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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光阴录 (37)作者:许大棒子(kill430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7 12:05 长篇小说 8350 ℃

            【迷乱光阴录】(37)

作者:许大棒子(kill4300)

2025/08/0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5480

  第37章 血腥午后

  大门被猛地撞开,李悦冲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瞬间放大,“啪...啪啪..啪啪.....”刘廷龙正压在她妈妈的身上耸动,回头看向她的脸上挂着扭曲的淫笑。

  “放开我妈!”李悦的怒吼撕破寂静,她顺手拿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向刘廷龙。

  瓷瓶碎裂声与闷哼声同时响起。刘廷龙额角鲜血直流,顺着脸颊滴落在魏淑慧苍白的胸口。他抹了把脸,看着掌心的血,眼中疯狂更甚,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癫狂:“好...好!来得正好!你们母女俩,一个都别想逃”

  他转身扑来的瞬间,李悦只觉一阵腥风扑面,整个人已被死死压在沙发上。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李悦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

  刘廷龙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李悦的胳膊,任凭她挣扎,狞笑中带着令人作呕的欲望"装什么清高?你们母女俩骨子里都贱!"

  "混蛋!放开!"李悦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纤细的双臂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刘廷龙却如同疯了一般,猛力撕扯她的衣服,“嗤啦”声响,衬衣领口已被撕开。她急忙护住胸口,短裙又被狠狠扯下,布料碎裂声混着她的尖叫,在客厅回荡。

  一旁赤身裸体的魏淑慧想扑过来,解救女儿,双腿却像灌了铅,她僵在原地,看着女儿雪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恶魔眼前。

  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圆润的大腿间露出黑色的阴毛。

  "混蛋,救命啊...救命....."

  看李悦还在死命防护,刘廷龙恼怒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啪啪”重重地打了李悦两个耳光。

  “反抗?你们母女有什么资格反抗!我妈当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没有!”

  李悦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刘廷龙已经死死啃上了她的乳房,李悦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

  李悦几次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一根滚烫的阴茎抵在了自己的肉穴口。

  “嘭”铁门再次被撞开。刘卫民的司机小王,如猛虎般扑上来,一把掀翻刘廷龙,将他狠狠压在地上。

  小王的膝盖抵着刘廷龙的后背,双手死死钳住他的手腕:“少爷,别逼我动手!”

  刘廷龙疯狂挣扎,嘶吼声响彻别墅:“放开我!我要操死这些娘们!”

  他眼中血丝密布,额头的血顺着鼻梁滴落在大理石上,洇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片刻,刘卫民阴沉着脸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李悦母女颤抖的身上。

  “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万年不化的霜雪。

  刘廷龙看到父亲,挣扎的动作陡然一滞,又瞬间爆发出更激烈的反抗:“爸!你护着这对贱人?当年妈就是被这些女人害死的!”

  “啪!”耳光声响彻客厅。刘卫民的手掌还在微微发颤,不知是愤怒还是心虚。

  “周岩,订最近飞美国的机票!”他转向李悦,目光掠过她裸露的肩膀,嘴角渗出的血丝,喉结艰难滚动,“你先去处理下伤口”

  等众人散去,刘卫民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客厅,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他紧绷的脸。

  几年前,路桥集团接连几个工程出问题,他自己也是连续生了几场不大不小病,加上儿子像是变了个人,经人指点,他远赴泰国求问高人。

  高人的话犹在耳畔:“需寻八字相合,未曾落红的女子,相伴三年,方能消灾。”

  李胜利偶然得知此事,发现自己女儿李悦的生辰八字竟与要求完全契合。他先是威逼利诱,又让妻子魏淑慧整日以泪洗面,在女儿耳边苦劝。最终,李悦被迫答应,成为刘卫民见不得光的情妇。

  这也是为什么刘卫民看到儿子对李悦动手时,会如此大发雷霆——李悦不仅是他的助理、情妇更是他事业的“护身符”,不容有失。

  他狠狠吸了口烟,望向窗外暗沉的云层。儿子猩红的双眼突然与妻子临终前枯槁的容颜在脑海中重叠,那是个阴沉的午后,她咳着血蜷缩在床头,却还在说“别为难廷龙”。

  刘卫民忽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掌控命运,还是早已沦为欲望的囚徒。

  “嘭”刘廷龙甩上车门,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别墅区的小鸟。

  他歪斜的领带蹭过嘴角的血痂,轰鸣声撕开阴沉的天幕,黄色兰博基尼如脱缰的野马,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目的火星。

  路口的交通灯在他眼中不过是可笑的摆设。当一个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踏入斑马线,刘廷龙瞳孔猛地收缩——恍惚间,女孩的面容竟与李悦重叠。

  “贱人!”他嘶吼着一脚油门踩到底,仿佛要将所有的恨都碾碎在车轮下。

  血肉与钢铁相撞的闷响混着女孩凄厉的尖叫,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手中的书本散落一地,墨香混着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刘廷龙探出头,看着女孩在地上抽搐,嘴角扯出扭曲的狞笑:“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孩,攥着手机的手心全是冷汗,僵在梧桐树下。眼前的惨状让他胃部翻涌,司机张狂的模样更让他浑身发冷。

  四周行人寥寥,唯有几片枯叶在风中打着旋。

  男孩深吸一口气,借着树干的遮挡,将手机镜头对准那辆张扬的跑车。快门声轻得如同心跳,他连续拍下刘廷龙狰狞的面容、带血的车身,还有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刘廷龙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男孩,他投去一记无所谓的瞪视,眼神像看一只挡路的蚂蚁。他啐了口唾沫,猛踩油门扬长而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与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晚风卷起路边的一张纸,啪嗒一声拍在刘廷龙溅血的车窗上。他扯松领带,后视镜里映出倒地女孩逐渐模糊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真皮方向盘。

  此刻的刘卫民还站在李悦家空荡荡的客厅,脚边是摔碎的花瓶。

  当周岩的电话打来时,他正盯着大理石地面的一滴血迹,听着听筒里颤抖的声音:“董事长,少爷……出事了。”

  刘卫民挂了电话,指尖在口袋里攥皱了烟盒。窗外的天色彻底沉了下去,客厅里的光线越来越暗,那滴血迹在阴影里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是周岩汇报处理进展的电话,他听着,偶尔应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许多人在这一夜无眠。

  直到晨光刺破云层,将宁江染成一片灰白,喧嚣才暂时歇脚。​

  “昨日城东车祸肇事者已投案自首,系驾驶……”晚间新闻画面里的年轻男人低着头,眼睛被马赛克糊成一片白。​

  冯哲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

  他看到了。​

  屏幕里那个低着头的男人,下巴光洁得像块刚打磨过的玉。而昨天那个撞人的司机,下巴处分明有颗米粒大的黑痣,像颗凝固的血珠。​

  “怎么了?”杨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片模糊的马赛克。​

  冯哲摇摇头,夹起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嚼得很慢。青菜的涩味混着昨天闻到的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他没说话。​

  电视里的新闻还在继续,主播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死水。冯哲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每一粒米都像昨天现场的碎石子,硌得喉咙发紧。​

  杨琳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想问什么,却被他避开了目光。​

  晚饭在沉默中结束。冯哲放下碗筷,轻声说:“我回房,去做作业了”

  夜里十点多,床头柜上的手机铃突然炸响。

  杨琳犹豫了片刻,按下了接通键,贾文强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你儿子在哪?”

  “在家……怎么了?”杨琳的手瞬间攥紧。

  “我马上到,让他不要在网上发任何东西了。”贾文强的呼吸很重,“记住,马上,我来,总比他们来好。”

  半小时后,贾文强站在门口,面色严肃,他扫了眼缩在沙发角落的冯哲,直奔主题。

  “手机给我。”贾文强盯着冯哲,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冯哲攥着手机往后躲,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杨琳按住儿子的肩,声音发颤:“到底怎么了?”​

  贾文强的目光像淬了冰,直直射向冯哲:“你昨天在车祸现场拍了照片?那些照片现在在哪里?手机里还有吗?有没有备份?”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客厅的地板上,“快说!别跟我藏着掖着,现在可不是耍小聪明的时候!”​

  冯哲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瞟向手机屏幕,又迅速移开。杨琳更糊涂了,她拉了拉贾文强的胳膊:“文强,到底为啥要找照片啊?这车祸不是都已经结案了吗?肇事者都自首了呀。”​

  贾文强深吸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瞥了眼缩在沙发角落的冯哲,又看向满脸不解的杨琳,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股寒意:“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简单?那帮人早就通过路口的摄像头锁定你儿子了。要不是今天我刚好和他们在一起,现在来的就是其他人了”​

  杨琳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不对啊,既然有摄像头,那不是能拍到现场的情况吗?为啥还要找我儿子?”​

  贾文强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和无奈,像刀片划过玻璃:“摄像头?哼,那个时间段,几个路口的摄像头现在‘刚好’都出故障了”​

  杨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了沙发的扶手才站稳。冯哲把手机攥得更紧了,指腹都按得发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像擂鼓一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贾文强又把目光投向冯哲,语气缓和了些许却依旧带着压迫感:“照片到底有没有备份?现在交出来,或许还能有转圜的余地。等他们真的找上门,我也帮不了你了。”​

  冯哲咬着下唇,眼神在母亲惶恐的脸和贾文强严肃的脸之间来回晃动,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贾文强盯着冯哲,“你上传照片的帖子,现在还能看的到吗?看的到吗?”

  冯哲被他这连番追问吓得身子一缩,颤抖着手指解锁手机。

  “这……这怎么回事?”冯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惶恐,“打不开了…”。​

  “那些照片在哪里?”

  “都……都在手机里”冯哲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贾文强冷笑了一声:“跟我走,去给刘廷龙道歉”​

  “不行!”杨琳猛地站起来,挡在冯哲身前,脸色煞白如纸,“我儿子还小,他知道什么?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握着冯哲胳膊的手却异常用力,仿佛一松手儿子就会消失。​

  “妈……”冯哲拉了拉杨琳的衣角,眼里满是恐惧,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年轻人轻蔑的眼神。

  杨琳转头看向儿子,眼眶瞬间红了:“妈跟你一起去,妈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贾文强皱紧眉头,眼神在杨琳身上扫过。他太清楚刘廷龙那帮人的德行,一群仗着权势无法无天的家伙,要是见了杨琳这模样,动了歪心思,他这点面子根本不够用,到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

  “你去了反而添乱。”贾文强沉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犹豫,“他们要找的是冯哲,你去了……”​

  “我必须去。”杨琳打断他,目光异常坚定,“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透着决绝。​

  贾文强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又看了看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的冯哲,最终重重地叹息一声。

  “罢了,想去就去吧。到了地方,你们母子俩认错的态度放端正点,少说话多低头,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冯哲攥着杨琳的衣角,指尖冰凉。杨琳反手握住儿子的手,掌心的温度却也带着颤意。贾文强已经转身走向门口,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闷得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一步一步,仿佛在倒数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半个小时后,鼎豪会所四楼的豪华包厢的门推开,烟味裹着酒气还有一丝血腥气扑面而来。

  地毯上一滩暗红的血迹,像块凝固的伤疤。

  一个满头是血,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奄奄一息,正被拖着往外走,手臂上纹着蝎子的光头男人,拽着她的头发,碎玻璃渣混着啤酒沫粘在她撕破的裙摆上。​

  冯哲胃里一阵翻涌,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紧紧抓住了杨琳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杨琳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瞬间停滞,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后背泛起一阵寒意,她下意识地将冯哲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另一只手死死攥成了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刘廷龙无聊的陷在沙发里,指间的雪茄烧得只剩烟蒂,看到杨琳母子的模样,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周叔,你们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周岩顶着黑眼圈,站在一旁,脸颊肌肉不受控地跳了跳。刘廷龙惹出的祸好不容易压下去,花了几百万不说,还欠了一堆人情,这位小爷却像没事人一样,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他爸顶着。

  “照片呢?”刘廷龙踢开脚边的空酒瓶,瓶身在地毯上滚出刺耳的声响,碎片又溅起几片血星。

  冯哲刚要说话,被杨琳按住。她看着刘廷龙,尽量让声音平稳:“删了,全都删了。”

  刘廷龙挑眉,突然起身凑近冯哲,猩红的眼睛像要吃人:“小子,有种拍,没种认?”他想起父亲在电话里咆哮的模样,心里竟涌起一股叛逆的快意——越乱,才越有意思。

  可当看到冯哲母子瑟瑟发抖的模样,刘廷龙又觉得索然无味,坐回了沙发。他对报复和自己父亲无关的女人毫无兴致,尽管眼前的女人确实漂亮。

  就在杨琳松了口气时,手机铃声响起,刘廷龙接通后,脸色变了变,起身,无视众人,在离开前,说道:“刘哥,这事交给你处理”。

  周岩急忙跟了出去,害怕这小瘟神再闹出什么动静。

  坐在沙发阴影里的男人放下酒杯,对贾文强说:“老贾,你带这小子去一楼开开眼。”​

  杨琳身子一怔,这声音……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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