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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的爱能到永远吗 (4-5)作者:绿帽熊

[db:作者] 2025-05-01 21:00 长篇小说 3080 ℃

【对你的爱能到永远吗】(4-5)

作者:绿帽熊

2025/02/23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9355

第四章:暗欲的交织与深渊的引导

第一部分:Vivian的坦白与友谊建立

“飞客日”过后,我还没从那晚的画面里出来——Vivian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红痕爬满她的背,泪水挂在眼角,像一团火烧在我脑子里。我躺在床上,手动着,想着她的呻吟,射出来时喘着气,心里空得像个洞。那是第三天傍晚,我开车去送货,刚停好车,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听到她的声音,心跳停了一拍。

“阿飞哥,是我,Vivian。”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紧张,像那天在阳台说“早”时一样。我愣了一下,问:“你怎么有我号码?”她停顿了下,说:“那天你喊我,我听到了,后来问了人,找到你的号。”我脑子嗡的一声,想起“飞客日”那天我喊她的情景,心里烧起一把火,问:“找我干嘛?”

她说:“能见一面吗?我有话跟你说。”我没犹豫,说:“行,哪儿见?”她报了个地址,是东区一家咖啡厅,离我不远。我挂了电话,手抖得停不下来,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牵着的样子,下身硬了。我咬着牙,开车过去,心跳快得像擂鼓。

咖啡厅里灯光昏黄,她坐在角落,穿着白色毛衣,长发披在肩上,手里拿着杯咖啡,低头看着桌面。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她擡头看我,笑了笑,说:“阿飞哥,谢谢你来。”她的笑容淡淡的,眼神里却有点什么,像在挣扎。我点了杯黑咖啡,问:“什么事?”

她咬着唇,低声说:“那天在‘飞客日’,我没想到会遇见你。”我心里一震,说:“我也没想到,你跟张医生……”她打断我,声音急了点:“别跟Eddy说,好吗?我不想他知道。”我愣了一下,问:“为什么?”她低头,搅着咖啡,说:“BDSM对我来说,就是解压的东西,像生活调剂。我在北京的时候压力太大,来台湾也一样,这是我放松的方式。可Eddy不会懂,他会觉得我疯了。”

我看着她,低声说:“我不会说。”她擡头,眼睛亮了一下,说:“谢谢,阿飞哥。”我笑了一下,说:“没事,反正我也在那儿,咱俩半斤八两。”她笑了,嘴角微微上扬,说:“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怪。”我摇头,说:“不会,我还挺……挺佩服你的。”我没说“痴迷”,可心里烧着一把火,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的红痕。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她说起她的日常,有时跟Eddy一起吃饭,他会弹吉他给她听,沙哑的嗓音在小公寓里回荡,她笑着说他老跑调,可还是喜欢听。有次Eddy带她去夜市,买了臭豆腐,她吃得满嘴油,他拿纸巾帮她擦,笑她像个小孩。有天晚上Eddy煮泡面,加了两个蛋,结果锅烧焦了,她笑得喘不上气,说他笨得可爱。她说这些时,眼神温柔,像个普通女孩,不是那个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的Vivian。我听着,心里有点酸,想着Eddy不知道她的另一面,可我硬了,手插进口袋,捏着自己,压住那股热流,越听越烧。

她还说她喜欢珠宝设计,可没钱实现,说她在台湾一个人过得有点孤单,说BDSM让她觉得活着。我听着,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鞭子抽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她问我:“阿飞哥,你为什么去那种地方?”我笑说:“交朋友,散心。”她点头,说:“你人真好。”

从那天起,我跟她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会找我聊天,说她的设计草稿,说她跟Eddy的日常——有次他煮泡面,加了两个蛋,结果锅烧焦了,她笑得喘不上气。她也说她的孤单,我也跟她说我的生意,说我的孤独。我们像老朋友,可每次见她,我脑子里都是她的呻吟,她的红痕,我硬得发疼,只能笑着听她说,压住那股火。

第二部分:张医生与Luna的结交

“飞客日”过后,我开始常在Commander D碰到张医生。那天我拿了杯可乐,靠在吧台边,眼睛扫着人群,心里想着Vivian。他走过来,穿着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笑着说:“阿飞,又来了?”我点头,说:“张医生,好久不见。”他靠过来,低声说:“听说你是做钻石生意的,出手挺大方。”我笑说:“还行,混口饭吃。”他点了根烟,吐了口烟,说:“我喜欢交朋友,尤其是你这样的。”

我笑说:“张医生过奖了。”他拍拍我肩膀,说:“别客气,咱们多聊聊。”我点头,心里烧起一把火,想着他牵着Vivian的样子,想着她的呻吟,可我只能笑着说:“行,随时。”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有空联系我。”我接过,心跳快了一拍,想着他的鞭子,想着她的红痕。

几天后,他约我在一家酒吧喝酒,昏暗的灯光下,他点了瓶威士忌,倒了两杯,说:“阿飞,你这人挺豪爽,圈里都说你出手大。”我喝了一口,说:“喜欢交朋友,钱是小事。”他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性格,咱们多走动。”我点头,说:“好。”他问我:“你去‘飞客日’,喜欢什么?”我笑说:“看着玩,散心。”他瞥我一眼,说:“我看你挺有兴趣,咱们聊聊深的。”我硬了,想着Vivian,可只能说:“行,随你。”

接下来几周,我们见了好几次。有回在一家私人俱乐部,他请我喝酒,带了几个圈里的朋友,都是些硬核玩家。他说:“阿飞,你有钱有心,咱们搞点活动怎么样?”我笑说:“你说怎么搞?”他说:“弄个聚会,我出场子,你出点钱,找些人来玩。”我点头,说:“行,我赞助。”他拍我肩膀,说:“够意思。”那天我们聊到半夜,他说起圈里的事,说起他的调教,我听着,心里烧着一把火,想着Vivian被他抽的样子,可只能笑着点头。

再过几天,我们一起组织了个小聚会,在一间别墅,二十多人,灯光昏暗,皮革味扑鼻。我掏了五万块,买酒买道具,张医生牵了个女孩出来,绑在桌上,抽得她尖叫。我站在后排,看着,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要是Vivian在这儿,被抽成这样,我会不会硬得停不下来。聚会结束,他走过来,说:“阿飞,你挺会玩,咱们再搞几次。”我笑说:“行,随你。”

随着时间推移,他跟我熟了起来。有次喝酒,他说起圈里的玩法,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我笑说:“看着挺爽,自己玩还没想好。”他点头,说:“慢慢来,你这样的,有钱有人脉,圈里混得好。”我硬了,想着Vivian,可只能说:“谢谢。”又一次聚会,他带了几个新面孔,我又掏了三万块,买了些高档酒,他笑说:“阿飞,够豪气。”我笑说:“朋友的事,钱算什么。”

某天晚上,他跟我喝酒时说:“阿飞,介绍个朋友给你,Luna,女Dom,挺特别的。”我笑说:“好,什么时候?”他说:“下周,咱们再喝一杯。”我点头,心里烧着一把火,想着Vivian,可也好奇这个Luna。

下周,我在一家酒吧见到Luna。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扎成马尾,戴着细框眼镜,像个文静的学生妹,跟我想的Dom完全不一样。她伸出手,笑说:“飞哥,我是Luna,芦洲来的,大学生。”我握住她的手,说:“你好。”她的手软软的,像个乖乖女,可她的笑有点怪,像藏着什么。我问:“你是Dom?”她点头,笑说:“平时乖,调教时不一样。”我愣了一下,心跳快了一拍,想着她的反差,想着Vivian。

我们聊起来,她声音轻轻的,问我:“飞哥,你喜欢圈里哪样?”我笑说:“看着玩,交朋友。”她瞥我一眼,说:“我看你藏着东西。”我没说话,她笑说:“别紧张,我猜得出来。”我心里烧起一把火,想着Vivian的红痕,可Luna像能看穿我,没多问。

第三部分:释放

几次见面后,Luna约我去她家喝酒,一间芦洲的小公寓,干净得像学生宿舍,书桌上放着课本。她穿着粉色T恤和牛仔短裤,马尾晃着,笑说:“飞哥,来,坐。”我坐下,她倒了杯威士忌,递给我,说:“我知道你心里有个影子,Vivian,对吧?”我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她笑说:“别藏了,你想她想得硬了吧?”我硬了,手插进口袋,捏着自己,压住那股热流,可压不住。

她靠过来,声音还是轻轻的,可眼神变了,像刀一样锋利:“飞哥,别忍了,我帮你放出来。”她拉我到沙发,说:“闭上眼,想她。”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Vivian的脸,她的冷淡眼神,她的红痕。Luna的声音像毒药钻进我耳朵:“她在你面前,跪着,被张医生抽着,背上全是红痕,你看着她喘,听着她叫,是不是硬到不行了?”我喘着气,点头,低声说:“对啦……”她笑说:“脱了裤子,动起来。”我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动起来,像条听话的狗,顺从她的命令,想着Vivian被鞭子抽得尖叫,想着她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开。

Luna的声音低下去,像洞察人心的女王:“她被张医生压着,操得哭出来,你看着她泪流满面,喊着救命,可你只能看着,硬得像铁了吧?”我喘着气,低吼:“嗯……”手速加快,像狗一样服从,想着她的泪水,想着她的无力,想着她被操得喘不上气。我射了,热流喷出来,湿了一片,喘息压在喉咙,像野兽被放出来。Luna笑说:“爽啦?这就是你想要的。”

几天后,她换上黑色皮衣,马尾解开,短发散在肩上,眼睛冷得像冰。她拿了根皮鞭,说:“飞哥,今晚我带你深一点。”她让我脱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闭上眼,想她。”我闭上眼,像条狗一样顺从,她鞭子抽下来,啪的一声,背上烧起来,我低吼一声,想着Vivian被抽的样子。她的声音像女王:“她在你面前,被张医生操着,操得她哭喊,操得她求饶,你看着她泪流满面,硬得受不了了吧?”我喘着气,低声说:“是……”她又抽了一下,说:“动起来,想她被操,想她被塞满,想她叫着别人的名字。”

我握住自己,动起来,像狗一样听话,想着Vivian被张医生操得尖叫,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被塞满的样子,想着她喊着“医生——慢点——”。Luna的鞭子抽在我背上,烧得我低吼,说:“她被操得爽不爽?你看着她爽,硬不硬?”我喘着气,低声说:“嗯……硬到不行……”手速加快,热流冲上来,我闷哼一声,射了,喷了一地,喘息压在喉咙,像野兽被放出来。

某天晚上,她穿着校服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飞哥,想不想更深?”我硬了,点头,说:“想。”她靠过来,声音温柔,可眼神冷得像冰:“愿不愿意像条狗,在大街上被我溜着?”我愣了一下,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着她的校服,想着她的鞭子,低声说:“好……”她笑说:“闭上眼,想像。”我闭上眼,像条听话的狗,她的声音像毒蛇钻进我脑子:“你在街上,脖子上套着项圈,我牵着你,像条狗一样爬着,人群看着你笑,你硬得受不了了吧?”

我喘着气,低声说:“嗯……”她继续说:“然后你看到Vivian,在街上,被几个男生围着,脱了她的衣服,操得她哭喊,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喊着‘救我——慢点——’,可他们没停,一个接一个操她,你看着她被操得喘不上气,硬得像铁了吧?”我低吼,点头,说:“是……”手握住自己,动起来,像狗一样顺从,想着Vivian被几个男生操得尖叫,想着她的呻吟,想着她的泪水。

Luna的声音更冷,像女王掌控一切:“你跪在那儿,像条狗,看着她被操,屈辱得硬得滴水,你只能在街上动着,看着她被操得爽,射不出来,只能看着,对不对?”我喘着气,低声说:“嗯……对……”手速快得像失控,想着Vivian被操得尖叫,想着她的哭喊,想着她被几个男生轮着操,我在街上跪着,像条狗,动着自己的鸡巴,想着她的无力,想着她的泪水。Luna冷笑说:“射出来吧,像条狗一样,射在街上,看着她被操。”我闷哼一声,热流冲上来,射了一地,喷得满手都是,喘息压在喉咙,像野兽被放出来。

我喘着气,睁开眼,看着Luna,她换回那温柔的学生妹笑容,说:“飞哥,你喜欢她被别人操,喜欢屈辱的感觉,这是你的路,绿帽奴的路。”我硬了,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声说:“是……我痴迷她……”她摸着我的头,笑说:“好,我带你走下去,下次更深。”我喘着气,想着Vivian被操的样子,想着我在街上屈辱地射,心里烧起一把火,停不下来。

第五章:

第一部分:Vivian参加珠宝设计比赛

五月的台北热得像蒸笼,我坐在店里,空调嗡嗡响着,手里翻着订单,脑子却有点飘。生意稳定,客户没少,可我总觉得日子过得有点空。那天傍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Vivian。她声音带着点急,说:“阿飞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我放下笔,笑说:“什么事?说吧。”她停了一下,说:“我想参加个珠宝设计比赛,台湾设计联盟办的,奖金五十万,还能去巴黎展览。”

我愣了一下,说:“好啊,你的梦想不是珠宝设计?这机会不错,冲吧。”她声音低下去,说:“可是……我没钱买好材料,设计稿画了几个月,没原料什么都白搭。”我听着,想起她跟Eddy吃臭豆腐的样子,还有她画稿时专注的眼神,说:“缺什么?我帮你弄。”她急忙说:“不用啦,阿飞哥,你已经很好了。”我笑说:“别跟我客气,要什么?说清楚。”

她沉默几秒,说:“要一颗主钻,三克拉左右,还有金料跟一些碎钻,蓝宝石也行。”我没犹豫,说:“行,三克拉主钻我给你挑个顶级的,金料跟碎钻也准备好,再加点蓝宝石,够不够?”她声音颤了一下,说:“够了……阿飞哥,谢谢你,真的。”我笑说:“别谢,朋友的事,帮你我开心。你设计完自己能做吧?”她说:“能啊,我学过金工,材料齐了我可以自己弄成成品。”我点头,说:“那就好,专业。”

隔天,我在店里挑材料。主钻选了颗三克拉的D色无暇货,内净级(IF),八心八箭切工,晶莹剔透,像滴水冻住。金料准备了18K白金跟黄金各50克,碎钻挑了些0.1到0.3克拉的VS级小货,总共两克拉,还有几颗1克拉左右的蓝宝石,色泽深邃。我装进盒子,开车送到她住的地方。

她开门,穿着简单的T恤跟牛仔裤,长发披在肩上,笑说:“阿飞哥,你来啦。”我把盒子递过去,说:“看看,满意不?”她打开,眼睛亮起来,低声说:“这主钻……太完美了,阿飞哥,金料跟碎钻也正好,我能做出来。”我说:“那就好,主钻是IF级,碎钻VS级,蓝宝石我挑了深的,你喜欢不?”她点头,说:“喜欢,太棒了,我一定会好好用。”

我坐下,跟她聊了会儿。她拿出设计稿,是一条项炼,主钻嵌在吊坠中央,周围用碎钻围成花瓣,金料拉丝做链条,蓝宝石点缀。我说:“这设计挺有想法。”她笑说:“我想做个自然的感觉,像花开。”我点头,说:“加油,拿个奖回来。”她说:“我会的,这是我第一次真心想追的梦。”我问:“Eddy知道吗?”她笑说:“跟他说了,他说我画画老跑线,还是支持我试试。”我说:“他对你挺好。”她低头,笑说:“还行啦。”

几天后,我又去她家,她已经开始动手。桌上放着熔炉跟工具,主钻被她固定在夹具上,碎钻散在一边,金料熔成细丝。她戴着护目镜,手里拿着焊枪,专注得像个匠人。我说:“你这手艺可以啊。”她笑说:“学了三年,总算派上用场。”我看着她把金丝拉成链条,碎钻一颗颗嵌进花瓣,心里有点暖,说:“成品出来给我看。”她点头,说:“一定。”

那晚回家,我躺在床上,想着她拿着我的材料,做出她的梦想,心里挺满足。没老想她被鞭子抽的样子,帮她追梦让我觉得踏实,手没动,闭眼睡了。

第二部分:Luna的调教与神秘容器

Vivian忙比赛,我跟Luna的联系却越来越密。那阵子,她常约我去她家喝酒,还是那间芦洲的小公寓,书桌上放着课本,像个乖乖学生,可她调教时眼神冷得像刀。五月某晚,她穿着黑色皮衣,短发散在肩上,拿着皮鞭,说:“飞哥,今晚玩深一点。”我点头,说:“好……”

她让我脱了衣服,跪在她面前,说:“闭上眼,想她。”我闭上眼,像条狗一样听话,脑子里闪过Vivian的脸。Luna的鞭子抽下来,啪的一声,背上烧起来,我低吼一声。她声音低沉,像女王:“她在你面前,被张医生抽着,背上全是红痕,你看着她喘,听着她叫,对不对?”我喘着气,低声说:“是……”

她又抽了一下,说:“动起来,想她被操,想她被塞满。”我握住自己,动起来,像狗一样顺从,想着Vivian被张医生操得尖叫。Luna的鞭子抽在我背上,说:“她被操得爽不爽?你看着她爽,对吧?”我低声说:“嗯……”手速加快,热流冲上来,我闷哼一声,射了。她拿了个奇怪的容器,黑色金属,刻着怪符,像古董,接住我的热流,发出低沉的嗡声。我喘着气,问:“这什么?”她笑说:“别管,好东西。”我愣了一下,觉得有点怪,说:“喔……”就没多想。她摸着我的头,说:“好狗,再来。”我硬了,又动起来,射了,还是那个容器接着,我喘着气,没再问。

之后几次,她还是拿着鞭子抽我,我跪着动,想着Vivian,射完她就接住。我第一次问过后就没在意了,觉得这就是调教的一部分,像她的皮鞭一样,每次射完都爽,没去想那容器是干嘛的。我沉迷她的声音,她说“动起来”,我就硬得受不了,像条狗一样听话。

某晚,她穿着校服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坐在沙发上说:“飞哥,今晚深一点。”我点头,说:“好……”她拿鞭子抽我,说:“想她被操。”我闭上眼,动起来,射了,她还是接住,我喘着气,没提那容器。她笑说:“飞哥,你越来越听话。”我低声说:“嗯……”她摸着我的头,说:“好狗。”我硬了,沉迷得停不下来,心里没去想那嗡嗡响的东西。

这阵子,Luna不只调教我,还帮我生意。她说认识几个客户,问我有没有兴趣合作。我说:“有啊,你有什么门路?”她笑说:“韩国有个珠宝商,想找稳定货源,我帮你搭线。”我点头,说:“行。”几天后,她真拉来个韩国客户,谈了批三克拉以上的货,还说新加坡有个收藏家,想买彩钻,她也帮我联系上了。我说:“干得好。”她笑说:“飞哥,我不只是会抽鞭子。”我硬了,说:“看得出来。”她的帮忙让我生意忙起来,调教时我更听话,像条狗一样顺从。

第三部分:张医生的调教道具

Vivian忙比赛那阵子,张医生突然出国了。我听“黑犬”说,他去了欧洲,说是找什么稀罕东西,回来时带了些很神奇的调教道具。我问:“什么道具?”他笑说:“听说能让人听话的玩意儿,具体没见过,圈里都在讲。”我说:“听起来挺猛。”张医生不在,我没多想,反正生意跟Luna的事够我忙了。

我跟Vivian见了几次,她都在画设计稿,桌上放着我的主钻跟碎钻,金料熔成细丝。我问:“他不在,你还去‘飞客日’吗?”她低头,说:“不去啦,比赛要紧。”我笑说:“也好,专心点。”她点头,说:“嗯,他回来我再看看。”我说:“随你。”她专心比赛,我没老想她被鞭子的样子,觉得她追梦挺好。

六月初,张医生回国了,我在Commander D碰到他。他穿着黑色衬衫,气色不错,笑说:“阿飞,好久不见。”我点头,说:“张医生,听说你带了新东西?”他瞥我一眼,笑说:“消息挺灵啊,有点小玩意儿,下次活动你来看。”我说:“好,期待。”他拍我肩膀,说:“到时有你惊喜。”

我没见到道具,可圈里传得邪乎,有人说是能让人脑子空白的东西,有人说是欧洲古董。我听着,觉得有点意思,可没多想,反正我没空老跑活动。张医生笑说:“阿飞,下次带你玩。”我点头,说:“行。”那天聊了会儿生意,他说最近圈里挺热闹,我说:“我忙生意,没怎么跟。”他笑说:“你这大户,别忘了圈里。”我点头,说:“不会。”心里没太在意,想着生意跟Luna的事。

几天后,我在店里听“小雨”说,张医生回来后搞了个小场子,用了新道具,弄得人像失了魂。我问:“真的假的?”她笑说:“听说啦,我没去。”我说:“下次看看。”她点头,说:“你去就知道了。”我没多问,觉得张医生的事总是夸张,可心里有点好奇。

第四部分:乐团解散

Eddy的地下乐团还是散了。Vivian跟我说,他们演出没人看,团员跑了一半,Eddy不想撑了。我问:“他怎么想?”她笑说:“他说累了,想休息,反正音乐也不是非干不可。”我说:“那你们现在怎么样?”她低头,说:“多点时间一起吧,他在家老烦我画画。”

Eddy空下来,Vivian跟我聊得少了。她说他常在家煮饭,有次烧了锅子,她笑得喘不上气,还拍了照片给我看。我看着,说:“他对你挺好。”她笑说:“还行啦,就是老黏我。”我点头,觉得Eddy闲下来也不错,能陪她。她说有次Eddy煮义大利面,酱汁弄得满桌,她笑着骂他笨,他却拿纸巾帮她擦手,说:“我不会画画,只能帮你擦。”我听着,说:“他还挺贴心。”她笑说:“有时候啦。”

我没见Eddy,可听Vivian说,他空闲后常帮她跑腿买材料,有时陪她画稿。她说有天晚上,他在家弹吉他,还是跑调,她笑说:“你乐团散了也好,别祸害耳朵。”Eddy回她:“那我陪你画画,总行吧?”我说:“他闲了也好,帮你忙。”她点头,说:“是啊,比赛压力大,有他在轻松点。”我笑说:“那你专心画,他专心煮。”她笑说:“他煮得不好,我还得教。”

某天,我去她家,她在熔金料,Eddy坐在旁边,看着她焊碎钻。我说:“你这助手挺称职。”Eddy笑说:“我不会画,只能看着。”Vivian说:“他老问我什么时候画完,烦死了。”我笑说:“耐心点,他闲着也是好事。”Eddy说:“我闲着就陪她,总比以前跑演出好。”我点头,说:“也对。”心里觉得他们感情挺稳,没多想什么。

第五部分:香港珠宝展

六月中,我要去香港参加珠宝展,带了Luna。她说想见识,我就带她去。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马尾扎得整整齐齐,像个乖乖学生,我笑说:“你这样不像Dom。”她笑说:“飞哥,别小看我。”我点头,说:“走吧。”

珠宝展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满场都是珠宝商跟买家,我带着Luna走摊位,介绍客户。有个大陆买家问我钻石来源,她开口说:“这批货从南非矿区直运,D色无暇,三克拉以上,切割是比利时师傅的手艺,市场上少见。”我愣了一下,那买家点头,说:“小姐很专业啊。”我说:“你行啊。”她笑说:“飞哥,我学过点东西。”

她没停,又跟一个韩国买家聊起来,说:“韩国市场最近偏好彩钻,尤其是黄钻,您这批货可以考虑加点,我有朋友在首尔,能帮您搭线。”那买家笑说:“Luna小姐有心了。”我说:“你还能拉生意?”她笑说:“飞哥,我帮你谈了两个合作,一个韩国的,一个新加坡的。”我点头,说:“干得好。”韩国那个后来真签了,三克拉以上的货每月五颗,新加坡那个是个收藏家,要了批粉钻,我心里挺爽。

晚上宴会,她换了黑色礼服,短发散开,应对更溜。一个英国珠宝商问我市场趋势,她接话说:“亚洲高端市场这两年偏好彩钻,尤其是粉钻,香港跟上海的买家特别捧场,您考虑加点这类货,我能帮您联系上海的渠道。”那英国佬笑说:“Luna小姐眼光不错。”我说:“你不简单。”她笑说:“飞哥,我说过,调教时不一样。”宴会后,那英国佬真找我谈了批蓝钻合作,Luna帮我敲定。

宴会结束,我跟她回酒店,走在铜锣湾街头,我问:“你到底什么来头?”她瞥我一眼,笑说:“飞哥,我就是个学生,喜欢学点东西。”我说:“你谈吐应对不像学生。”她笑说:“你也不像普通商人啊,飞哥。”我点头,说:“随你说。”心里觉得她藏着什么,可她在生意上的帮忙跟调教时的鞭子,让我停不下来。

那晚,我躺在酒店床上,想着她帮我拉的三个合作,手动起来,射进被子,心里挺满足。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我沉迷她,可没多想她的来头,只觉得她越来越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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