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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奸(高H 1V1 SC) (16-30) 作者:黑暗森林

[db:作者] 2025-07-12 10:40 长篇小说 6350 ℃

【匪奸(高H 1V1 SC)】(16-30)

作者:黑暗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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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惩罚paly3:街上当着外人的面,被匪贼灌了

快感似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凶猛且密集,慕柔已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缘,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回应白少瑀。

快至暮时,天气虽不甚炎热,可不到半个时辰间,慕柔已经连连泄了三四次身,薄薄的衣裙,早已被她身上的汗液浸湿,脸颊处的碎发更是因为汗液凌乱的粘黏在她脸侧,加之她喘息频率快而急,小脸更是绯红一片,实在是一副被男人肏狠了的样子。

可现下她也实在没心思去想这些,连连泄身后,她身上的力气早已被抽干,无力的瘫躺在白少瑀怀里,唯有在龟头狠戳她那处软肉时,她才浑身颤栗着有所回应。

可那处软肉实在太特别,只要他肉棒不停的戳弄,数百下她便要泄上一回,加上马匹加速,这颠簸力度之大,灭顶的快感密集到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与她一个刚承欢的嫩雏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求~~嗯~~求求你~~别碰那里~~啊~~要坏掉了~~嗯~~真的会坏掉~~~”慕柔垂下的手无力的揪着白少瑀的衣袍,带着哭腔求饶道。

她所言非虚,在这么密集的高潮下,她的精力体力早已被耗干,他若一直戳弄那里不放,再如同昨晚肏干的次数时间相同,她可能真的要生生被他肏死。

“怎么会坏掉,我瞧着你的小骚穴是越肏越骚浪,明明软的跟豆腐一般水嫩,可却越操越紧致,淫水也是越插越多,你嘴上求饶,可骚穴却把我咬的死死的,不愿放开呢。”

白少瑀渐渐松下缰绳,让马匹速度放慢,就这么当街贴在她耳边说这些荤话,臊的慕柔想死的心都有了。

马匹的速度虽然慢下,可慕柔并没有好受到哪里,他坚硬的龟头还是死死抵住那处软肉不移动,时深时浅的戳弄着,加之速度慢下,街上的人便更能注意到他们,以致慕柔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一时不敢松懈,连带着花穴也跟着收紧。

“放松些,你是要想把它绞断吗?那以后谁来把你肏的欲仙欲死!”

白少瑀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小,若是经过马匹旁的人稍稍留意便能听的一清二楚,吓的慕柔赶紧出声求饶,让他声音小些。

“这位爷!你家娘子看着好像中暑了!要不要买碗酸梅汤给你家娘子解解暑!”

一旁卖酸梅汤的小贩,留意到两人,见慕柔脸颊发红,浑身汗涔涔,忙热络的招呼白少瑀。

慕柔吓的浑身僵硬,以她现在的状态,远处看不出两人的端倪,可近看应该能猜测出一二,不想白少瑀惊真的驾着马靠近了酸梅汤的小摊。

“酸梅汤多少钱一碗?”

白少瑀虽停下了马,但他却故意从慕柔身后像前倾去询问摊贩价格,随着这动作,肉棒便狠狠在她穴内戳弄了一番。

插的慕柔险些叫出了声,可是摊主近在眼前,她但凡哼出一声,定要被看出,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正在当街被歹人狠肏着,她还有何颜面活下去,慕柔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爷,十文钱一碗,保证清凉消暑,您家娘子看着难受的紧,喝完酸梅汤最好去医馆瞧瞧,许是哪里不舒服。”那摊主看慕柔表情痛苦,还热心的嘱咐道。

“我家娘子她只是怕热,今天水流的太多,估计口渴了,给我来一碗酸梅汤吧。”白少瑀故意将汗说成了水,这话里用意只有慕柔知道。

本以为当着旁人的面隐晦的说出这些荤话已经够羞臊了,岂料白少瑀接下来故意将给钱和端酸梅汤碗分成两步,每动一下,便借势在摊主面前狠狠操弄她的软穴。

待喂她喝完酸梅汤,将汤碗还回去时,更是狠戳了数下,而后一股股浓精灌进了她红肿嫩穴,烫的她一时没受住,身子跟着颤抖起来,瞬间泪如泉涌,口中溢出的似是哭腔又似是呻吟。

那摊主见状,忙问道:“你家娘子怎的哭了?是我这酸梅汤有什么问题吗?”射精过后,白少瑀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但仍面色平静的回复道:“可能是酸梅汤被晒久了有些热,我家娘子小嘴被烫到了。”

“没有啊,我摸着不烫啊!怎么会烫到嘴呢。”摊主一脸懵的去试探碗的温度,面带疑惑的自语着。

慕柔当然明白白少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臊的她横条白绫自缢的心都有了,小脸一下便红到了耳根处,一时气愤手愤恨的在白少瑀腿上狠掐了一把。

“胆子越来越大了,前儿抓我背,今儿掐我腿,怎么?把我当成夫君开始调情了?”白少瑀驾马往客栈方向回去,路上不忘调侃慕柔几句。

慕柔早已累极,根本没心思回应他,反正该来的总要来,索性由他去了,便把身上所有重量,靠在白少瑀身上,闭目睡起来了。

白少瑀垂眸望了一眼靠在自己怀中安睡的小妮子,嘴角不禁扬起,将马匹速度减慢下来,让她好生休息下,毕竟这破身以来,她实在是累坏了。

这上京的一路上,约有一月有余,白少瑀食髓知味,除了在歇脚的客栈里肏弄她,在马上更是肏了许多次,想对比大街上她还好受一些,至少马匹的速度没有很快,可在野外赶路的时候,那速度和颠簸的力度,将她插弄的失禁昏厥时常有的事。

好在时间一久,白少瑀渐渐放松了警惕,快入京的时候,她才趁与他欢爱后,他累极睡的沉,连夜逃了出来,一路艰辛才投奔了夏家,本以为夏正卿贵为丞相,入了夏府她便能安然此生,岂料这好不容易才摆脱的恶魔,竟然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不说,竟还夜里潜入夏府继续奸污她。

在床榻上被他连肏了两次穴,他仍没有要够,竟将她抱至迎着门的茶桌上坐着,双腿大开,露着肉穴给他插,茶桌上的茶具并没有拿掉,随着白少瑀抽插的节奏,桌子吱呀作响茶具也叮叮当当互相碰撞响个不停。

慕柔双手紧攀住白少瑀肩膀,一边承受着白少瑀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边眼都不敢眨的盯着院子,生怕响声惊动了厢房里的丫鬟,让她们看到了她受辱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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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不堪被匪贼奸淫受辱,慕柔轻生被夏云璟所

幸得她刚入府时,院子里的嬷嬷安排丫鬟夜间当值,被她否了,她一向没有起夜的习惯,不喝水也不如厕,夏府治安又非常好,根本不需要丫鬟守夜,因此她的院子里,才没有丫鬟夜间当值。

否则她被匪贼奸污的事情,定然瞒不住了,届时她还有何颜面继续待在夏府。

白少瑀一手揽住慕柔白嫩的臀部,卖力的抽插着慕柔的嫩穴,不让她有后退逃避的机会,另一个手将慕柔的一团绵乳放在掌中肆意揉捏,欢爱已持续了近半个时辰,白少瑀却越插越凶猛,她嫩穴里流出的淫水,早已被他捣成白白的细末,混着上两次射出的精液,湿湿的糊在两人交合处。

白少瑀肏到动情处,牙齿轻咬着慕柔的耳垂,嗓音喑哑道:“再唤我一声夫君,今晚便到这里结束。”

慕柔知道,今晚能不能到这里结束她不清楚,但是她若是不唤,便有更难堪的事情等着她。

“嗯~~夫君~~夫君~~啊~~快给我~~”慕柔唇瓣贴着白少瑀脸庞,娇娇软软的唤了两句夫君,白少瑀一动情,便将一腔浓精全数灌进了慕柔的软穴内。

欢爱过后,白少瑀将慕柔抱回床上,用自己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慕柔泥泞不堪的下体,声音轻柔道:“今晚便到这里了,你这骚穴是越发不禁肏了,才三次便肿起来了,明天自己找些药涂,我来的匆忙也忘带在身上了。”

慕柔强忍着快意没有哼出声,生怕自己叫出来,再勾起了他的性欲。

“在夏府安分守己些,出了夏府也莫要出风头,安安分分的待着,我不会给你难堪,以后我得空便来看你。”白少瑀清理完慕柔的身子,顺手将被褥给她盖好。

可白少瑀的一番话,却让慕柔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言下之意,她此生都不能再妄想嫁人,安分守己的待在夏府供他奸淫玩弄,不然便要让她身败名裂。

白少瑀说完,便起身穿衣,临走前在她额心落了个吻,而后便幽幽道:“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乖一点,对你我都好。”

白少瑀走后,房间再次恢复静谧,慕柔呆呆的躺字床榻上望着上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仍记得娘亲去世前的叮嘱,可如今她却觉得活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入京她还有个念想,以为得了夏家的庇佑,她可以安稳的生活,可现在即便她身处夏家,依旧摆脱不了那个恶魔。

她活着便要忍受白少瑀无休止的奸淫玩弄,那倒不如死了干脆,一了百了,至少不用再被侮辱践踏。

思及此,慕柔起床点了盏灯放到梳妆镜前,将自己梳洗打扮整齐,而后提着灯盏,一个人慢慢踱到了院子后的池塘前。

慕柔呆呆的看着脚下的水面,心里想着跳下去一切便结束了,她再也不用被他奸淫,再也不用整宿整宿的做着噩梦。

可当她抬起一只脚,轻轻往水面试探时,一阵凉风拂过荷塘,轻柔的吹到她身上,这一瞬间她突然清醒,想退缩了。

她才十六岁,人生还那么长,她为什么要现在了结自己的生命,错的明明是那个禽兽!

如果她没记错,前几日同夏伯父一起用膳时,他无意提起过,朝廷正在大力剿匪,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白少瑀就会被抓,她就再也不用被他玩弄威胁。

思及此,慕柔心情豁然开朗,正准备提起灯盏回院子时,一个黑影却突然从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将她往后拖走。

慕柔当即吓的尖叫起来,毕竟被白少瑀奸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实在害怕再遭遇这种事情。

“你快放开我!!放开!!我要喊人了!!”慕柔扬声大喊。

身后传来声音温润的男声:“我可以放开你,但姑娘要答应我,不能再寻短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蝼蚁尚且偷生,便是有天大的难事,姑娘也万万不该动了轻生的念头。”

慕柔一听当即松了一口气,原来竟是有人当她要寻短见在救她。

“公子,我没有寻短见,我只是闷了出来透透气。”

慕柔说罢,身后的人忙惊慌的松了手,尴尬道:“我见姑娘站在池塘前许久,以为是在下唐突了,还望姑娘见谅。”

“无妨,公子也是好心”慕柔刚回身应道,迎着月光看清了身后的人,竟是夏云璟,他不是去云游了吗?

“你是夏公子?”慕柔犹豫的再次确认,毕竟她只见了他一面,现在又是夜里,她也不敢十分笃定。

夏云璟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姑娘,亦是十分震惊,眼前的少女貌比西子衣着华贵,应该不是丫鬟,可府里现在只住只一位外姓姑娘,那就是与他有婚约的慕柔慕姑娘,可他记得她明明相貌粗鄙丑陋。

不过现在想来,她那时浑身污垢也实在看不清长相。

夏云璟也不确定的问道:“你是慕柔慕姑娘?”

慕柔轻笑着点点头,道:“虽是夏公子误会了,但夏公子侠义心肠,慕柔还是要跟夏公子道生谢,时候不早了,慕柔先回房了,夏公子也早些歇息。”

慕柔说罢,提前地上的灯盏,便回了依韵阁。

夏云璟望着佳人背影久久未能回神,月光下她身姿绰约容貌倾城声音也是婉转动听,与当日她投奔夏府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更是容易对美好的事物动心,虽只有这匆匆一面,可却将夏云璟心绪扰乱。

回到房间躺下后,久久未能入睡,满脑子都是慕柔莞尔的笑容,还有柔柔的嗓音。

这些日子他谎称是去云游,实际是早出晚归故意躲避慕柔,他生怕这姑娘待在夏府锦衣玉食后,会后悔将婚约解了,而父亲可能会因放不下颜面,或是愧疚故友,逼着他与她成亲。

可现下他突然有些懊恼自己,一时冲动将亲事退了,他应该听妹妹的建议,先与她相处一下,再做决定。

但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两人也都没有婚约在身,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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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慕柔撞见夏云璟全裸

翌日一早,夏云璟便到了母亲院子里请安,陪夏夫人用了早膳后还是迟迟不走,说是多日未曾陪母亲,要好好尽孝道。

到了午膳时,妹妹夏云嫣也来了母亲院子陪母亲用午膳,偏偏慕姑娘左等右等不出现,他明明听院子里的丫鬟说,那慕姑娘自进了夏府后,每日午膳都是在母亲院子里用的。

夏云璟终是忍不住,状似漫不经心问道:“前些日子来投奔我们的那位慕姑娘,怎么不曾来陪母亲用饭?”

提起这个,夏夫人嗔怪道:“你倒舍下脸说这个,我瞧着我这一双儿女,也比不上柔丫头贴心,一入夏我便食欲不振,你和嫣儿何曾放在心上,倒是柔丫头进厨房烟烧火撩的日日为娘做开胃的点心。”

夏云璟面有愧色道:“膳食不都由厨娘操心吗?我一个男人哪晓得做吃食。”

“哥哥,你今日刚好有口福,尝尝慕柔姐姐做的凉糕,可好吃了。”夏云嫣听到吃食,立刻来了精神。

几人说话间,慕柔已端着一盘凉糕进了院子,她着一身鹅黄色齐胸襦裙,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这衣裙趁的更白嫩,厨房燥热,她此时小脸红扑扑的,两鬓的发丝也都被汗液粘黏倒脸上,可即便如此,看起来非但不狼狈,反而更显的娇嫩可爱些。

昨晚月夜朦胧,他看的不是很真切,现下阳光充足,细瞧之下,更觉得她姿色无双,五官精致肤白貌美,更让人见之难忘的是,她双眸清澈水灵,看起来单纯可人,可一颦一笑间,又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妩媚。

慕柔被夏云璟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眼神,盯的十分不适,好在夏云嫣适时出来调侃道:“哥哥,是不是看傻了?后悔跟慕柔姐姐退婚了吧。”

夏云璟这才回神,神色尴尬道:“休要乱说!”

慕柔也觉有些尴尬,忙俯身将手中的餐盘放到夏夫人跟前,找了个离夏云璟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慕柔弯腰的一瞬间,衣口微敞,夏云璟看到了她胸口上,一处来历不明的痕迹,似是被啃咬的红印又似是伤口胎记。

难道她自愿退婚,是因为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

夏云璟还在神游,母亲已夹了一块凉糕放到他碗中,温声道:“你且尝尝柔丫头的手艺,是山楂陈皮之类的食材蒸制好后,放到冰窖内冰镇,既清热解暑又开胃。”

夏云璟被慕柔胸口处的那印记,扰的心绪缭乱食髓无味,敷衍的咬了一口后,便道:“母亲,儿子身子突然不适,先回房歇息了。”

说罢便起身离席出了院子。

弄的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何情况,夏夫人担心慕柔心思重,忙道:“璟儿许是暑热,身子不适,由他去吧,我们且吃我们的。”

慕柔倒听到了心里去,以为真是天气炎热夏云璟身体不适,想着他昨晚也算是帮了自己一回,待会吃完饭,给他送去一碗冰镇酸梅汤解解暑。

虽说那次被白少瑀在酸梅汤摊前,弄的多少有了阴影,可酸梅汤清热解暑倒是真真好,所以昨儿她还是做了满满一罐放在了冰窖,今儿刚好能用上了。

午膳后,暑热难忍夏云嫣也没有缠着慕柔玩,回院子午睡去了,慕柔去冰窖取了些酸梅汤,便直奔了夏云璟的院子。

奇怪的是,他院子里午间竟空荡荡,丫鬟家丁的身影都没有,寝卧的门大开着,慕柔敲了几声都没人应,进屋看了看还是没人,慕柔将酸梅汤放下转身准备出门,却迎面撞到了夏云璟。

他此刻竟一丝不挂全裸着身子,胯间那疲软的肉棍也被慕柔尽收眼底,慕柔一时惊慌刚要尖叫出声,夏云璟大步上前,忙将慕柔嘴巴捂上。

轻声道:“你别喊,惊动了后院的丫鬟家丁们,我是无所谓,但你定然要被他们闲言碎语,辱坏了名声。”

慕柔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忙乖巧的点了点头。

此刻两人身子紧挨着,夏日布料薄,夏云璟又是全裸,慕柔此刻几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更尴尬的是,他的那处好像在渐渐苏醒,硬硬抵在她小腹处。

慕柔还没来得及羞臊,夏云璟的脸倒噌的红到了耳根,哑着嗓子道:“你且等等我去穿件衣服。”

夏云璟将身子挪开时,慕柔余光清楚的撇到了他胯下那物,尺寸虽不比那匪贼,但也是堪比她手腕粗细了,若是同房也是能将人弄的难以承受的。

思及此处,慕柔突然觉得自己怎变得这般不知羞耻,看到了男人那处,不觉得羞臊也就罢了,竟然还暗暗在心里比对,难不成她真被那匪贼调教成荡妇了?

夏云璟已然换好了衣物出来,看到了桌面上的酸梅汤,温声问道:“这酸梅汤是慕姑娘送来的吗?”

慕柔想着刚刚尴尬的画面,也不好回身,只点点头道:“夏公子说身体不适,慕柔想着应是暑热难忍,昨儿慕柔刚好做了一罐酸梅汤,所以特地送来给夏公子尝尝。”

夏云璟端起汤碗喝了几口,赞叹道:“味道确实很好。”

迟疑了片刻后,夏云璟还是忍不住问道:“慕姑娘当日退婚,是因为在下态度恶劣,还是因为已经心有所属?”

他其实最想知道的是,慕柔胸口处的印记,到底是吸咬的痕迹还是旁的,可这种问题又实在问不出口,只好婉转的询问她是不是有别的男人。

“慕柔并非心有所属,坚持退婚一来是因为慕柔自知配不上夏公子,二来也是为了那位下了聘书却亡故的公子。”

慕柔不能将事情说清,只能含糊其辞,再拿当日的那个谎言搪塞。

夏云璟松了口气,听说这些天慕姑娘一直待在夏府,去了一趟国公府也是匆匆回来,想来没有机会和其他男人鬼混,应该是他多虑了。

“你没有配不上我,你很好,现在我却真真羡慕那位亡故的公子,至少他得到了你全身心的爱慕。”夏云璟此话倒是真情实感。

在他眼里,慕柔并未过门,根本算不得那位公子的未亡人,可她竟为了那位公子放弃了婚约,应该是真心爱慕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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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夏云璟表白慕柔怀春心动,匪贼入夜寻来

夏云璟说罢,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忙道:“说这些话可能有些唐突,但刚刚所云皆是我肺腑之言。”

慕柔闻言,瞬间两颊绯红,心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刚刚看到夏云璟全裸的身子她没有脸红心跳,可听了他刚刚几句话,慕柔却乱了心绪。

即便她如今对床笫之事算是熟知,可对情爱一事仍是懵懂青涩,但夏云璟那话听来便知是对她表达爱慕,慕柔人生第一次经历此事,一时羞的不知如何应对。

只得支吾着道:“夏公子你早些歇息,慕柔先回房了。”

慕柔刚抬脚跨出门,便听夏云璟在身后扬声道:“若以后心情烦闷,再去池塘我可以陪你!”

慕柔听罢,更是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出了院子。

她不知夏云璟为何对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可经历了昨晚一事后,她也莫名会想起,夏云璟以为她要轻声,从背后抱着她想救她的画面,那样的肢体触碰,和白少瑀之前对她完全不同。

刚刚她碰见了他全裸的身子,他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的竟是被下人看到了乱嚼舌根会辱没了她的名声,和白少瑀几次三番威胁她,要在外人面前奸污他,品性更是天差地别。

十六岁正是怀春的年纪,碰到一个家世样貌人品皆是上乘的翩翩公子,对自己表达爱慕,慕柔很难不心动,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正遭遇什么,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夏云璟的样子。

午后夏云嫣来寻慕柔玩,见她不经意间总是嘴角上扬,跟前些日子总是拧着眉头天差地别,也直打趣她是红鸾心动,怀春了!

可晚膳时,慕柔却并未再见到夏云璟,心底竟有些小小的失落,入寝后,慕柔辗转反侧睡不着,脑海中总回荡着夏云璟那句话,再去池塘我可以陪你,而后竟不由自主的,下了床披了衣衫,提起灯盏走到了池塘去。

刚过了小桥,慕柔这才回过神,她怎的这般轻浮,不说现在白少瑀还缠着她不放,便是已经摆脱了白少瑀,她这身子残败,也实在没有资格嫁给夏云璟,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思及此,慕柔忙转身准备回院子,身后却响起了夏云璟的声音。

“我以为你不会来,可心里又念着你来,还好,你终究还是来了。”

他声音温润清朗,慕柔听着竟实在抬不起脚继续往前走,只觉得夏云璟越靠越近,与她并肩挨着,接过她手中的灯盏,轻声道:“今晚的月亮很美,慕姑娘既然来了,就不该辜负这良辰美景,静下心好生欣赏才是。”

夏云璟说的没错,如今池塘荷花开的正盛,美不胜收,加上今晚月光皎洁凉风习习,微风中带着缕缕荷香,实在沁人心脾。

“其实我在这等你,想同你说,你做的凉糕和酸梅汤都很好吃还有我没有什么裸露的癖好,只是今天实在燥热,我遣了丫鬟家丁去后院,沐浴后才没有穿衣,没想到你会过来。”夏云璟突然站到慕柔对面,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我知道是我今天唐突了时候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慕柔被夏云璟这般含情脉脉的盯着,更是惊慌羞臊不已,忙想拿过灯盏回院子。

却被夏云璟顺势将手握住,柔声道:“你觉得我轻浮也罢,唐突也罢,可我想告诉你,我后悔与你退婚了,可能你会觉得我是因为你的外貌改变决定,可我知道我不是,京中美女如云,即便是素有京都第一美人称号的晏韶华,我见了,心中也无半分波澜,唯有你,自昨夜遇到你之后,我整宿未眠,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挥之不去!”

夏云璟一席话说完,慕柔早已吓懵,毕竟她从没被男人示爱过,更从未听过如此直白求爱,当下连手都忘记从夏云璟手中抽回。

夏云璟见状,接着道:“我知道我突然这样说,可能会吓到你,可我知道上次你去国公府后,已经有许多王侯公子上门提亲,我害怕再次错过你,只得早些告诉你我的心思。”

见慕柔久久未有回应,夏云璟想起午时在慕柔胸口处看到的印记,便鼓起勇气问道:“你若是有了别人,我也不会强求,毕竟当日退婚是我有错再先。”

这句话终于将慕柔点醒,忙将手从夏云璟手中抽出,拿过灯盏慌张道:“夏公子,时候真的不早了,若是被人看到说闲话不好,慕柔先回去歇息了。”

说罢便忙提着灯盏拎着裙摆,踏着莲步快步离开了。

夏云璟并没有明白慕柔的意思,只当她是姑娘家害羞,不好回应,可她既没明确拒绝,应该是等同于默许了,不禁嘴角上扬,暗暗自喜。

从这之后,夏云璟每每出门,回来便会给慕柔带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物件,有时是可口的蜜饯吃食,有时是精巧的木玩,或是钗环首饰,总之他如今看到女儿家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便忍不住会带回来给慕柔。

如此三番,夏府的人算是都知晓了夏云璟的举动,就连夏云嫣也闹了脾气,总说哥哥现在不疼她了,哄了许久才将夏云嫣哄好。

慕柔现在面上避着夏云璟,可心里却早已泛起涟漪,她无意提起喜欢荷花,因为它出淤泥而不染,其实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羡慕荷花的高洁,夏云璟听后便连夜找了工匠,制了莲花样式的茶盏一套,还有钗环一套送给她。

加之白少瑀自那日之后,已经约有半月没来,慕柔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和夏云璟约会,可每到夜里,总会将夏云璟送的物件,拿在手中仔细瞧看,心中便欣喜不已。

她现在手中的簪花,便是夏云璟找人特制的荷花样式,云嫣见了后喜欢的不得了,非闹着让哥哥再买一对,夏云璟却不愿意,她想送给云嫣,却被夏云璟制止,私下和她说,这对簪花制作考究,如今在京中算是独一份,他只想送给她,旁人都不行,便是妹妹也不可以,因为在他心中,慕柔便如荷花一般是高洁不可亵渎的,也是独一无二的。

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家,得到了这样的偏爱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哪有不心动之说,她白日不敢表露,可到了夜里却会拿起簪花,爱不释手的细瞧着,连拿它簪发也舍不得。

慕柔正看的入神,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慕柔回神,朝门那里一瞧,进来的竟是白少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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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被匪贼舔穴慕柔高潮不断,不料被发现心思……

慕柔刚刚还满面的笑容,瞬间转化成惊恐,下意识便将手中的簪花,藏到枕头下面。

慕柔的举动自然没有逃过白少瑀的眼睛,更何况他刚刚见她脸上的笑意,专注而幸福,是他从未见过的,再加上她慌张的将东西藏到枕头下面,更是做贼一般心虚。

白少瑀不动声色的将门栓上,走到慕柔床榻边坐下,同以往般言语轻佻道:“多日没来,这里可有想我?”

说着,白少瑀便将手掌探入慕柔被褥下面,轻轻将她亵裤拉扯下,手指轻车熟路的在她两片贝肉间摩挲穿梭,两片本干爽的肉唇,便在他手指摩擦间,不稍几下,便有蜜水渗出,将他手指和贝肉浸湿。

慕柔慌忙两手抓住白少瑀的手腕,低声道:“现在才亥时~~嗯~~你为何来的这般早?”

慕柔的举动并不能阻止白少瑀的动作,噗嗤一声,白少瑀修长的手指,直接插入慕柔肉穴中搅动。

他面上带着坏笑道:“你都湿成这样了,我若不早些来,怎知你不会背着我找野男人!”

慕柔明知是白少瑀的故意试探,可身子却不自觉紧绷起来,支吾道:“你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哪里有资格说野男人!”

“你慌什么?我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晚是谁在我身下口口声声唤着夫君?又是谁在我身下被肏的欲仙欲死?!”

白少瑀嘴上说着,不忘将手指接连插入她软穴中,现下已并了三根手指进去,慕柔下体撑胀不已,眉头轻轻拧起,呼吸也急促起来。

“唔~~是你逼我的~~嗯~~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慕柔白嫩的小脸上渐渐浮现红晕,说出口的话也夹着情欲的味道。

“不是心甘情愿的?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心甘情愿丢了身子!”白少瑀将手指从慕柔穴内抽出,抬手便将她身上的被褥掀开。

慕柔还没反应过来,白少瑀便将她下身的亵裤撕扯下来,现下她下体不着寸缕,两条纤细的美腿被白少瑀一手抓握一个掰开,腿心处粉嫩的肉穴便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目光下。

修养了这么多日,她下体如今又呈处子般娇嫩,加之年龄小,三角处稀疏的阴毛根本遮盖不住阴户,两片湿漉的贝肉缩合在一起,遮住诱人的肉缝,与那时一肏便大半宿的阴户截然不同。

白少瑀俯下身,将头埋在少女双腿间,张口便含住了她两片肥美的贝肉放在口中吸吮。

“唔~~你做什么~~不可以~~嗯~~快松开~~那里不可以~~”慕柔惊呼里带着诱人的喘息声,倒像是欲迎还拒。

她虽被白少瑀奸污了不知多少次,可还是头一回被他舔穴,他从前只顾着肏她,吸咬她的乳房,偶尔会用手指抽插她下体,可还从没用嘴舔过。

虽然肏穴时,她也频繁泄身,很是舒爽可和被舔穴的滋味,又有所不同,他的口腔热热的,舌头软软的,将她两片肉唇拨开后,便用舌尖顺着肉缝上下舔刮,偶尔将舌头伸进穴内,舔着里面的软肉。

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酥麻不已,呼吸不自觉的加重,淫水更是不受控的一波波涌出,听着白少瑀将她阴户含住,一口口咽下她分泌的淫水,她更是羞臊不已。

才舔了没多久,慕柔已经动情,小肉核便慢慢凸起,被白少瑀含在口中,放在牙关处轻轻的磨,轻柔的啃咬,引的慕柔一阵颤栗,短短几分钟便丢了身子。

待慕柔高潮过后,白少瑀撩起身下的衣袍,将肿胀坚硬的肉棒漏出,硕大的龟头抵在慕柔湿滑的穴口处,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嘴角扬起笑道:“你瞧瞧你现在淫荡的样子,这才多久便丢了身,还敢说是被我逼的吗?”

慕柔羞臊的闭上眼睛不敢直视白少瑀,嘴硬道:“谁叫你舔那里,明明不可以这样!”

“那可以哪样?用下面的肉棍肏?”白少瑀说着便腰身一挺,将大半个龟头插入肉穴里面。

这次慕柔淫水流的甚多,下体湿滑无比,白少瑀虽多日每碰她身子,但比上次顺利了许多,且慕柔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闭着眼睛嘤咛了几声,一听便是舒爽的声音。

见状,白少瑀慢慢挺着腰身,将粗壮的肉棒,一寸寸挤入少女下体,再还露着一小截时,便顶到了花蕊处,他早已习惯她洞口窄浅,现下便开始插入抽出肏干起来。

慕柔随着他撞击的节奏,身子上下晃动的厉害,但仍不愿睁眼看着她,只虽着他的肏干,娇喘呻吟。

白少瑀却不动声色的将手探到她枕头下方,将她刚刚藏起来的东西拿出打量,见只是普通的簪花,小女儿家喜欢的玩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要放回原处,却撇见了被压坏的花瓣下方,用金线绣着一个璟字,这字一看便知是男人的名字,再联想到她看这簪花时的笑容,白少瑀瞬间大概明白了其中缘由。

“你喜欢上了夏云璟?!”白少瑀沉声问道。

慕柔攸得睁开眼睛,惊恐的望向白少瑀,面色苍白,急切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她承认她害怕了,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虽然夏云璟贵为丞相之子,可白少瑀要有意害他,还是轻而易举的,毕竟这丞相府他来去自如,若趁夏云璟不备谋害他,自然不难。

“你身在夏府,这簪花上又绣着璟字,不是夏云璟是谁?!”

慕柔朝夏云璟手中的簪花望去,却见因她刚刚慌乱,将簪花藏在枕头下面,现在那花瓣早已被压的歪斜,慕柔下意识伸手去抢,却被白少瑀扬在手中高高举起。

“就这么在意这朵簪花?是他送你的!”白少瑀面色阴沉,眸中墨色翻覆。

“跟你没关系,把它还给我!”慕柔想起身去夺,却被白少瑀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只得双手用力推拒他胸膛,妄图将他推开。

却见白少瑀突然起身,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拿着簪花走到桌案旁,将那簪花直接放到烛火上引燃,丢弃在地。

慕柔见状,也不顾自己衣不蔽体,忙下床去捡那已经被烧着的簪花。

白少瑀定定望着眼前蹲在地上的慕柔,也没了女儿家的娇气,伸手便去捡那燃着火的簪花,试图拿起去放到水盆里将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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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匪贼醋意大发,惩罚paly走起,被匪贼狂肏

白少瑀只觉妒火中烧,他同她说的清清楚楚,让她在夏府安分守己,她偏要在他眼皮底下做这一出,想到她见到夏云璟不足一月,便对他情根深种,白少瑀此刻只觉浑身血液翻涌,被妒恨冲昏了头脑。

一把拉起慕柔,将她推趴在桌案上,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物撕扯掉,肉棍更是毫不怜惜的抵在她穴口,腰身一挺直接将整根肉棒插入她嫩穴之中,一下便入到了花蕊深处。

由于阴户处的淫水已差不多干涸,再加上白少瑀插的太凶狠,直接让慕柔痛呼出声,额上的汗液细密的冒出,双腿轻颤。

“啊~~好痛~~轻轻一点!”慕柔受不住开口求饶。

白少瑀却发疯一般,双手箍住慕柔的纤腰,肉棒次次凶狠的顶到她花蕊最深处,还要挺着腰身将龟头死死朝里研磨,这般丝毫没有怜惜的狠操,多日未曾承欢的慕柔哪里受的了。

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双手紧紧抓住桌案上的桌布,试图缓解痛疼,却发现毫无作用。

桌案随着白少瑀凶狠的抽插,晃动着吱呀吱呀作响,慕柔却咬紧牙关不敢喊出声,这些日子里,夏云璟虽不是经常来,可隔三差五,总会夜间来她的院子,也不进屋,也不会惊动其他人,就坐在她寝卧门前,陪她说些话。

有时讲讲他儿时的趣事,有时说说他在外面的见闻,慕柔虽从不应声,但却会悄悄靠近一些,静静的听他说话,便觉得幸福无比。

她下体痛的不行,可她此刻更担心的是夏云璟会来,毕竟即便她强忍着不出声,但桌案晃动的声音,听着也着实奇怪,他害怕夏云璟发现异常,怕他知道在他心里圣洁的自己,原来竟是早已被匪贼奸淫玩弄的荡妇,更怕他会和白少瑀发生正面冲突。

慕柔一声不吭,却让白少瑀更为恼火,肉棒用力抽插着慕柔的软穴不说,还特意将两手探到桌案与她乳房间,指尖揉搓拉扯着她软嫩的小乳尖。

“叫出声来?为什么不叫?从前你不是最会求饶娇喊的吗?哪一夜不将嗓子喊哑了你便不罢休,怎么今天忍着不喊了?怕夏云璟听到?怕他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他知道我在马背上将你肏到失禁,在街上灌了你一肚子的精,每次都会把你的小嫩穴肏到肿,骚穴都闭合不了这些事吗?要不要我亲自去说给他听听!”

白少瑀此刻心中只有妒恨,手中和下身皆没有怜惜,用着十足的力气玩弄着慕柔,言语中更是极力侮辱。

慕柔终于听不下去,带着颤音怒斥道:“你卑鄙~~嗯~~无耻~!!我~~恨你!!”

“恨吧!即便不爱我!恨我也可以~!至少眼里有我!!”白少瑀说话间,竟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烛台,放在慕柔白嫩清瘦的脊背上方,烛台稍稍一倾斜,滚烫的烛液便滴落在慕柔的背上,凝结成红红的烛蜡。

“啊~~痛!”慕柔带着哭腔喊出声。

烛液的温度虽并不高,但慕柔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娇嫩无比,哪里受的了滴蜡。

白少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幽幽道:“痛吗?痛便记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眼里心里包括你的身体,都只能属于我!告诉我!夏云璟他有没有碰过你!”

“~~禽兽!!我不是你的人!!心里更不会有你!!”慕柔咬紧牙关不再呼痛,心中愤恨不已,从前对白少瑀的一丝丝好感,此刻也消失殆尽。

白少瑀一言不发,将肉棒抽出,然后将慕柔转了个身子,面对自己,肉棒重新没入软穴,将烛台举至慕柔乳房上方,然后在她眼前轻轻将烛台倾斜,瞬间滚烫的烛液滴到了慕柔乳房上。

女人身上,浑身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除了阴户便是乳房,连续炙热的烛液滴到胸脯上,烛液冷却后,殷红的蜡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尤为妖冶刺眼。

慕柔已痛的浑身汗涔涔,下唇也因为忍痛,咬出了血迹,可仍就不愿求饶呼痛。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不再招惹夏云璟,好好的为我守身如玉,这种痛苦立刻便能停止!”白少瑀见慕柔面色苍白,嘴唇也咬出了血迹,心中有些不忍,可他又十分不安,想亲耳听到慕柔的保证。

慕柔怒瞪着白少瑀,恨恨道:“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你不过是个强要了我身子的强奸犯!!”

此言一出,白少瑀瞬间怒火中烧,双目猩红着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白少瑀说罢将目光落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将慕柔早已胀硬的小肉核,从两片贝肉中拨出,用食指和拇指捏在手中,烛台一倾,烛液便落到了慕柔的肉核上。

阴户所有构成里,除了敏感点外数,阴蒂最为敏感娇嫩,此刻被白少瑀捏在手中滴蜡,简直与人间酷刑无异,她此刻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肉核小巧,滴不了太多蜡,待烛液凝固后,他又会将烛液撕掉,周而复始。

若是别的痛楚,无论多痛,她都能受着,可眼前这个折磨,真的堪比人间炼狱,她已经分不清身体是什么感受了,只觉得自己与昏死只有一步之遥。

“啊~~不要~~求求你~~快停下~~嗯~~别这样~~我会坏掉~~啊~~”慕柔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

“乖,叫声夫君,再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会放了你!”

白少瑀扬了扬手中的烛台,带着目的得逞的笑容,此刻在慕柔眼中,与恶魔无异。

“夫君~~饶了我~~嗯~~我会为夫君守身如玉~~再也不会去招惹夏云璟~~快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白少瑀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烛台放下,抱着慕柔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将她小肉核上的蜡印接掉,只是这一个动作,已然慕柔疼的浑身冒汗,且白少瑀肉棒还没抽出,刚将蜡印接下来,慕柔还没有喘息的时间,白少瑀便开始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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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夏云璟门外诉衷肠,门内的慕柔被匪贼抵在

肉核不知是被烫坏了,还是被烫后又被这般挤压,此刻在剧烈的摩擦下,又痛又痒,加上白少瑀又将龟头移到了她软穴内的敏感处,一阵捣戳,慕柔瞬间便泄了身。

往常白少瑀在她高潮时,都会放慢速度,待她高潮余韵过了再肏,可今日也不顾她正在高潮身子敏感的紧,不遗余力的狠插猛干。

多日未曾承欢,上来便这般凶猛,白少瑀这男上女下一个姿势,狠戳了上千下,便让慕柔一泄再泄,身子娇虚不已,慕柔连嘤咛声,都渐渐消失,眼见就要昏厥过去。

白少瑀的肉棍在她软穴内捣戳了这么久,花蕊早已被肏的酥软通透,眼前慕柔体力透支就要昏厥过去,白少瑀一个狠狠挺身,将整个肉棒全部戳了进去,插过花蕊直戳宫口。

“啊~~太深了~~快拿出来~~”慕柔攸的睁开眼睛惊呼。

她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白少瑀的肉棒戳穿了,往常他肉棍都插不进全部,此刻却尽根没入,还要再往里插,顶的她穴内又麻痒又酸胀,瞬间清醒过来。

“是不是觉得我把你的小肚子捅穿了?我告诉你只要男人的阳精射到你宫口去,即便你喝了避子汤,依旧会怀上我的孩子,到那时,你想躲也躲不掉了,一辈子只能被我一个人肏!记住了吗?!”白少瑀故意吓唬慕柔道。

慕柔却信以为真,哭着道:“我不要怀你的孩子,未婚生子,是要被浸猪笼的!”

“放心,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娶你。”白少瑀低头在慕柔的樱唇上轻啄了一下。

慕柔沉默不语,她想说,即便是死她也不愿意嫁给白少瑀,可她怕说出来这些话刺激他,会让刚刚那些痛苦的事重演,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正沉默间,院子里却传来院门被推开粗重的吱呀声,慕柔瞬间吓到心提到了嗓子眼,夏云璟往常都是这个时间来,该不会是他吧?!!那该怎么办?!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脚步声消失后,门外便传来夏云璟温润的嗓音。

“柔儿,不知道你睡了没有?我今天又过来了,我知道我每次说的话你都有听到,今天父亲邀我去了书房,说我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应该为亲事做准备了,我知道他早已属意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与我结亲,可我现在心中除了你,不想娶任何女人,可这些日子,你却不给我一丝回应,哪怕你透露一点点你也中意我,我便是拼尽一切,也要告诉父亲,我此生只愿娶你慕柔一人!”

夏云璟在门外深情款款的诉着衷肠,屋内的慕柔却在白少瑀的身下,娇小的身子被肏的上下晃动。

为了不让慕柔身子再移动,白少瑀双手紧紧箍住慕柔瘦弱的肩膀,如此一来她便一丝也移动不了,只能承受着白少瑀凶猛的抽插。

本就丰满两团绵乳也在白少瑀手臂的挤压下,显的更加壮观,随着白少瑀的撞击,晃动成乳浪一般,十分诱人。

慕柔无力的将脸转向门外,听着夏云璟的深情表白,却不能也不赶回应。

“今生只愿娶你一人?你这些日子是如何勾引他的,我听说他一向性子清冷,如今竟变的这般痴情,我的小柔儿,魅惑男人的手段,倒着实高明呢。”白少瑀低声道。

他说话声音虽轻,插起穴来却越来越重,龟头戳进宫口后还要狠狠研磨,将那宫口肏的酥烂不已。

慕柔被插的太深,下意识想躲,肩膀却被他压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只得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白少瑀,带着娇喘声乞求道:“轻一点~~唔~~太深了~~”

主要是他肏的太狠,床榻现下吱呀作响,她实在害怕夏云璟听出端倪。

“怎么?怕床榻声音太响,被夏云璟听到?”白少瑀直白道。

慕柔也不应声也不否认,只可怜兮兮的盯着白少瑀,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白少瑀是吃软不吃硬的,她不过有时实在屈辱,故意要嘴硬,和他对着来,当然每次受苦的都是她。

白少瑀突然停下动作,将慕柔双腿盘到他腰上,而后抱起她腰肢,在肉棒不抽出来的状态下,竟抱着她走到了门前。

慕柔惊恐的睁大眼睛,压着嗓音急道:“白少瑀!你做什么?!”

“我倒第一次听你唤我的名字,感觉还不错!”白少瑀突然扬唇道,当然声音是极低的,而后抱着慕柔走到门边的墙壁前,将她身子抵在墙上,轻声道:“放心,这样他既听不到我肏你时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你还能听清他说的话,岂不是两全其美。”

慕柔脸瞬间红到耳根,她不是羞臊,而是羞愧,夏云璟全心全意的爱慕她,不敢逾矩半分,而她一墙之隔,在夏云璟对着她诉着衷肠时,竟被一个悍匪压在身下狠肏。

“柔儿,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回应我一次,告诉我,你心中也有我,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跟父亲说不,我才有勇气等下去,等到你能全心全意接纳我那一天。”夏云璟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声音近的,几乎就像是在慕柔耳边诉说一般。

而她却被白少瑀抵在墙上抱在怀里,肉棒从下往上,一次次尽根没入狠插到下体内。

白少瑀喘着粗气,低声道:“回答他,告诉他你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说罢,白少瑀埋首在慕柔白嫩的胸口,张口含住一处乳肉在嘴中吸咬,下身更是一刻不停的在她嫩穴里抽进抽出,他这次肏的狠,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宫口中,让她浑身跟着颤栗不已。

慕柔已经极力忍耐,才让自己不呻吟出声,她哪里敢开口同夏云璟说话,只怕这一开口,娇喘声就漏了馅。

见慕柔久久不出声,白少瑀松开口中的乳房,低声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来帮你告诉他?”

“不要!嗯~~我说~~”慕柔惊慌道。

白少瑀的声音再次从门外响起:“柔儿,我知道你没有睡!无论你心中有没有我,我都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云璟哥哥我说过我配不上你更不配得到你的爱慕”慕柔极力忍住呻吟,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

本坐在门边的夏云璟,听到声音忙惊喜的站起身,对着房门道:“柔儿,你开开门好吗?我想见你,想看着你的眼睛听你说,这样我才知道你说出的话真心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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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吃醋惩罚paly:强制宫交

听到夏云璟让她开门,慕柔瞬间紧张到浑身紧绷着,连阴户也不自觉紧缩着,将白少瑀的肉棍吸的紧紧的,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抽插困难。

白少瑀恶意的空出一只手,用指尖轻掐了下慕柔的小肉核,那里本就有些被烫伤,现下被他突然掐一下,慕柔险些要尖叫出声。

而她能做的只有揪住他肩上的衣衫,可怜兮兮的低声求他不要。

“云璟哥哥?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叫的这般亲热?他问你心里有没有他,你却回他你配不上他,是在告诉他,你心中有他,仅是因为配不上他,才不得不放弃的吗?”白少瑀说这些话时,满满的都是醋意。

平日里她可怜兮兮的求他,总会让他心软,可这次知道她摆出这幅可怜样子,让他轻一些,只是因为害怕动静太大,被夏云璟听出猫腻,他焉能如她愿。

腰下更是蓄足了力气,将那坚硬如铁的巨物,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狠戳到她宫口处,狠狠研磨,看着她因为被肏的太狠而略有些痛苦的小脸,看着她因为不敢叫出声,而紧咬住下唇,以及因为快感痛苦频频交织,而浑身颤栗的样子,白少瑀心底竟生出了些快慰。

他发现无论她在自己身下,是舒爽愉悦的样子,还是痛苦难耐的样子,都能似烈性春药一般,激起他源源不断的性欲。

每晚他孤枕难眠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上京路上,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他也试图去找别的女子寻欢,可即便旁的女子如何妩媚妖艳,或是清丽可人,都勾不起他的兴致。

他现在恨不得日日将她按在身下狠肏,可就在他对她日思夜想夜不能眠的时候,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妮子竟喜欢上了别的男人,连身子有没有被他人染指,他都不敢确定。

若是不给她些惩罚吓吓她,真的被野男人勾去了也未可知,毕竟她身子这般诱人,早就破了处,被自己肏了数不清多少次,可这软穴仍是又嫩又紧水又多,比处子肏起来还有滋味,他既尝过了,哪里还肯拱手让给旁人。

夏云璟在门外迟迟听不到慕柔的回音,焦急道:“柔儿,你若再不出声,我可真要不顾礼义廉耻闲言碎语,闯进去了!!虽然我日日都能见到你,却连靠你近些也不敢,生怕旁人说些什么,让你更怕了,其实我多想牵你的手,想抱着你,想”

夏云璟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言,可任谁也能想到,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可白少瑀听完却欣喜不已,夏云璟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根本没有碰到过慕柔,虽然她现在心里有夏云璟,可他有信心,只要她永远只属于自己,无论多久,他总能在她心中留下一席之地。

白少瑀渐渐停下粗暴的抽插,轻咬着慕柔的耳垂道:“快打发他走,听不到你的娇喘声,哭着求饶的声音,乐趣真的少了一半。”

慕柔何尝不想让夏云璟快些走,毕竟在这么高频率的肏干下,却又得忍着不出声,实在是种煎熬。

“你先停下~~嗯~`我好好同他说。”慕柔仰着泪痕斑驳的小脸无助的望着白少瑀。

盯的他瞬间心软,这才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只将肉棒深插在她嫩穴中,将龟头用巧劲研磨着她的宫口处。

这个动作虽然依旧让慕柔难受的不行,可总比刚刚被插的说话都要断断续续的好的多。

“夏公子你走吧,我从没有喜欢过你,也不用你为了去跟夏伯父做什么抗争,伯母既认要我做干女儿,那你便是我的哥哥,若你能娶到门当户对的好妻子,妹妹也会为你高兴,祝福你!”

慕柔话虽说的决绝,可边说边流着眼泪,看的白少瑀实在窝火。

夏云璟听完这番话,更是不敢置信:“不可能!我能感受到,你明明对我也有意,是不是我爹他同你说了什么?什么门当户对!什么官家小姐!我统统不认!我只认你!”

慕柔虽没看白少瑀,可已经感受到他的怒意,毕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她却要和夏云璟说些情意绵绵的话,搁在任何一男子身上都是受不了的。

慕柔只得怒声道:“夏公子!你若再苦苦纠缠不离开,明日我便禀了伯母,让她随意帮我说门亲事,离开夏府!”

此言一出,门外许久没有动静,沉默了半晌,只听夏云璟语气低沉道:“今晚是我唐突了你好好歇息。”

夏云璟离开后,慕柔知道新的磨难才刚刚开始,因为她同夏云璟说话时,白少瑀始终未曾开口也没有使坏,根本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她便知道他可能真的怒了。

白少瑀一言不发的将手穿过她两条腿的膝下,抱离墙壁处,走到房中间,这样抱着并不太稳,慕柔只得两手紧攀在他肩上。

慕柔还没弄清他到底要做什么,白少瑀便已然大力挺着腰身,将肉棒狠戳进她软穴,力度大到慕柔整个身子,都朝上被抛起来,而后落下来时,即便白少瑀不用力,他的肉棒也能狠戳到底,直接挤进了宫内。

“啊~~别~~太~太深了~~要坏了~~轻一点~~”慕柔立刻难耐的泪水盈眶,带着哭腔求饶。

可白少瑀丝毫没有理会慕柔的求饶,次次将她身子狠插到抛弃,再重重落下,这么高强度的宫交,不说慕柔这样破身并没有太久的小姑娘,便是生育过的熟妇也难以承受。

屋内除了慕柔的哭喊呻吟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因为力度过大,险些要没过慕柔的声音。

白少瑀手掌刚好是放在慕柔臀瓣上,因为两腿分的太开,她臀瓣也被迫被掰开,粉嫩的菊穴也因为前穴被肏干,跟着收紧松泛。

白少瑀将修长的手指沾了些蜜液,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直接将长指插入菊穴,痛的慕柔瞬间惊喊出声,浑身冷汗直冒。

“痛~~啊~~好痛~~嗯~~不要碰那里~~~痛~~”

前穴已经被肏的快要痉挛,现在从未被侵犯的后穴,也被白少瑀长指插入,慕柔感觉自己已经难耐到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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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被匪贼狂肏到潮吹

“不要碰这里?可我见你与夏云璟这般情意绵绵的样子,我若不将这两个穴都入了,怕是要便宜他了。”

白少瑀自然知道,她年岁还小,开发一个穴用着尚且费力,若两个都肏她自然承受不住,可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下次再来也说不准还要多久,即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他不在的期间,她身子会被人染指也说不定,可就算如此,那无论是哪个穴,他都要做入幕之宾。

现在慕柔两个穴都被白少瑀玩弄着,身体几乎已经要到承受极限,而插进菊穴里的还只是他的手指,若是换成他胯下那巨物,光是想想慕柔都觉得会痛到不行。

“夫君~~求求你饶了我~~嗯~~我发誓不会和~~啊~~夏云璟再有来往~~我会处处躲着他~~求你~~啊~~求你不要碰那里~~”

这是唯一一次,慕柔没有被白少瑀威胁,主动唤他夫君。

加上慕柔此刻的状态,声音越来越虚弱,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瘫在他身上,若是真的今晚破了她后穴,怕这小妮子身体真的吃不消。

白少瑀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从她菊穴内抽出。

“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若是被我发现了,你同他还是藕断丝连,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了。”

白少瑀说完,抱着她坐在了木凳上,扶着她的腰身浅浅抽插,这一整晚,慕柔虽然泄了不知道多少次身,可真正让她舒服的,只有欢爱前白少瑀给她舔穴时,和现在他这样温柔的肏干。

慕柔不自觉轻哼出声,与刚刚的哭喊惨叫不同,是身子舒爽时像猫咪一样发出的嘤咛声,软穴被他肏了那么久,此刻却依旧觉的瘙痒难忍,慕柔索性扶着他肩膀自己调整位置,哪儿痒便移动到他龟头处,自己上下颠动解痒。

白少瑀见她眉头渐渐舒展开,且还热情的自己动,心中自然欣喜不已,将扶着她纤腰的手掌松开口,一手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背部,一手握住一处绵乳揉搓,另一个乳房则被白少瑀喊在口中细细吸吮着乳尖。

乳房上刚刚被蜡液烫红的地方,他每一处都用舌尖轻轻舔吮,直将她连个乳房都舔的湿漉漉,上面全是他吸撮留下来的印记。

慕柔被他舔的越来越痒,娇喘声越来越急促,上下颠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可却仍旧缓解不了她穴内的瘙痒,白少瑀见她面色潮红,双眸紧闭,嘴中溢出的呻吟声越发的勾人。

终是忍不住将双手放到她雪臀上,将她整个人托起再死死按下,配合着健腰,将自己的肉根狠狠戳入她的骚穴,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唔~~要~~啊~~要到了~~”慕柔娇喘出声。

快感堆积如山,在白少瑀的龟头狠戳到她敏感处后,瞬间倾泻,如火山爆发一般,慕柔全身颤抖尖叫着伏到白少瑀身上,身子抖个不停,穴儿里的软肉更是一跳一跳疯狂吸着白少瑀的肉棒。

甬道内的淫水更是泛滥一波一波冲刷出来,刺激的白少瑀也突然缴械投降,约有半个月攒下的浓精,突然一股脑灌到她嫩穴中,本就在高潮中的慕柔更是难以承受。

快感似潮水一般席卷着她全身,久久未能散去,慕柔突觉甬道内的蜜水,像是失禁一般涌出。

白少瑀忙将肉棒从她穴内抽出,将她放置到椅子上,双腿打开,一手捏着她的小肉核揉捏拉扯,一手探到她软穴内按压那敏感处,本就被肏到潮吹的慕柔,更是被刺激的淫水流个不停,一波波涌出连绵不绝。

待结束后,慕柔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似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般,被白少瑀抱回床上,本已他性欲得到疏解,该是要走了,岂料他竟也宽衣解带上了床,将裸着的慕柔拥在怀里睡下。

白少瑀轻吻了下慕柔的额头,柔声道:“许久没抱着你睡了,今晚便不走了。”

慕柔心中自然不愿他在此留宿,若是他睡过了,翌日被丫鬟发现,那可怎么是好,可眼下她累的昏昏沉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得乖乖缩在他怀中歇息。

睡了不知多久,慕柔迷迷糊糊间又被白少瑀抱着肏了两次,但她实在太累,清醒了没多久,又被肏的昏厥过去,待她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云嫣坐在她床榻边,担心道:“慕柔姐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院子里的丫鬟说,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再不醒,我就准备去叫大夫了!”

慕柔忙惊慌的掀开一角被褥看看,还好,白少瑀走前应该是帮她清洗了下,衣服也穿好了,才被人发现端倪,椅子下她流出的淫水,也早晾晒干了,屋子里似乎又恢复以往的宁静。

“我听哥哥说,颍上街新开了家酒楼,味道很不错,我们一起去尝尝吧!”见慕柔醒了似是无大碍,夏云嫣忙欢喜道。

慕柔试着想撑起身子起床,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只怪昨日她被肏的太狠,现在实在是连起床的力气都没了,而且只要她一动,她下体就难受的紧,特别是肉核那处,又痛又痒,好像是被烫伤了。

“云嫣,我今天有点累,就不去了。”慕柔只得重新躺下。

亵衣却在她动起来的幅度间,领口有些微敞,被夏云嫣瞧见了胸口处的点点红印。

夏云嫣未经人事哪里会联想到旁的,心直口快问道:“姐姐,你胸口上怎么那么多小红点呢?”

慕柔瞬间双颊绯红,支吾着道:“许是蚊虫咬的,云嫣妹妹,我有些困了,想再睡一会。”

“好吧,那我跟哥哥去了,若是真的好吃,我下次再带姐姐过去。”夏云嫣并没有发现慕柔的异常,哼着小调便出了院子。

夏云嫣走后,慕柔忙唤来近身伺候的丫鬟月儿,让她去药铺帮自己买些烫伤药,且特意嘱咐不要告诉旁人,这才安心睡下。

可睡意朦胧间,却总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待她努力睁开眼睛后,竟发现坐在旁边的竟是夏云璟。

想起昨晚白少瑀的威胁,慕柔下意识拉紧被子,往床榻里面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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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得知慕柔烫伤,夏云璟拿来烫伤药要给她涂

这举动却着实刺痛了夏云璟,不过回忆起昨晚他的举动言语,应该确实给她带来困扰了,夏云璟忙歉疚道:“你别害怕,我知道昨晚是我太过冒昧了,现在天亮了我也清醒了许多,我不会再逼你,也不想再给你带来困扰,我只是听你院里的月儿说,你要买治烫伤的药,一时着急来过来,见你睡着了,又不忍心吵醒你。”

听了夏云璟的一番话,慕柔心里五味杂陈,夏云璟小心翼翼呵护她的样子,实在让她难受,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得到他的爱慕。

“我带了上好的治烫伤的药膏,你若是不方便涂到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涂,还有,厨房的杂事都有厨娘在忙,我会同母亲说,你也别在去厨房了,实在危险。”夏云璟从袖中掏出药膏,递到慕柔眼前,满脸的心疼担忧。

慕柔却瞬间双颊飞红,幸得他只以为自己是去厨房忙的时候烫伤了,他竟还说要帮忙涂,慕柔想到被烫伤的地方,瞬间羞臊的不行。

正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和把夏云璟打发走时,夏云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竟不知如今哥哥这般爱撒谎,骗我说身子不爽利,不去酒楼要回房歇息,竟跑到慕柔姐姐房里来了,偏你最会做好人,倒让慕柔姐姐觉得我不关心她了!”夏云嫣走到床榻边,扁着小嘴瞪着夏云璟,一脸的不爽。

夏云璟抬手捏了捏夏云嫣肉嘟嘟的小脸,宠溺道:“如今越发爱使小性子了,晚上便带你去,既你来了,那我回房了,你好好照顾柔儿。”

夏云璟刚站起身子,抬腿准备离开,脚却踩到了软绵绵的东西,把脚拿开一看,竟是一黑乎乎的团物,便以为是丫鬟们打扫不仔细,想着待会要多去叮嘱几句。

倒是夏云嫣眼睛够锐利,捡起那团黑物仔细盯着,犹豫道:“这不是哥哥送给慕柔姐姐的簪花吗?怎的烧成这样了?”

夏云璟一把将东西从妹妹手中夺过,仔细打量,竟真的瞧见这被烧坏的簪花中间,还能隐隐约约瞧见的璟字。

夏云璟回身看向床榻上的慕柔,似要等她一个解释,他当日那么郑重的将这对簪花交到她手中,告诉她这是京中独一份,他只愿意送给她,她竟如此践踏他的心意。

慕柔看的出夏云璟眼底失望和失落,可她知道两人再这般纠缠下去,对他对自己都没有好处。

只得故作无谓道:“不喜欢了,便烧了,还用那套莲雕茶具,夏公子也一并带走吧。”

夏云璟见慕柔这般轻描淡写,又拒人于千里的态度,实在是痛心又窝火,他实在想好生问问,为何一夜之间,她变化如此之大,可妹妹在此,他又不好发作。

“既送你了,便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先回房了,你好好休息。”夏云璟将那烧坏的簪花紧紧握在手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说出那番绝情的话,慕柔心里又何尝不痛,可她别无他选,不摆脱那个恶魔,她便永远不能接受夏云璟。

见慕柔状态不好,夏云嫣安慰了几句不起作用后,只得也先回院子了。

自从以后,慕柔托词身子不舒服,也再没有去夏夫人的院子里用过膳,每日都是院子里的丫鬟去大厨房里去请,夏夫人来探望了她几次,见她身体无碍,状态也可,与云嫣有说有笑,这才放下心。

其实慕柔只是想躲夏云璟,在自己的院子里她能将他拒之门外,可到了夏夫人的院子,她难免能碰到夏云璟,才只能出此下策,倒惹的夏夫人担心她。

越有近一个月,慕柔都没有再出院子,而白少瑀也没有再过来,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倒让慕柔夜间没有再那么提心吊胆。

眼见到了月夕节,慕柔怕是不好再推辞去夏夫人院子里过节,今晚夏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更是亲来慕柔的院子,说夏伯父今晚有要事要讲,要几个小辈务必到场,慕柔实在不好推辞,只得赴宴。

到了夏夫人院内,进了花厅,果然夏云璟也在,她只得找了离夏云璟远的位置坐下来,可夏云璟偏偏不避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似有千言万语要同她讲一般。

夏伯父五十岁的寿宴,正值月夕节,按京中俗礼,五十寿宴是要大肆操办的,夏正卿简单交代了他们几人,届时可能会有许多达官贵人登门贺寿,让他们定要知礼守矩,莫要给夏府丢脸后,这才真正入了正题。

“云嫣,之前带着你们入宫时,毓贵妃膝下的四殿下,还有印象吗?”夏正卿席间突然开口道。

吃的正香的夏云嫣,头也没抬,摇摇头道:“不甚记得了,只常听人说,四殿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夏正卿听罢眉头紧蹙,略带责怪道:“一个女儿家竟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四殿下从小聪慧过人,如今更是文采斐然骑射俱佳,今日下朝之后,陛下特意传唤我去御书房,说有意在我们夏家和晏老将军两人家中,为四殿下择选正妃。”

夏云嫣这才慌张放下碗筷,焦急道:“爹爹,你不是说过,不着急我嫁人吗?如今我才刚及笄,爹爹为何急着将女儿嫁出去?!”

“如今情况不同,太子的人选,陛下似乎已经有决断了,江陵的旱灾,黔州的山匪等难缠的差事,陛下统统交给了四殿下去处理,目的定是要历练他,现在又着急给他择正妃,想必这太子人选应是四殿下无疑了,若是选中了你,将来”夏正卿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夏云嫣也知道父亲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是中宫宝座母仪天下之类的,可这些她统统不想要,她性子向来活泼,连太子妃她都未必当得,更别说是皇后了。

“爹爹你若想巴结拉拢四殿下,明年哥哥便要科考了,待哥哥做了官,好生为四殿下效力便是,偏要我嫁给他作甚?四殿下都二十又四了,再早生几年都能做我爹爹了!!”

夏云嫣话音刚落,便气的夏正卿吹胡子瞪眼,吓的夏云嫣赶紧躲到了母亲身后,生怕父亲气极抬手就招呼她。

其实她也不傻,自然知道若是真的嫁给四殿下,而将来四殿下又入主东宫,与她与夏家都是无比的荣耀,可她是真的不想嫁给四殿下,也不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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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夏伯父寿宴匪贼竟白日潜进夏府,花园内强奸

“这种事情由不得你胡闹!!”夏正卿疾言厉色道:“月夕节那日,四殿下可能会亲临府内,你只需应对得体,至于四殿下瞧不瞧的上你,那便听天由命吧,可你若故意出丑扫了夏家的颜面,即便是你娘也护不了你!。”

夏云嫣还是头一次见爹爹对她发这么大的火,自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只得乖巧的点点头,坐回原位去了,毕竟好女不吃眼前亏,她没必要非去顶撞父亲,但是即便不刻意出丑她也有办法,让四殿下瞧不上她。

慕柔姐姐生的这般貌美,两人站在一起,本就差别有些大,若那日再将姐姐盛装打扮下,那四殿下风流成性哪里还看的上她,更何况晏将军家的女儿晏韶华,更是素有京都第一美人的称号,他父亲又手握兵权,自然是四殿下首先要拉拢的对象。

谈完夏云嫣的亲事,夏正卿又将目光落到儿子身上,却见他时不时朝慕柔望去,眸光炙热毫不避讳,当下便故意干咳了几声,提醒他注意举止。

“璟儿已年十八了,该娶妻生子了,前几日礼部尚书李大人特带了小女来府中拜会,我瞧着他女儿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应该会是一个好妻子好主母,月夕节后,我便派媒人前去说亲,年前将你们的亲事定下。”

听完父亲的一番话,夏云璟捏着手中酒盏一语不发。

夏正卿何尝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平日里识大体知世故,可一旦性子轴起来是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的人,只得悄悄用脚在桌下碰了碰夫人。

“对了,还有柔丫头,我也给她看好了一门亲事,殿前副都指挥使刘大人家的第四子,虽是庶子可那孩子我见了,很是温柔恭顺,柔儿若嫁过去了,定能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夏夫人的话刚落,慕柔便惊慌起身,跪在夏夫人面前,道:“伯母,慕柔还不想嫁人,且慕柔至少还要给母亲守孝三年,我们江陵的规矩与京都不同,即便是女儿未出嫁,也是要给母亲守孝的。”

“你这孩子,我同你伯父便是江陵人,哪里会不知道那里的规矩,哪有女儿家守孝的道理”

夏夫人话没说完,慕柔便跪移到夏夫人椅子前,哭求道:“伯母,可我真的不想嫁人,您就留我在府里,哪怕是做丫鬟厨娘也好,只要给我遮风避雨的地方便可,慕柔真的不能嫁人!!”

慕柔怎会不知道殿前副都指挥使,是正四品的京官,更是殿前递的上话的人,若嫁去了府中,新婚之夜被发现非完璧之身,且身子敏感到与熟妇无异,不光她性命堪忧,就连夏家也脸上无光,若是云嫣还没嫁人,怕是连她的姻缘也会受影响,慕柔哪里敢嫁人。

可慕柔的话却戳到了夏夫人心窝,瞬间也泪眼婆娑道:“你是瑾蓉的女儿,自来了夏府之后,我便把你当成亲生的女儿看待,云嫣有的何曾少过你的,你若不愿嫁人,好生说便是,何苦非要说做丫鬟厨娘来戳我心窝子,当年我与瑾蓉情同姐妹,不为别的,便是为了你娘亲,我也甘愿金尊玉贵的养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我即刻去江陵老家请夏氏宗亲见证,收你为养女。”

夏夫人的话外之音,慕柔听的出,夏云璟也自然听的出,便立刻站起身,走到娘亲门前,与慕柔并肩跪下。

字句铿锵道:“爹娘既不需收慕柔为养女,更不需为她的亲事再操心,儿子早已下定决心此生非慕柔姑娘不娶,既当年爹娘与慕伯父立了婚书,那如今履行婚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此言一出,气的夏正卿立刻拍案而起,怒指着夏云璟道:“你还有脸提婚约!当日是你自己坚决要退婚!今日又说出这般荒唐的话!婚约大事岂容你这般儿戏!你爹我还没死,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

刚刚一直默默吃饭的夏云嫣,也开口道:“哥哥把慕柔姐姐当什么了?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一躲十几日不见人,即便慕柔姐姐现在双亲已逝,孤身一人,也不该凭白受这委屈!”

“好了!好了!你们吵这些做什么?且先听听柔丫头的意思,若她心甘情愿嫁给璟儿,那之前退婚一事权当没发生,若她不愿意,今日之事也权当没有发生。”夏夫人平静道。

慕柔不假思索便道:“慕柔不愿意,慕柔不想嫁人,夏公子也好,刘大人的儿子也好,慕柔都不想嫁,慕柔只想侍奉在伯父伯母身侧,平淡度日。”

夏云璟愣愣的看着慕柔,不敢相信她竟如此决绝,他明明能感受的到,之前慕柔对他也有意,可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幅冷淡的样子,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慕柔想说的都说完了,慕柔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但实在身体不适,便先回房了,望伯父伯母见谅。”慕柔站起身,给夏氏夫妇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去。

夏云璟下意识便想去追,被夏正卿呵斥住了,夜间夏云璟寻来,在门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说会等慕柔,等到她回心转意为止。

慕柔一声未应,只将灯熄灭了,便回床榻歇息去了。

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既然如此那长痛不如短痛,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而夏云璟这次十分坚持,夏正卿也拿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与礼部尚书家的亲事暂缓。

转眼月夕节已至,寿宴虽是晚上,可自午后便有客人陆续登门道贺,夏府前院热闹喜庆,在慕柔看来比过年还要热闹繁盛。

这天云嫣也不知为何,自己打扮的极其素净,却给她盛装打扮,拉着她坐在正厅的宾位,随着夏伯父伯母,在厅内,接待前来道喜的人。

夏云璟在父亲母亲面前,虽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同她诉衷肠,可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她身上,若有来宾注意到她,谈笑间问起她有误婚约一事,他便逾矩回复她有婚约在身,惹的夏伯父异常不快。

待闲下时,夏正卿斥夏云嫣回去重新梳妆打扮,而后委婉的同她道,若是累了,回房歇息也可,因为宴席到晚上才开始,怕她与云嫣待的太久累到。

慕柔本就不想待在前厅,若不是夏云嫣拽着她,她早早便要回了,云嫣被丫鬟婆子拖回院子梳妆打扮了,她实在无趣便到花园中转悠去了。

快至深秋,花园内许多夏日开的正盛的花卉,已开始凋零,树木上的叶子也开始泛黄枯萎,秋风刮过,便纷纷扬扬的落到地面。

慕柔站在梧桐树下,扬手接了一片枯叶在手,情不自禁便吟道:“不觉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

“怎么?是我太久没来,你便觉得孤苦凄凉了?”

白少瑀的声音突然从她背后响起,慕柔呼吸一窒,下意识便想惊呼出声。

她自然知道他每每寻来,是为了什么,往常深夜也就罢了,可现下青天白日不说,今日更是夏伯父的寿宴,府内宾客络绎不绝,若他再那般肆无忌惮的与她行房,若被发现了,那她便真不能苟活了。

可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白少瑀从背后紧拥到怀中,一手捂住她嘴巴,另一个手已探入她衣襟下,去抚摸她的乳房。

“这一个月,我竟觉得比一年还久,你呢?有没有想我?”

白少瑀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吸吮,引的慕柔一阵轻颤,他的手更是轻车熟路的将她肚兜扯下,将衣襟最大幅度的拉扯开,两团绵乳便这么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花园内凉风阵阵,加之快至深秋凉意袭来,慕柔一双绵乳上粉嫩的乳尖,还没被白少瑀揉捏,便在冷风中翘硬了起来。

“太久没被我肏了,现在这么敏感吗?”

白少瑀松开捂住慕柔嘴的手,直接下移到乳房上,用两臂将她紧箍在怀中,一手揉捏着一团绵乳,用指缝将她乳尖夹起拉扯。

“你快放开我~~嗯~~光天化日会被人看到~~”

一个多月没被男人碰过,现在突然被白少瑀抱在怀中揉搓乳房,情欲瞬间被燃起,即便慕柔害怕到了极点,可才被揉几下,腿心处已有淫水分泌出来。

“看到又怎样?我肏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白少瑀将慕柔身子扳过,将她推靠至树干上。

一手轻挑起她下巴,俯身与她深吻,另一个手掀开她衣裙,褪下亵裤,长指沾了淫水后,顺利的插入她嫩穴中抽插。

白少瑀将对她的思念,已经一月的精力全加注在这个吻中,将舌头探入她檀香小口中肆意的索取舔吮,与她抵死缠绵,直将她吻的呼吸困难,小脸潮红不已,才恋恋不舍的松口。

不觉间,竟将她唇瓣吻的微微红肿,下体更是被他手指插的淫水四溅,泥泞不堪。

“告诉我,我没来的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我?”白少瑀带着喘息,低声询问。

“唔~~你从前都是入夜才来~~今天怎么会白天过来?”

慕柔下体被他手指插的酥痒不已,可此刻她更关心的是,白少瑀现在竟胆大包天到,白日便敢潜进丞相府,如此一来,她的日子岂不是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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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光天化日被匪贼抵在花园内的树干上狠肏

“朝廷现在大力剿匪,我的处境并不算安全,能见你一次便见一次,可若是我不幸被捕,可能性命不保,若是我死了,哪怕一点点,你会为我伤心吗?”白少瑀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抓住慕柔的肩膀,认真询问。

“你功夫了得,又机智过人,哪里会那么轻易被捕。”

慕柔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可其实她的答案,他心中也是知晓的,即便他早有心理建设,可依旧免不了酸楚。

慕柔看的出白少瑀眸底的失落和酸涩,这一瞬间她竟有些不忍心,可她面对奸污她的匪徒,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别过脸,不再与她对视。

白少瑀也不再追问,将手探到她裙摆下,轻柔着她湿漉的阴户,轻浮道:“上次给娘子舔穴,我瞧着娘子喜欢的紧,今天不妨再让娘子舒坦一次。”

“不要!回我房间好不好!至少不要在这里!”

慕柔实在害怕今日宾客众多,会有人来花园,虽然夏府不止一处花园,但他们身处的园子,是景色最好也是面积最大的,若是有宾客想游览花园,夏家的人自然会首选这个。

“这里景色怡人,赏着美景再舔着美人的嫩穴,岂不是人间美事,娘子只管享受,莫要管旁的,更何况你也阻止不了。”白少瑀勾唇浅笑,而后将慕柔的衣裙掀起,将她两腿分开,蹲在她腿间伸出舌头轻舔着慕柔的两片贝肉。

慕柔的身子早已被调教的无比敏感,加之上次小肉核被滴蜡,伤好后,只要稍微刺激下,便会肿起,凸在两片肉唇之外,白少瑀都不用可以去拨弄,轻而易举便将肉核含到口中,又是吸裹又是啃咬。

这么久没尝情事,慕柔身子既娇嫩又敏感,没被白少瑀舔多久,便大泄了一次,双腿颤的几乎站不稳,还是白少瑀一双宽厚的手掌,扶着她的大腿,加上她靠着树干,才勉强瘫软下去。

不到十几分钟,慕柔被白少瑀舔的泄了两次身,身子虚的不行,刚想开口求他放过,竟远远看到她院里的丫鬟月儿寻来,惊的慕柔忙将衣裙放下盖住白少瑀。

声音发颤道:“求求你,先别出来,有人过来了。”

白少瑀被盖在慕柔衣裙下哭笑不得,他竟混到如今这个地步,钻到女人裙底下藏着。

“是你不让我出来的你可别后悔!”白少瑀说罢,用牙关轻咬住慕柔肿胀的小肉核,而后并了三个手指同时插入慕柔的软穴,一时间慕柔下体是既撑胀的难受,肉核又被啃咬的酥麻不已。

“慕柔小姐,大小姐正在到处找您的,让您去前厅陪她。”月儿隔着花层对慕柔道。

慕柔此刻站在层层花卉内,加上白少瑀被她衣裙盖住了,才勉强没有露馅,不过她此刻面色潮红,白少瑀又在裙底之下恶意的玩弄她的穴,她可能很快又要泄身,撑不了多久了。

便极力忍住娇喘声道:“我等下便去让云嫣莫急。”

那月儿听慕柔说话有些发颤,面色绯红,忙关心道:“慕柔小姐是不是身子不适,要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吗?”

“不用我吹会风就好前厅忙你快去吧。”慕柔咬着牙关催促月儿,因为白少瑀手指插在她穴内,用指腹狠狠按压着她的敏感处,月儿再不走,她真要当着她的面泄身了。

“是,奴婢这就去。”月儿年岁尚小,并不疑有他,转身离开了花园。

慕柔这才抓紧衣裙,浑身颤栗着又泄了一次身。

白少瑀掀起衣裙,站到慕柔面前,一手将她一条腿抬起,一手从自己衣袍内将早已叫嚣昂扬的巨物掏出,抵在她的穴口处慢慢研磨,而后腰身一挺将肉棒艰难的插到了她软穴内。

慕柔高潮余韵还没过,双目紧闭的将头靠在树干上歇息,突然被白少瑀插了个通透,才蓦然睁开眼睛,对上白少瑀灼灼的目光。

“多日不肏,这骚穴又紧的要命,要是日日能将你按在身下狠肏该有多好,还没真正肏你,你就泄了三回身了,你淫荡成这样,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有没有实在痒的厉害,就忍不住去找野男人挨肏?”

白少瑀将肉棍插进去后,就将慕柔整个身子抱起,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将她抵在树干上狠操起来。

他上来便插的太凶猛,即便隔着衣物,慕柔依旧被顶的后背和树干摩擦的厉害,痛到不行,两团丰满的绵乳也在他大力的抽插下,晃动不停。

见慕柔迟迟不回应,白少瑀埋首到她乳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的慕柔惊呼出声。

“好痛~~我没有~~没找野男人~`啊~~忍不了的时候~~嗯~~我都是自己解决的~~”慕柔实在吃痛,不得已将这些羞臊的话说出口。

“你自己怎么解决?用手指?还是用玉势?”

白少瑀继续追问道,可腰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乌紫色硕大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肉穴里抽进抽出,肏的太狠时,将少女穴内的软肉都一同带出,再被狠狠戳回去,画面既淫靡又惹人心疼,因少女那阴户还娇嫩的狠,而男子的肉棒又太过粗壮,插进去时将少女的肉穴险些撑坏,两片贝肉也被撑变了形状,唯有那红肿的小肉核被越磨越大,凸在两人性器交合处。

“啊~~慢一点~~太快了~~嗯~~有时用手指~~有时揉一揉就到了~~”慕柔红着脸,越说声音越小蚊蝇一般,说完实在觉得羞臊,便将头索性埋到白少瑀肩膀上,至少这样不用跟他对视。

否则他一脸的坏笑,越看她,她越觉得臊的不行,简直想找地洞钻下去。

“揉那里?揉这里吗?”白少瑀眼里慕柔这幅样子实在可爱乖巧,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捏着她的小肉核继续逗弄她。

“别~~别捏~~啊~~我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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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被匪贼在花园内肏到尿,夏云璟寻来

自从上次烫伤之后,她的肉核实在太敏感,堪比她穴内的敏感点了,只要被碰就酥痒难耐,颤栗不已。

“为什么不能捏,你揉得,我却捏不得?”白少瑀将小肉核放入指尖内揉捏拉扯。

“啊~~~要尿了~~快停下~~嗯~~快停下~~~”

穴内快感层层堆积,小腹处又尿意涌动,慕柔简直就要窒息了,可她越喊,白少瑀却肏的越厉害,捏的越狠。

“尿便是,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我肏尿了,怕什么?”

白少瑀话音没落,慕柔已尿了出来,将两人的衣袍都浸湿了大半,白少瑀还没有反应,慕柔却呜咽的哭了出来。

边哭边奶声骂道:“~~你混蛋~~我恨你~~啊~~我现在告诉~~嗯~~你答案~~你死了~~我欢喜的很~~啊~~一滴眼泪也不会为你流~~~”

白少瑀一言不发,两手捧着她白嫩的小屁股,狠插了数百下,没一下都将肉棒狠狠抵进去,再恶意的研磨,将慕柔插的哭喊不已,眼泪越流越凶,白少瑀也越操越狠,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也插进她嫩穴中,慕柔哭着大泄了一次。

白少瑀待她高潮过后,将肉棒抽出来,将她身子扳过去,两手扶在树干上,从她背后,将肉棒重新狠狠戳了进去,便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便揶揄道:“哪里便不会为我流一滴眼泪,你数数你被我肏哭多少次了,眼泪比起你流的淫水都不少!!”

后入的姿势让慕柔异常难受,既适应不了他的速度,又觉得这个姿势插的太深,何况他撞的太用力,慕柔现在的力气根本扶不住树干,每一次撞击,她都被顶到树干上,小脸都被树皮蹭红了。

白少瑀见状非但没有怜惜的停下,反而将她身子调成跪趴的状态,从身后拽起她两条手臂,像骑马一般拽着她手,挺着健腰,次次又狠又准的插着她软穴,次次将龟头抵到她穴内最敏感的点。

刚刚没有排泄完的尿液,此刻被插的又受不住,被他狠肏刺激的边浑身颤栗,边淅淅沥沥的将尿液排出。

“小娼妇,又被肏尿了,我便是成全你和夏云璟,他知道你曾经被我肏成这幅样子,他还愿意要你吗?”白少瑀戏谑道。

慕柔何尝不清楚,莫说夏云璟这样家世出身好的男子,不会要她,便是贩夫走卒,知道她被匪贼肏的失禁潮吹,身子比熟妇还敏感,也不会要她的。

狂捣了数千下后,慕柔不光软穴被戳的痛到快没有知觉,就连一双膝盖也被草木刺到痛的不行,随时都在昏厥的边缘。

白少瑀将浓精射进去后,非但没有将肉棒抽出,还继续用半软的肉棒浅浅的抽动研磨着,将那一壶浓精悉数捣进了宫口。

“以后别在服用避子汤了,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会将你纳入府中,不会让你被浸猪笼的。”白少瑀抽出肉棒后,沉声道。

慕柔却早已累的身子瘫软,白少瑀刚抽出肉棒,她便整个人摊倒在地上,白少瑀并没有将她拉起,反而将她身子扳过顺势压倒在她身上,埋在她胸口处,细细的舔吮着她的乳房。

没过多时,便又硬了起来,将那肉棒插进那灌满了浓精的软穴内,她便知道,他久久不来未必是好事,攒了那么久的精力,既来了定要一次将她折腾到实在受不住才肯罢休。

才停歇没几分钟,他又开始高频率的抽插,慕柔本累到浑身无力,又被干的娇声呻吟起来,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白少瑀,试图反抗,却被他十指紧扣,压在头两侧。

“越发的蠢笨了,你不知道越反抗,越要被肏的狠些吗?不知道我一月没肏你这骚穴,正愁着精力无处发泄呢。”白少瑀腰臀似打桩机一般耸动,插的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是少女不能承受的力度和速度。

慕柔被动的承受着他疯狂的操干,只能连声呻吟,连话都说不出口。

眼见着慕柔被白少瑀肏的快要昏迷时,夏云璟唤慕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吓的慕柔身子立刻紧绷起来。

“~~不要动~~求求你~~”慕柔咬着牙关低声恳求道。

“你还在心存什么幻想?被他看到他便死心了,岂不两全其美。”白少瑀说罢,更是卖力的肏起穴来。

夏云璟站在花园内环顾了一下,四下无人,他明明问月儿的时候,月儿说慕柔在这个花园内的,难道已经走了?刚巧月儿说她好像是身体不舒服,回自己院子歇着了也正常。

刚要离开,却听见远处花层里传出了女人细碎的呻吟声,夏云璟下意识想走过去查看,见那便花草皆有不寻常的抖动节奏,刚靠近了几步,夏云璟便看到,那花层里头,露着女人的一只小脚,旁边还散落着绣花鞋,那脚晃动的厉害,不用猜便知是什么事了。

深宅大户里,丫鬟同家丁偷情的事也常有,夏云璟心地一向良善,觉得情欲这事,是人之常伦,也算不得多大的事,有心放他们一马,便干咳了几声后算是提醒,就转身离开了。

夏云璟离开后,白少瑀将慕柔的手从她口中拽出,看着她手上被咬伤的血痕,又是心疼又是愤恨。

“你就这么怕他发现?可我有朝一日偏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在他眼皮底下,是怎么狠肏你的!!”白少瑀双目猩红,切齿道。

原是夏云璟靠近时,白少瑀为了让她喊出声,想尽办法作弄她,操的又快又狠不说,还一手揪着她肉核揉捏,一手揪着她的乳尖,另一个乳房也没放过,被他喊在口中吸咬。

慕柔一时受不住,险些喊出声,为了不再发出声音,只得将手放到口中咬住,这次没再出声。

没想到这举动却再次惹怒了白少瑀,他双手抱起慕柔,两两人衣衫整理好,可性器去未曾从她穴内拔出。

“我就这么边走边肏,一路将你肏到你的院子里,这一路上要是没遇到夏云璟也就罢了,若遇到了,我便让他睁眼好好瞧瞧,他爱而不得的姑娘,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承欢的!!”白少瑀此刻似乎已是癫狂状态,疯了一般抱她走出了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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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匪贼被捕斩首示众

幸得今日夏正卿寿宴,所有丫鬟小厮几乎全聚到前院去招呼宾客,打杂帮忙去了,这一路才没碰到人。

但被白少瑀抱在怀里走着肏,每走一步,他坚硬的龟头便在软穴里毫无章法的捣戳,从花园走到她的宅院路并不远,可慕柔生生被他肏的小泄了两回。

刚到院门口,便听到院内传来夏云璟的声音。

“柔儿,我知道你是故意躲着我,我也知道你那晚言辞决绝不愿嫁人,多少有因为我的缘故,但父亲既愿意缓了我同李家小姐的亲事,说明只要你我够坚决,他也默认了你我的婚事。”

夏云璟前后院皆寻不到慕柔,只以为她故意躲在屋里不愿意见他,才在院中诉起衷肠。

“他到底为何这般钟情你?你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白少瑀将慕柔抵在院墙上,乌紫色的肉棒在她嫩穴里兴风作浪,将她软穴戳的淫水四溅,娇喘连连。

慕柔并不清楚夏云璟为何会钟情于她,就像不清楚白少瑀为何会缠着她不放一般,院内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院门。

她已无心回答白少瑀的问题,只泪水盈盈低声道:“白少瑀,我求你不要让他看到我这幅样子,以后我心甘情愿服侍你,给你生儿育女,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白少瑀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吓的浑身轻颤的样子,终是没忍心,在夏云璟打开院门的那一刹那,抱着慕柔一个转身,躲到了院墙拐角处。

待夏云璟走远后,才抱着慕柔回到了房内睡榻上,将她压在身下,狠插了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肉穴内。

而后又抱着她弄了两次穴,想来他这一个月未曾碰过女人不说,也没有用手解决,这一下午射了四次精,就将她小腹撑的鼓鼓囊囊,他走前在浴桶给她清洗时,硬生生从她穴内抠出了一大滩精液,若非亲眼瞧见,她哪里敢相信,她下体竟能装这么多精水。

由于在花园里的欢爱太激烈,两人的衣服都沾满了淫水尿液和阳精,白少瑀竟明目张胆的唤福安拿了一套干净衣物,换好了再走,走前还特意嘱咐慕柔不许再喝避子汤,慕柔只能先乖巧迎合他。

待他走后,慕柔服了避孕的药丸后,实在累极,一直在自己院内歇到了晚上才醒,醒来宴会已经散了,云嫣还来埋怨她不去陪自己。

慕柔也甚是委屈,每次被白少瑀弄完穴,她都是累的下不来床,连清洗都是白少瑀,她根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哪里还能去前院陪她,更何况以今天的场合,她更不该去前院喧宾夺主。

“对了,云嫣,你同那四殿下见上面了吗?”慕柔关切询问道。

毕竟以白少瑀那癫狂且唯吾独尊的性子,她实在害怕有一天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会影响到云嫣的亲事,便想着让她能早早寻个好姻缘,若真有一天她的丑事被公之于众,她大不了一死,也连累不到云嫣了。

“没有,听说我回去梳妆时他来了,没多久便走了,连招呼也没打,我多年前入宫时见过他,印象虽模糊,但样貌是出众的,既是太子人选,眼界高看不上我也是寻常,再说我也不想做太子妃,更不想做皇后,不选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夏云嫣说到此处顿了一下,仔细盯着慕柔,笑着问道:“慕柔姐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啊?为什么我哥那么优秀你不肯嫁他?是有什么顾虑吗?”

“我没有喜欢的男人,如果非要说喜欢,我十五岁及笄宴时,有恶霸寻我的麻烦,那时我爹也不在了,我和娘孤儿寡母也没有人帮我们,好在有个哥哥路过帮我教训了那个恶霸,还将他送官查办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只是那时我太害怕,根本都没看清那个哥哥的模样,只有个模糊的影子,但以前我经常会梦到他,在梦里我还同他成了亲。”

说到此处慕柔露出了久违的笑意,以及小女儿家的娇羞,若是没有遇到白少瑀,她到了夏家之后,应该会一直这么快乐无忧无虑吧。

“所以,你真的不喜欢哥哥喽?”夏云嫣双眸含笑问道。

慕柔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她说谎了,因为她在和夏云璟相处时,频频看到恩人的影子,她不知道她喜欢上的到底是像恩人的夏云璟,还是夏云璟本人,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两个女孩说笑了一会,夏云嫣还特地遣人去厨房,叫厨娘重新做了些糕点小食,送过来给慕柔果腹。

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后,某日晨起,夏云嫣神神秘秘跑来,要慕柔换上男装同她一起出去,慕柔问她怎么回事,她却不愿意透露,待出了夏府坐上马车后,夏云嫣才兴奋道:“听说前些日子朝廷顺利剿匪,几个匪贼头目全部被押来了京都,今日午时在郊场斩首示众,我还从来没看过这场面,慕柔姐姐我们一起去看看热闹好不好?”

慕柔忽的想起,那日花园里白少瑀同她说的话,说朝廷大力剿匪他处境危险,若是被捕可能会性命不保,难道他真的被捕了要斩首示众?!

这一刻慕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口,喉咙也是干涩万分,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

到了郊场时,围观的百姓比肩接踵,场内全是欢呼声,夏云嫣拉着慕柔在人群内钻来钻去,好在两人身材瘦小,不多时便挤到了前排,那斩首台上越有十多名匪贼头目,被套着头套反绑跪在台上。

慕柔一眼便看到了她第一次见白少瑀时,他身穿的白色衣袍,那衣袍袖口和袍底皆用丝线绣着翠竹,她不会记错,那日在山洞,他奸污自己后,穿上衣服时,她清楚的看到他袖口的翠竹,且那针脚细密,绣的栩栩如生,定然不会出现一摸一样的衣物。

午时三刻已到,刽子手开始行刑,此刻烈日当空,慕柔只觉头晕目眩,耳边一阵轰鸣,待刽子手,手起刀落,十几名匪贼头颅落地时,温热的血液溅到慕柔脸上,她还来不及反应,便眼前一黑,脚底一软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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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夏云璟将慕柔带至房间想亲热

待慕柔醒来后,已是躺在了自己房里的床榻上,云嫣云璟皆围坐在她房内桌前。

见慕柔醒了,云璟忙快步上前,关切道:“你醒了,身子可有不适?大夫已经帮你看过了,说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才引起的昏迷,醒了便可。”

夏云璟声音温润,动作轻柔的将慕柔扶起,还贴心的塞了个软枕在慕柔背后,让她靠的舒服些。

而后转头便声色俱厉的斥责夏云嫣道:“你也太过顽劣,明知柔儿她身娇体弱,稍稍劳累些便卧床不起,你竟带她去郊场看行刑!你一个女儿家怎想得起去看那种血腥的场面!!”

夏云嫣自知有错,慕柔昏倒时她也吓的不轻,幸得带了车夫才将慕柔背回车上回家诊治,害的父亲母亲也担忧揪心的不行,母亲更是守了大半宿,实在撑不下了才回房歇息。

“我没看过不是好奇嘛,我哪里知道慕柔姐姐这么不禁吓,好了,我知道错了,哥哥你就别骂我了,慕柔姐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带你去血腥恐怖的地方玩了!”夏云嫣移步到床榻前,满脸歉疚道。

“哪里还有下次!!”夏云璟不满道。

慕柔却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声音低缓:“我没有怪你,去看行刑很好我很欢喜”

可话音刚落,泪水便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慕柔自己也不知道她此刻心情如何,她早就盼着白少瑀被千刀万剐,早就盼着摆脱那个恶魔,可当她真看着白少瑀人头落地那一刻,她却没有想象中欢喜,如释重负的感觉。

现在更是胸口闷闷的,脑海一片空白,原来,他死了,她并没有那么开心。

“慕柔姐姐不会吓傻了吧?”夏云嫣一脸担忧的看向夏云璟。

想起大夫说有没有惊吓所致的暗疾,还要待慕柔醒来才知,夏云璟此刻也是心揪不已,不顾妹妹还在场,便突然将慕柔拥进怀中,柔声道:“柔儿,你不要吓我,那些被行刑的人都是恶贯满盈的山匪,没有什么恐怖的,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你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保护你。”

慕柔此刻才有些清醒回神,靠在夏云璟怀中喃喃道:“罪有应得他是罪有应得我应该开心才对!!”

“哥哥你做什么呢?!慕柔姐姐还未出阁,你们这般成何体统!!”夏云嫣的脸瞬间晴转阴,上手便将两人拉开。

“我累了,身体也无碍了,让月儿送些粥点进来便可,云嫣你们先回去吧!”慕柔说完便重新躺下。

夏云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云嫣连拖带拽的拉出了房间。

连着三日慕柔都有发烧,幸得夏夫人每日精心照料,才渐渐好转。

慕柔病愈,精神也好了许多,夏夫人这才屏退了左右,坐到床榻前握着慕柔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个贴心的孩子,所以今天我也跟你说几句体己的话,我这一辈就想要个姑娘,觉得姑娘最为贴心,如今算是有了两个女儿,我心里是真真的欢喜,我之前是动了真格的想回江陵老家收养你,可现在这情况,我是真的不忍心了,你若真的嫁出去,便是婆母再亲厚,也是每日都要在她身前奉茶请安给你立规矩的,你这身子骨娇弱成这样,我哪里舍得你嫁出去,还有璟儿也是个认死理的倔孩子,所以我同你伯父商量过了,若你和璟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愿意成全你们。”

“伯母你可能误会了,我同云璟哥哥并没有”

“你不必急着回我,好好考虑考虑,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伯母都会支持你!”夏夫人慈爱道。

若是从前,慕柔定会一口回绝夏夫人,可现在她和夏云璟之间最大的阻碍似乎已经不在了,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抉择,更何况她对夏云璟也并不是没有感情,而她病了的这段日子,夏云璟更是日日都来照顾她,无论她是不理不睬还是冷言冷语,他都不曾放弃过,慕柔此时是真的有些动摇了。

已是深秋,夜凉如水,想起白日里夏夫人说过的话,慕柔更是久久不能入眠,索性披了衣服,去了院子后面的池塘。

其实她来之前,有侥幸的心里,想着夏云璟会不会在这里,不想夏云璟竟真在池塘中心的凉亭里,远远看到慕柔提的灯盏时,便三步并两步,疾步走到慕柔身前。

“我一直在等你,竟真将你等来了。”夏云璟嘴角不自觉扬起,眸底似有三千星河闪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只是来散散心,没有特意寻你。”慕柔一时间竟有些羞涩。

夏云璟解下身上的披风与慕柔披上,轻笑道:“不管你怎么说,只要你来了我便高兴。”

如今池塘边,深秋不比盛夏,秋风阵阵真是冷的人打哆嗦,夏云璟接过慕柔手中灯盏时,顺势握住了慕柔的手,慕柔这次并没有躲开,任由他将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牵着,暖暖的让她很安心。

“水边的夜里实在太冷,我带你去我房里吧,反正离你院子也近,方便送你回去。”夏云璟牵着慕柔便往自己院子走。

慕柔有事同他说,也实在方便在外面,便由他牵着自己回房。

回到夏云璟寝卧内,瞬间暖和了许多,夏云璟刚将房门关上,便将慕柔拉至怀中紧拥。

“你知道吗?我想将你抱在怀中很久了,每晚都在想,梦里也都是你,今天终于如愿了。”夏云璟将慕柔紧紧拥在怀中,似是一松开她便要消失不见一般。

“你抱的太紧了,我有点难受。”慕柔抬头看向夏云璟柔声道。

夏云璟望着慕柔嫣红的唇瓣,一时意乱情迷,俯身便想亲吻慕柔,好在慕柔及时躲开,用手挡住了夏云璟的双唇。

却被夏云璟握住小手,放在唇瓣上细细亲吻。

“别这样,云璟哥哥,你听我说完好吗?”慕柔忙将手抽走,一脸认真道。

“你想同我说什么?”夏云璟此刻却是心绪缭乱,呼吸灼热,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听慕柔说话。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慕柔轻声道。

夏云璟听罢一瞬间面色苍白,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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