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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NPh】(17-32)
作者:腿长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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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调走,立刻 j iz ai 17 .c om
“重做。”
“重做。”
“重做。”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连周围老员工的脸上都带着同情,原白眼前一直糊着一层泪。
渐渐的,周围的同事逐渐消失不见,工位上也只剩她一个人。
最新做好的方案足足有十页纸,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活动了一下眼球,感觉到了脸上的紧绷感。
原来是泪水干在了脸上啊。
看了眼挂在网上的钟表,时间已经来到九点了。
其他人都下班了。
拿着手中十页纸,原白轻车熟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这道声音不如下午冷,染上了疲惫。
原白苦中作乐的想,不是她一个人加班就好。
“季总,这是我新做的方案。”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将报告接了过去。
经过一天的重做,原白直接将视线投到了认真看方案的男人身上。
办公桌上一沓厚厚的方案,都是她做的失败品。
男人很帅,哪怕是俯视的角度也能看出来,高挺的鼻梁格外凸出,上面架着一副银边眼镜。
大概是疲惫,平时扣在最顶端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领带也松了松,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下方点点白皙肌肤。
呼吸间,胸膛的肌肉鼓起,很性感。
这幅样子的季总,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反而多了些人夫的气质。
“重做。”
男人简而言之,将这次失败的方案迭在了一沓失败方案上面。
办公室的灯光很亮,原白清晰的看到他锋利的凤眼下是疲惫的青黑,男人摘下了银边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深邃的眼窝处揉了揉,眼底是化不开的疲惫。
啧啧,她竟然觉得自己不是总裁真好?
她大概是做方案昏了头吧。
“等等,我下班了,方案做好了明天再给我看。”
“好的,季总。”此伩首发站:p o wenxu e2 .c om
原白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然后回到了工位。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键盘上,删删改改,没有发现玻璃门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季舒安觉得自己疯了,自从下午那颗泪水砸到手背上他就已经疯了,不断想着这个普通的职员满脸泪水的模样,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他迫切的想要甩掉这种如影随形的失控感,他的人生不能有污点,更别说那些老土电视剧里完全跳脱现实的霸总和小白花剧情那样的污点,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他从小就被父母委以重任,在事业没能干成一番风采前是绝对不可能恋爱的,顶多接受联姻,然后按班就部的生个孩子,再把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他或者她。
在今天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今天之后,好像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了。
他隐隐察觉出有什么地方失控了。
崩溃的是,季舒安找不到那个地方。
男人将还在做方案的女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眼,只能说出两个字。
普通。
非常普通。
属于他在大街上完全不会看见的那种。
“啧。”
想不通,做的方案也不行,还是调到别的部门吧,眼不看心不烦。
他走了出去,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人,皱眉。
加班那么晚,明天不能做吗?
……
没了老员工和臭脸季,原白的心情简直比上班时候轻松太多了。
方案也从一开始的狗屁不通到渐渐圆滑,起码有个样子了。
不过加班还是让人不爽,非常的不爽。
反正没人了,她骂两句没事的吧。
“李狗,你天天都吃屎是吧,一天天嘴巴那么臭,手也不干净,选的妃也是和你一个德行,恶心死了。”
门口的男人止住了往电梯走的步子,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他好像听到了某个小职员在吐槽?
“贱男,一天天把工作甩给我开心死了吧,只要摸鱼七个半小时,在最后半小时做做工作就能下班,一个月还能有那么多工资可美死了呵呵,早死不超生。”
“还有那个让我打印方案的,腿断了吗让我去打印,祝你出门就被撞,最好腿撞断。”
直觉听完了吐槽,季舒安准备走了。
他好像发现了唯唯诺诺小职员不对外开放的一面,很感兴趣,明天就调走。
“最后,季舒安。”
熟悉的名字让他一顿,微妙的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什么定位。
“一天天摆着张脸给谁看,要不是那张脸长得精彩我才不想看呢,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直接按照自己想的自己做得了,我一个月才那么点钱,每天做多几倍的工作,牛马也不是这么使唤的。”
男人轻笑了一声,而后面色一凛,发觉自己的思想不对劲,止住了面上的生动表情。
他打开了工作手机,点开助理的vx,点名道姓的要助理把人调到偏一点的部门,立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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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微h)
晚上九点半,做完了十一页的策划案,原白终于从工位离开了,一天下来都对着电脑屏幕,骤然抽离眼球干涩,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昨晚被操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动,少年摆动腰胯十万块就到手了。
虽然被操得浑身酸痛,但心理还是很健康的。
说了那么多,她果然还是不喜欢上班,不喜欢面对人际关系。
还是挨操吧,她尽量跟少年商量少做几次。
夜生活刚刚开始,一对对情侣从她身边路过,青春洋溢。
原白不受控制的羡慕起来,她高中时的闲暇时间也会和前男友一起出来逛街,那时候年纪小,他们牵个手都畏畏缩缩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块都要脸红尴尬半天。
自从前男友一家出国后,她接受不了距离那么远,也不相信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会洁身自好,直接拉黑了。
倒不是想念他,只是想念那段日子,无拘无束的。
……
“累死了累死了!”
一声声哀嚎,原白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心里的烦躁才堪堪压下去。
等她出来,挂钟得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半。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原白又开始烦了,她胡乱的扯了一把没有吹干的黑发,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熬夜的吗?
怪不得性器长那么大,作息那么规律不发育优秀就有鬼了。
她咬牙切齿的进入睡眠。
等再一醒来,眼前却是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室内的灯很亮,能够让原白清晰的看到办公桌正在看她做出来方案的男人。
脸上依旧架着银边眼镜,剑眉蹙着,随着一页一页的纸张翻阅过去,眉毛也皱的越来越紧。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么是这个死板无趣的上司?她还是喜欢清纯男高,不用她说话,对方就已经说了一大堆了。
“好!”
梦外做方案,梦里也做方案,这方案快让她头都大了。
这还怎么发展到h方面?对着那张脸,原白就起不来性欲。
在梦里又做了两遍方案后,原白快把手里的签字笔掰断了。
季舒安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都那么讨人厌。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给我的新手大礼包里面有春药和手铐。】
【是的,宿主,要取出来吗?】
【要。】
【好的。】
明明是机械的电子音,原白却好像听出了一丢丢的兴奋。
一定是听错了。
她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原白觉得这个人很神奇,根本就是个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个字,办公重要。
男人抬头看她,打理的精致的发丝因为动作有些翘起,他的眼型锐利,是很标准的瑞凤眸,此时仰头的姿势,没有了锋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皱眉,他不想因为这些低级错误浪费时间。
“方案?没有。”
原白也硬气起来,都在梦里了,醒来之后他都不记得了,今天他对她的否定,她都会一一奉还回去。
“那你也别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辞职报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声,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惊讶,回过神来那双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啧,你说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对季舒安的体格,完全不是对手,直接先下手为强,拿出春药塞进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开,舌头无处可藏,她丝毫不客气,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将那颗药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绞紧,那颗春药顺利的进入他的喉咙。
男人被突然的动作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结不断滚动想吐出不知名的东西,但那颗药丸刚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红了,眼镜也歪了,领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个人都仿佛被蹂躏了一番。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你会喜欢的。”
女人笑了一声,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铐,把他的手腕和办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蛮力挣开,却发现这该死的手铐结实得很,任凭他怎么破坏都没有出现破损。
恐慌,季舒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的情绪。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这个恶劣的女人搅得天翻地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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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扇他的脸掐他的大奶(h)
在他愣神时。
“啪!”
原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给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季舒安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黑沉的眸子瞪大,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呼吸急促,胸肌鼓起,衬衫都快被饱满的肌肉撑破了。
“瞪什么?你等会还得求着我扇你呢!”
“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原白可不信这套说辞,她不是单纯的学生了,还是能分得清谎话的,如果她真的信了季舒安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被踹出去了。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比谁都傲慢,自尊心能比天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季总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燥热难忍,帮你疏解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被她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气得手都握紧了,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顶起西装裤的性器。
“季总好饥渴啊,只是说说而已,鸡巴就激动的翘起来了。”
“你闭嘴!”
男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额头气得冒出了青筋。
原白毫不怀疑,如果桎梏着他的手铐坏了,她的处境绝对非常危险。
“季总难受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呢?”
“不需要,滚出去!”
呵呵,男人就是火气大,原白就不一样了,她还有很多耐心陪他耗。
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材质精良的西装裤上,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
手指再次向上,抵达了皮带处。
皮带的牌子她不认识,只能看出很贵。
“季总难受吗?”
“滚。”
原白脸色冷了下来,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让她滚了,心情不好,她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皮带被她扯开,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男人痛呼一声,弓起了身子,胸前的衬衫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几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季总很迫不及待嘛,这么主动?”
她歪曲事实将他的羞耻心来回鞭挞,男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耳边从来没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语言,一张冷峻的脸上也泛起红潮。
“既然这么主动,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你要干什么?”
男人往后缩了一些,但身后是办公桌,他动弹不得。
身体的燥热快将季舒安折磨疯了,他烦躁不已,身体迫切的想要靠近属于她的凉意疏解,理智又时时刻刻的警告这个女人带来的失控感是致命的。
“我要干什么?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原白冷笑了两声,又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脸,将这张一直高高在上的脸扇的歪到了一旁。
两边脸都被扇了,季舒安深呼吸平复暴躁的心情。
还没平复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男人正过脸,神情迷乱,声音也染上低哑,但话中的冰冷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至于吗?不就是被得手了吗?你一个男人装什么清纯。”
“怎么,还是处男?”
原白调笑开口,验证般扯下他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一根性器,顶端格外的粗,因为春药的效果,上面的小口吐出动情的液体。
“好淫荡啊。鸡巴翘这么高,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半握住顶端,借着液体润滑,随意的撸动几下,满意的听到了男人压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声。
色的要命。
“很舒服吗?”她问道。
男人只别过头,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
原白又焦躁起来,她喜欢有互动感的,而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和玩弄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冷暴力。
她冷哼一声,手指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原白不理,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技并不娴熟,季舒安也不张开嘴巴,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
不满意。
一点也不满意。
原白掐着男人的大奶子狠狠一捏,男人唇间溢出呻吟,却还是倔强的不张开嘴。
嘴很硬,抵在她腿间的性器也很硬。
她变本加厉的掐住他胸前的红樱,男人痛呼出声,唇间张开缝隙,原白趁虚而入,小巧的舌头去舔弄他的舌头。
她的吻技实在是差的不行了,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着男人的粗舌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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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扇一下鸡巴就达到了高潮(h)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欲火烧没,女人的舌头很软也很小,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应,鼻腔内都是她洗发水的清香。
没有恶心反胃的感觉,都是春药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这个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药的作用。
都是春药的作用。
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什么,他忍不住去回应。
但舌头刚动,下巴就被原白纤细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总真是贱呢,鸡巴贱舌头也贱。”
他又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于一开始的羞愤,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乐趣。
都是春药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经冒出来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东西就胀大一圈。
她笑了一声,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额间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绷直了,但那根火热的性器非但没软下去,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体。
看的原白啧啧称奇,她大概看出来了,这季舒安大概率是个隐藏的M。
这种宁死不屈的高洁人,就应该被放置,等到春药烧没他的理智,他就会爬到她脚边,求她的爱怜了。
但系统给的春药效果只有一小时,如今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两只手合拢抓住他的鸡巴,借助顶端流出的水液润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撸动。
男人发出难耐的喘息,被铐住的手臂整个绷紧,暴起的肌肉简直跟她大腿一样粗。
他闭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撸了快有十分钟,性器已经从红色憋胀成了红紫色,甚是骇人。
原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性器顶端也溢出点点白浊,只需要她再撸动几下,甚至只是一下,储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就会抽搐起来,激射出大量精液。
偏偏这个时候原白停了下来,她的手又不是免费的按摩器,凭什么让他这么爽?
她要他将自己体面的尊严撕个粉碎,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她,脸给她主动扇,让他自荐枕席成为她的专属按摩棒,最好碰到别人都硬不起来的程度。
他怎么可能会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着变成发情的公狗。
季舒安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沉的眸子没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满,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着她无声指控。
“怎么,季总不是很能忍吗?”
她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将那只眼镜丢到了地上。
银边眼镜仿佛将他的理智带走摔没了。
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给我……”
“你说给你就给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要说主人,求您给我高潮知道吗?”她俯视着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为她的话快速颤动,脸部快速烧红。
她没觉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给.我.高.潮.”
他口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她能听到牙齿碰撞挤压的咯吱声。
这么不情愿。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红紫色的性器,男人发出呻吟声,腰胯挺动,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冲撞。
原白可不会如他的意,及时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哪怕挺起身体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抚。
“你骗我!”
男人被欲望憋红了双眼,锐利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刚刚说出的话就像是笑话一般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么能!怎么能骗他!
身体热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却没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射不出来,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他都舍弃自己的尊严说出来了那种话了,她还要他怎样?想要逼死他吗!
手铐被他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身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吟,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刚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太淫荡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金属手铐的声音,他的羞耻,无助都暴露在办公室的聚光灯下。
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被一个女人亵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严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打碎了,他该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获得更多。
刚刚快到顶点却无法射出的痛苦让他害怕,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野兽,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么呢?
都是春药的效果,只要效果过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热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刚刚给它快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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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脆弱(h)
“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的声线带着哽咽,他自己听了都不可思议,原来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就这么哭泣着乞求这个女人放过他。
原白掐住他的脸,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只要不处于弱势,就会顺势而上去报复让她不爽的人。
“贱狗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还需要我说怎么做吗?”
她褪下自己干练的裙装,下身一览无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水液。
季舒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直愣愣的看着那处,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他从来没有直观的看到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连下流的小视频都没有看过,没遇到原白之前,他对性爱的看法只是插入,射精。
无聊又无趣。
这个可恶的女人带给了耻辱,也带给了他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与,他羞于说出口的乐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劲不小,成功将他飘忽的神经拉回来。
“别发呆啊。”
“你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呢?”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从他的喉结下滑,来到了饱满的胸口,季舒安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没想到这个习惯倒是便宜了原白。
他的喉结滚动,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我会用你的腹肌磨穴,不管你怎么抗拒都会进行到底。”
原白恶劣开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粉穴不断吞咽口水。
这人是被春药烧傻了吗?
不应该是大声拒绝,再附上一声滚吗?
她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块状的肌肉绷起,紧贴着娇嫩的腿根,存在感强烈。
花穴早在他眼冒泪花的时候湿了,如今水液顺着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的手撑在季舒安的胸肌上,手指坏心眼的夹住顶端的红樱,每动一下,身下的人都会绷紧身体,口中泄出轻吟。
只是她体力不好,动个十下都得停下来歇一歇,有时候腰后仰了一些,后腰就顶上一根火热的鸡巴。
前有火热的目光,后有火热的鸡巴,明明原白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没有束缚的,偏偏生出一种腹背受敌的诡异感觉。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是被春药的效果烧傻了,硬着根鸡巴也没有了傲气,眼神迷离看她,隐有一丝渴求。
原白受不了他一直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趁着他愣神的期间,她站起身子直接来到了男人隽秀的脸庞。
也不管他的意见,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说什么,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湿润的穴肉,原白小声呻吟一声,下身泄出水液。
“贱狗,我让你舔。”
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那里被她掐的红肿,男人的声音染上痛苦与欢愉,唇齿微动,埋在她下身勤勤恳恳工作起来。
他明显没什么经验,舌尖生涩的胡乱舔了一通都没有舔到原白的敏感带。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没想到有一天能给异性舔穴,没有怪异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软软的,他都担心唇齿会对这处娇嫩产生伤害。
没有听到呻吟,他垂下眼睫,专心致志研究起了其他地方。
顶端的红豆是敏感地带,他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很好听。
穴外好像没有别的敏感地带了,他的舌尖刺进小小的缝隙,将流出的水液都卷入到了口舌中,不知舔到了哪处凸起,原白发出高亢的呻吟,腿也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鼻尖都是她淫水的气息,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想要抚慰自己,伸手又是金属手铐的声音。
季舒安很聪明,他明白想让自己释放就只能讨好这个女人。
就像她口中的贱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他舌头舔弄的速度更快了,进攻着穴内的凸起,原白被舔的尖叫,腿使不上一丝力气,不久就被他舔到了高潮。
水液溅了男人一脸,他将唇边的都扫落到了口中。
缓了一会儿,原白终于重新站起身子。
她爽够了终于有点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兴奋的眼都红了,担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样撤走,不余遗力的挺腰去顶撞她的手心,以此来获得微小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彻底燃烧起来。
这点抚慰根本不能释放。
“好难受……”
他的声音低哑,乞求的看着她。
“嗯?”原白回了句气音。
她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没有那方面欲望了,对他也没有之前热切了。
“给我,好难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不断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想要什么?说出来。”原白从始至终都很冷静,听不到想要的就绝不会给他一点甜头。
“我想要高潮……”他说。
“该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又闭上了嘴巴,那两个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体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愿意脱口说出。
“呵。”原白冷笑一声,她的手用了力气,季舒安的性器被箍着不能动弹。
火又烧了起来,季舒安被烧的痛不欲生,他的额间冒出了不少汗,连打理精细的发丝也不能幸免,被汗湿贴在了脸颊。
他忍不了了,火已经烧到了脑子,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主人……”
箍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男人猛的睁开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泪意。
他都已经叫她主人了?为什么还要戏弄他!
逗他很好玩吗?
直到脸蛋被掐住,季舒安眼睁睁看着原白两条纤细的腿交叉跪在他的两侧,他的性器就那么顶住那处隐秘之地。
只要他挺身,就能插进去了。
这声主人比第一次叫的值,他愣愣的。
“啧,贱狗被烧傻了吗?”
原白已经主动做到这个份上了,季舒安只是愣愣看她。
她无语,沉下腰,花穴将性器的顶端包裹住。
男人呻吟了一声,快感入侵爽得头皮发麻。
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进她的穴内。
粗大的性器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撑开,原白受不住的趴在他的胸口,她恼怒的锤了他一下。
男人不管她的愤怒,只着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颠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骂着他贱狗。
她想从他身上下去,被季舒安看出了意图,男人被手铐铐住的手握紧,他唯恐再落入成为发情的公畜的境地,更怕落入那种境地原白不再管他。
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走……求你,不要。”
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原白被操得眼前发黑,花穴内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着,他劲瘦的胯骨拍着她的臀部,发出剧烈的声音。
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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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主人(h)
操到最后原白没有了力气,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时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势要撞开宫口。
她打他,骂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桩机一般将穴肉操得烂熟。
春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季舒安都没有停,好像春药的效果还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状又被挤压,无尽快感袭来,高潮后穴肉绞紧了性器,但那根东西仍是不管不顾冲撞着,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续着。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着。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聋了一般,不顾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该死,她就不该心软选择让他操进来的!
贱狗贱狗贱狗!
她的眼泪被他的舌头卷走,她重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让他感觉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处被撞开了缝隙,尖锐的痛夹杂着快感淹没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泪滴砸到他的胸口,滚烫滚烫的让季舒安难过。
接近射精边缘的性器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将穴肉撑得满满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内,不得进出。
他想哄她,想亲她,但被手铐困住做不到,只好将满腔的热意化作下身的撞击深深埋进了她的宫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又多又浓。
原白抓紧他的皮肉,牙齿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显眼的齿痕。
足足有几分钟,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后的性器并没有变软,堵在穴内没让精液溢出来。
“……”
原白体内很胀,连续不停地性爱很累,她半晌还没休息过来。
等她休息好,没找这人算账,体内没有拔出去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她怒目而视,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季舒安着迷道,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燥热,还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体内,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为一。
他已经成为贱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让他操几次吧。
原白有些惊喜,一晚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总裁在她身下甘愿成为贱狗,还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满足感大于身体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铐解开吧,贱狗想抱主人,想亲主人,想操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腰,性器又重重的操开了宫口。
原白身子一软,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怜惜被这一顶撞没了。
手铐她是绝对不可能解开的,解开了会被操死的!
操到最后她昏了过去,那被不断挣开的粉色情趣手铐终于承受不住破损了,季舒安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啃,女人白净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红唇早被他啃肿了,甚至流出了血丝,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丝全被他照单全收,他好像对她上了瘾,哪怕当事人昏了过去也没有放过,一遍又一遍尝试着新的姿势。
等到原白被操醒了发现还在梦里,她的下身早就没有了知觉,男人的双手早已解放,正掰开她的双腿将粗硕的性器插进去。
“主人终于醒了,贱狗的精液全部射给主人。”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原白气的打他,被他轻易桎梏住,男人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脸颊边,眷恋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个人终于疯成了她想要的样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觉得以前那个让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总还挺顺眼的,她喜欢做方案,让她去做方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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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早餐与转账 qixin gzh i.co m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连带着空气都染上热意,季舒安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真丝睡裤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射出这么多,以往哪怕是遗精都没有那么多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那个连触感都很真实的梦境,他的口舌中仿佛还留存着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还有着她腿根柔软的触感。
真实的不像梦境。
他脑子里那个普通职员的女人,已经悄悄换了一个标签。
标签上写着两个字——主人。
自己没能撸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软下去。
吃早餐时,被家里司机送到公司楼下时,乘上专属电梯时,他都在想那个女人。
真是疯了,他连工作时也会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脑内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
去看看她吧,就当是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时他又看到了办公桌摞着一沓厚厚的失败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来这么多吗?
她昨天还说了这不是她的本职工作,这些都是老员工交给她做的。看书请到首发站:qiu hu anr.c om
季舒安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懂下属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也有所耳闻别的家族间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间争夺继承权有多激烈。
对于原白的控诉,他说了什么来着?
仔细回想起来,没有一句好词。
主人……会怪罪他吗?
季舒安完全不能将昨晚的梦当做普通的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会和现实接轨。
怀着紧张,羞怯的思绪他来到了原白昨晚办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没有那个工位上也没有人。
倒是旁边的老员工们一边摸鱼一边看他的目光热切。
“……”
季舒安转头询问旁边的秃头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么没来?”
秃头男恍若课上被老师抽查的学生,板正的站了起来,“小原啊,今天请假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跷了总感觉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么突然,肯定是借着病假疯玩去了,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什么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态吗啧啧。”旁边的人还以为上司是来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来。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皱越紧,他原以为原白的处境顶多是老员工丢给她工作,没想到已经到了职场霸凌的程度。
他能听出来这些老员工口中的排挤。
“你们被解雇了,现在可以去人事部领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过来,身体上都是季舒安咬出来的痕迹。
被插入的时间太长,下身依旧是饱胀的,仿佛里面还插着性器。
疯了太久,她的腰都快断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手机弹窗有着很多消息,大半都是乔牧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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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新邻居
【牧:姐姐早安】
【牧:姐姐吃早餐了吗?我会做爱心早餐,味道还不错,姐姐吃吗?】
【牧:理理我嘛】
【牧:图片】
图片上是一份早餐,荤素都有,而最上面的煎蛋用了心形的模具,边缘平整,一看就很有食欲。
她象征性的回了几句。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早。】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看起来很不错。】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有点想吃。】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牧:我可以去找姐姐吗,可怜小猫.jpg】
【牧: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只是想给姐姐做饭,可怜小猫.jpg】
原白轻笑一声,回了个好。
她刚刚看了一下日期,今天是周六,不会耽误他学习。
既然有送上门的早餐,她就不点外卖了。
“叮咚。”
手机又弹出一条消息。
原白点进去看,是一条陌生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空白的,昵称是一个句号,朋友圈更是一片空白。
她同意了好友申请,想看看这个人在搞什么鬼。
【。向您发起了一笔转账,请注意查收。】
她震惊的数着零,突然警惕起来。
她可是下载了反诈app的,这个人不会拿她的vx来洗钱的吧?
谨慎起见,她没有接受转账,反手把这个人给删除拉黑了。
虽然她很喜欢钱,但来路不明的钱她担心收了折寿。
将身体上的痕迹遮了遮,原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她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少年对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外面阳光很好,他的黑发都被染成了金棕色,看起来蓬软,想来手感也非常不错。
少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非常自觉的蹲下身子,“姐姐想摸就摸吧,手感还可以的。”
他已经两天没见原白了,就连梦中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两天脑海中全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简直着了魔一般,心里想,身体也想,这两天绝对是他射精最频繁的时间。
只要想起她,身体就淫荡的起了反应,只是手撸着不舒服,他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射出。
听他的话,原白将手放了上去,果然像想象中的手感,发丝很柔顺,有些服帖,有的炸毛,配上他精致的脸,萌萌的。
果然还是年下好啊,年上她无福消受了。
摸着摸着,旁边的门突然开了,原白瞬间惊醒,她记得旁边的房间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住了人的?
她的视线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对上了,对方留着一头长发,那些长发被发绳系着放在了身前,看起来是很温柔的邻居呢。
如果不看对方平坦的胸部,她还以为新邻居是个喜欢微笑的女孩子。
没等她细看,手上传开动作,被她摸头的少年不满她的视线被别人掠夺,手指放在她的手上将她的视线夺了回来。
“姐姐,不要看别人。”
他不满足,他想要姐姐专注的视线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点。
原白如梦初醒,也没有了和新邻居打招呼的想法,拉着少年进了房间。
她的脸有些升温,在门外摸别人的头被看到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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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吻痕
“咳咳。”
原白正了正面色,平复自己的心情。
少年看她脸色发红,脸后知后觉的也红了起来,他这才发觉,才认识几天而已,就对眼前的女人有了令他不齿的…占有欲。
他也不好再发散思维,“姐姐饿了吧,我去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好。”原白应了声。
厨房里的工具大多很新,看得出来主人不怎么做饭,乔牧打开冰箱,看到了上层满满的汽水饮料,从摆放的间隙中他艰难的取出了鸡蛋。
冰箱内的食物很少,大多是速冻食品和饮料,他陷入一种巧妇无米难成炊的境地。
“好不健康,难怪力气那幺小。”
小区附近没有早点铺,菜市场类似的超市距离也不近,乔牧难为情的做的简单些。
平时父母不在家中,他也是这么做饭的,家中请的保姆家务做的很好,饭就有些不合胃口了。
鸡蛋在煎锅里逐渐成型,少年盯着拿起手中的锅铲小心翼翼的给塑了个型,等到终于塑成了爱心的样子,他松了口气。
“希望她喜欢,嘿嘿。”
少年傻笑了几声,将煎蛋摆在了最上面。
原白一直在客厅等着看书,少年端上来早餐时她将书及时塞到了一旁的书柜中。
“看着好有食欲啊。”她说道。
“姐姐喜欢就好。”乔牧脸颊微红。
他又看向她,希望她看到那颗爱心形的煎蛋会有所察觉。
但没有,女人只是夸了他一句煎蛋不用模型也做的很好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事的,马上就要放假了,他每天都来见姐姐,培养感情,他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看着她将餐盘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心中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她发顶的发旋都可爱无比。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原白总不能刚吃完饭就把人赶出去,她又想不出做什么来消减无聊情绪。
想来想去,她想到少年正是高叁,人生中的关键时刻,还是多读点书比较好吧。
“书柜有一些书,你可以看看,都是我喜欢的。”
“好。”
少年乖乖的,在书柜前看了一番,挑出一本诗集。
阳光下,她在看书,他藏在书后看她。
他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微眯着眼时总会遮住眼睛,瞳色很浅,是琥珀色的,很像烈日下透光的宝石,肤色也很白,好像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痕迹。
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不知观察了多久视线才来到她的领口。
细白的脖子,很适合留下什么。
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翻页的动作之间布料也跟着微动,下面是一圈痕迹。
他眼睛一眯想要看清楚些,他总感觉布料遮住的那里有什么痕迹,青色的好像是…吻痕?
!!!
!!!
!!!
少年的心思活跃起来,开始内耗。
姐姐好像确实没有说有没有伴侣,可家里不像是和别人同居的样子。
他印象中的男性总会把房间搞得乱糟糟,可原白的家里很简洁,也没有什么男性使用的物品。
可是那圈青色的吻痕不似作假,他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陌生的男性靠近她的在她身体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就像是标记一样,在警示着觊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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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嫉妒
难言的嫉妒席卷,他想问,却没有资格去问。
酸涩溢满了胸口,快要喷薄而出。
……
临近下午,原白迷迷糊糊醒来,她的记忆有些断片。
只记得自己看着书,后面的记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坐起身来,环顾一周,周边是熟悉的一切,她在自己床上,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可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厨房传来声音,香气穿过缝隙来到了她鼻尖。
那边熄了火,原白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有些许酸痛。
领口的纽扣有些变位了,她只是活动了一下就崩开了。
“不是,我刚买的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可恶的商家。”
她拢了拢领口,遮盖住胸口的痕迹。
“吱……”
门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少年冷着脸。
似乎是没想到她站在门口,神情有些许慌乱,不过一会儿就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微笑起来。
怪怪的。
原白皱起眉毛,她不相信自己会在不熟悉的人身边安睡,一切都很怪异。
“姐姐醒的好早,我做了甜品,很好吃的。”
少年漂亮的手指上还沾着些许面粉,她细细看去,才发现他脸颊边上也沾上些面粉。
“谢谢你,很贴心呢。”她笑着回应,示意他蹲下身子。
少年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蹲下。
他很高,哪怕蹲下也是到她的腰腹位置,抬眼看时,眼睛是下叁白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时乖萌,倒是显得有些…凶。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脸,在沾上面粉的地方停留。
许是没被人触碰过脸颊,他下意识的抗拒,但又会盯着她自觉贴上她的手心。
“是沾上面粉了吗?”他问着,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好乖。”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扯着他还有婴儿肥的脸颊肉肆意揉捏。
那处白皙的肌肤被她捏红了,少年的耳朵也染上绯红,他不敢看她,长睫低垂,遮盖住眼眸中浓重的情欲。
“是你做的吧?”
原白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贴在她手心的人一顿,眼睫快速煽动,那藏不住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不是……”他试图辩解。
没有人回他,空气都变得安静,刚刚还肆意揉捏他脸颊的手撤走了,他想去追,但视线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攥住,他逐渐喘不上气来。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原白错过他,向门外走了出去。
“别走,别走…”
少年去抓她的腿,结果手指擦过裤脚,他没抓到,他抓不住她。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狼狈的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的一塌糊涂。
他不能离开她,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那现在。”
“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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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田螺小子
“姐姐,对不起。”
“……”
少年哭着对她说看到了她领口的痕迹,嫉妒心作祟等她睡着了将她抱在了床上,至于那颗松掉的纽扣也是他弄坏的。
原白差点被气笑,气自己毫无警惕的睡着,气他嫉妒心太重,更气刚买来的衣服被弄坏了。
少年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看她生气一只手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
原白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面无表情的拿起来看,看到了少年给她转的账。
十万块。
下面写着自愿赠与。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开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原白想扒开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钱她也不怎么气了,只是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揉个炸毛。
“现在起来,我要吃你做的甜点。”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整个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发扫过她的脖子,痒得要命。
他去厨房将做好的甜品端了出来,甜品的卖相很好,松软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层奶油,最上面点缀着一堆草莓。
“姐姐请吃!”
他将甜品贴心的切开,又递给她叉子。
原白将最上面的草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间溢满了口腔。
“这个草莓好吃。”
“姐姐喜欢就好,我买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颜色,乔牧给她做完了晚饭才走,临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娇,她都一一回绝了。
关上门后,她想从冰箱里拿饮料喝,一打开冰箱门,摆放杂乱的饮料都被统一归纳,隔层内琳琅满目的新鲜果蔬。
她眼皮一跳,深觉少年是个田螺小子。
又打开冰箱冷冻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码上了挂霜的鲜肉和海产品。
小小年纪就有当贤夫良父的样子了。
她又去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待到了八点,等她要转移阵地时,门被敲响了。
原白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你愿意挨操还是上班”系统后,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摊死水了,里面好像经常会有鱼在里面蹦跶。
她从猫眼看了一会儿,对方在猫眼中有些畸变,但那张脸的美艳程度没变。
他留着半长发,此时长发没有被系着,懒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对视的新邻居。
她打开门,视线正对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身高直逼一米九,看她都是低头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温柔男妈妈!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道,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想和附近的邻居都熟悉熟悉,这是我做的饼干。”他将身前的礼袋递给她,拿着礼袋的那只手和本人的相貌形成了绝对反差,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原白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有些许不适感,她接过礼袋低头说了句谢谢。
和新邻居待的越久那种不适感越强,她低头不去看想要关上门。
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骨节分明的手扒着门,让她关门的动作陷入了僵持。
“等一下。”
“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原白抬头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这个,很适合你。”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价格的标签被摘掉了。
看样子,像是条项链?
疯了吧?第一天见面送项链?
她的目光实在怪异,男人轻笑一声,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条银链,亮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上午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他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
“谢谢,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人送的。
男人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干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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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枷锁
那个男人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干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精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入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黑深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人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头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人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破口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性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荡的跳着,身后的人好像完全没被情欲影响,在床头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人,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头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头,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人一头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潮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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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舔舐(h)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人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人早就被她爆头了。
男人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男人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屁股下面的性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性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男人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人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肉被他色情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人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乳。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肉,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肉格外的滑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女人展示着手上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体,格外色情,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干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人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液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通通舔舐了个干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个女孩的名字。”
“是吗?好像我的家人也觉得我做个女孩更合适。”
他笑着,将她的下身的裤子褪了下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长指在腿心进进出出。
温热的花穴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进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着,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入,女人喘息一声,穴肉绞紧将两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没有了缝隙。
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两根手指扩张的话,他的性器进去绝对会撑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们商量一下吧。”
原白赶紧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发现上班挺好的。
这个人简直就是神经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保不齐现实中也会纠缠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让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头疑惑,他的裤链已经拉开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们商量一下,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诱,她有预感这个叫白微的家伙是处男。
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热度一烫,指头都瑟缩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尽力圈住,她又悲催发现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说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长度只有11厘米左右吗,为什么她遇到的没一个相似的。
哦,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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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边界(h)
“这样吧,我帮你射出来行吗?”
白微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的模样,黑眸中是浅浅的笑意。
“好啊。”
他没在动了,原白从他怀里出来,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点,让自己的身体来挪动位置。
试问,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会感受到什么情绪?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愤怒,只有愤怒。
哪怕是在梦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愤怒。
她不容许别人对她的身体做出任何她不允许的行为。
当然,她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现在说的都是屁话。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长发,一缕缕的发丝被她薅扯,男人被她扯痛了,眉毛皱了起来,口中溢出几声痛呼。
但他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似乎认为这也是帮助他的一环。
恶劣的想法逐渐占领高地,原白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她的另一只手将他领口的袖口全部解开了,大片饱满的胸膛显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饱满的胸口留下一片指痕,男人被她玩弄的连连痛呼,却不避开。
对他来说,这些指印不亚于原白对他整个人的标记,他渴望着成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还是供她使用的性玩具。
痛并着细微的快感升腾,他眼睛里的她越来越模糊,身下某个地方硬的发疼。
她在他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这点火苗快把他整个人都烧化掉了。
他的性器抵着她的屁股,很烦。
原白一边惊讶他的头发怎么扯都不掉一根,一边烦恼他下身的性器一直硬着。
她根本没有耐心去抚慰,更别提让他射出来了。
她松开了两只虐待他的手,自暴自弃的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液体,她没去管,也没借着那点液体做润滑,机械般的帮他撸着,手下的柱体坚硬滚烫,很干涩。
这种操作完全就是痛苦夹杂着快感,原白耳边传来带着痛苦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了,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好听。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性器在她手中愈发的烫,粉白色的柱体都变红了。
撸动数十下后,手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她预感到他要射精了。
原白恶劣一笑,手指箍住性器根部,模仿着束精环的作用。
即将射精的快感被打断,脸色潮红的长发男人睁开了眼睛,黑眸中满是无奈。
“求求你了,让我射吧。”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似乎觉得不够,唇下移,来到了她的脸颊,又亲了亲。
他很想亲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过去了。
“怎么办你才能让我射呢?”他无奈问道,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说。”原白皮笑肉不笑。
“只是这样吗?”
“快点,不然我会让你憋很长时间。”
男人笑了一声,将额边的长发都勾到了耳后,他认真地看她,“和我做爱,就能够治好了。”
“哈?你看我像傻子吗?”原白不耐烦质问,她抽了一下他的鸡巴,那根东西在她手中跳着,想射却被她的手指挤压着根部,只是顶端溢出一丝精液。
“这是真的,毕竟这只是梦不是吗?梦里的东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吗…嘶。”
他轻喘着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将她从里到外看了个干净。
原白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有人在梦中也是有意识的。
“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这么亲密。”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又被躲掉了。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和他很熟吗?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吗?”她有话直说直接问了出来。
“……”男人一顿,有些欣喜。
“我不管我们之前认不认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我希望我们退回到邻居的关系,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她半点不在乎他越来越黯淡的眸子,将心中的想法都袒露了出来。
她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不希望有人越过她设立的屏障随意打扰她的生活。
不管是工作还是人。
“好。”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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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主人给予的是巴掌还是一句贱狗?
梦境的最后,原白没有通过做爱来夺回失去知觉的小腿,她性欲不重,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白微也没有强迫她。
只是躺在床上时,那刚答应她不会越界的人又缠了上来,贴着她的后背将细密的吻都落了下来。
黏腻的,湿热的空气中,她听到身后的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天大亮时,床头柜的闹钟也迟钝的响了起来,吵的人不得不分出些精力去阻止它发出噪音。
原白麻木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吃完早餐后,她才终于清醒。
她已经准备好面对那几个畜生不如的老员工了。
打开门,她的视线聚焦在了新邻居的家门处,她在脑子仔细搜刮着关于他的痕迹,至少想了两分钟,都没有找到有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邻居的门把手转动,系着低马尾的人半阖眼眸关上门,早晨的阳光明媚,她看到他的眼睫微颤,向她微笑示意,没有了昨天的神经质。
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仿佛两条不相交的直线,回到了邻里关系。
挺好的。
原白没有普信到是个男的都爱上自己,她只是点头回应,而后抛下这里的一切,转头就走。
早高峰的地铁有些难挤,好在她早已身经百战,越过了众多人及时站在了车厢里面。
没有什么地铁色狼的情节,只有一个个神情麻木的天选打工人。
他们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了公司大楼下,原白点开免打扰的工作群聊,看到了一天前@她的消息。
她在一天前被调到了别的部门。
!
好耶!
早就想调走了!
原白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她兴奋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问着新部门在哪个位置。
但群聊中并没有人回复她。
她只好循着熟悉的道路先去整理自己工位的东西。
等电梯的途中,一旁的专属电梯门开了,她视线中出现了定制的昂贵西装裤,再往上是剪裁贴身的西装马甲。
脑海中浮现出季舒安的冷淡的面庞,原白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她都快调走了,他总不能还找她要策划方案吧?
不要啊!滚滚滚!
等电梯的时间都变得煎熬,她刻意忽视那道身影,但期望不会如她所想忽视掉。
“…离上班时间还有几分钟,不想迟到就乘坐这个电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员工的难处帮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梦中叫她主人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后来叫他贱狗他都甘之如饴,仿佛对他最好的嘉奖一般。
她小声的道谢,没有抬头去看,自然就错过了他炽热的目光。
她错身进入,季舒安嗅到了好闻的香气,这股香气逐渐和梦境中的香气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细细品尝过,还啃噬出了血。
主人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体很软,里面也很软,水液流的好多,快把他的性器都泡软了。
梦境过后,他仿佛患了癔症,只要是想起她,身体就会淫荡的发生反应,下贱的性器硬起顶住西装裤,憋的痛苦却因为没有主人的疏解迟迟射不出。
电梯门在他眼前慢慢阖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贴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贱狗的鸡巴已经和主人绑定了,贱狗当然要和主人在一起不是吗?
电梯门没有及时阖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制止了,不算逼仄的空间内,女人因为突然的动静呼吸都顿了一瞬。
软弱的样子全然没有梦境中的大胆火热,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下求她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疯了。
电梯内安静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压迫感十足,还是她的上司,梦境中的贱狗和现实中的高冷上司割裂开,分割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电梯层数不断上升,她不想灵机一动拍马屁升职,也不想没话找话让气氛更尴尬,只期盼着快点到。
好笑吗?她只能看到一个被上司狠狠压榨的可怜的打工人。
电梯的层数逐渐接近,原白松了一口气。
“等等,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季舒安凑近了些,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投射,黑压压一片将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么事情?季总?”她抬头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男人黑眸中隐约带着些许试探。
他们对视着,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漫上潮红,他的喉结滚动,犹豫着。
“叮——”
电梯到了。
原白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主人……”他喉口堵着的话语终于吐露,心中的憋闷都疏解不少,他望过去,黑眸中满是期待。
期待着什么呢?
或许是主人赏给他的巴掌,用力打一下,他的面颊上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痕迹,是她的专属标记,他带着掌印出席各种活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她一个人的贱狗,满溢的幸福几乎将他的胸口涨满。
如果不是巴掌,只是一句贱狗也好。他勃起的性器绝对会因为简短的,嫌恶的两个字射出积攒的所有精液。
所以,主人……会给他什么呢?
=================
32 包养但好笑版
他期待的目光注定落空,女人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细弱腕间的手环,“季总,我上班时间到了。”
说完避如蛇蝎般离开了电梯,徒留季舒安无措的留在原地,脸颊连同耳尖都红透了。
是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只凭着一个虚无的,意淫的梦境期望着她去给予想要的奖励,他真是疯了。
自厌的情绪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摘下银边眼镜,颓废的靠着墙壁,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部,泛冷的指尖触及面颊的热意,让他更清楚自己刚刚说出来什么混账话。
半晌,低落的男人才直起身子,按下了去往办公室的楼层。
……
原白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不想因为一个表情露出破绽,让梦里的人随意入侵她的现实生活。
为什么他记得?!
梦里的事情只有她才能记得才对。
她不断呼唤系统,想要求证。
【优化是由主系统进行更新的,筛选对象是否全部记得内容暂时无法考证。】
“……”
原白无声叹息,只能暂时放下事宜。
等她来到工位上,以往讨厌的几个老员工全部消失了,他们的工位上已经有了新人。
新人们有男有女,他们都以为她是有资历的老员工,纷纷赔上笑脸问好。
原白只能尴尬的应下,她刚准备收拾东西,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人,女人笑着说自己是新上任的经理,特意告诉她顶头上司取消了让她调走的念头。
好消息,不用再做方案了。
坏消息,下班需要去总裁办公室走一趟。
原白失望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太阳西下,她第一次觉得上班是一件能够忍受的事情,没有了老员工给她的工作,她的本职工作很轻易的就完成了,还能有空闲的时间摸鱼休息。
新员工也很好相处,有些不会的内容会请教她。
她正常的点下班,外面的天色还是大亮的。
收拾收拾东西,原白走出去按下了去总裁办公室楼层的电梯。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让她进去。
她依言进入,看到男人有些局促似的,手中的几页纸都抓的有些皱了,依稀看到上面写着合同两个字。
“季总,找我有什么事?”她疑惑开口。
都到下班的点了还耽误她时间,这不是个好行为。
“咳……”季舒安第一次那么紧张,他拼命忍耐攀上脸颊的热意,平静下来后将手中的“合同”递给了她。
原白瞪大双眼,如临大敌般接过来,她的手盖住了合同前面的两个字,她不想看是什么字,满脸悲痛的掀开了薄薄的纸质合同。
神经病,好不容易舒坦一天就交给她工作!
打工人不是人吗?还占用她的下班时间。
第一页,她一目十行的略过去,是很正常的开头。
掀到第二张,工作性质变了味道。
什么是乙方每个月需要陪着甲方一个星期?
什么是乙方需要满足甲方的性需求?(不同意可以取消此条,甲方也可以满足乙方所有性需求。)
什么是乙方满足上述条件(不满足也没关系)甲方可给予乙方想要的一切物质条件与金钱?
她额间冒了些细汗,抬头看了一脸正经的季舒安,几次想开口提醒他给错合同了。
想八卦的心还是堪堪压住了,她看完再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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