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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鹅之链 (18-21完)作者:寂寞胖子

[db:作者] 2025-06-30 09:19 长篇小说 3690 ℃

【白天鹅之链】(18-21完)

作者:寂寞胖子

  第18章

  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勾勒出木地板上的光影。

  十点多了,我揉揉惶惑的眼睛,瞥向颖颖。

  她蜷缩在床上,如倦怠的小猫,头发散乱在枕头,映着晨光泛出微光。

  我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凉如秋露,带着淡淡的玫瑰香,刺痛我的心扉。

  手机叮咚乱响,打破清晨宁静。

  我蹑手蹑脚走到阳台,推开玻璃门,秋风夹着江水的腥涩扑面。

  江对岸的楼群闪着冷光,映出我的迷惘。

  我接起电话,大头笑道:“哎呀,林泽然,侬还没爬起来啊?小夫妻悠着点哦,哈哈!”

  我整个人都如同笼罩在蒸汽中,闷声道:“啥事体?快讲啦!”大头声音高了几度:“哦哟,侬俩闹别扭啦?啧啧,我早跟侬讲过,结婚不要太早嘛!看看我,房子自己住,想吃啥吃啥,想干啥干啥,自由得一塌糊涂!”他顿了顿,声音带点酸味:“不过讲真,兄弟还是蛮羡慕侬的。颖颖那么靓,性格又好,侬这是祖坟上冒青烟啦!我那女朋友……哎,昨天又跟我吵,讲我不陪她逛街,女人哦,烦得要死!”

  我翻了个白眼,胸口如被石块压住,想起大头的八卦。

  初中时他追隔壁班的小姑娘,天天在人家楼下送早餐,结果人家喜欢上个会弹吉他的,他气得把人家送的巧克力踩烂,碎屑黏在鞋底,如他破碎的少年心。

  我忍不住逗他:“侬还好意思讲?当年小涵甩侬那会儿,侬哭得像只狗,还讲要单身一万年,现在不也找了个,整天被管得服服帖帖?”大头哈哈笑:“哎哟,侬还翻这老账!小涵现在惨兮兮,嫁了个跑销售的,天天出差,朋友圈全是带娃。幸亏我跑得快!不过侬跟颖颖,啧啧,大学那会儿在食堂都要牵手,全校男生眼红得要死,侬这运气,买彩票都没这么灵!”

  我的脑海如被旧胶片缠绕,浮现大学时的画面。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如夏日阳光,明媚得让花圃里的玫瑰都失色。

  我们晚上在校园散步,她拽着我的手,哼着周杰伦的《晴天》,音调轻快如风铃。

  有次大头喝多了,搂着我肩膀喊:“林泽然,你小子命太好了!颖颖这样的,百年难遇!”结果他吐得满地都是,腥臭的呕吐物混着草丛的气息,一头栽进草丛。

  想到这儿,我嘴角微扬,如微风拂过湖面,但想起昨晚的沉默,笑意如泡沫破碎,化作一缕惆怅。

  我不耐烦,皱眉道:“行了,今朝找我啥事体?心情不好,不想扯这些。”大头来了劲,八卦兮兮地压低声:“哟,还真吵架啦?没事,兄弟给侬散散心!侬晓得小白不?我们体校那家伙,上回群里发了张酒吧自拍,哎呀不得了!他新女朋友靓得一塌糊涂!大学刚毕业,也是广告公司的,脸上有点雀斑,个子没颖颖高,不过性感得要命!听说还是常州的富二代,哦,就是阿拉大学的小学妹!这小子这回要抓牢,别说下半辈子,下辈子都不愁啦!我们都喊他带出来见见,侬没看到那自拍?啧啧,辣得眼睛疼!”

  我愣了下,心跳紊乱,血液如沸,笑出声:“小白?当年偷吃我鸡腿那家伙?这小子可以啊,哪里搭上的?”大头得意:“体校群里都炸开啦!小白讲是跟XAY对接项目认识的,她负责他们搞赞助,啥全市健身俱乐部活动,蛮正规的,下下个周末开场,有啥拳击联赛啥的。王指导现在是市拳联的副主席,管业余组,硬要拉我去当裁判。哎,就是颖颖她们公司,这事,她晓得不晓得?”

  我的思绪如被拉回旧时光,回忆起小时候的体育馆,汗味混着橡胶地垫的刺鼻气味,如陈年的记忆发酵。

  王指导站在拳台边,吼得如一头怒熊:“出拳!别磨蹭!”我那会儿十二岁,瘦得如根竹竿,被爸妈逼着学拳击,汗水滴在拳套上,咸涩如泪。

  烦得要死,每次练完就跑去买冰可乐,玻璃瓶的清凉在掌心凝结水珠,跟大头他们蹲在体育馆门口,看哪个路过的女生谁最好看。

  我摇头道:“拳击?没兴趣,太野蛮。现在是法治社会,动不动打来打去,啥道理啊?我一个斯文人,平时连菜市场跟阿姨讨价还价都不好意思,哪会去看人打架?暴力这东西,我最看不下去。颖颖估计也不晓得,这种小项目都是小职员去跟。”大头啧啧两声:“哎哟,侬这和平主义!当年一拳把我打得爬不起来,我算啥?要饭的啊?王指导可是最看好侬,老是讲侬的反应、直觉、判断都是我们这批里最顶呱呱的!区亚军不是吹的。他昨天还问侬,讲老见不到侬,拆迁之后就断了联系。我讲侬结婚啦,天天要跟老婆在床上玩摔跤游戏,哪有空搞这些,忙的来!”

  我没好气,胸口如被旧伤刺痛:“侬还提这桩事体?那拳是我失手好吧!王指导现在咋样?还跟以前一样,整天吼人?”大头叹口气:“王指导现在胖得像个球,头发白了一半,想当年那体格,拳头跟铁锤似的,哎,完全两个人啦!他现在就爱拉阿拉叙旧,昨天还讲想当年我们在拳台上对练,他看得比谁都开心!”我哼了声:“拳台有啥好看的?一身汗臭,我早忘光啦。那活动后有啥安排?侬们还聚不聚?”

  大头来劲了:“聚!活动后我们去老刘的火锅店搓一顿,他开了家店在徐家汇,环境还不错,讲给我们打八折!哦,还有其他八卦,侬听不听?小丽,王指导当年的女朋友,嫁了个大款,天天晒豪车,气得王指导把她拉黑啦!还有小胖,离婚啦,前妻卷了他半套房子,他在朋友圈骂,笑死人啦!”我忍不住笑,嘴角却酸涩如尝了未熟的杏子:“哈哈,体校群里又炸了吧?小白那女朋友真带得出来?别到时候又是吹牛皮。”

  大头嘿嘿笑:“必须带!我们都讲,小白这回要抱紧大腿!哎,说起来,阿拉本地人混得再差,也比外地来打工的舒坦,谁家没几套房?只要娶的老婆不出幺蛾子,不被女人洗了房,那日子都蛮惬意的!不像小胖,啧啧,房子没了,人都傻啦!”我嗯了声,心如被重锤敲击,房贷、婚姻,哪有他说的轻松?

  大头没察觉,继续嚷:“侬来不来啊?下礼拜先看王指导的活动,再去火锅店聚聚,吃点小酒,聊聊当年多带劲!老刘讲留包厢,侬带上颖颖,热闹点!”话音刚落,背景传来嗲嗲的女声:“好啦好啦,不跟侬多扯啦!我把火锅店地址发侬,侬要来啊!一定要来啊!带颖颖一起,见见那小学妹!”

  我说:“好,我看看哪天,聚聚吧。”挂了电话,我靠在阳台栏杆上,凝视江面波光粼粼,如碎裂的镜面映照我的迷惘。

  大头发来的公众号,健身俱乐部活动,赛历,火锅店,兄弟聚会……我却如被困在荒岛,提不起兴致。

  这城市,霓虹灯亮得晃眼,日子却如铅块沉重。

  我想起当年跟大头他们蹲在体育馆门口,喝着玻璃瓶可乐,瓶身冰凉,气泡在舌尖炸裂,聊谁追到了谁。

  那时候哪懂烦恼?

  现在拳击、打架,只是一堆汗臭的回忆,暴力如我厌恶的毒瘤。

  点开微信,群聊红点如血,映照我的孤寂。

  最近无心社交,工作、婚姻、秘密如乱麻缠身。

  点开“男人流汗不流泪”体校群,平时尽是视频、段子和吹牛的废话。

  我懒得细看,刷了好多页,才瞥到小白前几天发的消息——一张照片,底下跟着一堆起哄的回复:“哟,小白这回发达了!”“美女啊!快发红包!”“这妹子眼熟,谁啊?”我点开照片,心如被雷劈裂,果然是李文娜,还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家酒吧。

  小白举着手机,咧嘴笑得傻乎乎,李文娜靠在他肩上,黑色闪光吊带短裙如暗夜星辰,丹凤眼半眯,红唇勾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手里端着杯莫吉托,薄荷叶浮在冰块上,散发清冽的香气,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我脑海闪过她在酒吧的挑逗,她手指划过我手背的温热触感,如电流窜过脊髓,还有酒店房间里她的低吟:“学长,我是你的小学妹,想给你……全都给你。”我咽了口唾沫,心中死灰似要复燃,手指不自觉点开她的微信,转发照片,附了个笑脸表情。

  发完我立刻后悔,这如投石入湖,激起无法平息的涟漪。

  祝福?

  试探?

  还是证明我放下了?

  可撤回也来不及。

  十多分钟后,李文娜发来60秒语音:“林泽然,你搞啥名堂啊?你是我啥人?我跟你啥关系?要你管哉?一张破照片你就转发给我,还笑脸,笑啥笑唻?你当我看不懂你那点小心思?想试探我,是不是?切,我跟谁在一块儿,关你啥事唻?那晚在酒吧,你可没这么老实,现在装啥好人唻?你老婆忙着跟客户应酬签合同,你不也挺会玩的?别以为我晓不得你们两口子那点破事!她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懂不格?我跟你讲,管好你自家,别来掺和我的事!啧,真是啥玩意儿格,笑脸,笑死人唻!”

  我听了两遍,脸颊如被烈焰炙烤,她的语气尖锐如刀,却刺中我的愧疚。

  她说的没错,我跟她什么都不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回复:“别误会,小白是我初中同学,知根知底,他是个好男人,恭喜你。”

  我想表达善意,也不想纠缠。

  毕竟小白是老同学,为人仗义,喜欢运动,家里条件也不错,跟李文娜挺搭。

  我希望她跟小白好,这样我也能拜托这个错误。

  没过五分钟,又是60秒满格语音:“林泽然,你还真是闲得发霉格!他是你同学又咋样?要你来跟我介绍呀?我眼睛没瞎,自己会看男人唻!跟你讲清楚,我跟他好不好,关你啥事!你还是多想想你家苏婉颖吧,她以前天天忙着跟李总他们‘谈工作\',你管得着吗?切,我跟男人的事,是我自己挑的,要你管啊!那天在餐厅我跟你讲啥来哉?我可以等你,可不代表我没得底线唻!你别老拿你那点爱得死去活来的事来烦我,我李文娜想搞啥,哪能要别人教!总之,我的事你管不着!”

  没过五分钟,又是60秒满格语音:“林泽然,你还真是闲得发霉格!他是你同学又咋样?要你来跟我介绍呀?我眼睛没瞎,自己会看男人唻!跟你讲清楚,我跟他好不好,关你啥事!你还是多想想你家苏婉颖吧,她以前天天忙着跟李总他们‘谈工作',你管得着吗?切,我跟男人的事,是我自己挑的,要你管啊!那天在餐厅我跟你讲啥来哉?我可以等你,可不代表我没得底线唻!你别老拿你那点爱得死去活来的事来烦我,我李文娜想搞啥,哪能要别人教!总之,我的事你管不着!”

  语音结束,我靠在沙发上,脑子如被风暴席卷。

  她又提颖颖和李总,如火上浇油。

  但她最后那句“我的事轮不到你管”,说明她跟小白的事是认真的。

  我凝视手机屏幕,李文娜的笑脸如刺眼的星光,算是侥幸吗?

  我没再回她,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胸口仍如被巨石压迫。

  客厅灯光昏暗,如冷月笼罩荒原。

  玫瑰茶的香气早已冷却,只剩冷涩的余味在空气中弥漫,如我心底的苦楚。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如针刺心扉,提醒时间的无情。

  颖颖还蜷在床上,头发如墨云遮住半张脸,脆弱得如风中残烛。

  我站在卧室半掩的门前,心如铅块沉重,喘不过气。

  门铃响起,曼姿站在门口,黑色毛衣裹着纤细的身影,如暗夜中孤独的剪影。

  她手里攥着一张B超照片,嘴角挂着浅笑,如春风未绽的花蕾。

  她到卧室门口探了探,笑容如冰面龟裂,转瞬凝固,转身放下包,低声问:“泽然,颖颖怎么了?她这样子……你又干了什么?”

  我还没开口,曼姿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你老实说,昨晚你和那个,那个女人在干嘛?她身上的香水味,Chanel的,和那次一模一样!”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却更尖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我们好欺负?”

  我的脑子如被闪电劈裂,闪过李文娜的红唇、她的挑逗眼神,还有她手指划过我手背的温热,如毒蛇吐信。

  我说:“曼姿,你误会了,我和李文娜只是吃饭,谈颖颖工作的事。”

  曼姿冷笑一声,打开阳台的玻璃门,示意我跟她出去。

  阳台的风凉如刀锋刺骨,夹杂江水的腥涩,她抱臂站在栏杆前,黑色毛衣被风吹得微微鼓起,如怒海中的孤帆:“我不想听你狡辩。你和那个女人的事,颖颖知不知道?她现在这样,你还敢背着她乱搞?”她手指指向卧室,声音颤抖却坚定,“我们三人的关系,都说好了,换妻也好,SM也好,底线是信任,这是规矩,我们仨一起,至少你们夫妻要一起决定!开放关系不是乱来,你背着她出去叫出轨!”

  我内心如烈焰炙烤,低声道:“曼姿,我没背叛她。李文娜帮了她很多,我只是去感谢她,真的没别的。”

  曼姿眯起眼,语气更冷:“感谢?你当我看不出来?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就好像要当场吃了你!你那晚彻夜未归,颖颖在家哭了一夜,说她做得太过,你不要她了,你知道吗?”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紧B超照片,声音低得像在压抑怒火,“我怀了你的孩子,可我从没想过破坏你们。我和颖颖是家人,我要她开心,不是让她受伤!”

  阳台的门吱呀一声,颖颖站在门口,白色睡裙松垮地挂在身上。

  她的脸色苍白如霜,眼眶红肿,泪痕如刀痕纵横。

  她双手攥着睡裙下摆,嘴唇如风中残叶颤抖,缓缓走到沙发旁坐下。

  她低声说:“曼姿,泽然……进来唻,外头冷得要死格。”

  我挪到她身前,蹲下身,低声道:“颖颖,我有件事体要跟侬坦白。”我深吸一口气,“李文娜……我跟她,搞乱了……我们发生关系了。”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眼睛,“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背叛侬,只是……一时糊涂啊。”

  曼姿猛地转身,瞳孔放大,如被雷霆击中,嘴唇微张。

  颖颖身体一僵,抬头看我,杏眼里闪过震惊,如琉璃碎裂,痛苦与一丝绝望。

  她低声呢喃,声音抖得像断线风筝:“侬……跟李文娜……”她声音带点自嘲,拖长音:“我就晓得格……我就该猜到唻……”泪水像断线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咬住下唇,身体抖得像风里残叶,想把自己缩得更小,低声道:“林泽然,侬是不是早就烦我格?是不是觉得我……我不够好啊?”她猛地甩手,啪一声,我脸像被火烧。

  她抖着收回手,泪水滑落,哽咽道:“侬哪能……哪能这样对我唻?”

  我捂住脸,痛楚如潮水淹没,却见她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她的脸颊如胭脂染透,泪水滑过,她哽咽道,声音断续:“我有啥资格怪侬?我……我……”她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涌出,如决堤的洪流,肩膀剧烈颤抖,像要把自己揉碎。

  曼姿愣在原地,B超照片如枯叶从手中飘落。

  她快步走来,蹲在颖颖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急切道:“颖颖,你说什么?”她转头瞪我,“你到底还瞒了什么?颖颖怎么会这样?”颖颖泪水不止,松开睡裙,指甲狠狠掐进胳膊,划出一道道红痕,如血色的控诉,哭喊道,声音尖利带颤:“他跟那个小姑娘……他不要我格!”她指甲掐得越来越深,皮肤渗出血丝,吓死人格。

  她抬起头,泪水糊了脸,像碎掉的画,声音嘶哑得要裂开:“我早就配不上他格!我没脸活下去了唻!”她的身体蜷得更紧,想和沙发上融为一体。

  我再也忍不住,脑子里全是暗网直播的画面,屈辱像毒蛇咬心,喉咙像被火烧,脱口而出:“颖颖,我只想我们坦诚点,视频的事体我晓得了……我全看到了。我们之间不该再有秘密啦……”

  颖颖身体猛地一颤,脸色如霜雪覆盖,被戳中最深的伤口。

  她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瘫倒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哭得撕心裂肺:“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充满绝望, “我不能让你知道……我不能让你看到我那么脏……我对不起你!”她抓着胳膊,指甲深深嵌入皮肤,血丝如红线蔓延。

  她低头,泪水滴在睡裙上,洇开一片暗色,她哭道:“我被逼的……我没办法!我不能让你知道!”

  我心如刀绞,泪水无声淌下,猛地抱紧她,使劲拉开她自残的双手,紧紧攥在手心,温热却刺痛:“颖颖,侬勿要这样!侬是我的白天鹅,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吻她的脸,泪水滴在她发间:“侬肯定是被逼的,我不怪侬,我只怪自己没保护好侬!阿拉一起面对,阿拉帮侬解决,好伐?”我轻抚她的脸,擦去泪水,胸口贴着她的背,感受她急促的呼吸,想让她知道,我永远是她的依靠。

  曼姿愣住,眼神在我们之间游移,声音急促:“视频?什么视频?颖颖,你在说什么?”她挤到沙发边,捧住颖颖的脸,“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信你!你不是那种人!”她转头瞪我,怒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别吓她!她都这样了,你还逼她?”

  我的脑子如被风暴席卷,屈辱的画面如毒蛇缠绕。

  我慢慢从口袋掏出手机,低声道:“曼姿……她有事体瞒着我,这事折磨得我受不了啦。”我点开Telegram群,手指抖得像摸冰霜,“这个,好多视频,我看到了……昨天她在直播里……”

  颖颖猛地抬头,尖叫着扑过来抢手机,指甲掐进我手腕,痛得要命,声音嘶哑:“泽然!侬勿要讲格!勿给曼姿看啊!”她抢过手机,紧紧抱在胸口,身体抖得要倒下来,“我求侬格……勿让她晓得……我受不了唻!”

  曼姿脸色煞白,嘴唇如枯叶颤抖,被这话钉在原地。

  她摇头,低声说:“颖颖,你说什么?直播?什么直播?”她猛地看向我,眼神从震惊转为烈焰般的愤怒,“你胡说!颖颖怎么会做那种事?你还拿这种东西污蔑她?”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你是不是疯了?用这种谎言掩盖你的丑事?”

  颖颖哭得更凶,抓着头发:“曼姿,你别说了!那是真的,那是我……是我!”她抬起头,泪水糊了脸,杏眼里全是绝望,“我没脸见侬格!我被逼的唻……我不能让侬晓得啊!”她又掐向胳膊,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按住,泪水滴在她手上:“颖颖,你别这样!我求你,别伤害自己!”

  曼姿后退一步,双手抱臂,眼神如冰湖倒映痛苦。

  她摇头,声音颤抖:“不可能……颖颖那么骄傲,怎么会……”她顿了顿,眼眶泛红,“如果这是真的,你为什么没护住她?她为什么会落到那种地步?你这个丈夫干什么去了?是谁逼她?是谁?”

  颖颖猛地抬起头,泪流像江河决堤:“曼姿,勿要问格!勿要问格!勿怪她!是我……是我自家堕落格!”她瘫坐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像瀑布涌出来,“我瞒着侬,我不敢讲……他们逼我唻……”她哽咽着,身体蜷缩如受伤的小猫,“泽然不知道,他一直对我好,是我对不起他!”

  曼姿泪水滑落,蹲下身抱住颖颖,声音哽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逼你?我们马上去报警!”

  颖颖抱着头,“不能报警!让别人知道,我就完了!彻底完了!”

  曼姿瞪我,“你看到了视频,为什么不立刻去找她?为什么让她一个人承受?你爱她,为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我心中绞痛,低声道:“曼姿,我……我不敢相信……我怕逼她,她会崩溃。”我看向颖颖,嗓音沙哑,“我爱侬,不管发生啥事体,我都想跟侬一起面对。”

  颖颖推开曼姿,站起身,泪水糊了脸庞:“讲了格!我们离婚吧唻!”她深吸一口气,泪水止不住,“曼姿怀了侬的孩子,侬们可以有自家的小家,给孩子一个家。我……我只想放手,让侬们好好过格。”她咬住下唇,嘴角扯出个苦涩的笑,像枯花谢掉,“我配不上侬格。”

  曼姿猛地抓住颖颖的手臂,急道:“别说傻话!离婚?不可能!”她转头看我,“林泽然,你要是敢同意,我杀了你!你最好弄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顿了顿,泪水滑落,“我怀了孩子,可我从没想过拆散你们。如果你们因为我……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颖颖抱住曼姿,泪水浸湿她的毛衣:“曼姿,别说不要孩子……是我不好,是我毁了这个家。”她看向我,眼眶红肿如血,带着乞求,“泽然,我求侬格,勿要怪曼姿,她是无辜的唻。侬好好对她,对小囡……”

  我呆在原地,所有的隐忍如烈焰焚心。

  我冲过去,抱住她,嗓音沙哑:“颖,阿拉不离婚!我爱侬,永远爱侬,不管侬经历了啥事体,我们一起扛!让我来帮侬!”我的泪水像洪水决堤,滴在她肩头。

  曼姿泪水滑落,缓缓点头,擦去颖颖的泪,声音温柔却坚定,“不管发生了什么,总有解决的办法。”她紧紧抱住颖颖,泪水滴在她肩上,如露珠坠落,“颖颖,你是受害者,有罪的是逼你的人……”她抚摸颖颖的背,低声道:“别怕,有我在,有泽然在,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她转向我,眼神如冰湖倒映希望,“你要是还爱她,就别再逼她。给我们时间,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我点头,泪水像江河奔流,紧紧抱住颖颖,把她脸按在胸口,感觉她抖得像风里残烛。

  我低声道:“颖颖,我错了,我不该逼侬。我爱侬,不管发生啥事体,我都爱侬。”我轻抚她背,“侬不是一个人,我们一起走出去,好伐?”我的懦弱把她推入深渊,但现在,我只想用尽全力保护她。

  我从她的泪水中学会——爱不是猜疑,而是无条件的支撑。

  颖颖的哭声如暴风雨渐转为低低的抽泣,身体仍颤抖,却不再挣扎。

  她靠在我怀里,双手攥着我的衬衫,泪水浸湿我的胸口,带着玫瑰香的温度,烫得我心口发麻。

  曼姿坐在一旁,轻拍她的肩,抚慰她的伤痕。

  颖颖的抽泣如潮水退去,身体软下来。

  我小心抱起她。

  她靠在我怀里,头埋在胸口,呼吸浅浅,带着鼻音。

  我低声道:“颖,我们去床上歇歇,好伐?侬累坏了。”她没说话,只是点头,双手仍攥着我的衬衫。

  我抱着她走进卧室,曼姿跟在身后,帮我掀开被子。

  颖颖的呼吸归于平静,沉沉睡去。

  我和曼姿都没睡,目光如星光在寂静中交汇。

  她没再说话,只是伸手盖住颖颖的手。

  第二天早晨,阳光如金色纱幕,从窗帘缝隙洒进,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我睁开眼,伸手去摸颖颖,却触到一片冰冷的空虚。

  她不在。

  我猛地坐起身,喊道:“颖颖!”曼姿被惊醒:“怎么了?”

  我翻身下床,冲到客厅,空荡荡一片,只有昨晚的茶杯摆在桌上,玫瑰茶早已冷却。

  浴室、阳台、厨房,全无她的身影。

  我的心如坠深渊,跑回卧室,目光扫过床头柜,看到一张折叠的纸,静静躺在那儿。

  我颤抖着拿起纸,展开,熟悉的字迹刺痛我的眼睛。

  曼姿走来,站在身后,我一字一句读下去:

  泽然,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已经走了。原谅我没胆量当面跟你说再见,我怕看到你的眼睛,怕自己会舍不得走。

  我爱你,从宿舍门口你傻乎乎地塞给我奶茶,到婚礼上你抓着我的手说“永远”,每一天都刻在我心里。

  你是我的光,但我却让自己掉进了黑暗。

  我原谅你的错,可我配不上你的爱,也没脸再待在你身边。

  曼姿和孩子需要你,你会是个好爸爸。别来找我,也别怨我,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带着我的那份,过得开心幸福。

  对不起,泽然。谢谢你爱过我。

   婉颖

  第19章

  婚后第一年,我们的厨房里,她烧焦了排骨,笑着骂我:“林泽然,你敢嫌弃就睡沙发!”她吻我,烟雾里她的笑如星光闪烁,照亮了我的生命。

  我们吵架、和好,她画画,我写代码,那些夜晚不是时间,而是我们的灵魂交织的永恒。

  现在,能再找回那样的我们吗?

  颖颖离家,我和曼姿焦急地四处寻找,拨她的电话无数次,总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两个小时后,陈昊的微信消息如一颗炸弹炸在我心头:“颖颖在我的工作室,过来吧。”

  她赤裸蹲坐于调教台上,双腿大开,阴唇湿润,淫液在台面聚成水洼,泛着烛光。

  空气沉重,弥漫着汗水的咸腥与皮革的气味。

  乳夹咬住她红肿的乳头,金属随呼吸颤动,激起压抑的呻吟。

  黑色皮项圈紧紧扣住她的脖子,链条垂在胸前,链尾握在陈昊手中。

  她的臀间,狗尾巴肛塞塞住后庭,黑色毛尾在她雪白的大腿间摇曳,扫过敏感的皮肤,激起细密的战栗。

  我站在一旁,血液在耳边轰鸣。

  眼前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她的杏眼半阖,长睫在烛光下投下幽深的阴影,舌头时不时舔过猩红的唇瓣,留下晶亮的湿痕。

  她的眼神迷离,扫过陈昊时闪出毫不掩饰的渴求,如发情的母兽,瞳孔里燃烧着欲焰。

  她的手指不自觉抚摸自己的乳房,指尖划过乳夹,轻轻捏住红肿的乳头,发出满足的低哼,如暗夜的低声说。

  她的阴部紧贴调教台的边缘,臀部微微前后摩擦,阴蒂轻蹭,湿痕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散发腥甜的诱惑。

  我的阴茎硬得发痛,裤子如同欲望最后的囚笼,让我鄙视自己的灵魂。

  曼姿站在我身侧,嘴唇紧咬,脸色煞白,眼神在颖颖与陈昊间游移不定。

  陈昊冲我们点点头,他坐在调教台旁,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他的目光温柔,注视着颖颖,低声说:“妮妮,告诉主人,‘瑜伽女神\'那些视频是怎么来的。”颖颖的身体一颤,项圈的链条叮当作响,舌头再次舔过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她低声回应:“主人……妮妮听话……妮妮会说……”她的声音甜腻,臀部不自觉翘起,狗尾巴摇曳,淫液从阴唇间涌出。

  陈昊冲我们点点头,他坐在调教台旁,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他的目光温柔,注视着颖颖,低声说:“妮妮,告诉主人,‘瑜伽女神'那些视频是怎么来的。”颖颖的身体一颤,项圈的链条叮当作响,舌头再次舔过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她低声回应:“主人……妮妮听话……妮妮会说……”她的声音甜腻,臀部不自觉翘起,狗尾巴摇曳,淫液从阴唇间涌出。

  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从前,有个叫苏婉颖的女人,她嫁给了林泽然,他们生活平淡却幸福,苏婉颖深爱着他……”她的手指滑到阴部,轻揉阴蒂,发出低低的喘息。

  她的目光扫向陈昊,舔了舔嘴角,柔声说:“那晚……健哥找到颖颖……说母亲生病,需要钱做透析……求颖颖帮他拍裸体瑜伽视频……不露脸……说能卖钱……”她的臀部扭动得更剧烈,阴部在台面上一张一合,腥甜的气息弥漫。

  她继续说:“颖颖心软……觉得健哥可怜……就答应了……以为拍一次就能帮他……”她的手指加快在阴蒂上打圈,淫液沾满指尖,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目光抛向陈昊,喘息道:“主人……妮妮好湿……想被操……”她趴下,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展示阴部,阴道口张开如渴求的深渊。

  她说到拍摄那天:“颖颖在瑜伽室……摆pose……健哥架了三脚架……拍着拍着……健哥抱住颖颖……亲她……颖颖推不开……身体热了……就跟他做爱……”她的声音颤抖,指尖拨开阴唇,露出湿透的阴道口,淫液汩汩流出。

  她抬起头,柔声呢喃:“主人……颖颖当时好爽……健哥的鸡巴好硬……”她转向陈昊,身体前倾,胸部贴近,乳夹晃动,红肿的乳头在金属夹中如泣血的樱桃。

  她伸出手,抚摸陈昊的裤裆,凸显出阴茎的轮廓:“主人……妮妮要你的鸡巴……”她的臀部扭动,她饥渴地嘶喊:“主人!操妮妮!”我的拳头攥紧,脉搏在耳内震响,脑海里全是她被阿健压在瑜伽室地板上抽插的画面,那个我曾鼓励她认识的男人,如今却用她的同情将她拖进深渊。

  她继续叙述:“拍完……颖颖以为结束了……还很开心……觉得自己帮了健哥……可两天后……健哥拿了偷拍的视频……是他们做爱的……露脸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声音哽咽:“他威胁颖颖……说不继续拍视频……就发到网上……让白天鹅彻底社死……”泪水从她的眼中溢出,滴在淫液的水洼中。

  但她的手指未停,继续揉搓阴蒂,动作更快,阴唇被拨得更开。

  她用崇敬的眼神盯着陈昊,柔声呢喃:“主人……颖颖害怕……可是被操的时候……颖颖好爽,好喜欢……”她的舌头伸出,臀部高高翘起,不停地扭动,邀请陈昊的触碰。

  她的目光扫向我,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欲望吞噬,她眼神一变,抛了个媚眼,舌头舔过嘴唇,勾引我加入。

  我想冲上去抱住她,可我的阴茎跳动,羞耻让我动弹不得。

  曼姿的手紧握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的皮肤,刺痛让我猛地清醒过来,她低声说:“冷静……”

  “妮妮,勇敢点,主人奖励你。”陈昊目光柔和,俯身凑近她,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背部,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手停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拍,狗尾巴随之摇曳,刺激得颖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她的眼神更加迷离,身体前倾,胸部贴近陈昊,乳夹晃动,乳头红肿如泣血。

  她主动伸出手,试图拉开陈昊的裤子拉链。

  陈昊轻轻拨开她的手,微笑着说:“妮妮,专心点,继续说。”颖颖不甘心,抓住陈昊的手指,含进嘴里,如同口交般吮吸,发出黏腻的啧啾声,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喷出欲望的火焰。

  她的尖叫刺穿耳膜:“主人!妮妮的逼好痒!快操妮妮!”

  陈昊从调教台下取出一支黑色电动假阳具,粗大的硅胶棒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表面涂满润滑液,湿滑如蛇。

  他分开她浸润的大腿,拨开阴唇,露出粉红的阴蒂和湿透的阴道口,缓缓插入,颖颖身体一震,嘶喊:“主人!好粗!操妮妮!”她的声音甜腻,臀部主动迎合,狗尾巴摇曳,扭动腰肢,如发情的野兽。

  她的手指又滑到陈昊的裤裆,低吟:“主人……妮妮要吃你的鸡巴……”陈昊轻轻拨开她的手,微笑着说:“妮妮乖,集中精神,主人要听妮妮讲故事。”

  陈昊按下遥控,低频振动在颖颖体内嗡鸣,如野兽的低吼,她的身体放松,乳夹晃动,红肿的乳头被牵扯得更红,硬得顶着金属夹。

  她喘息着,低吟:“好……妮妮继续……”她继续叙述:“健哥……从私下拍视频……到直播……他说不露脸很安全……颖颖信了……”她的声音平稳,但每当提到我的名字——“颖颖对不起泽然……”——她的声音颤抖断续,目光猛地抬起,瞳孔里闪过愧疚与痛苦,如微光在深渊挣扎。

  她低声呢喃:“老公……我没脸见你……”但陈昊用手拿着假阳具抽插,引得身体痉挛,愧疚被快感碾碎。

  她的目光再次迷离,红唇微张,低吟如丝:“主人……妮妮好爽……操我……”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尖叫如裂帛撕心:“主人!再快点!妮妮的逼要被操烂了!”她的目光扫向我,闪过一丝颖颖的愧疚,如求救的信号,但很快被又欲望淹没,她抛了个媚眼,舌头舔过嘴唇,张开嘴,勾引我加入。

  她说到直播,讲到细节:“健哥让颖颖戴面具……拍性爱视频……开始是健哥……后来他找了黑人……保安……大胖子……快递员……”她的手指加快揉搓阴蒂,臀部扭动,阴唇被挤得更开,阴蒂肿胀如熟透的果实。

  她低声说:“颖颖好怕……可被操的时候……真的好爽……颖颖爱被大鸡巴操……”她的目光锁住陈昊,低吟:“主人……妮妮想要你的鸡巴……操妮妮的逼……”她的手指再次滑到陈昊的裤裆,陈昊拨开她的手,她立刻含住他的手指,吮吸得更加卖力,作为阴茎的替代品。

  她转身扭动臀部,摩擦陈昊的裆部,淫液涂满他的西装裤,散发腥甜的气息。

  可每次提到我,她的眼神短暂清明,总是闪出羞愧,低声呢喃:“老公……我对不起你……”泪水溢出,但快感很快让她迷失,她尖叫如野兽咆哮:“主人!妮妮是你的母狗!操我!”我的胸口如被巨石压住,脑海里全是她在镜头前被陌生人操弄的画面,她尖叫着迎合,享受潮汐般的快感。

  我的怒火与痛苦交织,阴茎跳动,裤子里的湿痕让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叙述接近尾声,她说到直播——“瑜伽女神……那天在出租屋里……三个男人……操颖颖的嘴……逼……屁眼……”——她身体猛地蜷缩起来。

  颖颖的意识短暂浮现,杏眼瞪大,泪水淌下,低声哭泣:“老公……我不想这样……我好脏……”她的手指停下,攥紧链条,指甲抓挠胳膊,血丝渗出,用疼痛惩罚自己。

  但陈昊拉紧链条,语气坚定:“妮妮,你很勇敢,讲完就自由了。”他将振动调至最高,假阳具在她阴道里猛烈震动,粗大的硅胶棒进出,带出淫液与白色泡沫,如暴风雨中的浪花。

  颖颖愧疚的眼神又被快感碾碎,身体弓起如绷紧的弓弦,红肿的乳头被牵扯得更红,臀部快速迎合。

  她尖叫,声音高亢而破碎:“苏婉颖那个贱货,已经迷上了那种放纵……主人!妮妮讲完了!操我!快操我!”她主动掰开自己的阴唇,展示给陈昊,阴道口张开如难以填满的欲望深渊,她低吟:“主人……妮妮的逼好湿……要你的鸡巴……”她的舌头伸出,舔过猩红的唇瓣,身体前倾,胸部贴着陈昊的手臂,乳夹晃动,刺激得她嘶喊:“主人!妮妮要被操烂了!”她的目光扫向我,抛了个媚眼,欲望完全吞噬了颖颖的灵魂。

  高潮如潮水席卷,颖颖的身体剧烈痉挛,阴道紧紧裹住假阳具,嗡鸣声在她体内回荡如野兽的咆哮。

  她的尖叫刺穿我的耳膜,杏眼半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与汗水混杂,如晶莹的露珠,红唇颤抖,呢喃如丝:“主人……好爽……操死妮妮了……”她的声音甜腻而虚弱,身体在调教台上不自觉抽动,淫液涂满台面,泛着黏腻的光泽。

  颖颖的身体微微颤抖,高潮余韵未散,汗水从额头滑到锁骨,泛着晶亮的光,如破碎的星辰。

  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恢复清明,颖颖的意识从深渊里挣扎着浮现。

  她喘着粗气,嘴唇微张,目光落在陈昊身上,声音沙哑:“陈昊……我不是妮妮……我是颖颖……”她的语气带着抗争,阴道里还插着假阳具,却捂住乳房,试图找回尊严。

  她低声说:“我不想再逃避了……我被阿健逼的……但我……我让自己陷得太深……”她的手指攥紧链条,泪水再次涌出,滴在淫液的水洼中,如珍珠坠入深渊:“我对不起泽然……我爱他……”

  陈昊的目光柔和,慢慢拔出假阳具,俯身凑近她,语气平静:“颖颖,你很勇敢,能说出这些,说明你开始面对自己。”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肩膀,如安抚受伤的小兽,“你需要时间,我们会帮你处理视频的事,让阿健付出代价。”颖颖咬住嘴唇,泪水用处,声音颤抖:“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泽然……我好脏……他不会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自己……”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试图挣脱狗链,乳夹晃动,牵扯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眼神坚定,在与内心的妮妮搏斗。

  她缓缓转过头,目光扫到我,杏眼猛地睁大,如受惊的小鹿。

  她的身体一僵,嘴唇颤抖,声音哽咽如断续的琴弦:“泽然……你……你看到了……”她的脸颊瞬间涨红,泪水涌出如洪水决堤,双手试图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低声呢喃:“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羞耻如洪水淹没她,颖颖的意识迅速崩塌,眼神再次迷离,妮妮的欲望重新占据她的身体。

  她猛地扭过身,阴部正对着我,淫液从湿润的阴唇间喷涌,散发腥甜气味。

  她掰开阴唇,回头抛出媚眼,低声说:“然然……快来……快来操妮妮……她不值得……”她的声音甜腻,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臀部前后扭动,如发情的野兽。

  她的手指滑到自己的阴蒂,快速打圈,嘶喊如裂帛:“快来!妮妮的逼好痒!操我!”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瞳孔里满是欲焰,如吞噬一切的深渊。

  颖颖钻进陈昊的怀里,举止亲昵得让我心碎。

  陈昊轻抚她的头发,如安抚一只小狗,语气温柔:“妮妮,做得好。你的创伤需要释放,主人知道怎么让你面对自己。你先休息一下。”他拿起水瓶给她喂水,摘下乳夹,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淫靡的红痕。

  颖颖低声呢喃:“主人……妮妮是你的母狗……妮妮不要做颖颖……”她滑下调教台,扭动着身体爬进狗笼,赤裸着蜷成一团,目光闭合,嘴角挂着满足的笑,金属门咔哒一响,如锁住了她的灵魂。

  “颖颖现在需要休息,我会帮她处理视频的事。”陈昊目光转向我和曼姿,平静得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后天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商量一下。”颖颖在狗笼中低声呢喃:“主人,我不是颖颖,我是妮妮,我不要做颖颖,我是主人的母狗妮妮。”

  陈昊的目光扫向我,平静却坚定:“泽然,请相信我的专业,她会回来的。”他递给我一份文件,纸张泛着冷白的荧光,印着‘心理治疗协议\'几个黑字,触感冰凉,如魔鬼的契约。协议夹杂着“创伤后应激障碍”“隔离疗法”等术语,字里行间透着学术的冷漠,末尾一行模糊的条款:“患者需遵循治疗师的治疗计划,家属应配合治疗安排。”这句话就是一根钉子,直接插进我心中最脆弱的地方。曼姿紧握我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陈昊是专业的治疗师,当年他也是这样帮我走出阴影,我信他。他能帮颖……我也会看着她。”她的眼神扫向颖颖,带着一丝痛楚。她的手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警告我不要打破这脆弱的平衡。我想追问,但她的目光冷了下来,瞳孔深处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怜悯,又是恐惧。我的双腿发软,脑海里全是颖颖的尖叫,她的高潮,她对另一个男人的顺从。我的颖颖如今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下,变成了“妮妮”,放弃了自己名字和人格,宁愿做陈昊的母犬。

  陈昊的目光扫向我,平静却坚定:“泽然,请相信我的专业,她会回来的。”他递给我一份文件,纸张泛着冷白的荧光,印着‘心理治疗协议'几个黑字,触感冰凉,如魔鬼的契约。协议夹杂着“创伤后应激障碍”“隔离疗法”等术语,字里行间透着学术的冷漠,末尾一行模糊的条款:“患者需遵循治疗师的治疗计划,家属应配合治疗安排。”这句话就是一根钉子,直接插进我心中最脆弱的地方。曼姿紧握我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陈昊是专业的治疗师,当年他也是这样帮我走出阴影,我信他。他能帮颖……我也会看着她。”她的眼神扫向颖颖,带着一丝痛楚。她的手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警告我不要打破这脆弱的平衡。我想追问,但她的目光冷了下来,瞳孔深处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怜悯,又是恐惧。我的双腿发软,脑海里全是颖颖的尖叫,她的高潮,她对另一个男人的顺从。我的颖颖如今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下,变成了“妮妮”,放弃了自己名字和人格,宁愿做陈昊的母犬。

  我再也忍不住,抓着头发跪在地上,嘶声喊道:“苏婉颖!颖颖!我是林泽然,我是侬老公,侬看看我!”声音嘶哑,带着绝望。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目光睁开,闪过一丝惊恐,我带出美梦。

  她双手抱住膝盖,呢喃道:“没有颖颖……我是妮妮……颖颖已经不存在了……”我踉跄着起身,冲到狗笼前,双手死死抓住铁栏,试图打开笼门,想把她拉出来,抱回那个属于我们的家。

  “颖颖!跟我回去吧!我是侬老公,侬是苏婉颖,勿是妮妮!”我大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如洪水决堤。

  颖颖吓坏了,身体猛地后缩,撞在笼子深处,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的目光瞪得如受惊的小鹿,满脸泪水,尖叫道:“不要!林泽然,你应该和曼姿回家!妮妮不要你!妮妮是主人的!”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用尽全力将我推开,推开属于颖颖的过去。

  链条在她挣扎中绷紧,项圈勒进她的脖子,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的双手指甲掐进胳膊皮肤,血丝渗出,触目惊心。

  心中升起一股冲动,我想砸开笼子救她,可手抖得厉害,连锁都摸不到

  陈昊快步走来,双手稳稳抓住我的肩膀,将我从狗笼前拉开。

  他说:“泽然,好,冷静!现阶段再刺激伊,伊真要垮特了!”他的目光锐利,如在审视一个失去理智的病人,“伊现在是妮妮,勿是颖颖。伊个心理防线已经垮光了,硬要唤醒只会让伊更加逃避,搞不好彻底没了自我!”我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怒吼:“放开我!伊是我老婆!侬啥资格把伊搞成这样!侬安的啥心眼?”我的拳头攥紧,想扑上去揍他,可曼姿冲过来,抱住我的腰,泪水在她眼眶打转:“然然!不要冲动!你信不过陈昊,也要信相信我!我是你孩子的妈妈!”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乞求,纤细的身体贴着我。

  我愣住了,一时间忘了呼吸,血流如沸,震颤耳膜。

  曼姿的泪水洇湿我的手臂,烫得我心口发麻。

  她低声说:“我知道你很痛苦,陈昊是专业治疗师。他救过我,我亲眼见过他把人从深渊里拉回来。颖现在需要他,你得信他!”我看向颖颖,她蜷在狗笼里,目光紧闭,嘴角呢喃着“主人”,逃避我的存在。

  我的愤怒的潮水瞬间冻结成冰川,只剩无尽的绝望与无力。

  我低吼:“曼姿,你让我怎么信?她叫他主人!她不要我了!”

  “签字吧。这是她唯一的出路。”陈昊松开我的肩膀,拿起那份协议:“她的创伤太深,传统治疗对她没有好处。隔离疗法能让她在安全的环境下重建自我,但需要时间和绝对的配合。”他顿了顿,目光扫向颖颖,带着一丝怜惜:“她现在依赖我,因为我是她心理的避风港,移情作用。但我保证,她会回到你身边,作为苏婉颖。”他的话就是一剂镇静剂,暂时缓解了我的痛苦,却也让我心底升起寒意。

  我接过协议,纸张在手中微微颤抖,条款如一团迷雾。

  我愤怒地瞪着他,声音嘶哑:“陈昊,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霸占颖颖?我跟你拼命!”我举起拳头,血管在手臂上暴起,恨不得砸碎他的脸。

  曼姿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泪光在眼角闪烁:“泽然!别这样!陈昊不是那样的人!”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坚定:“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颖颖!如果陈昊有半点私心,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她的目光在我和陈昊之间游移,用自己的信任为他担保。

  我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愤怒和嫉妒,恨不得毁掉这一切;另一半是绝望和无助,只想抓住任何能救颖颖的希望。

  我低头看向协议,那行“家属应配合治疗安排”的条款如一记耳光,抽得我喘不过气。

  我的脑海里全是颖颖的尖叫,她的高潮,她对陈昊的媚态,还有她蜷在狗笼里呢喃“妮妮”的画面。

  我痛苦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滴在协议上。

  “签了吧。”曼姿的声音轻得如叹息,她的手轻抚我的背,如安抚受伤的孩子,“为了她,也为了我们的孩子。”但我已无暇深究。

  我手指颤抖,拿起笔。

  签字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在亲手割断与颖颖的最后一丝联系。

  笔尖划过纸面,墨迹如血,刺痛我的眼睛。

  我低声呢喃:“颖颖,我对不起你……”

  陈昊收起协议,语气平静:“泽然,你做了正确的选择。接下来,交给我们。”他转向颖颖,用一张大毛毯将狗笼盖住,柔声道:“妮妮,休息吧,主人会保护你。”颖颖在黑暗中呢喃:“谢谢主人……”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泪水不受控制,胸口如被掏空,只剩无尽的黑暗。

  曼姿蹲在我身旁,轻轻抱住我,低声说:“然,我们会把她带回来的。”她的声音温柔却无力,如在安慰自己,也在安慰我。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大学时颖颖的笑,她扑进我怀里的温暖,她烧焦排骨时的娇嗔。

  如今,那些画面如被烈焰吞噬,只剩她蜷在狗笼里的身影。

  我恨自己,恨我的懦弱,恨我推她走进这深渊。

  推开公寓的门,黑暗笼罩一切,阳台上的多肉植物已枯萎,颖颖已经好久没有浇水了,秋风夹着江水的腥味钻入。

  江对岸的灯火闪烁。

  我瘫坐在藤椅上,手中的咖啡杯碎片刺进掌心,鲜血滴落,却感觉不到痛。

  她的笑声、她的瑜伽服、她的香水味,如鬼魂在房间里徘徊,我抓不住她,也抓不住自己。

  我拨了她的电话,提示音冷冰冰:“您拨的用户已关机。”我闭上眼,泪水不可遏抑地流淌,心脏被掏空,眼前只剩无尽的黑暗。

  曼姿晚上来了,她打开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底却藏着复杂的光。

  她站在玄关,低声说:“陈昊下午带颖颖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身体健康状况还好,就是……阴道……有些擦伤,精神高度紧张,人格解离。”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动作轻柔,如安抚这屋子里沉重的空气。

  她走过来,坐在我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指尖温热,却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

  “我们得为颖安排今后的生活。”她顿了顿,“陈昊说,她现在需要稳定的环境,搬进他家,那边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得把她的衣物和日用品送过去。给她开了一周的病假,先休息。”她的声音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定,现实如利刃,割开我最后的幻想。

  安排今后的生活——这几个字如刀割心头。

  那个曾在像清风一样扑进我怀里的女孩,如今却要我亲手收拾行李,送她去给另一个男人的掌控。

  我低声说:“曼姿,我做不到……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把她交给陈昊?”曼姿的目光软下来,带着一丝怜悯,如寒夜的孤星,她轻拍我的肩,低声说:“我知道你痛,我和你一样痛,可现在只能这样。颖颖的心理状态太脆弱了,陈昊能帮她走出阴影。”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你要相信我,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有事。”

  打开衣柜,熟悉的玫瑰香水味扑鼻而来,如她的影子在房间里徘徊。

  我拿起她的白色连衣裙,那件她穿着在大学食堂牵我手的裙子,好像还带着她的体温。

  我的手指颤抖,裙子滑落在地,如她的笑,我已经抓不住了。

  我无力地跪在地上,泪水、悲痛和愤怒一并爆发。

  曼姿默默走过来,蹲在我身旁,轻轻捡起裙子,叠好放回衣柜。

  她低声说:“别这样,颖颖会回来的。”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如在安慰我,也在安慰自己。

  我们收拾了她的衣服、化妆品、她最爱喝的生椰拿铁的保温杯,还有她床头那本翻得发黄的《平面设计基础》。

  每件物品带来的回忆如一把尖刀,捅进我的内心。

  我想起婚后第一年,她在厨房烧焦了排骨,笑着骂我:“你敢嫌弃就睡沙发!”那时的她,笑得如星光闪烁。

  如今,这些物品成了她存在的唯一证明,而她,却躲在陈昊的狗笼里,拒绝见我。

  夜色已深,江对岸的灯火闪烁,刺痛我的眼。

  曼姿静静地坐在我身旁,空气中只剩一股凉意,钻进骨头。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我肩上,纤细的手指握住我的手,指尖温热。

  她的呼吸浅而慢,带着牡丹花香,用她的存在填补我心底的空洞。

  我低头,看着她搭在我手上的手指:“曼姿,谢谢你……陪着我。”她抬起头,目光里闪着泪光,柔声道:“然,我知道你痛,可你不是一个人。”她顿了顿,声音更轻,“颖是我的家人,你也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她的目光温柔,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如用她的温暖包裹我的绝望。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陌生而熟悉的依赖。

  曼姿的陪伴,如妻子般自然,她的目光里没有责怪,只有同情和支持。

  我的胸口一阵酸涩,泪水再次涌出,低声说:“曼姿,我好怕……怕颖再也回不来。”她没说话,只是抱住我,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背,轻轻拍着,如哄一个受伤的孩子。

  她的乳房体温透过薄薄的毛衣传来,烫得我心口发麻。

  我闭上眼,泪水流下,脑海里闪过大学时颖颖的笑,烧焦排骨后的娇嗔。

  如今,那些画面如被烈焰吞噬,只剩曼姿的陪伴,填补着我心底的空洞。

  我低声呢喃:“颖颖,我等你回来……”泪水滴在曼姿的发间,带着我的绝望,沉入无尽的黑暗。

  第20章

  医院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荧光灯冷白的光映在瓷砖地板上,折射出无情的寒芒。

  颖颖蜷缩在狗笼里,呢喃着“主人,我是妮妮”的声音,缠绕在我的脑海,撕裂我的灵魂。

  曼姿挽着我的胳膊,她的乳房柔软温暖,紧贴我的臂弯,支撑我摇摇欲坠的心。

  她低声说:“冷静点,今天是来解决事的,别冲动。”

  陈昊的办公室在五楼,门半掩着,透出苍白的灯光。

  我敲开门,屋里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混杂皮质沙发与香薰的宁静气息,掩盖不住内心的风暴。

  陈昊坐在办公桌后,西装笔挺,神情淡定,藏着看不透的波澜。

  高律师鬓角微白,穿着剪裁得体的三件套深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有一种见惯人间百态的沉稳。

  钟涛赫然坐在陈昊对面的沙发上,白色西装裹着他活络的老克勒形象,劳力士手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一见到他,我心头一震,脑海浮现他用香蕉玩弄颖颖的情景,他淫靡的笑声犹在耳边。

  他看见我,微微点头:“泽然,曼姿,坐吧。”

  我点点头,沉声说:“陈医生,高律师,钟先生,谢谢你们。今朝啥情况,直说吧。”曼姿在我身旁坐下,她的手指紧扣我的胳膊。

  陈昊推了推眼镜,说:“今天请高律师来,就是为了颖颖的事,一起分析解决的路子。”他顿了顿,说:“你是她的丈夫,曼姿是她的好朋友,我是她的顾问。婉颖现在的状态,心理上很脆弱,我们商量对她伤害最小的解决方法。”

  高律师清了清嗓子,翻开手里的文件:“林先生,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团队分析,根据现有证据,阿健的行为涉嫌制作和传播淫秽物品罪,刑法第三百六十三条,最重可判七年有期徒刑。如果再加上敲诈勒索,刑期可能更长,罚金也不会少。”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沉稳地看向我:“报警是最直接的方法,肯定能让加害者付出法律代价。但问题在于,考虑到苏小姐的处境,特别是陈教授的诊断……”他顿了顿,皱眉瞥了眼陈昊:“她参与了视频拍摄,司法程序中,需要证明她是被胁迫的。这要求她反复向警方、检察院陈述细节,法庭上可能还得面对质证,对她是二次伤害。”

  我脑海闪过颖颖在调教台上颤抖的身影,链条轻响,泪水滴落,泛着晶莹的脆弱。

  我咬紧牙道:“这样确实不好,她……会不会还有啥风险?万一证明不了是被逼的呢?”

  高律师揉了揉太阳穴:“林先生,司法实践上,报案人一般不会被判定涉案,最多就是罚款处理。但如果无法充分证明胁迫,理论上,我是说理论上,她有被追究刑事责任的风险,比如参与制作淫秽物品,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不能完全排除。”他目光沉沉地看向我:“更重要的是,案件一旦进入司法程序,很难保证苏小姐的事不被曝光。以她目前的公众形象,自媒体、舆论,还有她周边的社会关系……现代社会,消息传得很快,后果你应该明白。”

  陈昊插话:“婉颖现在的精神状态,经不起这种折腾。逼迫她一遍遍回忆那些事,她大概率会人格崩塌。”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她现在把自己封闭在‘妮妮\'的身份里,逃避现实,是一种心理自我保护机制,有利有弊,至少可以缓冲。报警可能会让她彻底崩溃,最后这道防线恐怕也……”

  陈昊插话:“婉颖现在的精神状态,经不起这种折腾。逼迫她一遍遍回忆那些事,她大概率会人格崩塌。”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她现在把自己封闭在‘妮妮'的身份里,逃避现实,是一种心理自我保护机制,有利有弊,至少可以缓冲。报警可能会让她彻底崩溃,最后这道防线恐怕也……”

  我目光在陈昊和高律师间游移,似困兽无路可逃。

  曼姿的乳房紧贴着给我带来安慰,低声说:“听听高律师怎么说。” 她的声音柔和,试图舒缓我的窒息。

  高律师语气缓和:“还有第二条路,不走司法程序,通过律师团队直接找阿健谈判。”他手指点了点文件:“我们已经收集了部分证据,包括他与苏小姐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以及视频的传播路径。可以拿着这些,逼他删除所有网络视频,销毁备份,赔偿损失,并承诺离开本市,永不回来。”他顿了顿,目光锁住我:“这条路保密性高,对苏小姐的事业和名誉影响最小。只要阿健配合,事情就能控制住。”

  报警能让阿健付出自由的代价,却会撕开颖颖的伤口,血肉模糊;私下解决能护住她的名声和事业,可阿健的狡诈可能随时会反噬。

  我的思绪如狂风卷起的沙尘,想起她在陈昊怀里呢喃“主人”的画面,心痛如刀割,血液不断在沸腾和冻结间循环。

  我低声问:“高律师,这路子……靠谱吗?阿健那个……会不会不认账?”

  高律师皱眉,揉了揉鼻梁:“林先生,风险肯定有。向他这种人,胆子不小,但根据初步分析,他是个人作案,最多有一两个帮手,有可能是女人。我们有证据,他不敢硬扛。只要操作得当,成功率很高。”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关键是,你得下决心。这事拖不得,视频扩散越广,麻烦越大。”

  “婉颖是个很有事业心、要强的女人。”陈昊点头:“她的事业和心理状态是第一位的。走司法途径会毁了她,私下解决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他的声音平静中藏着暗流,在引导我走向他铺好的路。

  我总觉他的冷静得充满算计,掩盖不可告人的动机。

  钟涛突然开口,带着本地人特有的腔调:“小兄弟,阿拉最讲究一个‘规矩\'。”他坐直身子,白色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掩盖着他的滑溜,语气不疾不徐:“你和颖颖的事,阿拉都看在眼里。这个小瘪三,以前还老实,哪晓得现在这么离谱,拿偷拍事搞敲诈,这种下三滥的事,已经不止是坏规矩了。”他顿了顿,利刃一般的目光扫向我,却拿捏着分寸:“我这么多年,讲的就是规矩,有口碑的。颖颖的事,我当自己的事。小兄弟,你放心,这事我帮你盯着。”

  钟涛突然开口,带着本地人特有的腔调:“小兄弟,阿拉最讲究一个‘规矩'。”他坐直身子,白色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掩盖着他的滑溜,语气不疾不徐:“你和颖颖的事,阿拉都看在眼里。这个小瘪三,以前还老实,哪晓得现在这么离谱,拿偷拍事搞敲诈,这种下三滥的事,已经不止是坏规矩了。”他顿了顿,利刃一般的目光扫向我,却拿捏着分寸:“我这么多年,讲的就是规矩,有口碑的。颖颖的事,我当自己的事。小兄弟,你放心,这事我帮你盯着。”

  我愣住,问:“钟先生,侬为啥掺和进来?这事跟侬有啥关系?”心下警觉,钟涛与陈昊间有种看不透的默契,暗流在房中涌动。

  钟涛微微一笑,摆摆手:“你别多想。陈医生是老朋友,用得上我。阿拉一听就要打抱不平。这种事体,我不能不管,不然成啥体统,我不单是为了帮你们。”他转向高律师,半开玩笑:“高律师,阿拉按规矩办事,证据摆出来,逼他就范。要是他还不识相,啧,总有办法让他明白啥叫后果,对伐?”

  高律师皱眉,推了推眼镜,干咳一声:“钟先生,依法办事是正道,别的我可没听见。”陈昊轻笑,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叉:“唉,钟老板,别吓着泽然。他是斯文人,咱们按规矩来。”

  曼姿突然开口,带着怒意:“钟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逼人就范?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她挺直背,朗声道:“我们是为了颖颖,不要搞出乱七八糟的事!”

  “曼姿妹妹,放心,阿拉做事有分寸。”钟涛摆摆手,微微一笑:“这桩事体,我会办得清清爽爽,不会让伊再受委屈。”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鼓励:“小兄弟,你信我,这事肯定帮你搞定,我是兜底的。”

  钟涛沉稳的话语中透出邪气,如冷刃划过背脊。

  私下解决是唯一可行的条路。

  我说:“好吧……就按高律师讲的,私下解决。但我有条底线,阿健必须把所有视频删干净,一点都不能留!”

  高律师点头,翻开文件,说:“没问题,林先生。我们会拟定协议,明确要求他销毁所有视频和备份,赔偿损失,并承诺离开本市。如果他违反,我们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他顿了顿,抬头看我:“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这事需要时间,可能还得花点钞票。”

  我点点头:“没问题,钱没有问题,关键是要快,稳当。”

  陈昊突然插话:“泽然,钱的事侬不用担心,我帮婉颖先垫上。关键是她的心理恢复,这比什么都重要。”他这是不是在宣示主权,要把颖颖当成私产?

  我坚持说:“谢谢侬的好意,陈医生,我是颖颖的丈夫,钱当然是我来出。”

  曼姿站起身,目光扫过屋里每一个人:“钱我们出,请高律师就快点办。颖颖还在你那儿,陈昊,你最好保证她的安全。”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看向钟涛:“还有,钟先生,规矩是规矩,别让她的名声再受损。”

  钟涛点头,嘴角微扬:“曼姿,放心,我有数的。颖颖的事,我包管帮高律师,管到底。”

  我脑子里全是颖颖的影子——校园里她扑进我怀里的笑,调教台上她低吟“主人”的媚态。

  我的白天鹅,如今被困深渊,我只能靠这些人的“规矩”去救她。

  我说:“好,就这么办。陈医生,高律师,钟先生,拜托你们了。”

  陈昊点头,神情依旧平静:“放心,我会照看婉颖。”曼姿紧握我的手臂,低声说:“别着急,我们一起等她回来。”

  我本该重燃希望,他们说会逼阿健删视频,保住她的名声和事业。

  可陈昊的“专业”、钟涛的“义气”,如一出交易的开场白,让我越想越怕。

  他们会不会合伙,将她困在更深的深渊?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她赤裸蜷缩在调教台上的画面——红色棉绳在赤裸的身体上勒出禁忌的纹路,链条轻响,如丧钟低鸣,乳夹在烛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她低吟“主人”,声音甜腻,目光迷离,像被驯服的宠物。

  那“主人”不再只是陈昊,钟涛的身影闯入画面,劳力士手表闪着金光,嘴角挂着掌控的笑。

  画面在我脑海继续扭曲、放大。

  陈昊握着链条,钟涛俯身,手指沿她汗湿的脊背蜿蜒,留下灼热的痕迹,低声调笑:“颖颖妹子,规矩归规矩,我也得帮你放松放松,对吧?”颖颖颤抖着,呢喃“主人……妮妮听话”,她的声音破碎,臀间的狗尾巴轻晃,淫液滴在调教台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们围着她,如伺机而动的狼群,眼神贪婪而戏谑,分享她的身体和性感。

  陈昊把她压在身下,阴茎深入她的阴道,啪啪的撞击声如狂乱的鼓点,她尖叫,淫液喷涌,浸润台面,散发腥甜的香气。

  钟涛抚摸她的脸,逼她抬起头,插入她的嘴里,湿滑的吮吸声混着她的呜咽,如淫靡的交响。

  她的淫叫刺穿空气,屈辱与快感交织。

  我用拳头敲自己的脑袋,用疼痛驱散可耻的幻想。

  身体背叛了我,裤子紧绷,阴茎坚硬地勃起着,悸动如野兽。

  我低吼,捂住脸,羞耻吞噬了我的灵魂。

  我恨自己,这欲望烧得我既痛苦又沉迷。

  我想救她,撕开链条带她回家,可她的性感,她的顺从、她的满足,让我可耻地硬挺着,惩罚被欲望绑架的囚徒。

  我踉跄走进卧室,床头放着她的离别信:“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床单、枕头被曼姿换了,玫瑰清香消散无踪,只有曼姿的牡丹香水味,冲淡了颖颖的影子。

  我倒在床上,闭眼,脑海全是她的低吟、她的高潮、她对陈昊的依赖。

  羞耻与嫉妒淹没我的理智。

  我低声呢喃:“颖颖,你是我的白天鹅……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你?为什么你拒绝我的保护?”裤子里的湿痕就是罪证,让我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

  周六清晨,EMS送来厚厚的信封,要我当面签收。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文件。

  离婚协议书,黑体字的笔锋瞬间夺走我的呼吸。

  她的签名在最后一页,笔体娟秀却决绝,宣告我们的终结。

  旁边的便签:“林泽然,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别找我,好好生活。”

  周四下午,我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一行行代码在眼前如同乱麻,纠缠我的思绪,脑子里却全是全身赤裸、插着狗尾巴肛塞和假阳具、化身为妮妮的颖颖,她的呢喃,甜腻却致命。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李文娜的微信:“帅哥,晚上有空吗?想跟你聊聊。”我皱眉,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半晌。

  我回了句:“没空,忙。”不想掺和她的心理游戏,也不再给自己找麻烦。

  没过两分钟,她发来一条60秒满格语音,语气急促又带点嘲讽:“林泽然,你搞啥名堂咧?忙?忙得跟乌龟缩壳哩,躲着孵蛋啊?跟你讲苏婉颖的事,啥事?要命的事格!她现在那样子,哎哟,魂都丢光光格,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讲她跟老男人黏糊糊咧!你个大男人,骨气跑哪儿去哉?想听不想听,随你格,不来别后悔得要死要活!切,七点淮海路Manner咖啡店,我等着你,别磨磨蹭蹭装啥好人咻!”颖颖?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回了个“好”。

  她秒回:“别迟到。”

  我收拾东西,提前下了班,地铁里人挤人,汗味与香水混杂,耳机里播客聊着“婚姻焦虑”,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中只有颖颖的影子。

  那晚深夜,颖颖穿着我的灰色套头衫,纤手将一杯咖啡塞进我掌心,温热如她的体温。

  “林泽然,熬夜别死在我前面啊,”她笑着,趁没人偷亲我的脸颊,少女的体香混着咖啡香。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能为她活一万年。我坐在咖啡馆靠窗的角落,手里捏着杯冰美式,杯壁凝结的水珠凉透指尖。七点整,李文娜推门,高跟鞋叩响地板,径直走来,拉开椅子坐下。

  “哦呦,约你嘛推三阻四磨磨蹭蹭,一听颖颖的事,屁颠屁颠跑来咧,啧,你这情种还放不下她格?”她停顿一秒,打量我,皱眉道:“你咋回事,脸色跟鬼似的咧?啧,你跟颖颖是不是真闹翻啦?”

  我低头,目光沉入冰美式的黑潮,低声道:“颖颖怎么了?”

  李文娜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香混着湿冷的空气:“苏婉颖这礼拜可不得了,面色红润,容光焕发,魂不守舍,结果提案搞错,数据漏标,低级错误一堆。客户当面怼她,她连反驳都没,低头认错,眼睛还飘着笑,像心思早飞到哪儿去了。改提案时心不在焉,盯着手机傻笑。”她顿了顿,目光沉下来,声音低了些,带点八卦的揶揄:“听说她现在天天有‘专车接送\'咻,一个老男人,开辆奔驰大G,风雨无阻,早上送她到公司,晚上在停车场候着。有人偷瞄到她一上车就往那男人怀里钻,搂得跟黏胶似的,临走还贴在人家身上,腻歪得舍不得下来。公司里都传得沸沸扬扬格,讲她跟那老男人同居啦。小姐妹都在问,老男人那么补啊?”

  李文娜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香混着湿冷的空气:“苏婉颖这礼拜可不得了,面色红润,容光焕发,魂不守舍,结果提案搞错,数据漏标,低级错误一堆。客户当面怼她,她连反驳都没,低头认错,眼睛还飘着笑,像心思早飞到哪儿去了。改提案时心不在焉,盯着手机傻笑。”她顿了顿,目光沉下来,声音低了些,带点八卦的揶揄:“听说她现在天天有‘专车接送'咻,一个老男人,开辆奔驰大G,风雨无阻,早上送她到公司,晚上在停车场候着。有人偷瞄到她一上车就往那男人怀里钻,搂得跟黏胶似的,临走还贴在人家身上,腻歪得舍不得下来。公司里都传得沸沸扬扬格,讲她跟那老男人同居啦。小姐妹都在问,老男人那么补啊?”

  我脑海闪过她蜷在被子里,肩膀颤抖,仿佛躲避整个世界。

  可如今,她沉溺在陈昊怀中,甜腻地呢喃。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颖颖提了离婚,搬出去了。我在想办法挽回。”

  “离婚?”李文娜愣了一下,杯子悬在半空,眼中放出惊喜的光,她笑了:“怪不得她跟那老男人黏得那么紧!”她顿了顿,“然然,你老实说,这离婚……跟我那天跟你吃饭有关系吧?你的……她的那个闺蜜,回去告状了?”

  我低头,冰美式如胆汁般苦涩,顺口腔淌下,挤出一句:“是我主动跟颖颖坦白的。不是曼姿的问题。”

  李文娜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哟,你还挺有种,自己坦白?那这么说,我也有点责任格?”她顿了顿,笑着说,“不过,侬说说,苏婉颖都搬出去另起炉灶了,你是不是该重新考虑考虑?当年大学里,你可是我心里的白马王子,一米八的大个子,笑起来像星光。现在她另有新欢,我是不是可以……有点念想?”

  我低头盯着杯子,冰美式的凉意刺骨,脑海里闪过颖颖在狗笼里呢喃“主人”的画面,那甜腻又绝望的声音在血管沸腾。

  我低声挤出句:“别开玩笑了。”

  李文娜哼了声,往后一靠,手指卷着头发:“我查了那老男人的车牌,叫陈昊,心理学教授,心理治疗师,日本海归,听说在什么SM圈有点名气。”她顿了顿,眼睛一亮,声音压低,带着点八卦的兴奋,“你老实说,你们俩以前不是玩得挺开放?她现在跟这陈昊同居,是不是又在搞什么新花样?网上说的,“圈养”?还是说,她真找了个更‘补\'的老男人,把你给甩了?不是,你也蛮补的啊?”

  李文娜哼了声,往后一靠,手指卷着头发:“我查了那老男人的车牌,叫陈昊,心理学教授,心理治疗师,日本海归,听说在什么SM圈有点名气。”她顿了顿,眼睛一亮,声音压低,带着点八卦的兴奋,“你老实说,你们俩以前不是玩得挺开放?她现在跟这陈昊同居,是不是又在搞什么新花样?网上说的,“圈养”?还是说,她真找了个更‘补'的老男人,把你给甩了?不是,你也蛮补的啊?”

  我想找人诉说我们的痛苦,想诉说她被陈昊掌控,低吟“主人”给我带来的创痛,但这种事如何能与他人诉说?我只挤出三个字:“别说了。”

  李文娜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的兴奋退去,换上一丝冷冷的失望。

  她叹了口气,放下杯子,低声道:“你真没意思。苏婉颖再怎么着,也是我学姐,工作上我帮她压压闲话,可你呢?她都跟别人同居了,你还在这儿当痴情种,缩着不敢吭声。”她的声音不大,“当年你多耀眼,我还偷偷喜欢过你。现在看看,啧,真是让人失望。”

  她站起身:“想挽回就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把她拉回来。公司里那些闲话,我会帮她挡一挡,但你得自己争气。”她顿了顿,“不过,侬要是真放手,记得给我电话。我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你。”她转身冲出咖啡店,高跟鞋的叩击声渐行渐远。

  我瘫在椅子上,手里的冰美式毫无凉意。

  李文娜的揶揄刮得我鲜血淋漓,还有那句“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抽打在在灵魂的厚皮上。

  我连面对颖颖的勇气都没有,还能做什么男人?

  颖颖,你是我的白天鹅,可我却让你坠入深渊。

  我恨你,恨阿健,恨陈昊,恨我自己,可我还是想等你,哪怕希望渺茫。

  我闭上眼,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脑海里全是你的尖叫,你的顺从,你的呢喃。

  我疯了,颖颖,我真的疯了。

  周五上午,我坐在公司工位上,电脑屏幕上的代码继续纠缠着我的理智。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林先生,我是高律师。有几件事要跟你通报。”高律师的声音沉稳,机械般的冰冷,“对方已经签署了协议,网络上的视频全部删除,他的手机和电脑也交了出来。我们委托了专业团队检查,确保没有备份。他还写了详细的悔过书,交代了整个作案过程,签字并按了指纹,我们固定了证据。如果他还敢藏匿视频或扩散,我们可以直接用这份悔过书作为证据报警。”

  “那……这处理合法吗?能确保他不敢再翻花样?”我并没有感到一丝的轻松。

  高律师顿了顿:“林先生,这种处理在中国法律框架内是可行的。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153条和《治安管理处罚法》,我们通过协商迫使对方销毁违法内容、赔偿损失,并承诺不继续侵害,是合法的民事解决方式。他的悔过书和证据链完整,如果他违约,我们可以依据《刑法》第363条,追究其制作、传播淫秽物品罪的责任,最高可判七年。技术上,我们也请了网络安全专家全程监督,确保视频无法恢复。至于他本人,迫于证据压力,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点点头,手指攥紧手机,问:“赔偿金呢?多少?”

  “对方赔偿了50万元。”高律师说,“这笔钱基于精神损害赔偿和名誉损失,符合《民法典》第1182条和最高人民法院相关司法解释,金额在合理范围内。他通过银行转账,已经到了事务所的指定账户。这笔钱是夫妻共同财产,需要你和苏小姐协商如何处理。”

  万,一记闷棍砸得脑袋嗡嗡作响。这钱换不回颖颖,换不回我们失去的任何东西。我低声问:“还有什么?”

  高律师继续说:“对方本来只承诺一个月内离开本市,钟涛先生做了些工作,他同意两周内离开,永远不再回来。他的社交账号已被注销,圈子里的联系也切断了。我们会持续监控,确保他遵守协议。”

  我冷笑一声,钟涛的“工作”果然在悄然涌动。我压住情绪,问:“赔偿金怎么处理,你说吧。”

  高律师语气缓和了些:“林先生,这笔钱是夫妻共同财产,建议你和苏小姐协商分配。至于离婚协议……”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苏小姐委托我们事务所代理与你离婚事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现在夫妻共同财产分割方案,你有什么想法?房子是你们共同贷款购买,首付由苏小姐父母出资。你是倾向于把你的现金份额支付给苏小姐,还是卖掉房子平分现金?”

  我失去了颖颖,还要失去我们共同的小窝,那里全是我们婚姻的回忆。

  离婚协议?

  颖颖竟然连离婚都委托了高律师!

  我咬紧牙,声音发颤:“她离婚也是你代理?高律师,你们是不是合伙把颖颖从我身边骗走?”

  高律师沉默片刻,语气如寒冰,冷硬而无情:“林先生,说话要讲证据。我们是根据苏小姐的意愿办事。她亲自到事务所,签署了授权书,整个过程有监控存档,不存在任何胁迫或欺诈。如果你有异议,建议咨询你的律师,或者报警核查。苏小姐进出事务所的记录、签署文件的过程,都可以调取查看。”

  他的冷静如一面镜子,映出我的无力。我挣扎了半晌,从内心深处挤出一句:“离婚我不同意。”

  高律师“嗯”了一声,语气不带感情:“好的,我们会征询苏小姐的意见,看是继续协商还是走诉讼程序。另外,林先生,请不要私下骚扰苏小姐。你签署了合法的《心理治疗协议》,陈教授有权根据苏小姐的状况进行隔离治疗。如果你的行为导致她病情恶化,陈教授可能需要考虑将苏小姐转送精神病院住院治疗。”

  这话如重拳,砸得我头晕目眩。

  精神病院?

  颖颖,我的白天鹅,竟然被他们用这种威胁框住!

  我低吼:“什么叫骚扰?你们凭什么?她是我妻子!”

  “林先生,这是基于苏小姐的心理状态和治疗需要。”他声音依旧平稳:“陈教授的治疗方案经过专业评估,符合《精神卫生法》相关规定。如果她因外界刺激导致病情加重,住院治疗是合法选择。我建议你冷静,配合治疗,优先考虑苏小姐的健康。”我完全窒息了,就像被将死的王,一步步看似无关紧要的走子,把我围堵在无法动弹的角落。

  大二秋天,校园里桂花香如逝去的誓言,甜腻却刺痛,银杏叶黄得像画。

  我和颖颖刚恋爱,甜得如偷了蜜的春风。

  那晚,她穿白色毛衣,牛仔裤勾勒长腿,围着条格子围巾,拽我溜达到图书馆后的小湖边。

  她从包里掏出瓶养乐多,咬着吸管,笑眯眯说:“林泽然,猜我今天心情几分?猜错没奶茶喝!”

  她靠在湖边长椅上,月光洒在她脸上,眼睛亮如星辰,我故意说:“五分?看你偷喝我养乐多,扣分!”她瞪我,轻轻踢我小腿,围巾一角滑落,露出红扑扑的脸颊,如初绽的桃花:“臭林泽然,九分!因为你陪我。”我心跳漏拍,抓她的手,掌心温热如春日的湖水,扣紧:“那我加一分,够不够?”她扑哧笑,凑过来,养乐多的酸甜混着她的气息,钻进鼻腔,如蜜糖融化。

  微信里,她发:“晚安,梦里不许偷我养乐多!”我傻笑,她是我的白天鹅,灵动耀眼,点亮青春。

  我瘫在椅子上,手机滑落,如坠入深渊的石块。

  这个世界如无底深渊,将我吞没。

  现在,她被陈昊的“治疗”困住,被高律师的“合法”框住,被钟涛的“规矩”绑住。

  而我,只能在深渊外,攥紧拳头,却连她的影子都抓不住。

  这个世界最痛苦之事,不是失去一个爱人,而是她明明就在那里,却不可触及。

  无力感如黑潮,吞噬我的灵魂。

  第21章

  周六一早,我窝在沙发上,心头挥不去颖颖在阳台种多肉的身影,她笑着说:“老公,这株叫‘希望'。”门铃突然响,是发小大头,身边还站着个陌生女孩。

  我拉开门,大头咧嘴:“林泽然!侬还好伐?躲在屋里孵蛋啊?介绍下,我新女朋友,小雯!”小雯冲我点点头:“林哥好!”

  “进来坐,进来坐。”我让开路,曼姿从厨房走出来,穿着宽松孕妇装,手指无意识地抚着肚子,笑道:“泽然,是你朋友吧?喝啥?咖啡还是茶?”她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盘边沾着点橙汁。

  大头愣了下,眼神在我和曼姿间转,脱口而出:“哟,嫂子这手艺,阿拉服了!茶就好,谢啦!”

  曼姿笑笑,刚转身,脸色一变,捂着嘴快步冲进浴室,传来一阵干呕声。

  大头眼神一亮,瞟了眼茶几上的孕妇维生素瓶,挤眉弄眼,拉我上阳台,压低声:“侬可以啊!嘴严得像保险箱!这个女人啥情况?怀上了?住你这儿?颖颖呢?侬不会被讹了吧?”

  我低头盯着地板,支支吾吾:“别乱猜……曼姿是好朋友,颖颖要跟我离婚,她来照顾我。”大头挠头,爆得更快:“照顾?侬当我傻啊?孕妇住你屋里,孩子是不是侬的?颖颖没拿拖鞋揍侬?她爹妈没来砸门?”他猛吸一口烟,撇嘴:“算了,男人嘛,谁没点故事。她人呢?”

  我抓过他的利群烟,点上狠狠抽一口,呛得咳嗽:“她跟别人了。”大头愣住,叹气:“哦,唉,这年头,谁管谁啊。也好,开开心心过好日子就行。”

  曼姿从浴室出来,脸色苍白,嘴角勉强勾起:“没事,孕期就这样。”大头凑过来,低声说:“然,讲正经的。拳赛去看不?小白带新女友,王指导还问你咋失踪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被新嫂子管得死死的吧?她怕你跟颖颖还有联系吧?”

  我后颈一凉,想推脱,可大头不让步:“侬不给我面子,也得给王指导面子!区里就这么点地儿,老躲着不像话!”我揉了揉眉心,点头:“好,去吧。”

  中午,浦东世纪大道,健身俱乐部门口,钢管架子上挂着“XAY杯全市健身俱乐部拳击联赛”横幅,旁边广告牌林立,颖颖的白天鹅珠宝广告赫然在C位。

  她穿着白色礼服,颈间的钻石项链闪着光,笑得遥不可及。

  我呆立当场,胸口像被冰水泼透,呼吸一滞。

  大头见状,推我肩膀:“走啦!侬发啥呆?广告有啥好看!”他用力推我进门,我低头,她在笼中蜷缩的身影挥之不去。

  俱乐部里,拳台周边清空,挂满横幅,赞助商广告铺天盖地,颖颖的笑颜让我无处可躲。

  体校的老朋友见我,热情地勾住我脖子:“然!好久不见!胖了啊!”他们拥我到王指导跟前,王指导一身灰色运动服,头发花白,带着老派腔调:“林泽然,侬这架子还在,就是神散了!当年要是继续打,青运会名次跑不了!”众人哄笑,有人接茬:“指导,侬还在念老皇历!他是学霸,早毕业当码农啦!”我嘴角勉强扯动,却说不出话来。

  王指导捏了捏我肩膀,眯眼道:“胖了,精神也不行。这几年侬练啥去了?”他扭头冲大头喊:“大头,麻利点!今天好几场要盯!”大头比了个手势,嘿嘿一笑:“好嘞,指导!”场内,座位渐渐坐满,灯光刺眼地扫过拳台,音响里放着激昂的BGM。

  小白带着新女友入场。

  小白一米八几,皮肤白得像瓷器,笑得腼腆。

  他女友挽着他胳膊,赫然是李文娜:“哟,小白,侬朋友蛮多咧,气氛蛮好!”她斜眼扫过我,假装不认识。

  几个健身俱乐部队伍陆续到场,队员穿着各色背心,带着拳套,教练在旁喊着口号。

  阿健居然也带队来了,身边还围着几个女会员。

  他神情却沮丧,少了往日的阳光。

  我心头火起,挤过人群,站到他面前,压低声:“阿健,你为啥还没滚出去?”他抬头,痞笑僵在脸上:“快了,快了,急啥?”

  旁边一个女会员凑上来:“哦,侬就是颖颖老公啊?她好久没来健身了,阿拉都想她哦!”她上下打量我。

  我心头一震,猛地想起直播视频里那熟悉的嗓音——摄影的女人!

  她就是那晚躲在镜头后的!

  我攥紧拳头,怒火烧得脑子空白,咬牙道:“侬啥意思?”她捂嘴咯咯笑:“侬家颖颖身材好,技术更好,阿拉都比不上!哦,我是说瑜伽,呵呵!”

  我气得冲上前想揪她衣领,吼道:“侬再胡说八道试试!”大头和几个朋友赶紧冲过来,架住我胳膊:“然!啥事啥事?咋跟个女人吵起来啦?不像侬风格啊!”“冷静点!今天是拳赛,别闹!”我喘着粗气,瞪着那女人,她还在笑。

  阿健站在一边,低头擦汗。

  比赛开场,场内200多观众挤在临时看台上,多是俱乐部会员和家属,凑一块闲聊。

  场边本地媒体举着单反,镜头对准拳台,几个自媒体博主架着手机,灯光刺眼,扯嗓子喊:“兄弟们,拳赛开打!点个赞啊!”拳台中央,聚光灯炙热。

  音响轰鸣,观众席却冷得像酒吧散场,只有上场队员的亲友喊“加油”,其他人埋头刷手机。

  参赛的是健身房会员,业余得离谱,规则半懂,动作滑稽。

  第一个拳手瘦得眼镜滑鼻梁,出拳软得像挠痒,擦过对手肩膀。

  裁判大头眯眼喊:“使点劲!侬在逗猫啊?”观众窃笑传开,家属急得跳脚:“小李!认真点!”下一场更夸张,红背心家伙忘了牙套,摆架势就被大头喝止:“牙套呢?想满地捡牙?下去!”还有个壮得背心紧绷的家伙,挥拳过猛,脚下不稳,摔得四仰八叉。

  观众哄堂大笑,家属喊:“老王!爬起来!别出洋相!”老王脸涨红,爬起挥拳,气势却像被体重压垮。

  我坐在第二排,靠过道,双手撑膝盖,目光如钉锁在场边的阿健身上,脉搏像擂鼓。

  他站在拳台角落,围着几个女会员,低头指挥队员热身,假装忙碌:“肩放松!步伐轻点!”可他脸上的笑僵得像假面,嘴角微颤。

  我盯着他,他低头躲避,手指抠着背心下摆,眼神飘忽,像被逼到绝路的鼠。

  我的目光像刀子,割在他身上,脑子里全是颖颖在调教台上的画面——红色棉绳勒进她的皮肤,链条叮当作响,泪水滴在木台上,泛着冷光。

  她低吟“主人”的声音,像毒药在我血管里烧,烧得我指节发白,骨头格吱作响。

  第一场比赛结束,场内短暂安静,观众低头刷手机,零星的加油声散得无影无踪。

  阿健抬起头,眼神终于撞上我的,被我的注视逼得无路可退。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嘴角抽了抽,强装镇定,挤出一抹痞笑,如同无声地挑衅:“你瞅啥?有种过来啊!”我心头一紧,火气蹿上脑门,手指攥紧膝盖,裤子被捏出褶子。

  他转头,凑到那个女会员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女会员瞥我一眼,涂着大红唇的嘴一撇,咯咯笑出声,眼神毒辣,像把我当个笑话。

  她捂着嘴,笑得肩膀抖动,好像分享了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我的呼吸急促,胸口像被锤子砸,脑子里闪过那晚直播的画面——她的嗓音,藏在镜头后,嘲弄地录下颖颖的屈辱。

  我咬紧牙,牙龈酸痛,恨不得冲过去揪住他们,砸烂那张笑脸。

  第二场比赛开始,两个拳手在台上你来我往,动作笨拙得像慢动作回放,一个出拳太慢,被对手随便一躲,观众席传来嘘声。

  阿健站在场边,假装专注,手里拿着水瓶,眼神却又一次瞟向我。

  这次,他没躲,目光直勾勾地回瞪,嘴角上扬,笑得更肆无忌惮,像在挑衅:“你能拿我咋样?”他的眼神像根针,刺进我心窝,带着嘲弄和轻蔑,嘲弄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敢在这儿瞪他。

  我的拳头攥得更紧。

  女会员又凑过来,耳朵贴近阿健,咯咯笑着,眼神再次扫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像在说:“看吧,你的白天鹅早不是你的了。”我心里的火烧得脑子空白,只想冲上拳台,把他的笑砸得稀烂。

  第三场比赛,场内气氛更散漫,观众开始聊家常,台上的拳手挥拳像演戏,软绵绵地擦过对手的肩膀,大头无奈摇头,喊:“认真点!侬当跳舞啊?”我却没心思看比赛,眼神始终离不开阿健。

  他站在场边,手臂交叉,胸肌鼓起,故意展示他的力量。

  灯光打在他脸上,汗珠在额头闪光,嘴角的笑却越来越冷,眼神从嘲弄变成挑衅,像头伺机的狼,盯着我这个落败的猎人。

  他的目光像条锁链,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低头,试图冷静,可脑子里全是颖颖的泪水,她的低吟。

  阿健,你毁了她,还敢在这儿耀武扬威?

  我抬起头,目光如刀,再次撞上他的眼神。

  他笑意僵硬,被我的怒火环绕,可他还是强撑着,凑到女会员耳边,又说了句什么。

  女会员笑得更放肆,眼神扫向我,像把刀子在我心口划拉。

  我的呼吸急促,心像被链条勒紧,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只能用拳头砸碎这屈辱。

  比赛接近尾声,场内气氛松散,观众开始收拾包,准备散场。

  我起身挤到王指导跟前,低声说:“指导,我想挑战阿健。”王指导愣住,皱眉:“然,侬疯啦?多年没打,上去干啥?”还没等他说完,旁边朋友听见,眼睛一亮,起哄开了:“哟!挑战赛!刺激!”“然哥,干他!让他瞧瞧厉害!”李文娜挽着小白胳膊,凑过来:“哟,这个蛮有趣咧!突发挑战赛,吸眼球!赞助方支持!”她拍拍我背,冲我眨眼:“加油咧,别丢脸哦!”

  王指导揉揉太阳穴,叹气,慢条斯理地说按规则,临时加赛可以。联赛章程允许会员间挑战,需双方同意,医生检查,装备齐全,裁判监督。”他瞥我一眼,皱眉:“然,侬好多年没打,上去找找感觉,点到为止,不行就下来。玩玩,别当真。”我点头,嗯嗯应承,心里却烧着火,脑子里全是阿健的痞笑。

  我跳上拳台,站在中央,指着场边的阿健,使出全身力气吼:“阿健!侬敢不敢上来?!”震得场内一静。

  众人兴奋了,朋友们吹口哨,喊:“然哥!干他!”阿健身边的女会员起哄,推他肩膀:“健哥,上啊!别怂!”阿健抬头,眼神从嘲弄变成不屑,嘴角一撇:“行,陪你玩玩。”他甩掉外套,跳上拳台,胸肌在灯光下闪光,眼神狠厉,像在说:“你找死。”

  王指导拉住我,低声说:“然,悠着点,侬这身板,撑不住三局。”我咬牙,闷声说:“指导,我晓得。”朋友们忙开了,七手八脚帮我凑装备:有人递来拳击短裤和背心,有人借了双拳击鞋,大头跑去买了个新牙套,塞我手里:“然!咬紧点,别被打掉牙!”医生按规则检查,量了血压心率,确认没问题,挥手放行。

  我站在拳台角落,朋友帮我缠手,拳套戴上,指节绷紧,沉甸甸的。

  阿健在对面,慢条斯理缠手,眼神瞟我,在掂量我有几斤几两。

  主持人跳上台,举着麦克风,嗓门洪亮:“女士们先生们!突发加赛!会员林泽然,少年体校区亚军,挑战本俱乐部教练阿健!拳台上的恩怨,今天见分晓!”场内沸腾了,观众举起手机,闪光灯乱晃,自媒体喊着:“突发挑战赛!直播走起!”李文娜站在台下,挽着小白,冲我喊:“拿出点男人样咧!”

  大头作为裁判,跳上台,站在我和阿健中间:“规则讲清楚!三局,每局三分钟,点数或KO决胜。禁击后脑、下体、颈部,违例扣分,恶意犯规取消资格。听懂伐?”我点头,牙套咬紧。

  阿健冷笑:“懂了,赶紧开始。”大头瞪他一眼,挥手:“回角落,准备!”

  阿健站在对面,眼神狠厉,唇角紧绷,像头伺机的狼。

  我低吼,目光刺向他,心里的火烧得我忘了怕,忘了疼,只想砸碎他的笑,砸碎他的傲慢,为我的白天鹅讨回公道。

  铃声一响,战斗开始!

  拳台灯光炙热,汗珠从鬓角淌到下巴,咸腥味在舌尖扩散。

  空气里弥漫着橡胶拳套的焦味和地板上的血腥气。

  我攥紧拳套,指骨绷得生疼。

  对面是阿健,紧身背心贴着胸肌,汗水在灯光下闪耀。

  他的鼻翼翕动,嘴角扯出冷笑,瞳孔微缩。

  “然,冷静,出拳别乱!”王指导在台下喊,嗓音沙哑。

  我咬紧牙关,牙套硌得牙龈生疼。

  铃声一响,我低吼,右直拳劈向他脸庞。

  阿健头一偏,轻松闪躲,肩部微转,戏谑道:“就这?”我不管,左上勾拳冲他下巴,右侧勾拳猛轰左肋。

  拳风撞上他前臂,震得手腕酸麻,他的防守如墙,步伐轻滑。

  我重心下沉,左拳虚晃,右勾拳猛砸他左肋。

  阿健左臂一压,封住攻击,右直拳反击,狠狠撞我左颊。

  脸颊像被木炭灼烧,肿胀发热,耳内嗡鸣,我踉跄一步。

  怒火上涌烧得脑子空白。

  右拳乱挥,直拳、上勾拳,拳势狂乱,却尽数落空。

  铃声响起,我退回角落,喘息急促,嗓中灼热,嘴里全是血腥味,左颊肿起,红痕未退,手臂酸沉,像灌了铅。

  王指导扶我靠在角落,递来水瓶,皱眉道:“然,你好多年没打,乱拳没用!他底子比你硬,找节奏!直拳探路,勾拳偷袭,别硬拼!”我咽下清凉的水,干涩稍得缓解,李文娜从拳台边缘靠近,大喊:“看不出来你还练过拳击,蛮厉害的嘛。”我没理她,吐掉牙套,喘着气,死死盯着阿健。

  他靠在绳圈上,擦汗的动作慢条斯理,手指微抖,眼神瞟向我,嘴角一撇。

  第二局的铃声响起,铃声刺耳,拳台绳圈吱吱作响,汗水混着血腥味刺鼻。

  我站起身,肩膀酸痛,双腿沉重,呼吸刺痛,咽喉干涩,左颊淤青隐痛,双腿发软,站立都费力。

  脑海里,王指导站在沙袋前,沙哑地喊:“左闪,右勾,步伐移动!”肌肉记忆苏醒,僵硬但清晰。

  我调整姿势,左脚轻点地面,右脚跟微抬,重心下沉,双拳护住下巴,目光死盯阿健。

  阿健胸口起伏,呼吸短促,背心湿透,汗水沿脖颈滑落。

  轻蔑的眼神褪去,透出不甘,下巴紧绷。

  他骤然加速,左刺拳直刺我胸口。

  我右肩一沉,侧身闪避,拳风扫过肋骨,留下一道烧灼痛感。

  站稳护颌,右直拳猛劈他左肩,震得他脚步一晃。

  趁势左侧勾拳冲他下巴,右直拳紧逼胸膛,动作连贯,逼得他手臂乱摆,步伐踉跄。

  动作连贯,逼得他手臂乱摆,脚步踉跄。

  “稳住!”王指导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转腰送髋拳划弧,肩护下颚力集中。

  我右脚前滑,左拳虚晃,右拳蓄力,“稳身护颌髋转急,弧拳迅猛收防疾!”侧勾拳冲他左肋。

  阿健左臂下压,挡住拳头,右直拳快速反击,击中我胸膛。

  我左臂格挡,拳套撞击,震得手臂发麻,胸膛淤青泛起,酸痛钻心。

  他的脸颊肌肉紧绷,眼神闪烁,左刺拳连发,冲我脸部,拳套颤抖,略显慌乱。

  我头一偏,拳风掠过鼻尖,鼻梁刺痒。

  他右侧勾拳攻向右肋,我收腹,被重拳命中,伤处剧痛,感觉肋骨被打断,痛感直刺心肺。

  我低吼,步伐踉跄,牙齿紧磨。

  “控制距离,刺拳探路!”王指导的教导回响在耳边。

  “刺拳快出肩护颚,步稳力涌收放自如!” 我连甩两记左刺拳,划向他鼻梁,逼他双臂上抬。趁他重心失衡,右上勾拳如雷劈向下巴,绕开防御,狠狠轰中下颌。他头一仰,背撞绳圈,眼神惊惶,绳索剧晃我乘势追击,却被他他右直拳迎面砸来,左颊如被重锤砸裂,热血涌上,耳中轰响如潮。我后退一步,汗珠淌进眼睛,模糊了他的身影,却捕捉到他步伐的慌乱——机会来了。铃声响起,我踉跄退回角落,喘息费力,喉咙刺痛难耐,嘴里全是血腥味,左颊肿得像塞了石头,肋骨每喘气都刺痛,四肢瘫软,像断了线的木偶。王指导按我坐下,递过水瓶,皱眉道:“好多年没打,能撑到这不丢人。认输吧,第三局别上了!”李文娜靠近绳圈,低声说:“你打拳好帅,真的,不过…别太勉强,行吗?”我喘着气摇头,水呛入气管,咳得肺腑欲裂,我咬碎牙根,低吼:“不认输!我还能打!”王指导叹气,拍拍我的肩:“你这倔脾气……小心点。”我目光如钉刺向阿健,闭眼,颖颖在江边茶肆的画面,她拈着核桃酥,碎屑掉桌上,笑着说:“老公,你看我多狼狈。”我攥紧拳套,“颖颖,为了你。”

  第三局开始,拳台灯光刺眼,热得我皮肤发烫,汗珠从额头淌到鼻尖,混着血腥味,口中干渴难耐。

  拳台上的血迹和汗水混在一起,散发腥臭,观众的喊声震耳,钻进耳膜,震得心口发紧。

  我站起身,腿部肌肉痉挛,双腿如陷沼泽,腰部酸痛像要断裂,头晕得眼前发黑,体力已经耗尽,左颊肿胀发麻,肋骨酸痛如刀割,咽喉传来撕裂般剧痛,拳台在我脚下晃动,如同踩在蹦床上。

  颖颖在狗笼里,她呢喃“我是妮妮”,脖子上带着项圈,乳夹闪着冷光。

  我牙关颤抖,大吼:“啊!”阿健的眼神变了,面容扭曲,只剩慌乱,已经被我逼到绝路。

  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额头青筋暴起。

  他的步伐僵硬,拳套绷得更紧,微微抖动。

  右直拳挥出,打向我的头部,动作散乱,拼尽全力作最后一搏。

  我右肩下沉,身体侧闪,左拳回击,侧勾拳猛拳击中他的前胸,呻吟一声着后退一步,退到绳圈。

  我调整姿势,左脚轻点地面,右脚跟微抬,重心下沉,连发两记刺拳,手臂颤抖如筛,每一拳都像撕裂肌肉,冲他的鼻梁,逼他抬臂防守。

  我蓄力发出右侧勾拳,拳套绕开防御,他下颌受了重击,后背靠到绳圈,几乎倒地。

  他口中渗出鲜血,汗如雨下,洒在拳台上,已经被我的节奏彻底打乱。

  嗓子口腔干渴如刀割,怒火烧尽最后一丝气力。

  肋骨每动一下像被铁锤敲碎,视野扭曲,拳台在脚下摇晃。

  我咬碎牙根,左刺拳连发,撕裂空气,逼他抬臂格挡。

  右上勾拳如雷,砸向他下巴——颖颖的笑在眼前闪现,我绝不倒下!

  阿健脚步虚浮,左臂护住面门,右直拳猛甩,砸向我的前胸。

  我左臂抬起,格挡,拳套撞击,震得手臂酸麻,前胸淤青剧痛,像被重锤砸裂。

  我右直拳冲他前胸,击中,闷响震耳,他踉跄后退,喘息一声。

  我左拳侧勾,猛轰他左肋,他手臂下压,勉强格挡,鼻翼急颤,眼神已乱。

  我肋骨如刀割,每喘息像吞火,腹部酸痛如被巨石碾压。

  右刺拳再发,冲他的鼻梁,逼他抬臂防守。

  他胸口无序起伏,呼吸急促,额头青筋暴起。

  右直拳击出,打向我的头部,动作散乱,拼尽全力作最后一搏。

  我右肩下沉,身体侧闪,左拳回击,侧勾拳猛拳击中他的前胸,呻吟一声着后退一步,挤到绳圈边。

  我重心下沉,左脚轻点,右脚微抬,连甩两记刺拳,劈向他鼻梁,逼他双臂护头。

  右勾拳蓄力爆发,绕开防御,狠狠砸中他下颌。

  他头一仰,撞上绳圈,摇摇欲坠,眼神惊恐。

  阿健左勾拳砸向我腹部,我收腹,拳风撞击,腹部如被巨石碾压,酸水涌喉。

  我右臂护腹,他抓空隙,侧勾拳狠狠砸中太阳穴。

  头颅如炸裂般剧痛,眼前白光闪烁,摔倒在汗湿的拳台上,背部撞击,肋骨似断,血汗混流,意识断续,耳边嗡鸣如潮。

  大头一边喝着冰可乐,一边数着路过的女生,对我数数:“一!二!三!”阿健蹲下,声音哽咽,额头青筋仍在跳动,哀求:“林哥,我错了!我妈肾移植要钱,我被逼的!我对不起颖颖,求你别再起来了!”他脸颊痉挛,拳套垂在身侧。

  颖颖,我的白天鹅,我要为她讨回公道。

  我撑起手臂,拳台如沼泽,膝盖打滑,汗水刺痛眼睛,身体像被抽空,颤抖着滑倒。

  脑海中颖颖的笑在江边闪现,她说:“泽然,你行吗?”我低吼:“为了你!”再次撑地,手臂如断,膝盖撞击台面,痛得眼前发白。

  观众屏息,绳圈吱吱作响,大头的数秒如丧钟:“八!九!”我咬碎牙根,内心的呐喊撕裂黑暗,拖着残躯站起,拳台在我脚下晃动,视野扭曲如碎玻璃。

  世界如此冷酷,我要打倒眼前这个敌人,我要打赢人生这场无穷尽的拳赛!

  我在空中看着这躯体,越来越远。

  霓虹中旋转着,颖颖穿着红色的短裙在酒吧跳舞,舞姿自信,笑得耀眼,像夏天的阳光灼热而明媚。

  她伸手拉着我起来共舞,我对颖颖喊:“为了你,我要打倒全世界!”

  阿健见我再次站起来,哀求道:“林哥,我错了……别逼我!”转而恼羞成怒地大吼:“林泽然!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右直拳猛地打出,冲我的额头,力道软绵无力,已被恐惧拖垮。

  我头一偏,拳套掠过耳廓,耳根刺痛。

  我左拳回击,侧勾拳重拳命中上腹,他低喘一声,后退一步。

  他的左刺拳发出,冲我的脸部,我头一仰,拳套擦过下巴。

  他的眼神空洞无光,拳套摇晃,紧跟右侧勾拳攻击我的太阳穴。

  我头一偏,又躲过。

  我右直拳回击,重创他的鼻梁,鼻血流出,汗血淌到嘴角,显得格外狰狞。

  我左侧勾拳重重命中他的左肋,他两膝发软,身体摇摇欲坠。

  颖颖在宿舍楼下扔我一包薯片,喊:“林泽然,接好侬个夜饭!”薯片在空中缓缓飘落,时间在那一刻几乎凝固,怒火、勇气、爱给我无穷的力量,左刺拳打中他的鼻梁,右拳打中上腹,他呻吟一声后退一步。

  颖颖的笑在江边一闪:“泽然,你行!”我左拳侧勾,猛劈他左肋,他身体一斜,眼神空洞,拳头无力垂落。

  我腰部发力,右勾拳如雷轰向下巴,左拳紧跟,侧勾拳狠狠砸中太阳穴。

  颖颖窝在沙发里,长腿随意搭在我身上,手里端着咖啡:“你跑两步就喘,行吗?”我拍拍胸口:“哥现在可不是沙发土豆了!”用尽最后气力,右直拳暴劈他左眼,他仰面倒向拳台,血从眼角、鼻梁、嘴角喷涌,右眼中光泽尽失。

  颖颖扶住我走到拳台中央,我抬起右拳,指向阿健,我和颖颖冲他大喊:“你给我从这世界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滚!”那人躺在地上,眼神呆滞,嘴里哼哼着:“我认罪……我不是人……”

  大头高举我的手,嘶吼“胜者,林泽然!”痛苦、血腥味、汗臭和橡胶焦味瞬间退散,耳膜里只剩自己的心跳,颖颖依偎在我怀里,谁我也不在乎,我们在一起就是生命的全部。

  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周围的疯狂叫喊突然把我惊醒,她又一次在我生命中消失。

  场内200多观众的喊声像火山喷发,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尖叫、口哨、鼓掌混成一片,钻进我的脑子,炸得胸口发麻。

  “林泽然!牛逼!”“然哥!干得漂亮!”朋友们夹杂在乱糟糟的欢呼里,粗粝又热烈。大头嗓子都哑了:“林泽然!侬忒猛了!活活打趴他!”他用力拍我肩膀,震得我肋骨又是一阵刺痛,我四处找寻颖颖,她却不在那里。

  观众席爆发出喊声,朋友们嘶吼:“干他!干他!干他!”手机闪光灯乱晃,刺得我眼眶发烫。

  拳台灯光炙热,汗臭和血腥气钻进鼻孔,胸口被喊声震得发麻。

  李文娜挤到台上,眼神闪烁,喊:“林泽然,真有种!”她猛扑上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吻上我的唇,柑橘香掩不住她的颤抖,她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真man。她不要你,我要。”颖颖的玫瑰香消失了,我推开她:“颖颖!我要颖颖!你不是颖颖!”她踉跄退后,眼睛红了,嘴角抽搐,像被当众扇了巴掌,狠狠瞪我一眼,转身挤出人群。

  校园的雨巷,颖颖拉着我的手,笑得像个孩子。

  “林泽然,淋湿了你得赔我新裙子!”她踮脚亲我,雨水混着她的香味,甜得让我忘了全世界。那是我的白天鹅,灵动耀眼。可现在,她迷失在那片梦魇理。我攥紧拳套,在心中呐喊:“颖颖,我打倒了一个恶棍,这只是开始。我会找到你的心,哪怕撕开梦魇,哪怕赔上我的一切。”

  【本书结束】

  后记

  这部小说并未刻意模仿任何着作,但那些深深刻入心底的经典与人生体悟,已悄然融入我的思考与笔触。

  它们不是模板,而是如空气般渗入故事的血脉,引导着林泽然、苏婉颖和李娜的命运轨迹。

  故事的起点虽经过规划,但随着写作深入,人物的心理与选择开始自主生长,常常偏离最初的设想,引领我走向意想不到的彼岸。

  于是,《白天鹅之链》应运而生——那条代言的钻石项链,“妮妮的锁链”,与林泽然和苏婉颖纯真却刻骨铭心的爱情之链交织,交织出令人心痛的蒙太奇闪回,纯洁得让人不忍直视。

  这份纯真,成为苏婉颖无法面对自我、最终躲进狗笼的根源。

  正如《摩诃婆罗多》所揭示,人生是一场漫长的试炼之旅,充满磨难,结局却仿佛早已注定。

  阿周那别无选择,只能遵循正法,哪怕这意味着在战场上亲手杀死亲人与导师,只因那是刹帝利的责任。

  圣经创世记的引子是故事的灵魂。

  亚当和夏娃的故事简单却深刻,蛇的几句话就让人性暴露无遗——好奇、欲望、违抗禁忌,然后自然导致羞耻和惩罚。

  这正是林泽然和苏婉颖的写照。

  他们被现实生活中平淡的残酷压得喘不过气,渴望突破平淡,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步步滑向深渊。

  苏婉颖的美丽和好奇,像夏娃拿着手里的果子,诱惑她自己,也诱惑着林泽然。

  他们尝试蒙眼游戏、性感摄影、SM调教,起初是为了重燃激情,但每一次选择都像咬了一口禁果,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裂痕。

  林泽然的嫉妒和淫妻癖,就像亚当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后的羞耻,复杂又真实。

  他爱苏婉颖,却无法阻止她被阿健、钟涛甚至曼姿吸引;他支持她的冒险,却在欲望和痛苦间撕裂。

  人性的弱点不是恶,因为善恶不应该被认知,而是无法抗拒冲动,这种冲动在故事里自然流露,成了苏婉颖从羞涩到狂野、从顺从到崩溃的动力。

  林泽然与苏婉颖的故事是一场充满试炼的旅程,交织着内心的挣扎与外界的重压。

  并非仅是职场的残酷角逐、经济重担或欲望的暗流将他们推向深渊,而是他们在半推半就中做出的成长选择,点燃了命运的引线。

  苏婉颖因强烈的进取心,屈从潜规则以换取事业的成功,却发现每一步都在撕裂信任的根基;她在调教中寻得短暂的释放,却在“瑜伽女神”视频的羞耻中崩溃。

  林泽然试图以爱包容一切,却在嫉妒与自卑的漩涡中沉沦。

  他们的故事没有史诗的壮烈,只有普通人在欲望与现实的夹缝中彷徨。

  拳台上击倒对手的瞬间,无法带来救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战场上,跌跌撞撞地追寻意义,哪怕结局早已注定。

  人与人之间的战争贯穿始终,无处不在,渗透进社会、家庭、生活与开放关系的每一个角落。

  林泽然、苏婉颖和身边人的命运交织,正是一场场微小却残酷的战场。

  社会中,林泽然的嫉妒与猜疑如利刃,切割着职场与人际的微妙平衡;生活中,苏婉颖的隐瞒与妥协在平淡的日常里埋下裂痕;家庭内,他们的婚姻如困兽之斗,在信任与背叛间挣扎;开放关系中,欲望的释放点燃了新的战火,李文娜的挑逗与无知如火星,点燃林泽然的痛苦,却自以为是爱的救赎。

  每场战争皆因各自追逐自由与满足而起,无意中刺伤彼此。

  这种无知的伤害,正是人与人冲突的本质——没有纯粹的恶人,只有欲望的碰撞,留下无法弥合的裂痕。

  在“讲规矩”的社会中,人们让渡自然权利,换取免于伤害的庇护。

  当苏婉颖站在广告大赏的聚光灯下,宛如一颗闪耀的群星,那一刻的辉煌却转瞬即逝。

  短暂的高光是故事中最刺痛人心的反讽。

  苏婉颖化身“白天鹅女郎”,光芒四射,却在感言被打断后,于酒店房间以身体换取明年的广告合同;林泽然在拳台上挥出一拳,宣泄满腔愤怒,但胜利光辉在瞬间即被李文娜的爱之吻就扑灭,婚姻的裂痕与内心的空虚并未消散。

  这些星光般的时刻,映照出人性的辉煌与遗憾,短暂得令人心酸,却让现实的折磨更加刺眼。

  林泽然与苏婉颖的选择如同一场内战,每一步都在忠诚与背叛间挣扎。

  凯撒跨过卢比孔河的一刻是决绝的选择,也是罗马共和国的终结。

  凯撒或许深爱共和国,却以毁灭元老院的方式“拯救”它,最终与它共赴毁灭。

  同样,林泽然与苏婉颖既想守住婚姻,又无法抗拒外界的诱惑。

  苏婉颖在调教与摄影中释放自我,甚至成长为模特新人,却在潜规则与舆论的重压下走向崩溃;林泽然试图以爱包容,却在发现“瑜伽女神”视频后,陷入道德与欲望的拉锯战。

  每一次选择,都如跨过一条无法回头的河流,却无人知晓哪一步决定了最终的毁灭。

  婚姻的裂痕愈发深重,直到苏婉颖留下诀别信,黯然离去。

  选择的主题贯穿故事,撕下伪装,直面人性的赤裸与脆弱,才能触及灵魂深处。

  林泽然与苏婉颖的性冒险,是对虚伪的叛逆,更是对自身的探索,正如吉尔伽美什寻求永生的秘密。

  他们通过蒙眼游戏、性感摄影与SM调教探索欲望,在羞耻、嫉妒与背叛中直面自我。

  性不过是一扇窗,透视人性的复杂与脆弱。

  每一处性描写都不可或缺,唯有直白的笔触,才能揭示他们如何步步滑向深渊。

  然而,第十章后的描写不再激起快感,而是沉浸于主人公的内心,带来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与前十章的激情形成鲜明对比。

  阿健以娴熟的引导唤醒苏婉颖深藏的欲望,那些迷醉的瞬间,如催产素、血清素、多巴胺与内啡肽的暗流,驱动着人类的行为,织就了悲剧的网。

  所谓自由意志与选择,不过是幻象——在哲学与神学的思辨中虚无缥缈,在生物与生理的本质前,更如一个苍白的笑话。

  李文娜是我最钟爱的角色,她的单纯与敢爱敢恨源于优渥的家世。

  正因这份庇护,她敢于鄙夷苏婉颖对潜规则的妥协,为林泽然鸣不平。

  得知苏婉颖离去,她以为林泽然会投入她的怀抱,以轻佻的言语挑逗他,自以为在安慰一个受伤的灵魂。

  她的爱也是一种纯真,她愿为暗恋多年的男人扮演一夜情的陌生人,那份付出不可谓不伟大。

  然而,她的无知刺痛了林泽然,让他更深地陷入痛苦。

  每个人的悲喜,皆与他人无关。

  林泽然的痛苦、苏婉颖的崩溃、李娜的轻佻,皆是欲望的产物,没有纯粹的善恶,只是各自深陷自己的世界,无法真正理解对方。

  书写这个故事时,我常感到一种无力感。

  林泽然与苏婉颖的婚姻如一面镜子,映照出我对人性与社会的沉思。

  那些关于诱惑、战争、试炼与选择的文字,如潜意识的指引,让故事自然流淌。

  我未曾刻意安排他们的结局,但人物的每一次选择,都如此理所当然,令人无法挽留,只能目送他们走向宿命。

  他们的挣扎,是我们每个人在欲望与责任间跌撞的缩影。

  《白天鹅之羽》与《白天鹅之鞭》展开平行宇宙的篇章,各自承载着救赎、回归或团圆的可能——但这些词的意义,留待读者在人性的迷雾中探寻。

  或许,只有在灵魂的修道院中,才能窥见命运的真相。

  林泽然与苏婉颖的旅程,无论结局如何,都是一场关于爱与失去的永恒试炼。

  我希望他们能幸福地生活,回忆与现实皆是甜蜜。

  林泽然与苏婉颖若选择安于平淡,或许能逃过一时的风浪,但年轻的他们仍须面对人生的漫长残酷。

  社会的碾压、生活的琐碎、家庭的隐痛、欲望的纠缠,交织成无形的战场,间或点缀些许欢愉,却终将吞噬青春时代的纯真爱情。

  或许,纯真本身便是原罪,而圆滑与坚韧,不过是纯真陨落后留下的残骸。

  感谢您阅读本书!

  您的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期待在故事的世界里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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