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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夏风 (402-406)作者:古德涂西油

[db:作者] 2025-06-26 11:36 长篇小说 4870 ℃

【少年夏风】(402-406)

作者:古德涂西油

字数:32367

第四百零二章 虚情假意

幻境中的唐婉羞急万分地扭动着翘臀,却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唇舌,反倒是像是把娇嫩敏感的臀肉主动送到男人脸上厮磨。

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出,刮蹭在臀上的男人脸部具体部位,眼睛,鼻子,嘴巴,舌头,下巴,每一处带给她不同的感受,却又都令她灵魂震颤。

“嗯啊……哼……哼嗯……”她想抿紧红唇,但无法抑制的呻吟还是从唇缝之中溜出,已明显带了娇媚的音色,连她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男人却越来越过份,湿热感从臀瓣上逐渐向内移动,直到股沟突然挤得绽开,她全身瞬间绷紧,臀肉使劲收缩,期望能把男人高挺的鼻梁推开。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现实中的沐秋白鼻子的确被唐婉两团滑嫩的臀肉夹住,但同时也吸入更为浓烈的融合香息,内劲如同掀起一股飓风,以巨浪滔天之势狠狠地砸在了无形坚壁之上,他再一次听到了爽透天灵的崩裂声。

沐秋白几乎要放声狂笑,以这样的迅猛势头持续冲击,武道修为的障碍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崩溃,到那时他就可以一雪前耻,实现自幼立下的壮志,攀登武道之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两手分握住唐婉的大腿,向上一推,直接压过了她的头顶,藏在腿心中的女人羞处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是以最淫艳不堪的姿势。

幻境中的唐婉发出一声哀怨叹息,螓首偏向一旁,杏眸紧闭,胯间最私密处几乎和天花板平行,拂过的凉意让她清晰地感知到不但小穴横陈人前,连最羞耻的菊蕾也无处躲藏,她实在无颜面对。

砰砰狂跳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唐婉眼角流出一行清泪,但红晕密布的俏脸上,神情没了羞愤欲绝,而是一种诡异的淡然。

男人到底是谁,她还是无法辨别,但也能肯定,只会是夏风和沐秋白两人中的一人。

她突然想通了,自己又何必忸怩作态呢,把身子交给他们中的任一人,甚或是两人,本就是一桩心事。

沉思过,自责过,挣扎过,一度自卑沉沦,终归还是保留在了心底。

既然暴风雨要来,那就来的更猛烈些吧!

现实中的沐秋白,并没有唐婉想象中那样淫欲深重,反而一脸肃然,他的两眼甚至是闭着的,只是高挺的鼻子在唐婉粉白无毛的小穴上疯狂耸动。

如果被外人看到,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下流无比的举动,但仔细再看,会发现他精壮的小腹处有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而且一收一放,如同在呼吸一样。

最关键的是,他胯下阳具的状态很正常,软趴趴地垂着,连一丝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这恰恰正是沐秋白此刻的状态,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一件事上,那就是吸入唐婉下体散发的馥郁融合气息,再催动内劲,裂痕越来越深的坚壁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在他的意识里,唐婉的私处不再是用于男女交媾的性器官,而是一道助他修为破壁的极品丹药。

幻境中的唐婉哪里能想到,她甘愿现身的想法,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口鼻中的气息越来越湿热,而小穴在冷热交替中,终是羞涩地颤动,连娇小的菊蕾也紧张地不停收缩,一阵阵暖流开始向腹下汇聚。

究竟还要看多久啊,如果真嫌弃的话,那就放开人家!

唐婉咬着下唇暗自气恼,心中更是涌出难以忍受的悲哀。

就在她自怜自艾之际,现实中的沐秋白忽觉一股热气喷洒在口鼻上,似乎还夹杂着湿意,鼻腔之中瞬间便被前所未有的海量融合气息灌满,内劲骤变,隐隐有了磅礴宏大的气势。

他连忙睁开眼,只见唐婉的无毛小穴已然咧开,狭长粉润的肉缝中,一张小嘴一边开开合合地吐着淫露,一边喷着馥郁芬芳的交融热气。

“哈哈……天助我也!”他仰天狂笑一声,头一低,将整个小馒头似的白虎嫩穴包进嘴里,两腮猛烈收缩,也不管吸进的是交融气息,还是黏滑淫液,统统贪婪地吞入腹中。

内力彻底失控,不再似那汹涌澎湃的洪水,恍若化身为一把重型铁锤,“砰砰砰”地持续撞击在无形的坚固壁垒之上,缝隙日渐扩大,沐秋白仿佛已能透过那深邃的裂痕,瞥见一线微弱的光芒。

“啊……”幻境中的唐婉娇躯剧震,羞处被一片温热笼罩,一阵接着一阵强大的吸力直透花径深处,七魂六魄都如同被吸出了体外。

神魂颠倒的酥麻快美之意让她脑子都感到晕眩,压在心头的苦闷也随着汩汩奔流的淫水,被男人吸走。

“嗯啊……好痒……轻……轻点呀……”心境一旦发生了改变,唐婉的娇呼声也变了味,悠长妩媚,还带上了转音。

男人却充耳不闻,大嘴紧紧堵住她的肉穴口“滋滋啾啾”地狂吸,而且大舌头也加入了进来,时而大力刨刮嫩肉,时而沿着肉缝上下扫荡,时而钻进肉洞里翻搅。

羞耻和快美交织在一起,把唐婉的脑子冲击的七零八乱,红唇再难抿紧,小嘴儿在急促娇喘中发出一声声妩媚动人的轻吟。

现实中的沐秋白两眼赤红,满脸都是咸腥晶莹的水渍,他完全没去理会,唇舌鼓动如簧,不断将唐婉白虎小穴里里外外的交融气息吸走,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似乎不吃干抹尽,绝不罢休。

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渴望,希望的曙光即将照亮,他怎能不想着一鼓作气,在今晚就把命运的枷锁砸得粉碎!

只是,理想虽然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上一秒内劲还充满了鼓荡磅礴之势,下一秒却嘎然而止了!

沐秋白身躯蓦然一滞,这才察觉到口中的交融气息已趋微弱,几近消散,而一直被抑制的淫水咸涩味道,却变得愈发浓烈。

他的剑眉紧锁,一抹嫌恶之情在眉宇间闪现,随即他猛地跃起身,再没向唐婉大张的玉腿之间多看一眼。

从容穿戴完毕,沐秋白慵懒地按下了床头服务铃。

片刻后,一位仆妇轻敲房门,应声而入,毕恭毕敬地轻唤了一声“老爷”,随即垂首低眉,躬身站在门侧,静待吩咐,从进门到此刻的整个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目光也一直没敢向上看。

沐秋白伸了个懒腰,信步走到仆妇身边,简洁有力地吩咐道:“去,把唐小姐身上收拾干净,确保和我来时没两样。如果有丝毫疏漏,惟你是问!”

话音一落,他头也懒得回,一只手忽地向后挥动,听到“啪”的一声响起后,便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

直到他那声“老王,我们走!”从客厅里隐约透出,仆妇才敢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随后抬起头看向卧室的大床,所见的画面让她眉头动了动,最终在心里暗叹一声,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同情。

床单凌乱不堪,唐婉全身一丝不挂,俏脸通红,两眼紧闭,整个人还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女儿家羞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双腿、臀部和私处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痕。

仆妇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认了再无其他人,这才摇摇头,疾步走到床边,手脚麻利地拾掇起来。

幻境中的唐婉为报恩而敞开了心扉,敏感小穴在男人的口舌肆掠下,惹得她娇躯酥颤,芳心荡漾。

快感如麻的她,即将攀上情欲高潮之际,男人却像突然转了性一样,收起所有的轻浮和挑逗举动,一个转身便没了踪影。

她感觉自己明明看到了极乐的顶峰,却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落在了半空,那种浓浓的失落感,让她几欲抓狂。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脖颈处忽然传来钻心刺痛,瞬间便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现实中的唐婉幽幽转醒,她抬起纤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吊灯印入眼帘,她凝视了半秒,杏眸赫然圆睁,忙撑起身子四处张望。

怎么又回到了别墅?

身上还穿着衣服?

沐叔叔呢,难道已经离开了?

许多的疑问涌入脑中,她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突然又回想起另一事,不由提心吊胆地看向自己的双腿。

却毫无悬念,依然没有半分感知。

“唉,原来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春梦!怪不得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有所遗憾,感叹一声后,螓首轻轻向后一仰,再次缓缓躺回床上,粉颊残留着淡淡红晕,目光迷离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再也不想动弹。

但不知怎的,自认为只是发生在梦境中的春花水月,还是让她在羞愤之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

也许是梦中的男人是她愿意敞开心扉的存在,唐婉心里并不排斥对方种种下流的调情手段,尤其是臀部和女儿家最私密处,那种难以散去的酥麻韵味,相比于之前在交易中被赵恒拿了处子之身,亦或是被吴广通在坑害沈家大少时,当成道具侵犯,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钻出站出,腹下的火热感再次向她袭来,令她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而且,羞处最深的地方似乎积压着一大团燥火,不断侵蚀她的心神,催促她彻彻底底地释放出来。

在梦中被男人肆意玩弄了许久,情欲被撩拨得层层叠加,但始终吊在半空中,无法攀登至巅峰,那种盼而不得的滋味,把她高筑的清心寡欲堤坝冲刷地摇摇欲坠。

在羞耻和幽怨中,唐婉贝齿咬紧下唇,脑中不断浮现出梦中一幕幕令人她热血上涌的旖旎景象,下体竟开始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很快,她清晰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浓浓湿意,又过了片刻,空虚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一道热流已是再难克制,从私处缓缓溢出。

“嗯……”她很是自责,也羞愧难当,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酥美解脱感却蜂拥而至,咬紧的红唇虽然阻止了呻吟,但鼻中的闷哼声却无法抑制。

鬼使神差之下,她按耐不住地伸出玉手,一把拉起裙子,颤抖着按在了小内裤裆部,如她所料已然有了明显的黏腻湿滑感。

如同触电一般,她的臀部骤然夹紧,羞耻心直冲天灵,可令她神魂颤栗的解脱之意也同时急剧攀升,俏脸上迅速浮起艳丽红霞。

杏眼之中的眼神开始不断变换,终是定格在了迷茫之中,随后徐徐阖上。

“唔……”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从红唇中飘出,唐婉玉指用力按上自己酥酥麻麻的私处嫩肉,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揉动起来。

这算是她第一次自慰,也知道这样做很无耻,很下作,但隔穴搔痒带来的压力骤减不容置疑,让她再纠结,也不愿停下来。

“哈啊……不,呜呜……我不能……哼嗯……嗯啊……”下体的热浪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唐婉感觉到搓弄阴唇的手指越来越湿,小内裤也黏糊糊地紧贴在裆部,她的心中既焦虑又渴望,她试图唤醒自己的沉沦,可听到的,却是自己小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

腹下蓄积的莫名重负明显有了松动,唐婉强忍住膨胀欲裂的羞耻心,银牙紧咬,一把拉下湿漉漉的小内裤,两根葱白玉指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按着那颗最敏感的娇小阴蒂揉捏起来,寥寥数下,受到刺激的嫩芽逐渐充血,随着她指尖拨动颤抖不已。

“啊……哼……嗯嗯……”暴露在外的白虎小穴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却在温凉手指的挑逗下变得火热,唐婉娇躯颤抖连连,重新睁开的杏眼中蒙上了一层迷离水光,小嘴也不再抿紧,任由着似满足又似难堪的娇喘不断飘出。

很快的,很快就能解脱了!

她自我安慰着,中指已嵌入蠕动震颤的小穴肉缝中上下滑动,左右摸索,汩汩淫水将她的手指润湿,搅拌出“滋滋”的水声。

透着朦胧色彩的夜灯下,唐婉赤裸着下半身,玉手在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间耸动,凌乱地爱抚着私处。

她的乌黑秀发散落在枕头上,杏眼迷离,白皙的脸蛋上满是潮红,头部也深深向后仰靠着,喉咙间发出似呢喃似急喘的呻吟,雪白的脖颈浮着一层淡淡的桃红,咋一看绝对是在不知廉耻地自慰。

然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眼神中并没有深浓的欲念,而是闪烁着丝丝缕缕的凄凉和无助。

阴道深处的负重感的确缓解了了许多,但总是离痛快淋漓的释放有一段距离,无论她如何揉捏小穴,都难以获得那份渴望中的解脱。

“啊……嗯嗯……好难受,呜呜……怎么还不到……”唐婉的呻吟中开始夹杂着悲鸣,她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滑入了紧窄火热的阴道之中,而且在嫩肉褶皱的自发吮吸下,强烈的释放迹象,促使她抛开矜持,在泥泞不堪的嫩滑小穴内急切抠挖,但无论她的手指如何翻搅刮蹭,始终无法如愿。

她明明已经感受到了敏感穴壁在刺激中的抽搐,听到了手指进出之间“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也察觉到了手掌心被不断带出的淫水打湿,甚至空气中都弥散开了独属于她的荷尔蒙腥香,可那最期待的一刻就是不能到来。

“呃啊……”就在唐婉羞耻难当地中力搅动手指的时候,腹下赫然传来一阵膨胀欲裂的刺痛,她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哪怕是用尽了所以意志,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鸣。

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她本以为从阴道里抽出手指,膨胀感就会缓解,哪知恰恰相反,阴道口没有因为少了异物而闭合,而且外界的空气通过咧开的小孔,不断被吸入阴道之中,很快小腹都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唐婉吓得花容失色,小手刚按在腹下隆起的鼓包上,痛得差点儿尖叫出声,俏脸上霎那间已是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她刚拉起小内裤想遮挡下身,却痛得急忙又褪到原位,因为她悲哀地发现,腹下的鼓包哪怕是被如斯纤薄的布料触碰,都让她痛不欲生。

好在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了一道灵光,虽然无法把小内裤完全拉上,还是拉到一半,堪堪遮挡住了小穴肉缝中的阴道口。

而这,也神奇地阻止了鼓包的迅速膨胀,但也仅仅是让速度缓下来而已,并不能完全停止,毕竟内裤在设计上,本就是能透气的。

唐婉意识到这样下去肚子怕是迟早要涨开,她腿脚本就残废,行动不便,况且就算是好的,她也想不出任何治疗的办法。

下意识地,她就想按服务铃叫仆妇来帮忙,可刚碰到按钮又迅速收回手。

她突然惊醒,叫她们来又有什么用呢?不但同样会束手无策,而且还会被她们发现自己曾做过极为不堪的丑事。

她的担心并不多余,这一刻内裤还是湿的,下身也只是半掩着,连私处那颗羞人的阴蒂依然充血挺立,像是脱离了控制,更别提那条咧开的小穴肉缝,和不断吐着淫露的阴道小口。

绝望像黑夜降临,铺天盖地地将唐婉笼罩,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死,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在她腿脚不便的情形下,用什么办法自尽都成问题,而且脑中的一丝清明也提醒她,就因为偷偷自慰了就去死,实在是愚蠢和懦弱的表现。

但腹下的胀痛也愈发难以忍受,唐婉不禁湿了眼眶,无尽的悲苦不禁涌上心头:我放弃了尊严,用贞洁换金钱来赈救唯一的亲人,最后却仍逃不开孤苦伶仃;为了换取自由,我遭人肆意侵犯,好不容易狠下心跳楼寻死,结果偏偏让我又活了下来;想自慰来缓解腹下莫名蓄积的重负,却落得了此刻这生不如死的下场!

老天爷啊,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唐婉到什么时候?

正当唐婉感到绝望和无助之际,泪水满眶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一个小瓷瓶。

沐秋白曾随手扔到了一边,仆妇在帮着收拾整理残局的时候,捡起来并放在了唐婉枕边。

这一不经意的举动,犹如破晓的曙光穿透了幽暗,唐婉迅速抹去泪水,一把抓住那只小瓷瓶,低声呢喃:“大头鹅,你愿意救救婉儿吗?”

直到这一刻,她也才赫然发觉,从发病到现在,自己竟一丝半分都没考虑过找沐秋白求助。

与那个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中年男人相处之时,她内心深处总会生出少女怀春般的悸动,理智上她知道一切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可不管如何努力保持清醒,就是无法让心湖中掀起的情感涟漪平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异于飞蛾扑火,再不克制,迟早会有自我灭亡的一天,她甚至感觉得到,沐秋白对自己并没有爱,而之所以会时不时来看望自己,是因为抱着某种目的。

但唐婉不后悔,也不介意,更不会去恶意揣摩,连心理准备都已早早做好,只要那个如同再生父母的男人有需要,她可以用最卑微的姿态去迎合、去满足,就是这条命,也可以毫无保留地交由他处置。

而另一方面,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便再不愿让沐秋白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被楚诗薇抓走当作人质,又险遭两个男人凌辱,生命和贞洁都岌岌可危,她也从没考虑过要主动找沐秋白寻求安慰。

究竟是为了在沐秋白的眼中维系那微不足道的脆弱形象,还是经历生死洗礼后,自尊心变得更加坚固了,唐婉自己也难以说得明白。

夏风给她带来的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与那位少年相处的时光里,她总能感受到一种轻松与自在,无需隐藏自己的情感,无需压抑内心的喜怒哀乐,她甚至可以向他吐露心底深处那段最为痛苦的过往。

或许是在那初次相遇的时刻,又或许是在第二次重逢的瞬间,她两次都处于困境之中。

更奇妙的是,两次都是在夜幕低垂之时,那是最令人感到无助与恐惧的时光。夏风就如同穿透乌云的阳光,将那片黑暗一一照亮。

又有谁会抗拒与光辉同行,又有谁不愿与日光共同承载自己的欢笑与泪水。

唐婉拿起身边电话的时候,时间已过凌晨一点,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拨打了那个联系人标注为“大头鹅”的号码。

第四百零三章 魔怔误事

唐婉想过了,如果夏风不接,或是接了也不愿来,她不会有半点怪责,只当是命运对她做出的安排。

“婉儿,这么晚了,是有什么紧急的事?”电话仅响了两声,熟悉的声音便从听筒中传来,嗓音中夹杂着未褪的睡意,然而那抹担忧之情却透过话筒,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唐婉眼眶一红,突然哭了,但心中也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夏风睡梦中十分惊醒,电话就放在床头,自然不会错过铃声,而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心头一紧,连忙接通,怎知开口询问后,却好一阵没等来对方的回应,只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婉儿,婉儿,你在吗?”他心下一紧,连忙再次追问。

唐婉吸了吸鼻子,低声回道:“我在,大头鹅,我身体出了状况,可,可这么晚了,我不知道该去找谁,你,你方便过来帮我看看吗?”

夏风下意识地就想问为什么要找他,只是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这个问题实在太愚蠢,也太过敏感!

如果能找沐秋白或是照顾她的仆妇,唐婉又怎会打这个电话。

再说了,凭自己现在的武道修为,就算其中有诈,又有谁能将自己困住,何况夏风相信唐婉的为人,不会助纣为虐。

“婉儿,先别急,我马上过来,先挂了。”夏风在电话中给了肯定的答案后,正打算挂断电话,却听唐婉又道:“等,等一下…”

还没等夏风发问,她接着又说了起来,只是声音变得支支吾吾:“大头鹅,你过来的时候,有什么办法绕,绕过那些仆妇吗?”

顿了顿,她深吸了口气,歉声解释道:“对不起,请你来,还诸多要求。可,可我的症状很特殊,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免得误会了你。”

夏风有些不解,但也没多问,直接应了声好。

“症状很特殊?难不成傍晚时给婉儿做的腿脚推拿出了异变?”挂断电话后,他才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迅速穿戴整齐。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星辰点点,许是气温较低,不时有凉风拂过,连小动物都躲了起来,整个大山顶别墅都显得格外静谧和深邃。

一抹身影在沉沉夜色中穿梭如电,疾似脱兔,连监控摄像头也只能捕捉到其模糊的影子。

到了唐婉所居住的别墅,夏风在高墙下一处隐蔽的角落停下脚步,略略扫了一眼,又感知了数秒,全身内劲随心而发,流转不息,也不见什么动作,人已高高跃起。

当他轻轻地落到墙内地面,宛若一抹几近无痕的轻风掠过,飘渺无声,轻盈之态,可谓达到了极致。

夏风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刚才那一跃,他灵感迸发,接连施展了三层递进有序的柔劲,其成效之显著,远超他最初的预料。

跃得高不说,而且无须中途催发化劲,以确保力不衰,发出的动静也微不可察。

只是此刻,并非细细琢磨这些变化之际,他抬头一瞥,很快便锁定了唐婉的卧室所在,原地身形骤然拔高,恰似落叶在秋风中悠然飘降,轻轻落在了阳台上。

落地门窗被一道纱帘遮挡,隐隐透着一丝微光,夏风大手紧贴在玻璃上,又是三层递进有序的柔劲在掌心流转而逝,卧室中竟响起了如同拍门般的细微声音。

“大,大头鹅?”唐婉颤抖的声音下一秒便传来,夏风感觉得到她的激动和振奋,但音色中透着的疲惫和痛楚,同样清晰可辨。

“是我!我现在方便进来吗?”夏风将嘴唇贴近门缝,透过一道至柔化劲传递回应,确保外界察觉不到半分动静。

唐婉带着微弱哭腔的回答响起,他心中的不安也瞬间攀升。

无声无息地拉开阳台门窗,夏风闪身进了卧室,先将门窗关好,这才转身看向唐婉。

哪知这简单的一眼,让他一阵脸红心跳。

但很快,他神情巨变,目光的焦点也落在了唐婉腹下那个触目惊心的鼓包之上!

足有皮球大小,过度膨胀的肌肤上已然出现了细微的血痕。

他抛开顾虑,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只见唐婉素面朝天,俏脸苍白,双颊上冷汗和泪痕交错,不禁颤声问道:“婉儿,怎,怎么会这样?”

“我,我也不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我,我……总之,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种状况,连轻轻碰一下,我都痛得难以忍受。”唐婉柔弱地回应着,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进去,只因实在难以启齿。

夏风闻言剑眉深锁,他心知唐婉一定是隐瞒了什么,却也没多问,而是多在她身下看了一眼。

裙摆此刻被撩到了腰间,两条莹白如雪的玉腿完全暴露在外,小内裤并没有坚守岗位,仅仅是半遮半掩在了她的桃源私密处,而且湿漉漉的,闪烁着可疑的水光。

大腿内侧也残留着几道未干的湿痕,丰隆如小包子似的蜜穴正中,那条本该紧紧闭合的狭长沟壑却向两旁咧开,粉嫩嫩的媚肉若隐若现,似乎还在微微蠕动。

怎么婉儿也和琳姨还有雨馨一样,下体竟然寸草不生?

这是夏风的第一感官,不过只在脑中一闪即逝。

此情此景,让他有了大体的猜测。

难道沐秋白今晚来过,而且还与婉儿恩爱过一番?

这些疑问夏风自然不会问出口,他不动声色地探出两指搭在唐婉颤栗的皓腕上,外放一丝至柔化劲,凝神静气,徐徐查探。

从反馈来看,五脏六腑的机能并没有大碍,不过怪异的是,至柔化劲抵达其子宫花房之时,原本那种双眼可随化劲同时入病人身体的微妙感知,却荡然无存了。

夏风有些疑惑,试着催动渗入唐婉体内的至柔化劲,怎知像是突然撞上了一个韧性极强的球体,而至柔化劲竟在瞬间被弹回到了唐婉上身的脉络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

他感到万分诧异,不信邪地又连试了几次,然而同样的情形也接连出现。

难道这就是婉儿下肢感官受阻的屏障所在?

夏风没有因此而沮丧,一个大胆的猜测反而渐渐在他脑中成形。

自从手腕传来夏风指肚上的温热,唐婉便默默地凝视着他,并没有出声打扰,一方面腹下的鼓包好似吸走了她全部的精力,另一方面,有少年在身旁,她的内心神奇地平静了下来,脑海中甚至掠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果生命真在今晚走到了尽头,能死在夏风身边,或许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夏风还不知道她内心有了如此荒唐的想法,查探片刻后,忽然蹲下身,靠近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正色地说道:“婉儿,我刚才给你把过脉,有了一些推断,但是否如我所想,还需要你的配合?”

唐婉侧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俏脸没来由地一红,还是颔首答应了下来。

夏风见状沉声问道:“婉儿,你今晚是不是和那位沐叔叔发生过男女之间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不过是个腿脚残废的普通女子,沐叔叔位高权重,出身超然家族,他心地善良,或许是出于怜悯而救了我,但绝不会接纳我这幅残缺之身。”不等他说完,唐婉便笃定地插言否决道。

殊不知,她如此义正言辞,反而让夏风更为困惑不解。

他的猜测并非没有根据,唐婉下体的情形明显是有过激烈的生理反应,哪怕到了此刻,不但残留的痕迹依然未彻底消除,而且隐隐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难道我真的猜错了?”他不禁皱着眉头,低声自语道。

唐婉的俏脸瞬间红透,悄悄侧过螓首,羞于再与夏风四目交汇。

稍作挣扎后,她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羞涩,捂着开始发烫的小脸,吞吞吐吐地把春梦和自慰一事勇敢地说了出来。

夏风默默聆听,神情保持肃然,脑中却思维如电,迅速过滤着她语焉不详的述说。

如他所料,唐婉腹下的隆起并不是无端产生,其缘由却和他的猜测大相径庭,本以为是男女欢好所导致,哪知只是因为一场春梦;唐婉试图通过自慰来缓解,最终的结果却不但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因为无法尽情宣泄,导致情欲燥火越积越深。

夏风突然想到了痊愈之前的袁姨,也曾出现过相似的情况,当时沐雨馨相助无果,只得找他求救,最终通过特殊手段让袁姨彻底发泄出来。

“嘶……疼,那,那里要裂开了……”一声极力克制的悲鸣猛然响起,夏风闻声变色,忙收敛心神看向唐婉,却见她脸蛋上的红润褪尽,只剩下令人心悸的苍白,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深受双腿残疾之苦,唐婉无法变换坐姿来缓冲,腹部更是肉眼可见地愈发隆起,令她即便是轻微移动,也剧痛难忍。

夏风连忙握住她一只颤抖不已的纤手,外放出至柔化劲,在她体内流转,到了子宫花房处,虽无法穿透,还是能轻缓拂过,起到一定缓解痛苦的功效。

很快,唐婉苍白如纸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只是腹下的鼓包依然在膨胀。

就在此时,夏风忽然觉察到一丝异样,至柔的化劲围绕她子宫内球状物轻拂慢的过程中,被悄然吸收了难以察觉的细微丝缕。

难道球状物中有什么东西?

而且在试图钻出,却难以冲破屏障?

“婉儿,你再忍忍!接下来我要做的,可能会令你不适!请见谅,一切只为帮你解除痛苦。”夏风脑中思索着,一咬牙将最后的顾忌抛开,伸手拉下她形同虚设的小内裤,并拢两指轻轻抚上她双腿间那道粉色的诱人裂隙处。

指肚甫一触碰,两瓣向外绽开的肥美蜜唇顿时颤动起来,唐婉心头微颤,杏眼圆睁,面无血色的俏脸上迅速浮起片片羞红。

即使少年做了解释,但一股强烈的不安依然涌上心头。

“啊!别,你干什么!不要!放开我…..”感觉到少年的手指不做停留,直接滑入了她敏感的私处肉缝之中,那蕴含的一丝微凉之意,令她又羞又急,口中娇呼连连,不断喊停。

夏风却像突然入了魔一般,完全没去理会她的呼喊,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收敛,因为他在触碰的一霎那,感觉到了一丝明显的诡异气息,只是太过短暂。

很多误会,就是在人过于沉迷某事之时会不行发生,就如此刻,他背对唐婉而坐,手上的动作虽然看似下流轻浮,俊脸上却神色凝重,眼神明净宛若澄澈的泉水,并不含一丝一毫的轻薄之意。

然而看不到这一切的唐婉,心境已然突生巨变,脑中开始不断涌现出两次惨遭凌辱时的一幕幕不堪画面!

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她也曾经反悔过,更是极力抗拒过,而当时男人给出的回应,和背对着她的夏风如出一辙,不管不顾,肆意妄为。

正所谓之前有多信任,一旦心境繁盛转变,现在就有多愤恨!

唐婉怒火攻心,忍着剧痛,挣扎着支撑起上身,探出小手狠狠地推向夏风的胳膊。

“别动!”夏风仿如脑后长眼,轻喝一声,也不回头,瞬间扣住她悬在半空中的手腕。

旋即他缓缓闭上双眼,放空脑中所有的杂念,开始在唐婉湿软娇嫩的媚肉上滑动手指,努力找回那一闪而没的怪异气息。

生硬的回答,加之手腕上的禁锢,令唐婉身子僵硬,心态逐渐崩塌。

夏风还在摸索之时,唐婉羞愤欲绝,贝齿紧咬下唇,手臂奋力甩动,试图挣脱。

然而,少年的大手如同一把铁钳,将她牢牢扣住,所有的挣扎都化为徒劳!

如果一开始还只是屈辱画面回放于脑海之中,那么此时已犹如潮水涌上心头,强烈的无助感顷刻间充斥在她的灵魂深处,那些到了嘴边还未发出的怒骂,也在绝望中滑落肚中。

这一刻,她追悔莫及,心中叹息哀鸣:今晚叫夏风过来,本以为能得到救助,现在看来却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无尽的忧虑与深刻的悔恨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一道道苦涩的泪水,苍穹也仿佛瞬间崩塌了。

唐婉面如死灰,瞪大的那双杏眼,完全失去了色彩,她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一动不动地听凭少年摆布。

夏风早已处在神游天外的状态,所有的言语和举动,也完全出自本能,他哪里会知道自己的疏忽,导致唐婉本就敏感脆弱的心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故。

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抹怪异气息,但同时也发现,如果不集中所有的精力,气息便会再次消失。

至于那股气息为何令夏风如同着了魔一般,正是因为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很有可能这便是唐婉腿脚无法感知的根源所在!

到底是什么了?

咦,又想跑!

感觉到气息试图逃窜,夏风剑眉一凝,手指闪电一般追了上去。

唐婉却柳眉猛地锁紧,俏脸上神情骤变,却是私处肉缝上传来清晰的压挤感,两瓣敏感的大阴唇紧接着被少年有力的手指推着向外又绽开了几分。

一道电流般的异样快感窜入花径深处,唐婉即使满心屈辱,翘臀也无法自控地难耐绷紧,却引来了更为强烈的羞耻感!

她小嘴微张,无声叹息。

这不经意间的一次下流无比的摩擦,让唐婉有了想死的心,却让夏风精神为之振奋 — 因为他不但再次捕捉到了那股怪异气息,而且发现了源头所在!

“嘿嘿,原来如此,看你往哪儿跑!”进入魔怔的他居然起了少年心性,笑声也变得得意忘形,手指更是像拿捏住了怪异气息隐现的开关一般,逐渐加重了按压的力度,同时还加快了磨擦的频率。

可他拿捏的哪是什么开关啊!根本就是唐婉身下最私密之处。

而在他来之前,唐婉便一直处在剧烈的生理反应之中,又怎能经得住手指在阴道之中的如此折腾。

脑子里的屈辱膨胀欲裂,然而一道道让她既悲愤又难耐的快感电流,已不可阻挡之势窜入体内,让她的小穴媚肉在羞耻中愈发燥热。

少年忽然发出的得意笑声和轻浮言语,把唐婉的心彻底推入了谷底。

你想羞辱我,听我哀求,我就是不让你这无耻之徒得逞!

唐婉银牙紧咬,小手死命捂着唇瓣,哪怕面临窒息的威胁,也坚决不让一丝声音从口中溢出。

夏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被当成了色中饿鬼,自他锁定了那股怪异气息,并且找到了“开关”后,手指便保持在其上拿捏。

脑中也开始飞速回忆师傅夏青云曾经讲述过的奇闻逸事,试图找出答案。

唐婉则被折腾得苦不堪言,而小穴在他手指的揉捏之下,羞愤而无助地生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两瓣本就肿胀的大阴唇急剧充血,狭长肉缝瑟瑟蠕抖,一汩汩黏糊糊的淫水不受控地喷溅而出。

难道是被人下了…

陷入魔怔的夏风此刻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刚成形,那股怪异气息如同洞悉了他的所思所想,赫然向更深处一窜而入。

他哪敢让其再溜走,手指紧随其后,竟是“噗”的一声,瞬间没入了唐婉一直处于咧开未合拢状态的花心软肉之中。

“呃唔……”变本加厉的“玩弄”,让唐婉的羞耻心炸裂,尽管她极力压抑,红唇都快咬破,但一声充满了屈辱的微弱呻吟还是从喉中发出。

如果仔细看,她悲愤交加的神情之中也多了一丝透着解脱的迷茫。

神经高度集中的夏风早将一切置身事外,他感觉自己忽然进入了一个潮湿幽深的洞穴之中,而所有的感知都被他集中在一处,便是那股向内逃窜的怪异气息。

越往深处迈进,吮吸之力也从微弱开始变得凶猛,在他此刻的意识中,正是那股怪异气息试图禁锢他的手指,令他无法使出擒拿技巧;而层层叠叠的湿滑嫩肉则成了拦住去路的屏障,企图让他寸步难行,而那些汩汩喷洒的黏腻汁水,不过是妄图蒙住他双眼的障碍物。

一阵女性荷尔蒙腥麝气息在空气中悄然散开,夏风星眸之中微光如隐如现,细看之下,已有黑雾萦绕。

他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暴戾之意,鼻翼翕动不已,誓要将那股怪异气息牢牢锁定,不让其稍纵即逝。

随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收缩接踵而至,那股怪异气息的踪迹突然变得朦胧不清。

夏风微微昂首,闭紧双眼,将周遭的喧嚣彻底屏蔽在外,强行集中的感知,探索到了怪异气息似乎最终钻了一个球状体,蜷缩其中不再轻易抛头露面。

原来进了老巢,想躲,可没那么容易!

他心中暗自冷笑,手臂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

然而,手指刚动,无数滑润潮湿的嫩芽犹如纠缠的藤蔓一般攀附而上,让他难以动弹。

夏风陷入离奇幻境之时,唐婉在耻辱和悔恨中跌宕沉浮,仅剩的微弱意志让她拼命夹紧私处,想以此来抵抗阴道之中不断传来的刺激,更期望能把闯入的无耻异物驱赶。

“嘿,够紧……!”

夏风邪笑一声,抬起空闲的大手用力一扒拉,被束缚的手蓄力于指尖,开始忽前忽后地推开那些纠缠不清的濡湿肉芽。

阴差阳错之下,却是他拉开了唐婉的一条玉腿,而探入她紧窄阴道中的手指开始加力抠动起来。

第四百零四章 幻境溯源

少年的邪笑声本就让唐婉脸色苍白,神情绝望,私处遭受的侵犯突然变得肆意妄为,她泪眼朦胧得两眼簌地圆睁,银牙咬得咯吱作响,纤白手指将床单扭绞成麻花,却始终不发出一声代表着屈服的呻吟。

在她破碎的心灵里,男人一旦到了这般暴虐无耻的地步,谩骂不仅起不到唤醒对方良知的作用,反而会使其更加仓狂。

“咕叽……咕叽……咕叽……”

淫靡的粘腻水声由小变大,夏风感觉身处的洞穴陡然变做一个水潭,只是水质很奇怪,黏腻不堪不说,还散发着腥臊味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注的焦点,此刻他的目光集中在了水潭的尽头:那里有一个更狭小的洞穴,而怪异气息正是藏身在其中。

“道路”太过湿滑,他难以发力前行,只得奋力伸展手臂向前划动,亦步亦趋逼近洞口。

“呃,呃,啊!啊!啊!……”

下体被抠挖出强电般的酥麻快感,阴道中热浪铺天盖地,唐婉腿不能动,两手乏力,意志猛地崩塌,牙关再难咬紧,红唇在无奈之中猛地张大,迸出一连串含羞带愤的呻吟。

而且,随着夏风不断加速抖动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急促。

目标赫然在望,夏风跌跌撞撞地穿行于黏稠的水潭之中,身边的水草和嫩芽如影随形,仍在倔强地紧紧缠绕。

然而,这让他不肯服输的心愈发坚定,也终于在一片略显粗糙的地面稳住了身形。

深吸一口气,夏风脚尖徐徐转动,将力量蓄满,为最后的冲刺做足准备。

“滋……滋滋……滋滋滋……!”

殊不知他在幻境中的举动,实则是手指在唐婉娇嫩阴道中翻搅穿梭,所谓粗糙地面也是唐婉最敏感的G点所在,一番剧烈刮蹭之下,淫靡水声响成一片。

在宁静的卧室中回荡起伏之时,也如同一根根尖刺插进唐婉的心头。

“啊……无耻,快放手,呜呜……放手啊……”

但一瞬间爆发的强烈快感,也让她彻底崩溃了。屈辱和羞耻交织在一起,掀起骇浪滔天,唐婉无法再保持沉默,她一边泣声痛斥,一边挣扎着用单肘奋力支撑起上身,另一只苍白的小手紧紧抓住夏风的肩膀,无助的背脊因为无法抵挡的快感而不安弓起,纤腰带着翘臀前后摆动。

她不愿就此放弃,仍旧想极力摆脱少年罪恶的手指。

夏风此刻已到了狭长洞穴的尽头,不但看到了更紧窄洞孔中的球体,还闻到了更为清晰的怪异气息。

果然如此啊!

只是为什么会藏在这个地方?

而且从隐约透出的外表来看,应曾经沉睡于此良久,却不知何故,神秘地苏醒了。

无数疑问如同蜂群在夏风脑海中盘旋,还没来得及梳理出头绪,紧窄洞孔中忽地涌出一股更为猛烈的吸力,如同飓风般强劲,而他指尖的至柔化劲也骤然转化为至罡,自发地破体而出。

印入唐婉眼中的完全是另一幅画面,一幅让她泪如雨下,心如刀割的屈辱画面!

夏风像是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一般,手臂抖动的速度快如疾风,在她发烫的阴道中更为密集,也为深入地抠搅,指尖不断撞击在花心软肉之上,整个子宫花房都随之剧烈晃动。

“呃……不要,呃……呃……”

“吧唧……滋滋……吧唧……吧唧!……”

难以名状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而无尽的耻辱堆叠成了一根圆柱,将唐婉死死钉在了其上。

她花容含恨,清泪双流,但异样的酥麻和连绵不断的抽搐让她最后的挣扎变得苍白无力,也无从再抵抗,仅剩的一丝带着恨和悔的神智,被夏风的手指搅得粉碎!

夏风自然没有残暴如斯,他眼前是一个向内凹陷,洞口豁开的密闭空间,而目光的焦点正集中在内里一个膨胀收缩不已的球体,他探出的手指仅仅是在外层的膜瓣上触碰而已。

传递回的触感很是微妙,球体内部似藏有一物,而且在不断吮吸,力道之强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那股力道更多是在和他体内的化劲亲近,并没有什么敌意。

夏风深感好奇的同时,也不吝啬,指尖透出丝丝刚柔并济的化劲,任由着内中之物缓缓吸收。

片刻之间,指肚触碰到的外层膜瓣似乎出现了裂痕,但迟迟无法破开,他心念微转,手臂自发地加快挥动,压在膜瓣上的指肚开始技巧地捏揉滑动起来。

子宫花房遭受这般挑逗淫玩,唐婉绝望了,可身体却偏偏在追寻着这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意!

她的下唇早已被贝齿咬出了血痕,怎知夏风不仅没有收敛,另一只手突然又攀上了她充血翘挺的嫩红阴蒂,掐紧后,用力一旋。

“啊!呜呜……啊!啊!……啊!”

一声激越而悲凉的啼鸣划破寂静,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如水银从唐婉脑门灌入,那种感觉让她的下体宛如失禁了一般,又如同一股扭曲的力量从子宫深处钻出体外!

无穷无尽的麻意从头皮一直延伸至臀尖,唐婉猛然扬起螓首,泪水满眶的杏眼目眦尽裂,所有的言语全都化作了一声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哀叹。

夏风手指被紧窄洞孔死死咬住的一刻,指腹明显感受到了球状物外膜已然裂开,然而洞孔生出的一股巨力将他的手指生生推了出去,再下一秒,温热润泽的激流激射而出。

“噗!”

“哗……!”

他感觉整个人被汹涌澎湃的浪潮席卷着向外翻滚,直到最终被掀搅着冲出洞穴。

唐婉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双眸空洞如死灰,身子虽然颤得如同狂风中的树叶,翘臀却不受控地挺起,腿心中一道透明的水柱高高飙射,在夜灯的柔光映照下,闪烁出凄美的光辉,淫靡而有力地溅落在夏风的胳膊和她身下的床单上。

难以言喻的解脱感涌上心头,交织在无尽的屈辱之中,唐婉再难撑起颤抖的上身,“啪”的一声,无力地瘫软在了大床上,只是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唔嗯……”

她挣扎着让尖叫声化为一声呢喃,晶莹的泪水随即夺眶而出,两手紧紧攥成小粉拳,尖尖的指甲刺进了粉嫩掌心里。

但她完全感觉不到这点痛,因为脑子里依旧激荡着层出不穷的余韵。

尽管胳膊上流淌着腥麝的黏滑淫水,夏风却视若无睹,他剑眉依然紧锁,眼神格外凝重,目光的焦点始终集中在唐婉汁水淋漓的下身,或者说,他被洪潮抛出的洞穴口。

湿漉漉的光洁大阴唇正随着唐婉的呼吸一缩一缩地翕动,红肿的阴蒂颤颤巍巍地翘立,紧窄的穴口开开合合,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不断吐出丝丝缕缕的粘稠汁液,有不少滴落到了深邃的臀缝之内,引得她敏感的菊蕾一阵阵的收缩。

片刻后,潮喷散去,透着怪异味道的热气从蜜裂小孔中喷出,紧接着赫然咧开了一个拇指宽的口子,连阴道中被摩擦到泛红的嫩肉都清晰可见。

该出来了吧?

夏风才暗道一声,一只惨白柔弱的小手忽然颤抖着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体内聚集的戾气顿时攀升,大手一把握住唐婉的手腕,想将其拨开。

就在此时,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唐婉暮地坐起身,一手遮阴,另一手“啪!”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

这一记沉甸甸的巴掌令两人当场怔住,唐婉没料到夏风竟会毫不闪避,而夏风体内的暴戾之气陡然升腾,直冲发端,仿佛一团烈火突然扑向唐婉,让她瞬间如同堕入了炼狱之中。

“呸!下流!龌蹉!我唐婉有眼无珠,竟然相信了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但她并未因此却步,硬生生地扛住了烈火焚身般的痛楚,紧咬着牙关,愤然咒骂!

悲情控诉声声撞击耳膜,在夏风心湖之中激起悍然大波。他周身的暴戾之气瞬间烟消云散,眼中的黑雾也猛地凝聚,随即迅速消融无踪。

脸颊上的痛楚后知后觉地传入脑中,终于将他从幻境中惊醒,而对外界的感官也重新归窍。

眼前的一幕从模糊转为清晰,夏风不禁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婉儿会恶语相向,那泪痕斑斑的杏眼之中,眼神冷若冰霜?

还有她神情上的恨意,怎么像是要把人活剐了一样。

带着迷茫,夏风微微扫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胳膊竟已湿透,亮晶晶的指尖还在向下滴着水。

糟了!

他大手一震,薄被像是长了脚一样,迅速盖住了唐婉身下的不堪,他也急忙出言解释道:“婉儿...”

哪知才叫出她的名字,便被唐婉毫不留情地冷言打断:“闭嘴!不要叫我‘婉儿’,你不配!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走啊!”

“婉儿,你听我…”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夏风明知对方误会了他,可心中更为急切。他已经洞悉了唐婉子宫内的异样,破茧而出只在毫厘之间,而他的化劲恰是最佳的助力。

他大胆推测出,唐婉子宫内的异物,或许是被人很早便种下,长久以来也保持蛰伏,却不知何种原因而被唤醒了。

此外,很可能正是这悄然萌芽的异物,干扰了唐婉双腿的经元,使其无法将感知传入大脑,也不能将大脑的指令传入双腿之中。

若能将异物彻底唤醒,并成功引导,所有问题应当会迎韧而解!

“啊……!我不听,我不听,快走开,走啊!”但再一次,他的话被唐婉打断,可能是想让夏风彻底闭嘴,唐婉干脆凄厉地尖叫起来,双手也紧紧捂着耳朵,头发了疯似的左右晃动。

“叩叩……叩叩叩……”

如她所料,房门外很快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传来一名仆妇焦急地询问:“唐小姐,唐小姐,你没事吧?”

夏风还待再说,却发现唐婉瞪着红肿的眼眸,银牙发颤,上身绷得僵直,神情之冷漠胜过冰冻三尺之寒,尖刀一般的眼神令他有些毛骨悚然。

虽然唐婉没再开口,但夏风已经完全懂了,眼前女子对自己的恨意,分明已入了骨髓。

“叩叩…叩叩…叩叩……”

“唐小姐,唐小姐,你说话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老爷怪罪下来,我们担待不起啊。”

“是啊,是啊,唐小姐还请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

“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王姐,要不咱们直接进去吧,唐小姐叫了一声便没音了,也不知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而且更为急促,夏风耳朵动了动,发现门外已然来了至少四名仆妇。

“滚!”恨意滔天的唐婉真的想把人喊进来,将夏风擒下后,再亲手把他宰了,但心底最深处却莫名地动摇,最终满腔的愤怒化为冷若寒冰的一个字。

夏风暗叹一声,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只得饮恨转身。

走到一半,他还是顿住身形,低声道:“你被人下了蛊,是喜是忧,还有待观察。但我猜测,此蛊应该是你双腿复原的关键所在!好好休息,我,走了!”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如电光般掠至阳台落地门窗之前。

“呼”一声微弱的空气响动传来,夏风也不回头,顺手接住,从掌心的触感就知道,唐婉把早前留给她的小瓷瓶给扔了过来。

他身子再顿,俊脸不由露出一丝苦涩,终究还是没多言语,直接开门而出,旋即轻轻将门合上。

转眼之间,他的背影就在深沉的夜色中悄然隐去,再无影踪。

夏风悄无声息的离开让唐婉心下松了许多,只是那背影上的萧索之意,却仍旧深深地刻在了她脑中。

“我没事,刚才只是被噩梦惊醒了。吵到各位休息,还请见谅。”努力将急促的呼吸和脑中的杂念平复下来,唐婉尽量保持镇定,简单地回应了门外的躁动。

“唐小姐,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请医生来看看?”仆妇王姐还是不太放心。

“谢谢王姐,我真的没事,不需要兴师动众,大家都回去继续休息吧。”唐婉淡淡地回道。

门外的声音很快低沉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重新恢复了宁静。

唐婉深吸了口气,这才揭开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

哪知仅一眼,便惊得杏眼圆睁!

腹部那个曾令她魂飞魄散的肿块已然消失了,仅余下不易察觉的轻微凸起。

尽管心有余悸,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

还好,一切如常,再没了早前只是碰一下,便会带来刮骨一般痛楚的情形。

然而,这一切向好的迹象,她没有一丝归功于夏风的想法。

在她看来,腹下异变无非是体内积蓄了过多的燥火,而她当时就试着用自慰的办法缓解过,只是腿脚不便,也不得其法。

如果夏风能在做那些猥琐之事之前,能略微解释,也许唐婉还能说服自己咬牙忍受,而且不会生出任何惨遭强迫的屈辱感。

可对方非但不予解释,其言辞与行为更是下流龌龊,在她屡次斥责,也强令停止之下,却依旧置若罔闻!

这对于身残志坚、对逼迫之举尤为敏感的唐婉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之痛。

再加之那次被吴广通和赵恒等人所算计,她以生命为代价守护过自己的底线,而夏风,一个她曾完全信赖的人,却做出让她难以置信的恶行,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在她心灵深处最脆弱的角落狠狠击打,这如何不让她悲愤交加,最终钻入绝望与憎恨的牛角尖。

至于夏风离去时提醒的话低,仍深陷于屈辱泥淖中的她,思绪混乱不堪,无尽的心火完全遮盖了视听,没听得太清楚,或许自行封闭了感官,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更不愿再听他虚伪而苍白的解释。

看着一片狼藉的下身,唐婉红肿的双眼之中又一次泪水满眶。

但这一次,她只是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便强压下即将滑落的泪水。

一切都是自己错信他人才咎由自取,又何必沉溺于自怜自艾地哭泣!

心中感慨着,唐婉抽了条毛巾,眼神空洞地开始胡乱擦拭。

到了私密禁地,两瓣依然充血的饱满蜜唇印入眼帘,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脏很卑贱,可除非能叫仆妇过来帮忙,想去浴室清洗干净都很艰难。

旧恨未消,新仇又至,她竟是一狠心,咬紧银牙,纤指卷着毛巾,如同惩罚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一样,用力捅入了濡湿未干的阴道中。

“呃啊……”发泄中的抽插清洗,不断带着毛巾在敏感娇嫩的穴肉上摩擦,传来一阵阵钻心刺痛,唐婉低声哀鸣,却不但没有缓下来,反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野。

此时此刻她需要的只有痛,因为这样才能让血淋淋的教训永远刻在脑海中!

就在她咬牙切齿,花容扭曲,玉指在下体的进出几近疯狂之际,阴道深处忽地向内收缩,随后膨胀,两道滚烫的热流赫然涌出!

一道向上直冲天灵,另一道瞬间一分为二,竟是向下窜入双腿,转瞬间到了足尖,不做半分停留,又迅速归返原点,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感受到了阴道中急剧攀升的温度,唐婉本能地将裹着毛巾的手指抽出体外,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神情变换不知多少次,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脑中一片混沌,红肿的杏眸却看向了双腿,眼神中的呆滞瞬间化为了震惊和疑惑。

刚才哪股热流从腿根到大腿,过膝盖和小腿,再经脚踝、脚背、一直延申至脚尖,随后原路回归于小腹深处,虽只在眨眼之间,可她的双腿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了每一分、每一寸的暖意!

“我,我的腿?”唐婉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只是顷刻间又急忙闭上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重温那个不可思议的时刻。

那份让她灵魂震颤的感受非但没有淡去,反而愈发鲜明深刻。

半晌后,唐婉再度睁开眼睛,眸中已是泪光闪动,她缓缓伸出颤抖的双手,在双腿之上轻轻摩挲,掌心依然可以感受到那股超出常温的余热。

然而,无论她此后怎样揉捏或是拍打,腿上却再没了任何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因为她坚信,那一瞬间腿上恢复的知觉绝不是幻觉,而是铁一样的事实!

而那,便是希望的所在!

“…这就意味着,一旦找出你双腿感知传递的障碍所在…”喜极而泣的唐婉脑中忽然浮现出夏风的身影,耳边也回荡起昨天傍晚离开之前少年曾说过的话。

她连忙用双手捂紧耳朵,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将夏风的身影和声音驱逐。

她绝不愿在自己开心的一刻,受到深恶痛绝之人的干扰!

可是,尽管她努力摆脱,夏风的影子却始终在她的脑海中徘徊不散;而夏风说过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刀刻一般铭记在她心间,而且越是抗拒,越是清晰无比。

她脑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希望能让时光倒转,重返夏风适才离开的那一刻。

如此一来,她便能仔细聆听,少年离去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可恶!可恶!快从我的脑海中消失!走开!走开啊!”纷乱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在她神魂上纠缠不休,唐婉在心里低声咒骂着,人也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她顺手关掉了夜灯,此时此刻,只有在深沉的黑暗中,她才隐约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小的宁静。

第四百零五章 今夜无眠

离开唐婉所在的别墅之后,夏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到了别墅区湖畔。

在幽幽月光的映照下,他凝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内心涌起一阵阵苦涩而迷茫的波涛。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愤怒,还是应该自责。

他可以对天发誓,对唐婉从没有过半分亵渎之心,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陷入了莫名其妙的魔怔,还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恶行!

心真的好累!

或许,涉足这个纷繁复杂的现实社会,本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父母将自己舍弃,又何必再去苦苦追寻!

即便探寻到了答案,究竟又能改变什么!

心中感慨万千,夏风从上衣贴身口袋中拿出玉佩,脑中突然生出将其捏碎,从此不再过问身世的冲动。

也不知是不是玉佩有灵性,能够感知他心绪的波动,原本还只是在月光下微微闪烁,却赫然呈现出两个层次分明的色彩:一面红如赤焰,一面蓝若寒冰。

“咦!”夏风见状不急微微皱眉,内心也深感诧异。

玉佩上的变化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沉吟片刻后,他迅速收敛好心神,开始凝神细细察看。

红蓝两层色彩显然与他的化劲有异曲同工之妙,夏风不由心道:“难不成我内劲之谜,竟是源自于这块玉佩?”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便如同脱缰的野马,难以遏制,而他脑海中更是涌现出往昔曾有过的种种疑问。

夏风记得自从将这枚玉佩贴身携带,吸收天地灵气的效率便突飞猛进,尤其是在化劲初成之前,修炼可谓事半功倍。

离别龙纹峡谷偶遇顾婉清之后,他曾屡次施以援手相救,自己也遭受重创。

然而,伤势的恢复却出奇地快,他依稀记得,当时胸中不断有温暖的气流注入,现在想来,应是玉佩的神奇功效。

最让他刻骨铭心的,便是和楚诗薇受困于湖心岛水道之中,险些丧命的那次。

后来他才得知,楚诗薇曾将玉佩置于他的胸口,而他也在生死之间,隐约感觉到了一股股冰凉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渗入体内。

难道这块玉佩不仅仅是解开身世之谜的钥匙,还是我的护身符吗?

那会不会是父母无奈舍弃我之时,便已料到我的前路艰辛,从而留下这块玉佩?

这算不算是他们在无形之中,为我护佑呢?

疑问重重,却令夏风黯淡的内心之中重新出现了一道光明,他深吸一口气,将先前的消极念头抛诸脑后。

而神奇的是,手中玉佩的色泽也随着他心情的转变,缓缓重回淡雅。

正准备放回袋中,夏风心念一动,双手各伸出两指捏稳玉佩,分别注入至柔与至罡化劲。

“嗡”的一阵轻鸣自玉佩内传出,其色泽瞬息间恢复为赤红与冰蓝的两面。

夏风见状蓦地变换了手法,最近才得来的五种层次的柔劲与罡劲依次递增,缓缓在玉佩上弥漫开来。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玉佩起先还层次分明,随后色彩开始混合,红中有蓝,蓝中有红。

片刻后,如有天意安排,一道清冷的月光恰好洒落其上,玉佩上交融的色彩飞速旋转起来,而夏风身前的地面上,竟赫然出现了一行行闪闪发光的小字!

夏风惊喜的同时,并未曾察觉到,能见此景象,得亏于他五识的强大。

若是他身旁此刻有其他人在,所见也不过是反射的一道道光弧而已。

对于玉佩反射出文字的奇景,夏风自然兴奋不已。

然而,他反复端详之后,却愕然发现,那些字迹他竟一个都不认识。

更令他费解的是,字迹看似文字,又仿佛是一幅幅微缩的画作,而且每一笔每一划都独具匠心,似大山,似湖泊,又似云天。

可再细细观察,又的确是精心勾勒出的文字。

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一片云朵悄然遮蔽了皎洁的月光,玉佩反射于地面的斑驳光晕也随之隐去。

夏风没再坚持,缓缓松开手中凝聚的化劲,直至玉佩色泽恢复平和,便随手放回了贴身衣袋之内。

尽管看不懂玉佩上折射出的字迹,但这无疑暗示着玉佩之中还隐藏着许多未知的秘密。

夏风说到底不过是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本就处于情绪多变的年龄。

此刻他心中多了一份对玉佩的珍视,认定应是父母留给他的护身符,而与此同时,其神秘之处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也因此,先前沮丧和失落的情绪终是缓了下来。

对于唐婉一事,他脑中的纠结和自责也淡了。

无论如何,唐婉子宫内的异变源自蛊虫,夏风不觉得自己会看走眼,只不过是福是祸难以定论。

回忆了早前的所有细节后,有一样他可以肯定的是,唐婉并没有因为蛊虫苏醒而在精气神上受到侵蚀。从种种现象来看,唐婉五脏六腑的身体机能也非常健康,唯一的缺陷是腿脚经元的传输功能受阻。

不过遗憾的是,想验证是否真的为蛊虫所致,夏风估计,唐婉应该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其实他很想告诉唐婉,其体内的蛊虫是被人很早就种下的。

至于原因,他当然是希望唐婉能在闲暇之余,思索这背后的动机,说不定能改变她的命运也未可知。

但夏风隐隐有种预感,蛊虫于此刻有了破茧而出的迹象,或许并非是一桩坏事,说不定还会是唐婉的一个天大机缘。

再想的深一些,蛰伏多年的蛊虫最终苏醒,只怕是与唐婉近期的遭遇有很大的关联。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过程可谓艰辛坎坷,还险些让唐婉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既然得之不易,放之任之,就着实可惜了。

一时间,夏风思绪万千,少了纠结,却又对唐婉多了遗憾。

另外,蛊虫对化劲颇为亲近,只是阴差阳错之下,遭人横眉冷对,说是恨之入骨也不夸张,可即使如此,当时他依然想坚守初心,试图助唐婉一臂之力。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随缘吧。

毕竟,他也不能断言,除了自己修炼的化劲之外,他人的内劲就一定无法达到相同的功效。

内心的尘埃徐徐落定,夏风释然了许多,在湖边调息片刻后,他转身返回了胡嘉雯的别墅。

凭借惊人的记忆力,他将刚才所见的似画似字的符号一一记录了下来。

同时,心中也有了求助的对象 — 那便是才女柳如烟。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夏风一时半会儿无法入眠,深更半夜的又无处可去,便索性拿了些神奇油脂去了后院,盘坐在“碧冰草”旁着手配置美颜药丸。

刚拿起“碧冰草”,他突然想到下午和沐雨馨的一场欢爱之中,化劲多了微妙变化。

脑中也灵光一闪,夏风在配制药丸的过程中,开始尝试改变手法,巧妙利用化劲的各级境界,逐层推进。

结果令他振奋不已,非但内劲悠长不绝,配置效率也大为提升。

直至睡意渐浓,在不知不觉中,他已将前些日子收集的神奇油脂消耗殆尽,总计配出了超过1500余颗的美颜药丸。

殊不知,今夜无眠的除了他,还另有人在。

在山顶的夏家别墅主卧里,灯光忽明忽暗,窗外夜幕笼罩,清冷寂寥,房间内却热浪翻滚,弥散着浓浓的肉欲气息,女人的尖叫声、喘息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巨大的床上,横七竖八地瘫倒着好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各个眼神空洞,气若游丝,如同失了灵魂的赤裸女尸。

场面淫糜不堪,却也透着诡异。

其中三名女子从外貌上看正处青春年华,姿容也算得上姣美,然而脸上除了呆滞与迷离之外,全然不见了她们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朝气与活力。

全身上下更是一片狼藉,每个人的白嫩乳房上都清晰可见点点指痕,斑斑齿印,胯下的乌黑毛发凌乱不堪,私处又红又肿,还留有未干的血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显然是被破了处女之身,而且经历过惨不忍睹的挞伐。

另有两个雪白丰腴,眉眼清丽的少妇,一个跪趴在大床上,高高撅着成熟丰满的圆臀,肥美白皙的臀肉上清晰可见几片巴掌大小的红印,上身完全平压在床面,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被挤成了雪饼,不少白皙乳肉溢出两腋,胯下毛发浓密,甚至延伸到了樱红的屁眼四周,完全暴露在外桃源私处充血肿胀,狭长肉缝豁开了一条夸张的大口子,红彤彤的翘挺阴蒂上伤痕累累。

另一个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不用细看就能感受到那种熟透了的肉感韵味,肌肤白嫩细腻,仿佛用手一按都会出水,丰满挺拔的双峰上乳晕色呈深红,艳丽的乳头翘如婴儿尾指,上面残留着齿印,极具少妇肉感的小腹上,沾着不少口水痕迹,腹下阴毛漆黑而浓密,只是东倒西歪的,像是遭受了过境的台风一样。

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毫不知耻地撇开成M形,腿心私处完全暴露在外,两瓣红肿的大阴唇无力的向外耷拉着,阴道口咧开成瓶盖大小,完全无法合拢,而且还在不时蠕动抽搐,都能窥见内里红蓬蓬的幽深曲径。

和几个妙龄少女一样,两名少妇同样是神志迷离,瞳孔涣散,脸色如痴如癫。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令人疑惑的相同之处。

从那些女人狼狈不堪的下体来看,分明都被中年男人野蛮地肏干过,却没有丝毫体液的痕迹,床单虽在翻滚交媾中揉得皱皱巴巴,也不见沾有半点淫水浪液。

“夏,夏家主,您,您找我过来是…”一个颤抖的女声从女人堆里发出,此人身材高挑,丰乳肥臀,一身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肌肤却和其他女人不同,色呈麦色,隐约之间透出琥珀光泽。

如果夏风此刻也在,一定会认出女人正式淫浪女警唐仙儿!

从对男人的称呼上就知道,她在和夏明德对话。

“贱货!明知故问,叫你来难不成是为了谈情说爱!”夏明德不屑地回应着唐仙儿的问话,两手抓着她的脚踝直接拉到了床边。

“啊……”唐仙儿故作矜持地轻呼一声,目光却不停游走在男人胯下的壮硕黑鸡巴上。

别看夏明德的回应听起来充满了蔑视,唐仙儿一直吊着的心却松了下来。

她在凌晨两三点钟,被突兀的电话铃声惊醒,心中瞬间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然而,当看清楚来电显示,睡意立刻被惶恐取代,她甚至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手忙脚乱地接通后,夏明德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 — “三十分钟内必须出现在夏家别墅”,便啪的是一声挂断了。

因为夏薇之事,唐仙儿心里本就有鬼,对于超然家族能量之大,她比一般人了解得可更深刻,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得匆匆穿戴整齐,马不停蹄地赶来。

一路上她是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刚进大厅,就被几个仆妇按住,先是灌了一碗不知名的汤水,随后就地被扒了个精光,跟只待宰架的羔羊一样,又被架到浴室,连洗带搓,差点掉了两层皮,才被扔到了一间超大卧室的大床上。

本以为夏家父子发现了端倪,要在她身上狠狠报复回来,哪知夏明德只字不提夏薇的事。

而且从床上的情形和男人回应的言语上来看,分明是要找她发泄兽欲,这自然能让唐仙儿松口气。

何况,夏明德胯下的肉棒近二十公分长,黑黝黝的,极显狰狞,棒身上青筋盘虬,散发出的男人味腥臭浑雄,却把她熏得淫心荡漾,口舌生津。

“就两天不见,皮肤都带上了琥珀色?”对于唐仙儿的装模作样,夏明德没空理会,仔细打量了一眼后,不由皱着眉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出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拂过。

唐仙儿心中暗喜,故作娇羞地扭了扭屁股,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嗯,奶子看着也坚挺了不少?”夏明德视而不见,神情倒是更多了一丝疑惑,嘴里嘀咕着,大手直接在她怒突的大奶子上揉捏了两把,又拍打了数下。

心道:手感果然如他视觉判断,柔软中不失适宜的弹性。

唐仙儿羞哒哒地哼唧两声,心中却多了不少郁闷,男人轻蔑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把她当成了需验明真身的牲口。

“哎呀……”可这还没完,她忽觉脚踝一紧,惊呼声刚脱口而出,双腿被便夏明德拉得大开。

“咦,小屄都有变化了?”夏明德的眼神里终于流露出惊讶,他嘴里说着,腾出一只大手,在唐仙儿丰隆的耻丘上连抓带捏,又探出两根手指随意翻动着肥厚的大阴唇,似乎在确认色泽是否真的红润了不少。

接着他的手指直接塞进女人的屄洞里抠挖了两下,不禁低声自语道:“世豪不是说这女人下面有些松垮吗,摸起来还算紧凑啊?”

唐仙儿闻言脸涨得通红,头微微偏到一旁,目光不敢和男人对视。

可心里却感到十分庆幸,

就在前不久,警队一个同事邀请一众人去家里做客,她赫然发现同事的老婆丽丽容光焕发,脸上不少明显的缺陷也几乎消失不见,立时来了兴趣。

苦苦追问之下,她才得知丽丽试用过“芳菲阁”准备推向市场的美颜药丸!

借着唐家的影响,又频频打出各种感情牌,她支付了上万元华夏币后,总算从丽丽手上巧取豪夺了一颗。

原本唐仙儿是打算带回唐家,赶在“芳菲阁”投放市场之前,集中家族中的高手进行深入研究,争取能成功仿制,在可以预见的火爆市场需求中分一杯羹。

哪知偏偏在“玉湖医疗中心”出了事,莫名其妙就身中自家之毒,狼狈逃回家找族人解毒后,她整个人的状况已是糟糕透顶。

不断在镜中审视自己的唐仙儿,实在无法忍受容颜憔悴到了惨不忍睹的状况,再想起这段日子里被族长不当家人看待的种种憋屈,以致于怨愤满腔之下,在前晚她干脆直接服用了那颗美颜药丸。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按朋友的提示,她从容洗去身上的污渍,一看镜中的面容和身体,那效果之神奇,惊得她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过神!

正自得意之际,夏明德又动了,将她双腿并拢,单手抓住她两只脚裸,用力往上抬高。

唐仙儿浪叫一声,屁股悬在了半空,丰腴的琥珀色臀肉之间,神秘春光一览无余,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微微绽开,狭长艳红的屄缝因为紧张而蠕动颤栗。

夏明德低下头,在她骚穴上“啾啾”闻嗅了一番,紧锁的眉头随即舒展,嘀咕了一声“成了”。

“噗嗤!”

下一秒,坚硬的龟头毫不客气的将唐仙儿的骚穴一分为二,不等阴道内的媚肉缠绕而上,直接强势闯关,整条硬邦邦的鸡巴一插到底。

“啊……!!!好深……嗷嗷……”

唐仙儿顿时发出一声略显凄惨的叫声,或许是太过突兀,或许是龟头太过粗大,撞在屄心上的瞬间,一阵阵疼痛倏地从小腹袭遍全身。

而就这第一次肏入,便点爆了她浑身上下的欲望火花,阴道裹夹着雄壮异物,不受控地剧烈收缩起来。

女人的浪叫声,透着无限的满足,听到夏明德耳中,却无异于是对他的嘲讽。

想想也能理解,一次入体,就干得唐仙儿发骚,而没有人知道,这看着威风凛凛的鸡巴上,传不回半点快感!

那情形就如同他夏明德两腿夹着一根粗长的自慰棒,在女人下体卖力抽插,为的只是帮对方解决生理需求。

“妈的!”一团闷火窜上心头,夏明德阴翳的双眼一沉,屁股向后一撤,把刚刚塞满唐仙儿骚穴的鸡巴“嗤”的抽了出来。

唐仙儿哪里舍得失去这股强烈至极的充实感,屁股紧随其后,顺着炽热的棒身主动吞含到底。

“哦……好爽!丢,丢了啊……”顷刻间,她尖叫着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身子就像是被电过似的抽搐起来,两眼瞬间迷离,透着一丝英气的脸上泛起骚媚的红霞,阴精犹如泄洪一般从花心里向外喷涌。

夏明德心里却跟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受,但也没有再撤出肉棒,因为他感觉到睾丸正在急剧收缩,不断吸收着通过特制汤水诱发出的女人“姹元”。

眼见着唐仙儿的浪吟从高亢逐渐转为低沉,他强压下心头闷火,不顾女人骚穴里的收缩律动,摇臀带动坚挺的肉棒微微后撤,迎着仍在狂泄阴精的子宫口再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在高潮中失神的唐仙儿被撞得全身直哆嗦,本能地想要往后缓冲,脚踝却却被夏明德铁钳般的大手握死,根本无法后移半寸,她连忙摇晃着脑袋大叫道:“哦啊……痛,等,等一下,太深了!嗯嗯……”

只是她话音未落,一股比之前还要巨大的冲击力再次从下身传来。

“啪!!!”

唐仙儿痛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叫声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响声。

“啪!啪!啪!……”

夏明德面目狰狞,恨意滔天,哪管女人的哀嚎,甩着两颗黑黝黝的睾丸就开始狂肏狠插,粗长的肉棒尽根抽出,全根没入,肉体撞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嗯……嗯……慢,哦啊……慢一点……啊啊啊……”

屄里水流成河,媚肉酥颤如麻,刺痛很快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取代,唐仙儿以为男人不管不顾的暴肏,是因为对她身体的沉迷,也懒得装矜持了,红唇大张着,发出一声声满足而淫荡的呻吟。

殊不知她叫的越浪,就越让夏明德闷火攻心!

第四百零六章 无情肆虐

在唐仙儿的惊叫声中,夏明德分开她两条并拢竖直的大长腿,压到身体两侧,胯下保持着激烈抽插,大手忽地抬起,对着女人两只晃颤中的大奶子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狠抽!

霎那间,“噗噗”声与身下的“啪啪”响动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起初唐仙儿还痛并快乐着,这种变态的情趣,让她感到无比刺激,下体的淫水更是畅流不息,快感宛如巨浪滔天。

可很快,她发现有些不对劲,夏明德扇奶的力道越来越狠辣,两边的侧乳靥开始出现一片片殷红,她不得不哀嚎着求饶。

哪知男人虽然停止了对乳肉的抽打,却变本加厉地扯住她两颗胀如冬枣的奶头,就是一顿凶残掐拧,直把娇嫩乳尖拧成螺旋,圆滚滚的大奶子扯成了恐怖的长条形。

“唔啊……痛,好痛……轻点啊……”唐仙儿伸出双手死死压在夏明德残暴的大手上,摇头晃脑地泣声求饶。

狞笑声中,夏明德胳膊一抖,震开她颤抖的小手,手掌握着乳根向内一挤,两团饱硕的峰峦顿时从他的虎口怒突而出,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下一刻便消失在了他大张的嘴中。

“嗷呃……。痛啊……”

唐仙儿带着转音的尖叫声响起,随着奶头被夏明德牙齿咬着向上拉扯,整个上身也在吃痛下抬离了窗面。

“啪啪啪……”

夏明德嘴里叼着女人的奶头不放,一双大手扣紧肥嫩圆臀,精壮的腰肢挺耸如飞,粗壮的鸡巴牟足了劲大力肏弄,龟头在屄心上肆意冲撞,榨出一片片淫水浪液,也把唐仙儿乳房上的刺痛统统转化成了强电快感。

“呃呃……啊!……丢了,又丢了!啊……!”

自脊椎一路攀升的酥麻快意,不断窜入四肢百骸,唐仙儿只觉每一条神经的末梢都仿佛又肉欲火花炸裂,她根本无暇理会奶头几乎被扯断的痛楚,骚贱无比地叉开双腿,再一次用汹涌的潮喷迎接决定高潮的到来。

余韵未消,激战再起,两人的交媾越来越火爆,连大床都晃晃悠悠地抖动不已。

唐仙儿来之前睡过一觉,精神头很不错,而男人绝口不提夏薇之事,心情也松懈了不少,加上能得到超然家族的一家之主临幸,虚荣心自然是膨胀到了顶点。

很快,因为男人太过暴虐所生出的一丝不安,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交媾不断升温,她的神志渐渐被性爱之欢的亢奋淹没,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充斥的满是肉欲,却完全忽略了下身悄然滋生的异样。

窗外夜色厚重,四周一片死寂,卧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女人骚媚的呻吟声连绵不休,而且显得愈发淫荡不堪。

两人此刻已经变换了姿势,夏明德正用大手压着唐仙儿结实的蛮腰,在她身后疯狂输出。

而一脸春情的唐仙儿整个上身紧贴在床面,两颗残留着指印齿痕的大奶子压成了扁饼,汗津津的麦色大屁股高高撅起,放浪地左扭右摆,不断用微微红肿的肥厚骚穴饥渴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啪啪啪……”

“啊……嗷嗷……太深了……啊呃……”

用母狗跪趴着挨肏的姿势,插得本就更为深入,夏明德异变后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次次都能顶到唐仙儿的屄心软肉,以至于百余个来回不到,骚浪女警便小丢了数次。

每次高潮之时,她汗水淋漓的脊背会骤然弓起,又迅速塌下,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黄鱼,被男人不知疲倦的大鸡巴拍打的死去活来。

再看她那张潮红密布的脸蛋,本还有的那丝英气荡然无存,眸子不断翻白,嘴巴里、鼻子里、喉咙里挤出的全是放浪的呻吟,红唇更是没有合拢过,亮晶晶的口水横流,在嘴角旁的床单上积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唐仙儿是爽得放浪形骸,毫不顾忌形象,她身后的夏明德却始终绷着一张诡异莫测的脸,“啪啪啪”的交媾声和女人的浪叫,虽源自于他疯狂挺耸的腰胯,可他眼底里,连微乎其微的欲念波动都没有,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森可怖,如同与情欲完全绝缘。

唐仙儿看不到身后男人的异样,她还在庆幸今晚过来这一趟简直超值!

对比跟她做过爱的各色男人,夏明德的性能力,让她折服!

这一晚上到底来了多少次大大小小的高潮,她没去数过,但有种从来就没停下来过的感觉。

而且,男人实在是太强悍了,到现在都还没射过一次。

要不是夏明德的呼吸声清晰可辨,唐仙儿都怀疑干她的到底是真人,还是一个自慰玩具。

然而她此刻的错觉,却也正是夏明德恼火到抓狂的真实感受!

身前的女人浪叫连连,骚穴被他粗壮的大鸡巴撑成一个淫荡的圆洞,大小阴唇被干得翻进翻出,红肿不堪,可除了睾丸在剧烈收缩之外,他脑子里没收获到丝毫快感。

再想到不久后要做的事,他冷脸上的表情变得更为狰狞,积蓄已久的戾气瞬间膨胀,腰胯也像通了电的马达一样,带动着生不出半分快感的粗长肉棒,在唐仙儿淫水奔腾的骚穴里横冲直撞,抽插出震耳欲聋的淫靡水声,拍击出密集震撼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

“嗷嗷……好厉害!……啊……穿,穿了!哈啊……”

利剑贯穿的撕裂感赫然袭脑,紧随而至的是后腰窜起的滔天热浪,子宫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炸裂出层出不穷的肉欲波澜,无孔不入地钻入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难以名状的超强酸爽滚滚袭来,唐仙儿猛地撑起上身,仰头大声尖叫,长发在空中胡飞乱舞,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堪,眼角眉梢却汇聚出化不开的浓浓春意!

夏明德见状双手向前一捞,精准地抓握住她两只剧烈颤抖的大奶子,用力向后一拉,腰胯也跟着向前一压。

“啪!”

唐仙儿双乳深陷,丝滑乳肉从男人指缝中一圈圈突起,乳头像是爆开了一样,喷溅出丝丝热气,小腹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凸起,像要把子宫都已经捅穿。

来不及嚎叫出声,海量的阴精便随着痉挛的子宫喷涌而出,唐仙儿全身打起了摆子,迷离的眼睛里一片模糊,涣散的瞳孔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她看不到的是,身后的夏明德在她攀上极致高潮的瞬间,肌肉骤然绷紧,阴翳的双眼之中邪光暴射,两道诡异的波纹,一道从他头顶向下,一道从足尖向上,迅速汇聚于腰胯,随后窜入他静止不动的阳具之内。

“滋”的一声轻响,夏明德胯下两颗悬吊的睾丸不再是收缩,而是陡然膨胀起来,从表皮上的波纹来看,有汁液正在不断注入。

唐仙儿还在努力平复从指尖到脚尖的酥麻颤栗之际,夏明德涨大如球的睾丸开始慢慢回缩,全身紧绷的肌肉也逐渐回归原状。

“呼……!”长长地吐了口浊气,睾丸的异变没带给他丝毫快感,却把他的脑子冲击得晕眩不堪。

夏明德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握着唐仙儿腰肢的大手不经意间向下滑动,他加力稳住的瞬间,也把唐仙儿浑圆的大屁股给完全掰开了。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是一抹色泽樱红、纹路繁复的菊眼!

本该是诱人的春光,看在夏明德眼中,竟是无比的刺目!

他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幻莫测,直到最终凝成冰冻三尺的寒意。

与此同时,压在心头的无名业火如海啸爆发!

“吼……!”

夏明德两眼急剧充血,怒吼一声,双手掐紧唐仙儿的浑圆臀瓣,十指深陷肉中,像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样,腰胯狂耸着再次暴肏起来。

突如其来的激烈交媾,撞得毫无准备的唐仙儿东倒西歪,才脱离男人掌控的硕大乳球抛甩得几乎飞出胸口,噼里啪啦的乳肉相互拍击之中,硬如石子的奶头划出一道道凌乱而无助的残影。

等她回过神来,屁股已被男人坚硬的腰腹撞得通红,才平复稍许的阴道,又在那根滚烫粗长的鸡巴狂捣之下再次痉挛,子宫内壁更是频频遭受龟头的无情重创,子宫内壁都有种撕裂的压迫感。

“啊啊……轻,哦……。轻点……要烂了……啊……”

唐仙儿吓得惊叫连连,小手向后试图推搡,却激起了夏明德更为猛烈的轰炸!

“啪啪啪啪啪啪……。”

“啊……不,不行了……求你,嗷嗷……轻呃……。啊……”

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雨,唐仙儿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顶出体外,她的神志开始出现涣散,已经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脊背下意识地紧贴着夏明德的胸口,喉咙滚动之间发出的声音显得破碎不堪。

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冲击之中,唐仙儿只觉魂飞魄散,可男人像是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肏得她全身发烫也不停歇。

很快,整条阴道连着子宫再度激烈收缩起来,只剩下一丝清明的唐仙儿两眼圆睁,在忐忑不安中迎接绝顶高潮的又一次逼近。

夏明德自然从她窒息般的喘息中判断出端倪,阴翳的双眼之中邪光再现,他猛地将杀疯了的鸡巴抽至唐仙儿的阴道口,一大团红蓬蓬的屄肉刚被带出体外,腰臀便蓄满戾气,恶狠狠地一贯而入!

“哦……要死了!呃呃……。!!!”唐仙儿高高仰起头颅,修长脖颈几乎和下巴拉成了一条直线,红唇大张着,发出一声高亢而嘶哑破碎的淫叫!

山崩一样的快感狂猛袭来,带着一种让她心头如遭重锤的怪异疼痛,子宫被硬物冲撞得完全变了形,小腹上的棍状凸起,令人触目惊心。

两人都看不到,但夏明德一清二楚的是,女人源源不断的阴精从马眼钻入他的肉棒之中,裹附在棒身上的屄肉死死咬紧,不留一丝缝隙,可每一滴淫水浪液,都在肉与肉的震颤之中全被吸走。

唐仙儿又一次在极致高潮中沉浮飘摇,而夏明德胯下垂吊的睾丸则再度完成了异变。

“砰”的一声响起,唐仙儿只觉天旋地转,紧接着已是后背贴前胸地平躺在了夏明德身上,男人毛茸茸的双腿向两边微一用力,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便被撑得向外大开。

“哦……慢,慢点,嗯嗷……痛…..啊啊……”

胸口一紧,两只膨胀了一圈的丰乳已被铁钳似的大手抓握住,跟着便是揉面团似的一顿暴力捏挤,两颗乳头不时被男人手指掐着忽而拉扯,忽而旋转,隐隐生痛的骚穴之中,一条烫如烙铁的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飞快顶送!

从被男人按在胯下爆肏到此刻,唐仙儿已大大小小泄身了不知几回,爽确实爽到了骨酥筋软,但再多的欲念也已经淡了许多,只是夏明德不叫停,她哪敢生出半分抗拒。

全身上下还在被男人肆意亵玩,可唐仙儿脑子里多少恢复了些神志,迷离的眼眸之中,开始透出一缕稍显清澈的微光。

而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毛骨悚然,人也瞬间从肉欲漩涡之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大床上还有其他女人,唐仙儿是知道的,起初也不觉得有多稀奇,群趴乱交的性爱游戏,她平时也常玩。

可如今再做细观,她无法继续保持淡定了!

那些女人原本还只是像深陷性爱之中而无法自拔的行尸走肉,现在却已实实在在变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女尸。

再怎么说,她也是做警察出身的,专业的判断能力并不缺。

但也仅此而已,判断出那些女人断了气,她只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一阵心慌。

至于人命关天,此后该如何处理,她根本没功夫劳神。

倒不是她唐仙儿冷漠无情,没有丝毫做警察的觉悟,而是她深知这就是大夏国的现实状况。

虽说表面上法律健全,但那只是针对普通大众而言,对于高高在上的超然家族来说,遵纪守法不过给最高当权者保留一份颜面,也算是上流社会的所谓默契共识。

也因此,唐仙儿现在更关心的那些女尸流露出的诡异之处!

即使死了,众女的眉眼之间仍残留着浓厚的欲念,眼神也保持着空洞和迷惘,面容仍旧蒙着一层混沌之色,而她们身上遍布的虐待痕迹,变得极为深刻,像是要特意彰显,唯恐旁人无法分辨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脑子想集中,却根本无法办到,只因夏明德还在疯狂地抽插。

脑子里的神志虽然集中不到一处,却依然残留着一丝清明,她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了不对劲的怀疑来自何处 — 那靡靡交媾之音中,竟从来没有过体液搅拌的响动。

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的唐仙儿来说,这绝对是极不正常的情形。

然而,都不用她再去细想,一阵钻心刺痛便从下体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的不祥预感随之急剧攀升。

也不知是不是夏明德抽插得终于感到劳累,突然“啵”的一声抽出了铁棍似的滚烫肉棒。

唐仙儿只觉下体被刮下了一层肉一样,痛得呲牙咧嘴,面目扭曲,心倒是莫名地轻松了几分。

趁着男人喘息之际,她连忙挣扎着抬高脑袋看向自己的下体,哪知就这么简单的一眼,却惊得她汗毛倒竖!

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一丛浓密阴毛,只是早没了平日的齐整,显得狼藉不堪,被男人高高顶起的私处又红又肿,大阴唇极度充血,色呈青紫,看着像是破了皮一样。

即使躺着,屄缝依然清晰可见,内里的嫩肉向外翻绽,松松垮垮耷拉着,完全无法合拢。

而最令她冷汗直冒的是,豁开的屄洞口干涩无比,正本能地向外喷着什么,可除了一股股骚腥的热气,没有半点水花溢出,而这些现象,恰恰印证了她心中的不安。

一时间她肝胆俱裂,刚打算集中精神想个脱身之策,身子突然被夏明德推了下去。

紧接着,双腿又被男人抬起推高,膝盖紧紧压在了乳球上,私处被牵扯出的疼痛,直刺骨髓,她无法强忍,嘴一张,发出“嘶嘶”的哀鸣。

夏明德嗤笑一声,欺身上前,一条赤红如血的鸡巴映入唐仙儿眼帘!

而这一次,她再没了一丝半毫的膜拜念头,眼中所反映出的细节 — 半分水渍不见 — 让她不寒而栗!

没留给她更多思考时间,视线中赤红狰狞的粗长肉棒嗖地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痛,痛痛痛,啊……!”

唐仙儿目眦尽裂,眼泪不争气地往外狂飙,嘴里的惨叫声更是响彻云霄。

夏明德不为所动,直捣黄龙后,迅速开启了新一轮的暴肏。

唐仙儿瞬间崩溃,哪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男人才抽插了数十下,干涩的阴道里居然多了几分水意,连痛感都缓解了一些。

又过了片刻,唐仙儿重新感受到了熟悉的充实和饱涨感,心中的恐惧顿时淡了许多。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夏明德觉察到了唐仙儿内心的变化,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同时喝令她自己抓稳两条对折到了她脑袋旁的小腿。

唐仙儿不敢抗拒,慌忙照办,把骚穴和屁眼用水平于天花板的羞耻角度,送给男人肆意蹂躏。

夏明德面无表情地俯下身,伸出铁钳一般的大手,抓着她两只晃颤抖动的大奶子作为支撑,精壮的屁股高高抬起,再重重砸落,就这么直上直下地疯狂肏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又一次暴起,粗长滚烫的鸡巴不留半分力,从各种角度摩擦刮蹭,大龟头在子宫中穿梭戳刺,狂暴至极,直把唐仙儿吓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下体会被捅烂。

不过一轮轰炸下来,唐仙儿居然抗了下来,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私处这么耐肏了,而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汩汩淫水,更是令她一时间好了伤疤忘了痛。

“哦……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啊啊……”

少了担忧,唐仙儿又开始浪荡起来,尤其带着一丝酸痛的快感别具一格,让她浑身媚肉爽得直打颤,整条脊椎都不受控地奋力收缩,难以言说的酥麻传递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激得她红唇大张,发出一声声骚浪的叫床声。

“呼呼!还是这骚屄耐肏!”

在肉欲激流中徜徉的唐仙儿隐约听到夏明德嘀咕了一声,只是身处性爱快美之中,她两眼上翻,欲仙欲死,没能留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残忍。

还不知道灾难降临的她,嘴里骚叫连连,所有的感官不是集中在被抽插出“咕叽咕叽”淫靡水声的阴道,就是快被男人按爆的鼓胀双乳,连两颗硬邦邦的奶头在男人指缝间跳跃,也清晰可辨。

“啪啪……啪啪啪……”

又是百余下不间断的暴力抽插,唐仙儿已然放开嗓子欢声尖叫了。

很快,熟悉的倾泄感再次袭来,而这次的刺激似乎格外强烈,她只觉子宫连着阴道都在剧烈抽搐,全身如有蚂蚁在爬一般,脑中的各种思绪瞬间被酸痒至极的快感清扫一空。

“呜呜…爽死了,到了……到了…啊……”

随着一声划破天际般的高亢尖叫,她汗如雨下的身子抖若筛糠,阴道先死命夹紧,再猛地松开,腰腹本能地向上挺起,阴精不要钱似的从阴道深处狂泻而出。

潮喷如泉的她,刚体会到云中漫步的极乐快意,下体陡然巨变,整个人立时绷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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