苏晚的舍友兼好朋友,我叫林羽泽。”

他结结巴巴地说完,心跳得飞快。阅女无数的他,竟在这双含笑的眼睛前紧张得手心发汗。

白夜事务所内,夜花正蜷成一团,尾巴轻轻抖着,半眯的眼睛像是在打盹。

方佳妮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眼神却始终落在对面的李程程身上。

起初,她以为这个年轻的女孩是来套她的底。

可没想到,对方只是受雇于那个死去情人的老婆——为了争夺家产而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方佳妮笑了一声。

为了免去麻烦,她干脆利落地把他们想知道的细节全都交代了。

签字画押时,她笔锋一顿,抬眼看李程程:“我可以答应不和她争,但有个条件。”

李程程警惕地抬头:“什么条件?”

“你们白夜帮我保命。”方佳妮的声音淡淡,她被教会追杀,就是因为那天和这个女生在一起的那个少年。

李程程微微皱眉,还没回应,方佳妮忽然试探着问:“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少年呢?”

“有事。”李程程反问,“你找他干什么?”

方佳妮摆摆手:“没什么。”

见她不再多说,李程程起身收好文件,正准备把资料锁进柜子里。

就在这时,事务所的门被“哐”地推开,冷风卷了进来。

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李程程下意识站直:“你们是——”

为首的男子亮出证件:“市公安局刑警队。”

他的目光越过李程程,落在方佳妮身上,声音如刀:“茶茶子,原名方佳妮,你涉嫌组织、利用邪教组织致人死亡,诈骗等多项罪名。”

话音未落,他已经掏出传唤证。

冰冷的银手铐咔哒一声扣上方佳妮的手腕,她连惊讶的表情都还没完全显出来,就被按着站了起来。

李程程怔怔看着这一幕,手里还攥着未锁进柜子的文件夹,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

第二十七章 慕雨(二)

清晨,繁州市公安局的走廊里还带着夜雨未散的湿气。灯光冷白,脚步声在空旷的地砖上回荡。

白灵淼走向办案室,却看到原本忙碌的同事们正将资料和白板一一撤下。

“怎么回事?”她停下脚步。

一名同事压低声音:“上头下了命令,暂停对北城区跳楼案的调查。”

“暂停?”白灵淼眉头一皱,“谁下的命令?”

“高局长。”

——

局长办公室内,窗外的雨雾还没散尽,灰白的天色映得屋里更显压抑。

白灵淼推门而入,直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高局,为什么要暂停对北城区跳楼案的调查?”

高局长抬眼,神情沉重,语气缓慢而郑重:“你知不知道,这个案件有多危险?”

“是不是牵扯到了上面的某些人?”

“不仅是这样。”高局的目光深了几分,“这个案子牵扯过深,如果再深入调查,你大概率会陷入危险里。我保不住你。”

空气里安静得能听见雨滴打在窗上的声音。

白灵淼沉默了片刻。自从接手这个案子时,她就敏锐地察觉到它与普通案件不同。每揭开一层表象,答案没有浮现,反而是更多的疑问堆积起来。

她很清楚,继续查下去会面临怎样的风险。但如果有危险就退缩——那她就不是白灵淼,也不配穿着这身警服。

“这个案子,就算没有局里的支持,我也会查下去。”

高局长深深叹了口气,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从小倔到骨子里的孩子。

“就算搭上性命?你父母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灵淼,听我一句劝,这个案子先放一放。”

“就算搭上性命。”白灵淼直视着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出口。

她记得一年半前,路程失踪的那天。多方搜寻无果,她亲眼看见路父、路母抱着哭成一团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那一刻,她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后来,她查到,这一切都与两年前路程在金三角行动时得到的一个神秘物品有关。

转到繁州公安局后,她一直在暗中追查,却发现相关情报像是被人刻意抹除。过去这一年的调查几乎颗粒无收——直到这次,她终于碰到了一条真正的线索。

“我会一直追下去,除非我死了。”

高局长的肩膀微微一震,又重重地叹息:“你这孩子啊……”

白灵淼没再多说,转身推门而出,留下屋内沉默无声。

白夜事务所的玻璃门被推开,清晨的冷风带着雨后的湿意卷了进来。

“许哥,回来了?”李程程正抱着一沓档案,探头望向门口。

许则安只嗯了一声,径直走到懒人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整个人像是刚经历完一场极耗精力的任务。

“最近,繁州的影裔、渊蚀出现得越来越多。”他低声说道,眼神透出一丝疲惫。

李程程皱了皱眉:“是啊,连空气里的魔素浓度都高了几个点。你出任务的时候要小心。”

许则安抬眼望向窗外,声音沉了几分:“我总感觉,未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李程程也点了点头:“我也有不好的预感……安所长都被 GACA 那边叫过去开会了。”

许则安的目光微微一凝,环顾了一圈办公室的角落:“苏晚呢?”

“在地下室训练。他在熟悉那把‘霜焰 X-7’的使用。”

——

地下室,冷光灯映照着金属靶道。

苏晚戴着辅助瞄准镜,半跪在掩体后,额角渗出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他握紧那把银蓝色的能量枪,手掌被汗水浸湿,不得不甩了甩,再度稳住。

“锁定目标……”他低声自语。

枪口微微上抬,一发淡蓝色的能量束划破空气,瞬间击中疾速移动的假人靶,能量冲击四散迸溅,靶心被炸出一个焦黑的窟窿。

他连扣数次扳机,能量弹一发接一发命中,每一次击中都精准无误。看着被彻底击毁的假人靶,他心中涌起一丝抑不住的喜悦。

这时,楼梯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许哥?”他回头,笑着放下枪,“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的训练成果。”许则安扫了一眼靶场,唇角轻轻上扬,“不错嘛,苏晚。”

他顿了顿,忽然问:“上次那件事……那个叫王灵的家伙没来找你麻烦吧?”

“没有。”苏晚摇头。

“那就好。如果他真找你,你直接来学生会说一声。”

苏晚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毕竟是他先动的手,没被处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随即,他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

“许哥,你最近一直在出任务,都在忙些什么?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参与?”

“最近一直在清理繁州市和周边的影裔、渊蚀。”

“影裔、渊蚀?”苏晚愣了愣。

“低阶恶魔的代称。”

这是他第三次从别人嘴里听到“恶魔”这个词,心中那股对真相的渴望愈发清晰。

“那……我能和你一起出任务吗?我也已经会用这把枪了。”

许则安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若是平时,他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但现在繁州的情况不对劲——影裔、渊蚀数量暴增,甚至已出现了“蚀仆”。按这态势,魇徒也很可能现身。那对苏晚来说,太危险了。

“苏晚,你要明白,进入这个世界,危险和死亡会随时与你相伴。你确定要参与进去吗?”

“死亡吗……”苏晚的指尖在枪柄上缓缓收紧。一个半月前,他只是个普通人;短短一个半月,他经历了太多,不知不觉间,无数谜团缠绕在他的生活里。姐姐们告诉他,这些谜团,只有他自己才能找到答案。

如果他不去解开,那真相将永远掩埋。

更何况,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他有姐姐们,有白夜事务所的同伴们,这些都是值得信赖、可以并肩作战的人。

许则安沉默片刻,看着他眼底的那份坚定,心中生出几分赞赏。如今,他们已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伙伴。

“接下来,我们面对的,将是里世界的生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称它们为……恶魔。”

繁州,GACA隐蔽分部。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陈旧的墙面上。一个带眼镜的男人手中拿着教鞭,敲了敲黑板上的繁州新区地图,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地图上用红色圈出的区域星罗棋布,每一处标记旁,都标注着魔素浓度的精确数据,有些甚至高得令人不安。

“这些点,都是最近魔素浓度暴涨的地区。”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冷冽,“不管是表世界的人,还是里世界的生物——都在看这里。戏台已经搭好了,我们该上台唱戏了。”

会议桌另一端,一名灰发的中年人低声道:“意思是……主动出手?”

“对。”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我们先下手为强,看看那些对这座城市虎视眈眈的势力——究竟敢不敢登台来和我们抢戏。”

有人轻轻笑了一声,但笑意中带着寒意。

……

与此同时,繁州天穹塔。

夜风猎猎,数百米的高空,谢知夏站在落地窗前,静静俯瞰脚下灯火如河的城市。她的倒影与夜色融为一体,仿佛连呼吸都被这片漆黑吞没。

魔素的气息在空气中缓慢翻涌,宛如无形的潮水,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溢出,涌向更高的天际。

谢知夏轻轻抬眸,眼神穿过黑夜,似乎在注视着某个遥远的方向。

“越来越浓了……”她低声自语。

表世界与里世界的界限,正在被一点点侵蚀、模糊——这座城市,已经站在了风暴的前夜。

第二十八章 终端的开始

傍晚,天色沉下来,晚霞褪去余温。

苏晚拎着包,走在云境湾静谧的别墅区,路灯一盏盏亮起。空气里带着一丝潮意。

远远望去,那栋熟悉的白色别墅亮着几盏温黄的灯,窗户透出的光线在夜色里很安稳,他心里一松——家里有人。

他走到门口,输入密码——**“滴”**一声,门锁机械地转开。推门时,暖意伴着饭菜香气涌了出来。

客厅很安静,沙发上空无一人,他下意识往餐厅的方向探去。

厨房里,一个背影在灯下微微晃动,围裙的带子在腰后系成了一个松松的结。纤细的手腕翻动锅铲,热气氤氲在她的发丝间。苏晚一瞬间停下脚步——那是谢知夏,还是谢临夏?

上次知夏姐假装临夏姐骗过他,那种被玩弄的错愕感还清晰得像昨日。两姐妹除了气质不同,几乎是镜面里的复制品。

“姐姐。”他试探着喊。

谢知夏转过头来,唇角带着不急不缓的笑,“小晚回来了?”

“姐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临夏姐呢?”

“她剧组那边临时有事,今天不回来了。”知夏转回身继续忙碌。

没过多久,饭菜便一一端上桌。热气升腾,青菜翠绿,汤面清澈,盘里的鱼肉细白松软。那是很家常的味道,却莫名让人安下心来。

“最近怎么样,小晚?”

“还好。”他低头搅动汤匙,原本想说的事卡在喉咙口。既然知夏姐没开口,那她一定已经知道了,而且是默认的。

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多,饭桌上只剩下碗筷轻轻碰撞的声音。

饭后,他回了房,机械地洗漱,换上睡衣。走廊昏黄的灯光静静铺开,谢知夏的房门在尽头关着。

“晚安,小晚。”她站在门口,慢悠悠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苏晚心底的某种情绪,却在那一瞬间被点燃。他自来到这个家,还从未踏进过谢知夏的房间。

好奇与渴望像潮水般推着他,他握住门把,轻轻一压。门开了。

室内与他想象中不同——没有谢临夏那种堆满软垫与小饰品的少女感,反而干净、素净,书架排列整齐,床铺整洁得像是随时可以入睡。

谢知夏坐在梳妆台前,灯光落在她的肩颈,映得皮肤白得几乎透光。

她似乎并不意外,目光在镜中与他相遇,“小晚,过来帮姐姐梳梳头发。”

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并没有帮她梳头发,指尖碰到她的颈后。

苏晚垂下眼,几乎是在呼吸间,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脸埋在她的发间。淡淡的香气钻进鼻腔,他沉溺其间。

自从那条界线被跨过,他对她的依赖愈发不可收拾——而现在的他,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谢知夏深吸一口气。她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台灯的光晕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层朦胧。

坏孩子…她轻声嗔怪,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诱惑,这样子对姐姐话,是要受到惩罚的。话虽如此,她的双手却轻轻抚上了对方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浑身酥麻。

她的睡衣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热烈,胸前的起伏越发明显。那对饱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蕾丝面料下若隐若现,两点樱红已经傲然挺立。

苏晚心头一颤,胯下的燥热已经按耐不住。他们都懂对方的意思。

谢知夏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即将失控的喘息。她的大腿根部一片潮湿,蜜液已经浸透了底裤。身体深处传来阵阵空虚感。

苏晚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喉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想要的话…她贴近耳边,低声细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就要乖乖听话哦…

这番欲拒还迎的姿态只会让人更加疯狂。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苏晚的胸膛。

苏晚身形一震,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姐姐…我想要了。

口里呼出一口热气,他缓缓吧谢知夏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推力让谢知夏有些猝不及防,但她灵巧地调整姿态,顺势将他压倒在床铺上。

胆子不小啊…她俯视着身下的人,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魅惑。睡衣的吊带从香肩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微微挪动身子,裙摆下修长的双腿交迭,无意中展露出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近距离的对视中,两人都能看清彼此眼中的欲望。

苏晚闭上眼感受着谢知夏的抚摸,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快速起伏。

既然想要…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变得沙哑,那就别后悔哦…她的膝盖轻轻抵在某个炙热的位置,感受到那里的变化,不禁轻轻咬住下唇。睡衣下的身体已经泛起潮红,胸前的蓓蕾隔着蕾丝磨蹭着,带来细微的快感。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腰肢扭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意味。

啊!

苏晚的喉间泄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他的脸颊得通红,连脖子和耳根都染上了绯色,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感受到那炽热柔软的部分正抵在自己的腿心,不由得浑身一颤,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小晚…这里已经这么硬了?…她微微分开双腿,让那硬物能够更紧密地贴合自己已经泛滥的私处。睡衣的裙摆早就凌乱不堪,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蕾丝内裤已经被濡湿,隐约可见水渍渗透出来。

她俯下身子,丰满的胸部几乎快要从睡衣中跌落。她刻意放慢动作,让粉红色的乳尖若隐若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翼轻轻煽动,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

这样顶着姐姐…嗯…想要做什么呢…她轻声呓语,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的腰肢随着话语轻轻摆动,让腿间的硬物隔着布料来回磨蹭。每一次移动都能感觉到更多的汁液从花穴中流出。

苏晚抬胯顶了顶,感受着花蕊处的湿润,伸手拉开身上耷拉的睡裙

睡裙彻底敞开了,露出一对浑圆挺翘的乳房,顶端的樱桃已经完全充血挺立。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收缩痉挛,显示着主人正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蜜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真是个小恶魔…她在对方耳边吐气如兰,竟然敢这样对待姐姐…说完,她轻轻咬住对方的耳垂,舌尖绕着耳廓打转,同时收紧了腿心的肌肉蕾丝内裤已经湿透,紧紧贴在丰腴的阴唇上。

苏晚目光灼热地盯着谢知夏胸前的风光。她的身体总是如此诱人,每次都让他失控。

她俯下身,让饱满的双峰悬在对方眼前。两颗红艳的乳头因充血而涨大发亮,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她微微抬起臀部,用湿润的私处轻轻研磨着那根已经勃发的硬物。

唔…她轻哼一声,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在入口处磨蹭。蜜液不断从甬道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相连的地方。伸手下睡裤,灼热肉棒就从里面跳出,她的腰肢轻轻摇曳,让那根炙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花瓣,进入她的禁地。

嗯…!

苏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弹了一下。两人的性器接触到的那一刹那,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窜上来,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好烫…太…太大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痛楚与欢愉。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仰起头。

她的小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生怕它离开。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接一波袭来,让她的思维逐渐模糊。理智的弦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崩断。

啊…哈啊…

苏晚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腰不受控制地配合着节奏上下律动,他的身体开始顺应本能跟随律动。

谢知夏的身体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原本整齐的长发早已披散开来,随着节奏在空中舞动。她的乳房随之剧烈摇晃,两点樱红因充血而胀大,看起来鲜艳欲滴。

啊…太…太快了…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声音中充满了愉悦与渴求。她的蜜穴紧紧吸附着那根火热的阳物,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液,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潮湿的印记。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原本端庄典雅的面容现在遍布潮红,双眼半阖,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的嘴微张着,涎水从嘴角流下,平添了几分淫靡。

…他和知夏姐关系什么时候成这样了…苏晚迷迷糊糊地想着,腰肢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体内的燥热驱使着他追寻更多的快感,

呜…那里…不要…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区域被顶到时,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小穴剧烈收缩,绞得更紧了。她的大腿根部不住地痉挛,显示出濒临高潮的征兆。

原本整洁的床单现在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她的背部弓起优美的弧度,腹部因用力而微微凸起。汗珠沿着脊柱滑落,没入臀缝之中。

苏晚的双臂支撑在床上,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扭曲。

不行了…要去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高亢。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对方,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理智早已消散殆尽,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场禁忌的快感。

伴随着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谢知夏的身体猛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小穴剧烈痉挛,死死咬住体内的硬物,大量温热的蜜液从中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那一刻,世界在她眼前炸裂成千万片绚丽的碎片。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她的十指深深插入身下人的头发中,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啊…哈啊…不行了…高潮的余韵久久未退,她的阴道还在有节奏地收缩着,每一次蠕动都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硬物的形状。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体内的阳物突然再次胀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啊————!

苏晚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高亢呻吟。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的世界轰然炸裂成无数碎片,快感如闪电般贯穿全身。

他的身体剧烈痉挛,肌肉紧紧绷住,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从茎柱爆发开来。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有力地击打着她的子宫口。这个认知让她又忍不住攀上另一个高峰。

太多了…好烫…她呜咽着,眼角渗出泪水。她的身体被灌得满满的,部分精液随着抽出的动作从合不拢的小穴中流出,在大腿内侧留下淫靡的痕迹。

高潮过后的她瘫软在床上,她的黑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原本整洁的睡衣已经变成一团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

她微微分开的唇瓣还能看见嫣红的舌尖,胸口剧烈起伏,乳尖依然坚挺。她的大腿内侧仍在微微抽搐,花缝开合吐出浑浊的蜜液,诉说着刚才经历的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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