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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迷城 (必须要妈妈性高潮才能逃出去)】
作者:Li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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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规则(8条) 高潮献祭:每扇门需用性高潮“唤醒”,液体(精液/爱液)滴入机关才开。 苗歌伴奏:性行为时必须唱苗族情歌,声音不对门锁反噬。 双人触碰:机关需母子同时触摸,否则肉藤缠身。 禁忌坦白:每过一关需坦白性幻想,撒谎者被淫蛊附身。 血脉验证:需滴血证明母子关系,假血引来蛊虫噬咬。 裸身规则:穿衣进入特定区域会被“肉墙”消化衣物并惩罚。 时间限制:每关30分钟,超时时地宫喷射催情毒气。 终极交融:最后一关需在蛊王雕像前完成性交,唤醒地宫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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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村寨禁忌
贵州黔东南的雨季黏腻得像甩不掉的鼻涕,天空灰蒙蒙一片,喀斯特山峦像是被水汽泡肿的巨人,沉默地俯视着这片苗寨。村子叫雷公寨,几十户人家散在山坳里,竹楼歪歪斜斜,像是喝醉了撑不住身子。雨点敲打着芭蕉叶,滴滴答答,像老天爷在敲丧鼓。这地方偏得导航都找不到,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村里人信蛊信神,日子过得跟几百年前没啥两样。
竹楼里,梁红梅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淌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梁小山的小腹上。小山仰躺着,瘦得肋骨都看得清,胯下那话儿却硬得跟竹竿似的,青筋鼓胀,像是要炸开。他喘着粗气,咧嘴笑:“妈,你这身材,村里哪个男人扛得住?放城里,那些老色鬼得排队给你送花!”红梅一巴掌拍他大腿,肉啪地响了一声,她笑骂:“滚你个小兔崽子,别瞎撩你老娘,干活儿吧!老娘累得腿都软了,你还贫嘴!”
这对母子,早就不是普通的母子了。红梅42岁,风韵正浓,皮肤不算白,但紧实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胸脯挺拔,腰肢柔韧,臀部圆滚滚的,走路时晃得村里那群光棍直咽口水。她是寨里的草药师,懂巫术,熬蛊汤,手艺传自她娘,村里人生个病死个牲口都找她。小山24岁,三年前大学辍学跑回来,身子瘦削,眼神贼亮,脑子活泛,满嘴跑火车,村里人说他“天生欠收拾”。母子俩住这竹楼,日子过得紧巴巴,但从半年前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变了味儿。
起因是村里的怪习俗。去年秋天,寨子闹蛊灾,鸡鸭一夜死光,田里稻子长出黑斑,村长梁老三说是“蛊王发怒”,得“血脉交融”才能平息。他找上红梅和小山,说他们家是蛊王后裔,母子俩得睡一张床,用“血肉之亲”唤醒蛊力。红梅当时气得差点拿草刀砍人,骂道:“老三,你脑子被蛊虫啃了?这什么狗屁规矩!”可村里人信这个,几十双眼睛盯着,晚上还堵门听动静。没办法,第一夜,红梅和小山硬着头皮试了一回。红梅喝了半斤米酒,醉醺醺地脱了衣服,小山手抖得跟筛糠似的,摸上去时还嘀咕:“妈,这算不算上天逼我当孝子?”结果一试就上瘾了,之后半年,隔三差五就来一回,竹楼的吱吱声成了雨夜的固定配乐。
今晚,雨下得更大,风从竹缝里钻进来,凉飕飕的。红梅骑在小山身上,臀部起伏,像打桩机似的,汗水混着喘息,屋里一股子腥甜味。她双手撑着小山胸口,指甲掐进肉里,嘴里哼着苗族情歌,嗓子沙哑,像老唱片刮花了。小山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双手抓着红梅的腰,胯部猛顶,嘴里还不老实:“妈,你这歌唱得跟鬼叫似的,蛊王听了怕是要爬出来揍我!”红梅喘着气,瞪他一眼:“少废话,再顶深点,老娘要到了!”
没几下,红梅浑身一颤,嘴里闷哼一声,身子软下去,像泄了气的皮球。小山咬牙又冲了几下,热流喷涌而出,射得满床都是。他喘着,翻身搂住红梅,咧嘴笑:“妈,你说咱俩这算不算给蛊王交保护费?”红梅懒得理他,抬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滚下去,拿水来,老娘得洗洗,这味儿熏死人了。”
小山光着身子跳下床,裤子都没穿,晃悠着去角落提水桶。回来时,他从床底摸出一块破布包着的石板,扔到红梅面前:“妈,你瞧瞧这玩意儿,前几天我在后山捡的。”红梅擦着身子,斜眼一看,石板上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像地图,中间还有个苗文符号,底下写着“血脉试炼之地”。她皱眉:“这啥东西?你爹留下的?”小山蹲下来,点根烟,吐着烟圈说:“不知道啊,爹死那年我才五岁,他也没提过啥地宫。不过这地图画的是咱村后那片溶洞,我瞅着挺邪乎,要不明天去看看?”
红梅没吭声,手指摩挲着石板,眼神沉了下去。她是草药师,懂蛊术,也听过寨里老人们提过“血脉试炼”的传说,说是蛊王后裔得下地宫接受考验,才能保寨子平安。她抬头看小山,那小子正光着屁股抽烟,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又气又好笑。她扔下抹布,拍拍手:“行,明天去瞧瞧。不过先说好,下去要是真有啥怪东西,你可别尿裤子跑回来喊娘!”小山乐了:“放心,妈,有你在,我怕啥?再说了,咱俩这关系,还怕啥邪门儿的?”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还是阴的,像盖了层脏棉被。红梅穿上苗族绣花褂子,背个竹篓,里面塞满草药和火把。小山套了件破T恤,牛仔裤磨得膝盖都露了线,手里攥着把柴刀。两人溜到村后溶洞,那地方平时没人敢去,洞口长满青苔,潮气重得像进了鱼塘。红梅点燃火把,火光跳跃,照出洞里一块歪斜的石门,门上刻着苗文咒符。小山凑过去,用柴刀撬了半天,石门嘎吱一声开了条缝,冷风呼地吹出来,带着股腥臭味,像死鱼烂了好几天。
红梅皱眉:“这味儿不对,小山,你站后面,别逞能。”小山却不听,挤到前面,用肩膀顶开门,嘴里还嘀咕:“妈,你别老把我当三岁小孩儿,我扛得住!”门一开,火光照进去,里面是个斜坡甬道,墙上爬满藤蔓,不对,不是藤蔓,是肉乎乎的东西,像活的肠子,缓缓蠕动。小山吓得退了一步,骂道:“我操,这啥玩意儿?地宫还是猪下水市场?”红梅瞪他一眼,压低声:“闭嘴,进去再说,别吵醒啥不该醒的东西。”
两人小心翼翼下去,甬道尽头是个圆形石室,中间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八条规矩,第一条就写:“高潮献祭,液体开启。”红梅念出来,脸刷地红了,扭头看小山,那小子已经笑得蹲下了:“妈,这啥破地宫,还带色情认证?咱俩怕是天生合适探这地方!”红梅气得踹他一脚:“笑个屁,这地方邪乎得很,别不当回事儿!”
石室有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碗,旁边是根凸起的石柱,柱子顶端有个凹槽,像在等什么东西滴进去。小山摸着下巴,坏笑:“妈,这意思是得咱俩在这儿干一炮,然后把‘货’滴进去?”红梅咬牙,瞪着他:“你个小混账,胡说什么!不过……”她顿了顿,低头看石碑,又看那门,“这规矩不像假的,试试也行。”
小山愣了:“真来?”红梅没说话,解开褂子,露出汗津津的胸脯,扭头催他:“愣着干啥?脱裤子,快点,老娘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小山咽了口唾沫,三下五除二脱光,扑上去抱住红梅。火光晃动,肉藤蠕动,母子俩在这诡异石室里纠缠起来。红梅喘着,骂道:“你轻点,老娘腰要断了!”小山一边动一边笑:“妈,咱这算不算给蛊王上供?”
折腾了十来分钟,红梅先到了,低吼一声,身子抖得像筛子。小山紧跟着爆发,热乎乎的液体喷出来,他眼疾手快,用手接住,踉跄着跑过去,倒进石柱凹槽里。铜碗咔嚓一声响,门缓缓开了,露出更深的黑暗。红梅喘着气,提上裙子,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下手没轻没重的,回头老娘收拾你!”小山套上裤子,笑得贱兮兮:“妈,别生气,门开了,咱得劲儿没白费!”
门后是条更长的甬道,肉藤更密,空气里多了股甜腻味,像发酵的果子。红梅举着火把,小山攥着柴刀,两人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地宫的秘密,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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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苗歌危机
贵州的喀斯特地貌像个发了霉的老妖怪,溶洞深处的地宫更像是它肚子里的烂肠子。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跳跃,照得她脸上汗珠子闪亮,胸脯随着喘息起伏,像两团刚出锅的包子。小山跟在后面,柴刀攥得手心都湿了,裤裆里那话儿刚消停没多久,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他盯着前面蠕动的肉藤,咽了口唾沫:“妈,这地宫咋跟活的一样?咱俩不会被消化了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声音有点抖:“少废话,盯着点路,别踩上啥脏东西!”
第一扇门开了,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比刚才那间大一圈,空气里甜腻味更浓,像发酵过头的水果酒。石室中央还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制机关,模样像个歪嘴葫芦,顶上有个喇叭似的开口。墙上的肉藤密得像蜘蛛网,隐约能听见低低的嘶嘶声,像蛇吐信子。红梅走过去,火把凑近石碑,念出第二条规矩:“苗歌伴奏,高潮之时须唱情歌,声不对则锁反噬。”她念完,脸刷地红了,扭头看小山,那小子已经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妈,这啥玩意儿?做爱还得K歌?蛊王是开夜总会的?”
红梅气得牙痒,抬脚踹他小腿:“笑个屁!这地宫邪乎得很,你五音不全,唱砸了咱俩都得交代在这儿!”小山揉着腿,嬉皮笑脸:“别慌,妈,你不是会唱苗歌吗?教我两句,咱一边干一边练,不就齐活了?”红梅咬牙,瞪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不得拿火把烧他屁股。可眼下没辙,门锁得死死的,铜葫芦旁边还有根石柱,顶上又是凹槽,跟第一关差不多。她心里明白,这地宫不按常理出牌,规矩再怪也得照办。
石室另一头有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是个圆孔,旁边刻着苗文,红梅眯眼一看,大意是“声波开启”。她皱眉嘀咕:“看来真得唱,声音不对,门不开。”小山凑过来,低头瞅那铜葫芦,坏笑:“妈,这葫芦长得跟个破喇叭似的,咱俩唱得好,它不得给咱鼓掌?”红梅没好气地拍他后脑勺:“滚一边去,脱衣服,干活儿!”
小山乐颠颠地脱了T恤,牛仔裤褪到脚踝,露出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胯下那话儿半硬不软,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他朝红梅挤眉弄眼:“妈,你先唱两句,我热热身!”红梅翻个白眼,解开绣花褂子,裙子一掀,露出汗津津的身子。她胸脯饱满,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腰肢柔韧,臀部圆滚滚的,火光一照,影子投在肉藤墙上,像个勾魂的妖精。她深吸口气,哼起一首苗族情歌:“山风吹过竹林响,阿妹等在月光旁……”嗓子沙哑,带着点野性,像山里老猫叫春。
小山听着,胯下那话儿彻底硬了,青筋鼓得跟树根似的。他扑过去,抱住红梅,双手在她腰上乱摸,嘴里还嘀咕:“妈,你这歌唱得我骨头都酥了,赶紧干吧!”红梅喘着气,推他一把:“别乱摸,先站好,老娘骑你!”她一把把他按在地上,自己跨上去,臀部一沉,小山闷哼一声,差点没憋住。红梅开始动,上下起伏,汗水顺着胸脯滴下来,啪啪声在石室里回荡。她一边动一边唱:“阿哥骑马过山岗,阿妹相思泪两行……”
小山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双手抓着红梅的臀肉,指甲掐进去,嘴里跟着哼:“阿妹……泪两行……”他五音不全,跑调跑得跟驴叫似的,红梅气得边动边骂:“你个小混账,闭嘴,别毁老娘的歌!”可这地宫不认人情,铜葫芦突然吱吱响了两声,墙上的肉藤动了起来,像活蛇似的朝他们爬过来。小山吓得一哆嗦,胯下差点软了,喊道:“妈,咋回事?我唱得不好它还生气了?”红梅咬牙,加快节奏,喘着说:“别停,唱准点,不然咱俩都完蛋!”
肉藤爬得更快,离他们不到两米,藤尖上还滴着绿乎乎的黏液,像毒蛇吐涎。红梅脑子一转,停下动作,跳起来拉小山:“别慌,跟着我唱!”她重新哼起歌,慢下来,一字一顿:“山风吹过竹林响……”小山硬着头皮学,声音抖得像筛糠:“山风……吹过……”红梅边唱边坐回去,这次慢条斯理,臀部轻轻磨蹭,小山咬牙忍着,跟着她一句句唱。铜葫芦吱吱声停了,肉藤顿在半空,像被定住的怪兽。
红梅松口气,瞪小山:“你个蠢货,唱歌跟杀猪似的,快点学准,老娘腰都酸了!”小山咧嘴,胯部一顶,喘道:“妈,我尽力了,你再快点,我要到了!”红梅没辙,加快节奏,歌声也急起来:“阿妹等在月光旁……”她嗓子哑得像破锣,可总算没跑调。小山跟着吼:“月光旁……”声音歪七扭八,但勉强搭得上调子。就在这时,红梅浑身一颤,低吼一声,身子抖得像筛子,爱液淌下来,滴在小山小腹上。小山紧跟着爆发,热乎乎的精液喷出来,他眼疾手快,伸手接住,踉跄着爬过去,倒进石柱凹槽。
铜葫芦嗡地响了一声,门上的铜盘咔嚓转动,圆孔喷出一股白气,门开了条缝。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肉藤突然动了,一根藤尖像鞭子抽过来,缠住小山大腿。小山惨叫一声:“操,这啥玩意儿!”藤尖刺进肉里,血哗哗流出来,染红了地面。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用火把烧,藤条吱吱冒烟,总算松开。小山疼得满地打滚,骂道:“妈,这破地宫玩我呢?我唱得不好它还下黑手?”
红梅撕下裙子一角,给他包住伤口,喘着说:“别嚎了,估计是你唱得太烂,门开了它还不满意。”她扶起小山,火光照着他那张疼得发白的脸,心里一酸,低声骂:“你个小混账,非要逞能,现在好了吧?”小山咧嘴,挤出个笑:“妈,别生气,至少门开了,咱没白干一炮!”
红梅没好气地踹他一脚,扶着他站起来。门后是条更深的甬道,肉藤更密,空气里甜腻味浓得呛人。小山捂着腿,嘀咕:“妈,这地宫咋跟个色情KTV似的,下关还唱啥?我嗓子都哑了!”红梅瞪他:“闭嘴,走着瞧,别再惹啥怪东西。”她举起火把,带着小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石室里的肉藤还在蠕动,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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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坦白之痛
地宫的甬道像条扭动的蛇肠子,潮湿黏腻,空气里甜腻味混着血腥气,熏得人头晕。梁红梅扶着小山往前走,火把的光在她脸上跳,照得她眉毛拧成疙瘩,胸脯上汗珠子闪亮,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小山一瘸一拐,大腿上包着破布,血渗出来,染得裤子红一块黑一块。他咬着牙,柴刀拄在地上当拐杖,嘴里还不老实:“妈,这地宫是存心玩我啊,唱歌差点要我命,下回不会让我跳艳舞吧?”红梅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废话老娘把你扔这儿喂藤子!”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比前两间窄,墙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地上全是黑乎乎的斑点,像干涸的血迹。中间还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镜,镜面模糊,映不出人影,倒像个黑洞吞光。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环,环中间有个小孔,旁边刻着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三条规矩:“禁忌坦白,过此关须说出心中最深之欲,谎言引蛊。”她念完,声音顿了顿,扭头看小山,那小子正龇牙咧嘴揉腿,听到这话,咧嘴笑:“妈,这回不唱歌了,改玩真心话大冒险?蛊王挺会整活儿啊!”
红梅没理他,皱眉盯着铜镜,心里有点发毛。这规矩听着简单,可“最深之欲”这几个字像根刺,扎得她不安。她是苗寨草药师,懂巫术,见过蛊虫噬人的惨样,撒谎的下场指定好不了。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又气又疼。她深吸口气,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老老实实说真话。”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镜,嘀咕:“妈,这镜子咋黑乎乎的?不会跳出个鬼脸吧?”
红梅没吭声,伸手摸了摸铜环,冰凉刺骨,像刚从冰窟里捞出来。她低声说:“规矩说‘坦白’,估计得对着镜子说,声音传进这孔里。”她扭头看小山,眼神沉下去:“你先说,别耍滑头,不然咱俩都得栽。”小山挠挠头,咧嘴:“妈,我这人实诚得很,说啥都真。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最深之欲’是啥意思?想吃猪脚饭算不算?”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装傻,就是你心里藏着的那点龌龊心思,说出来!”
小山揉着脑袋,嘿嘿笑:“行,妈,那我说了,你可别揍我。”他清清嗓子,站到铜镜前,盯着那黑乎乎的镜面,声音带点抖:“我……我最深的想头,是小时候偷看你洗澡。那时候你站在竹楼后头,水桶泼下去,胸脯晃得跟俩大馒头似的,我躲在芭蕉叶后面,硬得睡不着。后来长大了,还老梦见那场面。”他说完,低头瞄红梅,脸上有点红,嘿嘿笑:“妈,这算不算坦白?我可没撒谎啊!”
红梅听着,脸刷地烫起来,手指攥紧火把,恨不得砸他脑袋。她咬牙骂:“你个小王八蛋,小时候就没个正形,长大了还惦记老娘的身子!”可骂归骂,她心里却翻起浪。那画面她也记得,小山十岁那年,她洗澡时总觉得有人偷看,后来才发现是这小混账。她当时气得拿竹条抽他屁股,可现在想想,那小子眼里的火热,跟这半年来的眼神没啥两样。她深吸口气,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瞪他:“行了,轮到我了,别插嘴!”
她站到铜镜前,火光在她脸上晃,胸脯起伏,汗水顺着脖子淌进沟里。她盯着镜子,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最深的想头……是这半年跟你干那事儿,我不光没觉得羞,还挺享受。每次你弄得我喘不上气,我心里都痛快得要命,哪怕村里人戳脊梁骨,我也认了。”说完,她扭头看小山,眼神复杂,像有火在烧。小山愣了,张嘴想说话,又咽回去,胯下那话儿不知不觉又硬了。
铜镜没动静,石室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红梅皱眉:“咋回事?说了没反应?”小山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妈,会不会得一块儿说?咱俩站一块儿试试。”红梅没辙,点点头,两人并肩站到镜前,火把插在地上,影子投在肉藤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影。小山先开口,声音大了点:“我最深的想头,是偷看你洗澡,后来还老梦见那场面。”红梅跟着说:“我最深的想头,是跟你干那事儿,我挺享受,哪怕村里人骂我也认了。”
话音刚落,铜镜嗡地响了一声,镜面闪过一道红光,像血泼上去又散开。门上的铜环咔嚓转动,小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条缝。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墙上的肉藤突然抖起来,低低的嘶嘶声响个不停,像有东西在里面爬。小山吓得退一步,骂道:“操,这又是啥幺蛾子?说了真话还搞我?”红梅一把拉住他,低声吼:“别动,可能是蛊虫,规矩里说了谎言引蛊,咱没撒谎,应该没事!”
可话刚出口,铜镜里传出一声低吼,像老牛喘气,镜面裂开条缝,里面钻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拳头大小,身上长满细毛,像个毛球带腿。小山瞪眼:“妈,这啥?蜘蛛成精了?”红梅脸一白,低声说:“淫蛊,别乱动,它闻谎话来的!”那蛊虫在地上爬了两圈,朝小山扑过去,小山吓得抡起柴刀就砍,刀刃劈下去,蛊虫爆开,喷出一股绿脓,臭得像烂鱼肠子。
红梅松口气,骂道:“你个蠢货,砍它干啥?没撒谎它不会咬!”小山喘着,腿抖得像筛糠:“妈,我怕啊,这玩意儿长得跟噩梦似的!”红梅没好气地瞪他,扭头看那门,缝隙里透出更深的黑。她心里明白,这地宫的规矩不光要命,还能掏人心。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裤裆鼓着,眼里却有点湿,她叹口气,低声说:“行了,别抖了,咱俩的心思都掏干净了,门开了,走吧。”
小山咧嘴,挤出个笑:“妈,你刚才说享受,我听着怪高兴的。”红梅脸一红,抬手就拍他屁股:“滚,别得寸进尺,老娘是实话实说,不是给你撑腰!”可她心里却翻腾得厉害,这半年来的禁忌,像根藤子缠在她心上,拔不掉,也不想拔。
门后的甬道更窄,肉藤少了,地上却多了些白乎乎的东西,像骨头渣子。红梅举起火把,小山拄着柴刀,两人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镜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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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蛊虫突袭
地宫的甬道窄得像老鼠洞,空气黏腻得能拧出水来,腥甜味混着骨头渣子的霉气,熏得人胃里翻江倒海。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脸上跳,照得她眼角的皱纹深了几分,汗水顺着胸脯淌进衣服,湿透了绣花褂子,勾出两团饱满的轮廓。小山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柴刀拄在地上,拖出一串吱吱声。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白骨渣,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乱葬岗似的?咱俩不会变成下一堆吧?”红梅回头瞪他,低声骂:“闭上你的乌鸦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舌头!”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圆得像个大锅,墙上的肉藤稀稀拉拉,像蔫了的菜叶子。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盆,盆里盛着半汪黑乎乎的水,表面漂着油花,臭得像死鱼泡了三天。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锁,锁眼里插着根细长的骨针,旁边刻着苗文,歪歪扭扭,像小孩儿乱画。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四条规矩:“血脉验证,母子之血滴入铜盆,假血引蛊。”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血,蛊王是怕咱俩冒充的?”小山一瘸一拐走过来,低头瞅那铜盆,咧嘴笑:“妈,这规矩简单,割一刀滴两滴不就完了?总比唱歌省嗓子!”
红梅没吭声,盯着铜盆,心里有点发毛。苗寨的蛊术她懂,血脉验证不是闹着玩的,假血的下场她见过——隔壁寨子有个傻小子用鸡血糊弄蛊坛,结果蛊虫钻进他肚子,活活爆开,肠子洒了一地。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拿刀割一刀,滴血进去。”小山挠挠头,嘿嘿笑:“妈,我这腿刚被藤子缠了,再割一刀不得成筛子?要不你先来?”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废话,你是男人不割老娘割?你爹没教你点担当?”
小山揉着脑袋,嘀咕:“爹死得早,我哪知道啥担当……”他嘴上不服,手却老实,举起柴刀在手指上比划半天,咬牙一划,血珠子冒出来,疼得他龇牙咧嘴:“操,这刀忒钝了,割得跟锯木头似的!”他抖着手,把血滴进铜盆,黑水里荡开一圈红晕,臭味更浓,像屎坑炸了。红梅皱眉,接过柴刀,在自己手指上划一刀,动作利索得像切菜,血滴下去,跟小山的混在一起,铜盆嗡地响了一声,水面冒出几个泡泡。
门上的铜锁咔嚓动了动,骨针颤了两下,可没拔出来。红梅皱眉:“咋回事?血滴了还不开?”小山揉着手指,嘀咕:“妈,会不会血不够?咱俩再多滴点?”红梅没辙,点头:“试试吧,别磨蹭。”她又划一刀,血滴得更多,小山也硬着头皮再来一刀,两人挤在铜盆前,血滴滴答答,像下小雨。铜盆嗡嗡响得更厉害,水面翻腾起来,像煮开了,可门还是纹丝不动。小山急了:“妈,这破锁耍咱呢?血都快滴成汤了!”
红梅咬牙,盯着铜盆,突然脑子一闪,低声说:“不对,规矩说‘母子之血’,咱俩的血得混一块儿滴。”她扭头看小山:“拿手过来,咱俩血挤一块儿试试。”小山愣了,伸出手,红梅抓住他的手指,跟自己伤口贴一块儿,血混着流下来,滴进铜盆。这回水面炸开一团红雾,铜盆咔嚓响了一声,门上的骨针嗖地拔出来,掉在地上摔成两截,门开了条缝。
小山松口气,咧嘴笑:“妈,你脑子真灵,这都行!”红梅没好气地瞪他:“少拍马屁,捡起骨针,留着兴许有用。”小山弯腰捡针,刚直起身,铜盆里突然扑通一声,水面炸开,钻出一群黑乎乎的小虫子,芝麻粒大小,满身细毛,像刚才的淫蛊缩小版。小山吓得退一步,骂道:“操,这又是啥?血滴错了还带群殴的?”红梅脸一白,吼道:“别动,是蛊虫,咱血没问题,它不该来!”
可话没说完,那群蛊虫嗡地飞起来,直扑小山。小山抡起柴刀乱砍,劈死几个,可更多的钻进他裤腿,往伤口里爬。他惨叫一声,摔地上打滚:“妈,救我!这玩意儿钻我肉里了!”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扔下火把扑过去,撕开他裤子一看,大腿伤口里黑乎乎一片,蛊虫像蚂蚁啃食,血肉模糊,疼得他满地乱抓。红梅咬牙,喊道:“别动,老娘救你!”她从竹篓里掏出一包草药,捏碎了往伤口上撒,嘴里念咒:“蛊王息怒,血脉已献,退散吧!”
草药一撒,蛊虫吱吱叫了几声,掉下来在地上抽了两下不动了,可小山伤口还是肿得像馒头,血脓混着流出来,臭得熏人。红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骂道:“你个小混账,非要逞能,差点没命了!”小山疼得脸发白,挤出个笑:“妈,别哭,我死不了,有你呢……”红梅咬牙,撕下褂子一角,给他包扎,动作快得像风,手却抖得厉害。
包好后,她扶起小山,喘着说:“起来,咱得走,这地宫不讲理,蛊虫说来就来。”小山靠着她,腿软得站不稳,嘀咕:“妈,我咋觉得咱俩血没问题,虫子还是来了?会不会有啥猫腻?”红梅皱眉,低头看铜盆,水面平静了,可底下隐约有红光闪。她心里一沉,低声说:“可能是地宫试咱,血对了也得挨一刀,蛊王这脾气够狠。”
门后的甬道更黑,地上骨渣更多,像铺了层白灰。红梅举起火把,小山拄着柴刀,裤子破得不成样,血迹斑斑。两人对视一眼,红梅低声说:“小山,撑住,老娘不会让你死在这儿。”小山咧嘴,喘道:“妈,有你这话,我爬也爬出去!”他们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盆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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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裸身迷阵
地宫的甬道黑得像墨泼过,潮气裹着骨渣的霉味钻进鼻孔,熏得人头晕眼花。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脸上跳跃,照得她额头汗珠闪亮,绣花褂子湿透了,贴着胸脯勾出两团饱满的曲线。小山拄着柴刀,一瘸一拐跟在后面,大腿上的伤口包得像个肿包,血脓渗出来,裤子破得跟叫花子似的。他咬牙喘气,低头瞅着地上的白骨渣,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骨头汤锅似的?咱俩不会熬成下一锅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乌鸦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屁股!”
甬道尽头是个石室,方方正正,像个大棺材,墙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地上全是灰白色的粉末,像撒了层石灰。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架子,上面挂着几根弯曲的铜管,像破水龙头。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没锁,只刻着一圈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画的符咒。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五条规矩:“裸身通过,衣物不许入此区,违者肉墙吞噬。”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脱光?蛊王是想看裸奔还是咋的?”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够刺激啊,咱俩脱了跑过去,地宫还带免费洗眼?”
红梅气得牙痒,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贫嘴,这地宫不讲理,脱不好怕是连皮都保不住!”她扭头盯着那门,苗文旁边还有几行小字,大意是“肉墙活体,触衣即噬”。她心里一沉,苗寨的蛊术她懂,活体肉墙不是闹着玩的,村里老辈人讲过,有人拿布条试蛊墙,结果手连着布一块儿没了。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她拍拍手:“行了,别磨蹭,脱衣服,快点!”小山揉着脑袋,嘿嘿笑:“妈,我这裤子都破成条了,再脱不就光溜溜了?你先来,我怕害羞。”
红梅没好气地瞪他:“害羞个屁,你小时候老娘给你擦屁股的时候咋不害羞?”她嘴上骂,手却没停,解开绣花褂子,扔到地上,裙子一掀,露出汗津津的身子。胸脯饱满,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腰肢柔韧,臀部圆滚滚的,火光一照,像个熟透的桃子。小山看得眼直,咽了口唾沫,胯下那话儿不知不觉硬了。他赶紧脱下破T恤,裤子褪到脚踝,瘦得肋骨都看得清,可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他朝红梅挤眉弄眼:“妈,你这身材,我硬得都不好意思了!”
红梅脸一红,骂道:“你个小混账,眼睛往哪儿瞅?快走,别磨蹭!”她抓起火把,赤裸着身子迈进石室,小山跟在后面,柴刀拿手上,裤裆鼓着,走路都别扭。石室里一踏进去,墙上的肉藤就动了,像活蛇扭起来,发出吱吱声,像磨牙。红梅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往前走,回头叮嘱:“小山,别乱碰墙,肉藤盯着咱呢!”小山点头,嘀咕:“妈,这地儿跟个色情陷阱似的,脱光了还得提心吊胆。”
石室中间的铜架子突然吱吱响,铜管喷出一股白气,雾蒙蒙的,像蒸笼开了锅。红梅皱眉:“这啥玩意儿?毒气?”她话没说完,墙上的肉藤猛地伸出一根,朝她脚边的褂子卷过去。褂子刚碰地面,肉藤一缠,嗖地缩回去,墙面咔嚓嚼了两下,布条没了,连渣都不剩。小山吓得退一步,骂道:“操,这墙是活的?妈,咱衣服扔外面算对了!”红梅咬牙,低声说:“别慌,规矩说裸身就没事,走过去就行。”
两人赤裸着往前挪,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形。小山腿疼,走得慢,胯下那话儿硬邦邦的,蹭到红梅大腿,烫得她一哆嗦。她回头瞪他:“你个小王八蛋,硬成这样还乱碰老娘?”小山咧嘴笑:“妈,我也没辙,你这身子太勾人了!”红梅气得想踹他,可脚下不敢乱动,肉藤盯着呢。她咬牙忍着,加快脚步,朝门那边走。
石室尽头,门前多了个铜盘,盘子上刻着个迷宫图案,旁边有根铜棒,像机关。红梅停下来,低声说:“小山,这门怕是有机关,咱得破解。”小山凑过来,低头瞅那迷宫,嘀咕:“妈,这像个走格子的游戏,我小时候玩过,找路出去就行。”他拿柴刀柄在盘子上比划,铜棒插进一个孔,推了两下,盘子咔嚓响,迷宫线路动了动,可没开。红梅皱眉:“不对,路没走完,再试试。”她赤裸着蹲下来,胸脯压在大腿上,汗水滴在铜盘上,小山看得眼热,手抖着推铜棒。
肉墙突然吱吱响得更厉害,像在催命。红梅抬头一看,墙上的肉藤伸出好几根,朝他们逼过来。小山急了:“妈,快点,这墙要吃咱俩了!”红梅咬牙,盯着迷宫,脑子飞转。她是草药师,懂蛊术,迷宫路数有点像蛊虫爬行的轨迹。她低声说:“小山,跟着我推,从左上角走,三步右,两步下,再四步左。”小山听话,铜棒照她说的推,盘子咔嚓咔嚓响,迷宫线路终于连通,门吱吱开了条缝。
可还没等他们松口气,肉墙轰地抖了一下,一根粗藤嗖地抽过来,缠住小山胳膊。小山惨叫一声:“妈,救我!”藤条刺进肉里,血哗哗流,疼得他满地打滚。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用火把烧,藤条吱吱冒烟,松开一半,可另一根又缠上来,直奔她大腿。她咬牙吼:“小山,别慌,烧它!”小山忍痛爬起来,抓起火把朝藤条砸,火苗蹿上去,肉藤吱吱叫着缩回去,空气里一股焦臭味。
两人喘着粗气,赤裸着瘫在地上,汗水混着血迹,狼狈得像刚从屠宰场逃出来。红梅喘着骂:“你个小混账,走慢了差点害死老娘!”小山咧嘴,挤出个笑:“妈,我腿疼啊,不过你这迷宫解得牛,蛊王都得给你磕头!”红梅没好气地瞪他,爬起来扶他,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汗津津的,她心里一热,赶紧压下去,低声说:“行了,别贫嘴,走吧,这地宫不给人活路。”
门后的甬道更暗,地上没骨渣了,可空气里多了股腥甜味,像血泡了糖。红梅举起火把,小山拄着柴刀,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肉墙还在吱吱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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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催情毒气
地宫的甬道暗得像泼了墨,潮气裹着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泡了糖浆,甜得发腻又呛得人喉咙痒。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在饱满的乳沟里,皮肤泛着油光,像刚抹了猪油。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头,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可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他低头瞅着地上的黑斑,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腌肉缸似的?咱俩不会被泡成腊肉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燎你毛!”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长方形,像个歪斜的棺材,墙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空气里多了股怪味,像烧焦的花露水。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钟,钟面刻满苗文,底下吊着个小锤,像庙里的香炉。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有个圆孔,旁边刻着几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六条规矩:“时间限制,半小时内解开机关,超时毒气喷发。”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赶时间?蛊王是怕咱俩偷懒?”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够狠啊,半小时干啥?跑步还是解题?我腿都瘸了!”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钟,钟面上有个指针,慢悠悠转着,像老式闹钟。她低声说:“这指针怕是计时的,半小时一到,毒气就来。”她扭头看那门,铜盘上的圆孔旁边还有个凹槽,像插钥匙的。小山凑过来,低头瞅铜盘,嘀咕:“妈,这像个机关,我小时候玩过拼图,找对路就开。”他拿柴刀柄戳了戳,铜盘咔嚓响了一声,可没动。红梅皱眉:“别乱碰,得解开才行,时间不多了。”她赤裸着蹲下来,胸脯压在大腿上,汗水滴在铜盘上,小山看得眼热,胯下那话儿更硬了。
铜钟指针转得慢,可每一下都像敲在心上。红梅盯着铜盘,脑子飞转。她是草药师,懂蛊术,这机关有点像蛊虫的巢穴图,圆孔是出口,凹槽是起点。她低声说:“小山,这是个迷宫,从凹槽走出去,半小时内得推对路。”小山点头,拿柴刀柄在盘子上比划,推了两下,铜盘咔嚓响,线路动了动,可没通。红梅皱眉:“不对,路没走完,再试试。”她伸手按住小山的手,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汗津津的,指着盘子说:“从这儿走,三步右,两步下,再四步左。”
小山听话,推着铜棒照她说的走,铜盘咔嚓咔嚓响,线路慢慢连通,可指针已经转了一半,时间紧得像绳子勒脖子。小山急了:“妈,快点,这钟跟催命似的!”红梅咬牙,盯着迷宫,突然脑子一闪:“不对,最后一步得回头,走两步上。”她抢过柴刀柄,自己推,铜盘咔嚓响了一声,线路通了,圆孔喷出一股白气,门吱吱开了条缝。可还没等他们松口气,铜钟突然嗡地响了一声,钟面裂开条缝,喷出一股粉红色的雾气,直扑他们脸。
红梅吓得退一步,喊道:“小山,捂嘴,是毒气!”可雾气来得快,吸了一口,她就觉得浑身发热,像喝了二两烧酒,脑子晕乎乎的。小山捂着鼻子,可也晚了,吸了两口,眼睛红得像兔子,胯下那话儿硬得要炸开。他喘着气,嘀咕:“妈,这啥味儿?闻着像春药!”红梅咬牙,感觉下面湿得不行,腿软得站不住,她低声骂:“别乱说,是催情蛊,超时喷的!”
雾气弥漫,石室里粉红一片,肉墙吱吱响,像在偷笑。小山晃悠着扑过去,抱住红梅,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汗水混着热气,他喘着说:“妈,我憋不住了,这气儿太邪乎!”红梅脸红得像猪肝,推他一把,可手没劲儿,自己也热得要命。她咬牙骂:“你个小混账,别乱来,咱得出去!”可小山已经不管不顾,双手抓着她胸脯,揉得她闷哼一声,胯下那话儿蹭在她大腿上,烫得她一哆嗦。
红梅脑子乱成浆糊,催情气熏得她欲火焚身,下面湿得滴水,她喘着说:“小山,别乱搞,老娘受不了!”可话没说完,小山低头含住她乳头,舌头一舔,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小山喘着气,嘀咕:“妈,我也不想,可这气儿逼我干啊!”他一把把红梅按在地上,赤裸的身子压上去,双手托着她臀部,胯下一顶,进去了。红梅低吼一声,腿夹住他腰,喘道:“你个小王八蛋,轻点,老娘腰要断了!”
石室里啪啪声回荡,汗水混着爱液滴在地上,铜钟嗡嗡响,像在计时。小山动得快,胯部撞得红梅臀肉乱颤,他喘着说:“妈,你里面热得跟火炉似的,我要炸了!”红梅咬牙,双手抓着他背,指甲掐进肉里,喘道:“快点,老娘也到了!”没几下,她浑身一抖,低吼一声,爱液喷出来,小山紧跟着爆发,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两人瘫在地上,喘得像拉风箱。
雾气慢慢散了,石室清静下来,门开了大半。小山喘着爬起来,咧嘴笑:“妈,这毒气够劲儿,咱俩干一炮还开锁了!”红梅脸红得滴血,爬起来踹他一脚:“滚你个小混账,差点害死老娘!”她低头一看,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腿软得站不稳,心里又羞又气。小山揉着屁股,嘿嘿笑:“妈,别生气,这气儿逼的,我也没辙啊!”
红梅咬牙,捡起火把,赤裸着扶他起来,低声说:“行了,别贫嘴,走吧,这地宫不给人活路。”门后的甬道更黑,地上多了些粘液,像蛊虫爬过的痕迹。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钟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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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肉藤缠身
地宫的甬道黑得像吞人的喉咙,潮气裹着粘液的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拌了蜜,黏得人皮肤发痒。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在饱满的乳沟里,皮肤油光发亮,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刚消停没多久,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坑似的?咱俩不会滑进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话儿!”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圆得像个大缸,墙上的肉藤密得像蜘蛛网,蠕动着发出吱吱声,像老鼠啃木头。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柱,柱子顶上嵌着两个手掌大的凹槽,像等着人按上去。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环,环中间有个小孔,旁边刻着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七条规矩:“双人触碰,母子同时按下铜柱,单独行动肉藤缠身。”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一块儿动手?蛊王是怕咱俩偷懒?”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简单啊,咱俩一块儿按不就完了?总比干那事儿省劲儿!”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柱,心里有点发毛。苗寨的蛊术她懂,双人触碰听着容易,可地宫的规矩从没这么好心。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一块儿干。”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柱,嘀咕:“妈,这柱子咋跟个擀面杖似的?咱俩按下去不会炸了吧?”红梅没好气地瞪他:“少废话,站左边,老娘站右边,一块儿按!”
两人赤裸着并肩站到铜柱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形。红梅深吸口气,抬头看小山:“小山,听好了,咱俩得同时按下去,别乱动。”小山点头,咧嘴笑:“妈,我手稳得很,你说按就按!”他伸出手,瘦得皮包骨,伤口上的血迹干成黑块。红梅也伸出手,手掌粗糙,指甲缝里塞满草药渣。她低声喊:“一、二、三,按!”两人手掌同时拍下去,铜柱咔嚓响了一声,凹槽里喷出一股白气,门上的铜环嗡地转动,小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条缝。
小山松口气,咧嘴笑:“妈,成了,咱俩配合得跟双人舞似的!”可话没说完,墙上的肉藤突然动了,一根粗藤嗖地抽过来,缠住红梅胳膊。她吓得喊道:“小山,烧它!”小山愣了,抓起火把就砸,火苗蹿上去,肉藤吱吱冒烟,松开一半,可另一根又缠上来,直奔她大腿。红梅咬牙吼:“你个小混账,快点,老娘要被勒死了!”小山急得满头汗,抡起柴刀砍,刀刃劈进肉藤,绿脓喷出来,臭得像烂鱼肠子。
藤条总算缩回去,红梅喘着气,胳膊上勒出一圈红印,疼得她直抽气。她瞪着小山,骂道:“你个蠢货,按下去咋还出事?规矩不是说双人吗?”小山揉着腿,嘀咕:“妈,我也不知道啊,咱俩不是一块儿按的?”红梅咬牙,盯着铜柱,突然脑子一闪:“不对,可能是时间没对上,你手慢了半拍。”她扭头看那门,缝隙里透出更深的黑,心里一沉,低声说:“这地宫不讲理,配合得再好也得挨一刀。”
小山喘着,咧嘴笑:“妈,你胳膊没事吧?我这刀砍得够狠,藤子都怕我了!”红梅没好气地踹他一脚:“少贫嘴,捡起火把,走吧!”她赤裸着扶他起来,两人汗津津的身子贴一块儿,热得像刚出锅的包子。小山胯下那话儿又硬了,蹭到红梅大腿,她脸一红,低声骂:“你个小王八蛋,啥时候都能硬,老娘迟早收拾你!”小山嘿嘿笑:“妈,我也没辙,你这身子太勾人了!”
门后的甬道更窄,地上粘液更多,像铺了层鼻涕。红梅举起火把,小山拄着柴刀,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肉藤还在吱吱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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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淫蛊附身
地宫的甬道窄得像蛇肚子,黑暗黏腻,腥甜味混着粘液的湿气扑鼻而来,像血泡了蜜糖,甜得发呛又黏得人喘不过气。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进饱满的乳沟,皮肤油光发亮,像刚抹了层猪油。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河似的?咱俩不会淹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玩意儿!”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方方正正,像个大盒子,墙上的肉藤密得像帘子,蠕动着发出吱吱声,像老鼠啃骨头。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盆,盆里盛着半汪黑乎乎的水,表面漂着油花,臭得像死鱼泡了七天。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镜,镜面模糊,映不出人影,像个黑洞吞光。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八条规矩:“禁忌坦白,过此关须再次说出心中之欲,谎言引淫蛊附身。”她念完,皱眉嘀咕:“又要掏心?蛊王是想把咱俩心肝挖干净?”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咋跟第三关似的?还带续集的?我上次说了偷看你洗澡,这回说啥?”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镜,心里发毛。第三关的坦白已经够掏心,这回再来,她有点怕自己藏不住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她是苗寨草药师,懂蛊术,知道淫蛊的厉害——村里有个老光棍撒谎糊弄蛊坛,结果淫蛊钻进他身子,逼得他在村口发狂自慰,活活累死。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老实说。”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镜,嘀咕:“妈,这镜子咋还是黑的?不会又跳出个毛球吧?”
红梅没吭声,站到铜镜前,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晃,胸脯起伏,汗水顺着脖子淌进沟里。她深吸口气,低声说:“小山,你先说,上回说了偷看,这回说点别的,别撒谎!”小山挠挠头,嘿嘿笑:“妈,我这人实诚得很,说啥都真。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心中之欲’还能有啥?我总不能说想吃猪脚饭吧?”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装傻,就是你心里那点龌龊心思,说出来!”
小山揉着脑袋,站到铜镜前,盯着那黑乎乎的镜面,声音带点抖:“我……我最深的想头,是上次在第六关那毒气里跟你干那事儿。我硬得跟铁棍似的,进去时你热得像火炉,我爽得差点晕过去,后来还老惦记那味儿。”他说完,低头瞄红梅,脸上有点红,嘿嘿笑:“妈,这算不算坦白?我可没撒谎啊!”红梅听着,脸刷地烫起来,手指攥紧火把,恨不得砸他脑袋。她咬牙骂:“你个小王八蛋,干那事儿还惦记上了,老娘迟早收拾你!”
可骂归骂,她心里却翻起浪。上回那催情毒气的事她也记得,小山压上来时,她脑子一片浆糊,下面湿得像开了闸,那滋味确实刻骨铭心。她深吸口气,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瞪他:“行了,轮到我了,别插嘴!”她站到铜镜前,盯着镜子,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最深的想头……是上次那毒气里,我被你弄得到了三次,比村里那些男人强多了。我心里知道不该,可就是忘不掉那感觉。”说完,她扭头看小山,眼神复杂,像有火在烧。
铜镜嗡地响了一声,镜面闪过一道红光,像血泼上去又散开。门上的铜环咔嚓转动,小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条缝。小山松口气,咧嘴笑:“妈,成了,咱俩心掏得够干净!”可话没说完,他突然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脸涨得通红,喘道:“妈,不对,我……我硬得要炸了!”红梅吓得扑过去,低头一看,他胯下那话儿硬得青筋爆出来,抖得跟筛糠似的,像要炸开。
她脑子一转,吼道:“小山,你撒谎了?淫蛊来了!”小山疼得满地打滚,喊道:“妈,我没撒谎啊,真想那事儿!”可话没说完,他手抖着抓住自己那话儿,猛地撸起来,眼神红得像兔子,嘴里喘着:“妈,我憋不住,蛊虫钻我了!”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撕开他裤子——不对,他没穿裤子,赤裸的身子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钻进他小腹,毛球似的,满身细毛,像第三关的淫蛊。
红梅咬牙,喊道:“别动,老娘救你!”她从竹篓里掏出一包草药,捏碎了往他小腹上撒,嘴里念咒:“蛊王息怒,真言已献,退散吧!”可草药一撒,小山叫得更惨,双手撸得更快,精液喷出来,射得满地都是,臭得像烂鱼肠子。他喘着喊:“妈,没用,我还硬着,蛊虫逼我干啊!”红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脑子一闪,低声说:“草药不管,可能是淫蛊要你泄干净!”
她咬牙,赤裸着扑上去,跨坐在小山身上,双手按住他胸口,臀部一沉,套住他那话儿。小山闷哼一声,喘道:“妈,你干啥?”红梅脸红得滴血,低声骂:“救你个小混账,别乱动!”她开始动,上下起伏,汗水混着爱液滴在地上,啪啪声在石室里回荡。小山喘着,双手抓着她臀肉,指甲掐进去,喊道:“妈,你里面热得要命,我要炸了!”红梅咬牙,加快节奏,喘道:“快点泄出来,蛊虫就走了!”
没几下,小山低吼一声,又喷出来,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红梅也浑身一颤,到了。她喘着爬下来,小山瘫在地上,胯下那话儿总算软了,小腹上的黑团吱吱叫着钻出来,掉地上不动了。红梅喘着气,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差点害死老娘!”小山疼得脸发白,挤出个笑:“妈,你救我一命,我下回不敢了……”红梅咬牙,捡起火把,赤裸着扶他起来,低声说:“行了,别贫嘴,走吧,这地宫不给人活路。”
门后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铺了层油。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镜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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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蛊王低语
地宫的甬道黑得像泼了锅底灰,潮气裹着粘液的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拌了糖浆,甜得发腻又呛得人喉咙痒。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进饱满的乳沟,皮肤油光发亮,像刚抹了层猪油。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刚软下去没多久,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坑似的?咱俩不会滑进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玩意儿!”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宽得像个大堂,墙上的肉藤密得像挂毯,蠕动着发出吱吱声,像老鼠啃木头。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雕,雕的是个苗女,赤裸着身子,胸脯高耸,腿间刻着细密的苗文,手里捧着个拳头大的铜球。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有个圆孔,旁边刻着几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九条规矩:“蛊王低语,聆听雕像之声,回答其问,方可过关,误答肉藤噬身。”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听声音?蛊王还带问答环节?”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够新鲜啊,蛊王是想考咱俩脑子?我小学语文都没及格过!”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雕,心里发毛。苗寨的蛊术她懂,蛊王低语不是闹着玩的,老辈人讲过,蛊王的声音能钻进人心,答错了轻则发疯,重则被蛊虫吃空。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头疼。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听仔细。”小山一瘸一拐凑过来,低头瞅那铜雕,嘀咕:“妈,这雕像咋长得跟你有点像?胸脯都差不多大!”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胡说八道,站一边,老娘先听!”
两人赤裸着站到铜雕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形。红梅深吸口气,盯着铜雕,低声说:“小山,别出声,蛊王说话咱得答对。”小山点头,咧嘴笑:“妈,我耳朵灵得很,你说答啥我就答啥!”他赤裸的身子靠着她,汗津津的,胯下那话儿蹭到她大腿,烫得她一哆嗦。她低声骂:“你个小混账,站远点,别乱碰老娘!”可话没说完,铜雕嗡地响了一声,铜球里传出个低沉的女声,沙哑得像风吹破锣,用苗语问:“汝之血脉,何也?”
红梅脑子一转,苗寨的蛊术讲究血脉传承,她低声答:“母子之血,梁氏后裔。”她用苗语回,嗓子沙哑,像老猫叫春。铜雕嗡嗡响了两声,女声又问:“汝之欲,何也?”红梅皱眉,这问题跟第八关似的,她咬牙答:“禁忌之爱,母子交融。”小山听着,咧嘴笑:“妈,你答得够直白,蛊王听着都得脸红!”红梅瞪他一眼,低声吼:“闭嘴,别捣乱!”铜雕嗡地响了一声,女声继续问:“汝之愿,何也?”
红梅愣了,这问题不好答。她是草药师,懂蛊术,可地宫折腾到现在,她也没想过啥愿望。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赤裸着靠过来,眼里有点湿。她深吸口气,低声说:“愿血脉长存,母子平安。”她话音刚落,铜雕嗡嗡响得更厉害,铜球裂开条缝,喷出一股白气,门上的铜盘咔嚓转动,圆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条缝。小山松口气,咧嘴笑:“妈,成了,你这脑子比我小学老师还灵!”
可话没说完,铜雕里传出一声低吼,像老牛喘气,女声突然变冷:“汝之真心,何也?”红梅吓得一哆嗦,低声说:“小山,这不是规矩上的问题,蛊王在试咱!”她脑子飞转,喊道:“真心是爱子之心,愿舍命护他!”可话刚出口,墙上的肉藤动了,一根粗藤嗖地抽过来,缠住小山胳膊。小山惨叫一声:“妈,救我!”藤条刺进肉里,血哗哗流,疼得他满地打滚。
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用火把烧,藤条吱吱冒烟,松开一半,可另一根又缠上来,直奔他大腿。她咬牙吼:“小山,别慌,答它!”小山喘着,喊道:“妈,我真心是啥?我不想你死啊!”他疼得满头汗,嗓子哑得像破锣。铜雕嗡地响了一声,女声冷冷问:“真否?”小山咬牙吼:“真!我他妈宁愿自己死,也不想妈死!”藤条顿了顿,吱吱叫着缩回去,铜雕嗡嗡响了两声,女声消失了。
红梅喘着气,扑过去扶小山,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汗水混着血迹,狼狈得像刚从屠宰场逃出来。她骂道:“你个小混账,差点害死老娘!”小山疼得脸发白,挤出个笑:“妈,我没撒谎,蛊王听着都感动了!”红梅没好气地瞪他,捡起火把,赤裸着扶他起来,低声说:“行了,别贫嘴,走吧,这地宫不给人活路。”门后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铺了层油。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雕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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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终极交融
地宫的甬道黑得像泼了墨汁,潮气裹着粘液的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拌了蜜糖,甜得发腻又呛得人喉咙痒。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进饱满的乳沟,皮肤油光发亮,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面,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他低头瞅着地上的粘液,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鼻涕坑似的?咱俩不会滑进去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烧你那玩意儿!”
甬道尽头是个石室,宽得像个大殿,墙上的肉藤密得像挂毯,蠕动着发出吱吱声,像老鼠啃木头。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是个巨大的铜雕,雕的是个苗族蛊王,赤裸着身子,胸脯高耸,腿间刻着细密的苗文,手里捧着个拳头大的铜球,脚下盘着一条铜蛇,蛇头昂起,嘴里吐着信子。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有个圆孔,旁边刻着几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十条规矩:“终极交融,母子于蛊王雕像前交媾,唤醒地宫核心,方可过关,违者肉藤噬身。”她念完,脸刷地红了,嘀咕:“这回要干那事儿?蛊王是想看现场直播?”
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够劲儿啊,咱俩在雕像前干一炮,还得让它瞧着?我咋觉得蛊王是个老色鬼!”红梅气得抬手就拍他后脑勺:“少胡说八道,这地宫不讲理,不干咱俩都得死!”她扭头盯着铜雕,心里发毛。苗寨的蛊术她懂,终极交融听着邪乎,可地宫折腾到现在,这规矩怕是最后一关。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又气又疼。她拍拍手:“行了,别贫嘴,过来站好,这关得一块儿干。”
两人赤裸着站到铜雕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墙上,像俩扭在一起的怪形。红梅深吸口气,盯着铜雕,低声说:“小山,这回得真干,别乱来。”小山点头,咧嘴笑:“妈,我手脚麻利得很,你说咋干就咋干!”他赤裸的身子靠过来,汗津津的,胯下那话儿蹭到她大腿,烫得她一哆嗦。她低声骂:“你个小混账,站好点,别乱碰老娘!”可话没说完,铜雕嗡地响了一声,铜球里传出个低沉的女声,沙哑得像风吹破锣,用苗语说:“血脉交融,唤醒吾身。”
红梅脑子一转,低声说:“小山,蛊王要咱俩干了,快点!”她赤裸着扑过去,把小山按在地上,臀部一沉,套住他那话儿。小山闷哼一声,喘道:“妈,你轻点,我腿还疼呢!”红梅脸红得滴血,低声骂:“疼也得干,老娘不想死在这儿!”她开始动,上下起伏,汗水混着爱液滴在地上,啪啪声在石室里回荡。小山喘着,双手抓着她臀肉,指甲掐进去,喊道:“妈,你里面热得要命,我要炸了!”红梅咬牙,加快节奏,喘道:“快点,老娘也受不了!”
铜雕嗡嗡响得更厉害,铜蛇的眼睛突然亮起红光,像两颗血珠子。肉墙吱吱响,像在偷笑。小山喘着,胯部猛顶,喊道:“妈,雕像盯着咱呢,我硬得要炸了!”红梅低吼一声,腿夹住他腰,喘道:“别管它,快点泄出来!”没几下,她浑身一抖,低吼一声,爱液喷出来,小山紧跟着爆发,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去,铜雕嗡地响了一声,铜球裂开条缝,喷出一股白气。
门上的铜盘咔嚓转动,圆孔喷出一股腥气,门开了大半。可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墙上的肉藤动了,一根粗藤嗖地抽过来,缠住红梅胳膊。她吓得喊道:“小山,烧它!”小山喘着爬起来,抓起火把就砸,火苗蹿上去,肉藤吱吱冒烟,松开一半,可另一根又缠上来,直奔她大腿。红梅咬牙吼:“你个小混账,快点,老娘要被勒死了!”小山急得满头汗,抡起柴刀砍,刀刃劈进肉藤,绿脓喷出来,臭得像烂鱼肠子。
藤条总算缩回去,红梅喘着气,瘫在地上,汗水混着爱液,狼狈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骂道:“你个小王八蛋,干完了还出事,这地宫不给人活路!”小山喘着,咧嘴笑:“妈,别生气,门开了,咱没白干一炮!”红梅没好气地瞪他,爬起来扶他,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热得像刚出锅的包子。她低声说:“行了,别贫嘴,走吧。”门后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铺了层油。两人赤裸着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石室里的铜雕还在嗡嗡响,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21 9:12:5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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