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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的青春 (2) 作者:Gotham

[db:作者] 2025-05-01 21:00 长篇小说 4080 ℃

【裸色的青春】

作者:Gotham

2025/2/21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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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舞裙下的裂隙

空气像是凝固了,小玉站在门口,书包还瘫在地上没捡,眼睛瞪得像两颗乌溜溜的葡萄,脸红得跟刚摘下的樱桃似的。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屏幕,可那张新娘全裸的背影早就烙在她眼里,想抹都抹不掉。我干笑两声,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硬挤出一句:“小玉,你别误会啊,这……这是工作,真的!”

她眨了眨眼,像是还没回过神,嘴唇动了动,终于憋出一句:“哥,你拍这个干啥啊?这也太……”她没说完,声音卡在嗓子眼,手指不自觉地揪着练功服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猫。

我赶紧摆手,差点把桌上的相机包扫下去,心里一阵兵荒马乱,生怕她下一秒扭头跑出去嚷得满楼都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语气平稳下来,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这是给一对新人拍的婚纱照,刚才那组是私房风格,现在挺流行的。你知道吧,很多女孩成年的时候都会拍一组这样的给自己留念,很有纪念意义。”我瞥了她一眼,见她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半信半疑,又补了一句,“是那个新郎主动要求的,说想给新娘拍点特别的,我开店做生意,总不能拒绝客户,对吧?”

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牵强,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那个新郎,满脸兴奋地盯着新娘拍私房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怎么看都不单纯。我甚至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啥别的想法——比如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镜头捕捉得赤裸裸的,反而更兴奋的那种心思?不过这念头太龌龊,我赶紧甩开,暗骂自己想多了。

小玉低头踢了踢地上的书包,嘀咕了句:“哦,原来是这样……”她声音小小的,像风吹过树梢,带着点不确定的颤。

我松了口气,见她没炸毛,赶紧转移话题,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说练舞累死了吗?渴了吧?我给你拿瓶水。”

我转身去冰箱那儿,背对她时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心跳还没完全平下来。

冰箱门一开,冷气扑面,我抓了瓶矿泉水,转身递给她。她接过去,手指碰着瓶身的水珠,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大眼睛亮得晃人,像是想问什么又不好意思。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挤出个笑:“你别瞎想啊,我平时不拍这种的,今天就是个例外。”

其实这话半真半假,私房照我也不是没接过,但像今天这么大胆的还真头一回,尤其还被她撞了个正着。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水珠顺着嘴角滑下来,滴在练功服上,她随手抹了抹,低声说:“我没瞎想,就是……有点惊讶。你平时不是老拍风景啥的吗?怎么还拍这个呀?”她语气里没生气,反而多了点好奇,像只小猫咪歪着头看新鲜事儿。

我心头一松,暗想这丫头果然单纯,估计还没往别处多想。

“风景是我的老本行,但婚纱照是工作室的主业啊。”我靠着桌子坐下,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几幅样片,“这行就这样,客户提啥需求咱就得尽量满足。那新郎挺有想法,非要拍私房,说是给新娘留个特别的回忆。我就当是个挑战,试试呗。”

我故意把话说得轻描淡写,生怕她觉得我对这种活儿有啥不正经的兴趣。

小玉“哦”了一声,抱着水瓶坐到沙发边上,两条细腿晃了晃,练功服的裤腿微微卷起,露出白得发光的小腿。她歪头想了想,忽然抬头问:“那她们不害羞吗?拍这种照片,光着身子让人看,多尴尬啊。”她皱着鼻子,脸上又泛起一层红,像在想象自己站镜头前的情形。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脑子里冷不丁闪过她那天在阳台跳舞的模样——白色练功服裹着她轻盈的身子,细胳膊长腿像随时要飞起来。她要是站我镜头前……我赶紧掐断这念头,脸有点发烫,干咳两声说:“害羞肯定有,但习惯就好了。拍的时候我都会尽量让她们放松,像今天那位新娘,一开始也紧张,后来就自然了。你别看她拍得大胆,其实挺美的,像艺术品似的。”

“艺术品?”小玉重复了一遍,眼睛亮了亮,像被勾起了兴趣。她把水瓶放到桌上,撑着下巴看我,“那你觉得我跳舞好看吗?能不能也拍成艺术品呀?”她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语气半开玩笑,可那双眼睛却认真得让人心头一跳。

我脑子“嗡”了一声,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裤腿。她这话像根羽毛,轻飘飘地挠在我心上,又像块石头砸下来,砸得我有点慌。她才十二岁啊,我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可她跳舞的样子确实美得像画,我藏在抽屉里的速写本就是证据。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笑:“你跳舞当然好看,比她们强多了!等你长大点,我给你拍一组,肯定拍得跟天鹅似的,美得不行。”

她咯咯笑起来,拍了拍手:“那说好了啊,你可别忘了!”她跳下沙发,捡起书包背上,转身跑向门口,回头冲我挥手,“我先回家了,哥你忙吧!”脚步声清脆地在楼道里回荡,留下一串风铃般的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还攥着裤腿没松开,心里乱得像一团麻。她那句“拍成艺术品”一直在脑子里转,像根刺扎着,拔不下来。

我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想太多了,转身坐回电脑前,屏幕还黑着,可新娘的影子和小玉跳舞的身影像是重叠起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摄影这活儿,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

我关上电脑,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窗外远处传来的蝉鸣,像在耳边低语,催得人心烦。

我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昏黄得像蒙了层雾,晃得我脑子更乱。小玉跑出去时那串清脆的笑声还在耳边绕,像风铃挂在心口,轻轻一碰就响,可那声音越清亮,我心里越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

她问我能不能把她跳舞的样子拍成艺术品时,我嘴上笑着应了,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她才十二岁啊,一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连青春期的边都没摸到,我怎么能往别处想?可她那双眼睛看过来时,亮得像夏夜的星星,我脑子里就是控制不住地闪过她站在镜头前的画面——白色练功服换成薄纱,细胳膊长腿在光影里舒展,像只灵动的小天鹅,纯得晃眼,又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我狠狠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你他妈真是疯了,她还是个孩子!

可那念头像野草似的,压下去又冒出来。我从小就爱画她,速写本里藏着她蹦跳的背影,旋转的弧度,那些线条我画了一遍又一遍,连她裙摆被风吹起的瞬间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觉得她像幅画,干净得像白纸,连多看几眼都怕弄脏了。

可今天不一样,拍完新娘那组私房照后,我脑子里多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光影怎么打能让皮肤更透亮,镜头怎么拉能勾出曲线的美感。这些想法冷不丁套在小玉身上时,我吓了一跳,手心都冒了汗,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夜风凉飕飕地吹进来,夹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味,呛得我咳了两声。

阳台上,小玉家那块旧木台还搁在那儿,边角的裂纹在路灯下看得更清楚。她练舞的样子又浮上来——她踮着脚尖转圈,细胳膊扬起,像随时要飞走,裙摆飘得像云。

我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心想她要是真长大了,站我镜头前,肯定比今天的新娘还美。她有种天生的灵气,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不是摆姿势能装出来的。可这想法刚冒头,我就觉得恶心,恶心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像个妹妹,我该护着她,怎么能把她往那种画面里套?

摄影这东西,太容易让人陷进去。我爸老说,镜头是把刀,能剖开人最真的模样,也能把人切得鲜血淋漓。

今天拍那新娘时,我头一回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光影落在她身上,从端庄到赤裸,每按一次快门,我都像在剥开一层壳,看到更深的东西。那感觉刺激得像踩在悬崖边,风吹得人发抖,可又忍不住想再往前一步。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镜头里那种极致的美,可要是把这份喜欢用在小玉身上,我怕自己会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我转身走回桌边,拉开抽屉,翻出那本旧速写本。纸页泛黄,边角卷得像老人的手,我翻到画她的那一页——她蹲在胡同口喂野猫,猫尾巴扫过她的手背,夕阳在她脸上晕开一圈金边。那时候她才八岁,笑得满脸泥点,像个小傻子。我指尖摸着那页纸,心口有点酸。她是干净的,干净得像夏天的第一场雨,我不能弄脏她,哪怕只是想想都不行。

可摄影这门手艺,像个魔鬼,老在我耳边念叨:美是无罪的,艺术是自由的。我想起今天新郎那副兴奋的模样,眼珠子黏在新娘身上,嘴角咧得像个傻子。

他让我拍私房时,我没多想,只觉得是客户需求,可拍到后来,我也有点沉进去了。那种掌控光影、把人美得像神话的感觉,太迷人了,像喝了酒,晕乎乎地停不下来。要是有一天,小玉长大了,真站我镜头前,我能管住自己吗?还是会像今天似的,手不抖心不跳,把她拍成一幅幅画,藏进硬盘深处?

我合上速写本,塞回抽屉,手指攥得发白。小玉是特别的,不是因为她美,是因为她像我十八岁夏天的一面镜子,映着我还没被生活磨平的那点干净。我得护着她,护着这份干净,哪怕摄影这把刀再锋利,我也不能拿它对着她。可我又怕,怕自己哪天管不住,镜头一开,就把她变成了另一个新娘——赤裸裸地摊在光影里,美得让人心颤,又让人忘了她是谁。

门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爸妈从饭局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桌上的相机包收拾好,假装忙活起来。心里却像开了锅,小玉跳舞的身影和新娘的背影搅在一起,烫得我脑子发疼。

我暗暗下决心:摄影是我的命,可小玉是底线,我得守住,别让自己掉进那条线以下。可这决心刚下,耳边又响起她那句“拍成艺术品”,清亮得像风铃,我叹了口气,心想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熬了。

四年过去,小玉十六岁了,从北舞附中初中顺利升到高中。她还是每天在阳台上练舞,那块旧木台早就换成了新的,平整光滑没了裂纹,可她跳起来的样子却变了些。四年前,她轻盈得像风都吹不走,如今身形拉长,细胳膊长腿多了少女的弧度,腰细得像一掐就断,白色练功服裹着她发育后的身体,胸前高高隆起,臀部的线条也圆润了。

她从小练芭蕾,平衡一直是强项,可这几年身材发育得快,站桩时总有点晃,旋转也不如以前稳。她跟我抱怨过好几次,皱着鼻子说:“哥,我是不是长太快了?老摔,老师都说我得调整重心。”

我听了总笑她:“你这是长成大姑娘了,天鹅也得先学会走路啊。”

这四年,我们还是亲密无间。她没事就跑我家来,夏天穿个吊带小短裤,露着白花花的胳膊腿,蹦蹦跳跳跟只小兔子似的。

妈老拿她打趣:“小玉这丫头,跑我们家比她自己家还勤。”

她就咯咯笑,往沙发上一瘫,冲我喊:“哥,给我拿瓶水!”跟小时候一个样,半点没把我当外人。

我看着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亮得晃人,心里总有点暖,又有点乱——她长大了,可在我眼里,她还是那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笑起来像串风铃,清脆得让我心头一颤。

我给她拍了无数照片,四年里镜头没少对着她。从她穿着校服背书包,到她蹲在楼下喂野猫,我都偷拍过几张,存进硬盘里当回忆。

可最大尺度的,也就是去年给她拍的那组舞蹈写真。那天她穿着件高开衩的黑色舞蹈服,腿侧露到大腿根,腰身紧得像画出来似的。她站在工作室的灰幕布前,跟我开玩笑:“哥,你不是说要给我拍成艺术品吗?来啊!”

我笑着端起相机,调好柔光,让她摆几个舞姿。她踮脚旋转,裙摆扬起,像朵黑云飘在空中,侧光勾着她腿的线条,白得像瓷。

我拍得心跳有点快,可手稳得跟平时似的,没敢多想。那组照片洗出来,她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跑来抱着我胳膊说:“哥你太厉害了,我像不像白天鹅?”

我看着她笑弯的眼角,心里却有点发虚——美是真美,可那高开衩露出的皮肤,总让我觉得离“艺术品”近了点,又离我心里的底线远了点。

结果没几天,她爸妈找上门来了。我正收拾相机,她妈一进门就嚷:“你这小子,拍得也太着急了吧!”嗓门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我还以为是照片尺度惹祸了,手心都冒汗。她爸倒沉得住气,拍着我肩膀说:“小玉才十六岁,你这摄影师手艺是好,可她还小呢,别急着把她拍成大姑娘。”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怪我拍得不好,而是觉得我太早把她当“大人”拍了。她妈还补了一句:“不过你这技术真没得挑,以后小玉大了,你多给她拍几组啊!”

说完俩人笑眯眯地走了,留我一个人站在那儿,脑子乱得像团麻。他们那语气,分明拿我当半个女婿看了,我脸烫得跟烧起来似的,心想这算怎么回事啊。

那天她撞见我屏幕上的私房照后,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生怕她跑去跟她妈告状。好在她没提,后来还照常跑来找我讨水喝,跟没事人似的。

那根刺却一直没拔掉——她问我能不能把她拍成艺术品时,我嘴上应了,心里却慌得不行。这四年,我拍了那么多私房照,从羞涩的新娘到大胆的模特,镜头前的人体在我眼里成了光影的游戏,胸是弧度,腰是线条,臀是落点。

可每次端起相机,我都会想起她那句话,想起她跳舞的身影,想起她在我镜头前会是什么样。我知道这念头不对,她是小玉,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不是那些站我镜头前的女人。可摄影这东西太蛊惑人了,它让我习惯了把美拆开揉碎,再拼成我想的样子,我怕哪天管不住,把她也拆了,拼成一幅画。

工作室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个外地口音的女孩,嗲声嗲气地说想预约私房照,问我能不能拍出样片那种感觉。

我随口应了,挂了电话,手指摩挲着相机,眼又飘向小玉家的阳台。她不在,木台上晾着件白色练功服,被风吹得轻晃,像在跟我打招呼。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四年,我拍了那么多赤裸的身体,可没一个有她跳舞时的灵气。她是干净的,干净得像我镜头里少有的空白,我得留着这份空白,哪怕摄影这把刀再锋利,我也不能拿它对着她。

可那组舞蹈写真的画面又冒出来——她旋转时露出的腿根,裙摆扬起的弧度,像幅没画完的画,痒得我心头发慌。我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想多了,转身收拾相机,心里却有个声音在问:她要是再大点,我还能管住自己吗?

又过了几天,我拎着相机包从学校回来,天色刚擦黑,楼道里的灯昏黄得像蒙了层纱。我路过小玉家门口时,门半掩着,里头传来她和另一个女孩的说话声,夹着几声笑,像风铃撞在一起,清脆又有点乱。我没多想,正要上楼,耳朵却不自觉捕捉到她们的对话,脚步慢了下来。

“……我真不行了,昨天又摔了两回,老师说我重心老偏。”小玉的声音有点闷,像憋了口气,“她还找我谈了,说我现在这样,考大学够呛。小时候明明说我最有天赋的,现在倒好,跳个天鹅湖跟鸭子似的。”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落,我听着心头一紧,想起她十二岁时在阳台上转圈的样子,轻得像片羽毛,怎么也摔不下来。

另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来,嗓门亮堂,带着点大大咧咧的劲儿:“哎呀,小玉你别丧气!我跟你说,芭蕾这东西太挑身材了,你看你现在……”她顿了顿,笑得有点贼,“胸那么大,平衡肯定差啊!我早就跟你说过,转我们班吧,拉丁舞多适合你!”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她高中新认识的闺蜜,叫林悦,长得挺秀气,性格却跟炮仗似的。她俩前阵子熟起来后,林悦没少往她家跑。

“拉丁舞?”小玉的声音犹豫了下,像是被戳中心思又不太确定,“我没跳过啊,能行吗?”

林悦立马接话:“行,绝对行!你有芭蕾底子,转拉丁快得很。我们班好几个都是半路来的,现在跳得可好了。而且拉丁对身材要求没那么严,你这胸这腰,穿上舞裙跳起来,保准迷死人!”她咯咯笑起来,拍手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来,我站在楼梯口,手不自觉攥紧了相机包带子。

小玉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可是……拉丁不是有时候要双人舞吗?穿得少,还得跟男的贴着跳,我……”她声音低下去,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个画面——她穿着火辣的拉丁舞裙,露着腰和腿,跟个男舞伴贴身转圈,手搭在他肩上,胸口蹭着他的衬衫。我心头一跳,眉头皱起来,赶紧甩开这念头,暗骂自己想哪去了。

林悦倒没察觉她的纠结,兴冲冲地说:“哎呀,双人舞才好玩呢!身体接触怕啥,跳舞不就这样?再说了,你长这么漂亮,不跳双人舞多浪费!”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像在挤眉弄眼,“你是不是怕你家那摄影师哥哥有想法啊?他老给你拍照片,不会吃醋吧?”我一听,脚差点踩空,心跳猛地加快,手心都冒了汗。

“别瞎说!”小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带着点慌,“他才不会呢,他……他就是我哥,没别的。”她语气急得像要证明什么,可那停顿让我耳朵发烫。我站在门外的阴影里,屏住呼吸,生怕她们发现我偷听。林悦笑得更大声:“哟哟哟,脸红了吧?我看你老往他家跑,穿个小吊带晃来晃去,分明是喜欢人家!你怕他误会你跳双人舞,干嘛不直接问问他?”

“我没有!”小玉急了,声音里多了点恼羞成怒,“我就是……就是觉得那样怪怪的。拉丁舞裙那么短,还得贴着跳,我不喜欢。”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不想那样,他……他也不会想我那样的。”这话像说给自己听,又像在说服谁。我听着,心口一阵发堵,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这话什么意思?怕我误会,还是怕我失望?

林悦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行吧,你这么保守,我也不逼你。不过你真得想想,芭蕾要是考不上,拉丁是个路子。你这么漂亮,跳啥都好看,别浪费了。”小玉没接话,屋里安静下来,只剩她轻轻踢地板的声音,像在跟自己较劲。我站在门外,手指攥着相机包带子,指节泛白,心里翻江倒海。

她喜欢我?我脑子嗡了一声,赶紧否掉这个念头。不可能,她才十六岁,从小跟我亲得跟兄妹似的,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可她那句“他也不会想我那样的”,又像根针扎进我心里。她怕我误会她跳双人舞,怕我看到她跟别人贴身跳,穿得少得像幅画——她对我有想法,还是单纯不想让我失望?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她是小玉,是那个蹦蹦跳跳跑我家的小丫头,我怎么能乱猜她的心思?

可林悦说的画面又冒出来——小玉穿拉丁舞裙,胸前鼓鼓的,腰肢扭得像蛇,腿露到大腿根,跟个男舞伴贴着跳。我心头一紧,有点烦躁,又有点酸。她跳舞的样子我见过无数次,灵动得像只天鹅,可要是换成拉丁,换成双人舞,我真能接受吗?我拍过那么多私房照,赤裸的身体见得多了,可一想到她穿着火辣舞裙站在别人怀里,我脑子就乱得像团麻。她十六岁了,不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她有自己的路,我不该干涉,可我还是不想她那样——不是吃醋,是舍不得她变了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上楼,尽量不让脚步声惊动她们。

回到工作室,我把相机包扔桌上,靠着椅子发呆。小玉的舞蹈困境我听明白了,她的身材变了,芭蕾不适合她了,拉丁是个出路,可她保守的性子让她迈不出那步。她怕我有想法,可她不知道,我怕的不是她跳双人舞,而是怕她在我镜头外变成我不认识的人。

四年来,我给她拍的都是干净的写真,连那组高开衩的舞蹈服都让我心虚了好几天,我不敢把她拍成私房,不是怕她爸妈骂,是怕自己管不住,把她拆成一幅画,揉碎了我心里的那块空白。

电话响了,是个客户预约私房照,我随口应了,挂了电话后,眼又飘向她家阳台。我叹了口气,心想她要是真转拉丁,我得跟她说清楚——不是反对,是怕她不高兴。可她那句“他也不会想我那样的”,还在耳边绕,像个解不开的结,痒得我心头发慌。

几天后的傍晚,我刚从工作室收拾完器材回来,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红烧肉的香气,妈在厨房忙活,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门铃响了,我随手去开,门外站着小玉和她妈。她妈一身花衬衫,手里拎着袋水果,嗓门照旧震天响:“哎呀,老姐儿,我带小玉来找你帮忙了!”小玉跟在后面,低着头,手攥着书包带子,脸有点红,像憋着什么话。我愣了一下,赶紧让她们进来,心里嘀咕着这是啥情况。

客厅里坐定,妈端着茶水出来,笑着招呼:“哟,小玉这丫头又长高了,快坐快坐。”

她妈也不客气,往沙发上一靠,开门见山:“老姐儿,你也知道小玉学芭蕾的事儿。这几天她跟我们说了,老师找她谈了,说她现在身材变了,平衡不好,考大学悬得很。我们全家合计了半天,还是觉得得换个方向,拉丁舞吧,听说对身材没那么挑,她又有底子,学起来快。”她顿了顿,瞅了我妈一眼,“我想起你大学不是学舞蹈的吗?还能不知道哪个老师靠谱?帮我们找个好点的,虽然离高考还有2年,可拉丁舞以前小玉也没接触过,可得抓紧了!”

小玉低头抠着手指,没吭声,脸红得跟熟苹果似的。我站在旁边靠着墙,眼神在她身上转了转,脑子里闪过那天偷听她和林悦聊天的情景。她果然跟爸妈说了,看来这事儿是铁了心要转。

我妈放下茶杯,眯着眼打量小玉,笑着说:“拉丁舞啊?行,这丫头底子好,转过去肯定没问题。我大学在北舞学的就是拉丁,当年跳得可欢了,找老师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保准给你找个顶尖的辅导考前。”

小玉抬头看了我妈一眼,小声问:“阿姨,拉丁舞……是不是得跳双人舞啊?我听说穿得少,还得跟男的贴着跳,我有点……”她没说完,声音低下去,手攥得更紧了。

她妈拍了她肩膀一把,笑骂:“这丫头,矫情什么呀!你阿姨当年不也跳过?没事儿的!”

我妈哈哈一笑,摆摆手:“小玉你别怕,拉丁舞在大学前都不用找男伴,艺考训练都是单人练习,顶多跟老师搭把手示范。你要是考上大学,专业课里要是有双人舞,那才得跳,不过也没法推,能上北舞的哪个不跳啊?我当年就是,拉丁舞双人跳得多了,贴身扭腰,热辣得很!”

她说到这儿,眼里闪着光,像回到年轻时候。我爸从报纸后探出头,插了一句:“你妈当年跳拉丁,那身段扭得跟蛇似的,我头回看她表演,眼睛都看直了!”他说着,眼神却不老实地飘向小玉她妈。

她妈正靠在沙发上,花衬衫敞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的那片皮肤,笑得爽朗,胸口随着笑声微微颤了颤。我爸嘴角挂着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热切,像饿了好几天的人偷瞄桌上的肉,藏不住的那种渴望。

我妈白了他一眼,笑骂:“去你的,老不正经!”可她没注意爸那眼神,小玉她妈却像是察觉了什么,低头抿了口茶,嘴角微微翘起,带点意味深长的味儿。

客厅里一阵笑声,小玉也抿着嘴笑了,可眼神还是有点飘,像没完全放下心。我靠着墙,手指不自觉摩挲着裤缝,脑子里却冒出她穿拉丁舞裙扭腰的画面,赶紧甩开,暗骂自己想哪去了。

可爸那一眼我没漏掉,心头一跳,隐约觉得不对劲。这几年,小玉她妈常来串门,爸总找借口凑过去聊几句,眼神黏得让人不舒服。我小时候就听过胡同里的闲话,说爸年轻时跟她妈好过一阵,后来才跟我妈结了婚。我一直当笑话听,可现在看他那眼神,像火苗蹭着干柴,烧得我心里有点堵。

妈瞅出小玉的犹豫,拍拍她手背,语气软下来:“丫头,跳双人舞真没啥。我年轻时跳拉丁,最喜欢双人舞那股劲儿,跟舞伴贴着跳,心跳得快,动作一气呵成,像幅会动的画。艺术就是这样,身体是工具,得放开才美。我们全家都搞艺术的,你哥也是,他拍那么多照片,见得多了,肯定能理解。”她说到我,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嘴角带笑,像在拉我下水。

我一愣,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赶紧挤出个笑:“啊,对,跳舞是艺术,没啥大不了的。”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虚,脸上烫得慌。

小玉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像在确认什么,又像松了口气。她妈接话:“就是啊!你哥拍的那些私房照,不也挺大胆的?艺术嘛,都差不多!”

她这话一出,我差点呛到,妈哈哈笑起来,爸也跟着乐,小玉低头抿嘴,脸红得更厉害了。

客厅里气氛热热闹闹,可我心里乱得像团麻。小玉转拉丁舞的事儿定了,她妈拜托我妈找老师,估计没几天就得开始冲刺。她怕双人舞的事儿,我妈几句话就给她解了,可我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

妈说得对,艺术得放开,我拍私房照四年,见惯了赤裸的身体,早就该习惯这些。可一想到小玉以后真上了大学,穿着火辣舞裙跟男舞伴贴身扭,我脑子就酸得像喝了醋。她十六岁,不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她有她的路,我没资格拦,可那股舍不得还是堵在胸口,像吞了块石头。

她妈聊完起身要走,拉着小玉往外走,小玉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哥,谢谢阿姨啊。”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亮得晃人,我点点头,硬挤出句:“没事,你跳啥都好看。”她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转身跟她妈走了。

门一关,客厅安静下来,妈回头冲我笑:“这丫头,长大了真俊,你说是不是?”我没接话,转身收拾茶杯,手指有点抖,心里乱糟糟的。

她要转拉丁舞了,我妈还拿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开导她,说我能理解。可我真能理解吗?四年来,我给她拍的都是干净的写真,连那组高开衩的舞蹈服都让我心虚半天,我不敢把她拍成私房,不是怕她爸妈,是怕自己管不住。

可她要是跳了双人舞,穿着舞裙站在别人怀里,我还能像现在这样,笑着说“没事”吗?我叹了口气,端着茶杯站在窗边,眼飘向她家阳台,木台上那件练功服还在晃,像在问我答案。

几天后,小玉正式转了拉丁舞方向。妈动作快,没过两天就找了个老师,说是她大学时的老同学,拉丁舞圈里有点名气,专接艺考辅导的单子。我本来没多想,直到那天晚上吃饭时,妈随口提了一句:“找了个好老师,叫周朗,当年跟我一块儿跳过双人舞,手艺扎实得很。小玉这丫头有他带,肯定能考上。”

我筷子顿了一下,抬头问:“男老师?”

妈点点头,笑着说:“对啊,周朗比我小两届,长得挺俊,当年追他的女同学一堆呢!”

爸哼了一声,低头扒饭,没接话,可眼神瞥了她一眼,带着点酸味儿。

我嚼着饭,嘴里没味儿,心里却像塞了团棉花,堵得慌。一个男老师,还是妈的大学同学,跟她跳过双人舞,长得俊?我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个画面——小玉穿着拉丁舞裙,腰肢扭得火辣,细胳膊搭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肩上,他手搂着她腰,低头贴着她跳。

我喉咙一紧,饭咽不下去,筷子攥得指节发白。

妈瞅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说:“咋了,吃醋啦?你放心,周朗专业得很,不会乱来的。”

我干笑两声:“哪儿能啊,就是好奇。”可心里那股酸劲儿散不开,像喝了瓶过期醋,烧得我脑子发烫。

第二天傍晚,小玉跑来我家,穿着一身新买的练功服,黑色紧身上衣配短裙,腰侧开衩,露着半截大腿。她一进门就蹦到我跟前,脸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哥,周老师今天带我练了第一节课,真的好厉害!他说我底子好,学得快,考北舞没问题!”她说到“周老师”时,声音有点高,又有点低,像是兴奋里掺了点不好意思。

我靠着沙发,手指捏着水杯,挤出个笑:“是吗?那挺好。”可眼神在她脸上转了转,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她坐下来,腿晃了晃,裙摆跟着抖,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她咬了咬唇,瞅了我一眼,小声说:“不过……周老师是男的,我本来有点怕。他教我时老得抓我胳膊调整姿势,还让我挺胸扭腰,说拉丁得放开跳。我头一回跳这个,有点怪怪的。”她脸红得更厉害了,手攥着裙角,像在纠结要不要说下去。

我听着,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手指攥紧杯子,脑子里全是她被那个周朗抓胳膊、搂腰的画面。挺胸扭腰?他教得倒是挺“专业”。我喉咙发干,硬挤出句:“没事,老师都这样,你习惯就好了。”可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虚,酸得牙疼。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像在试探:“哥,你真觉得没事啊?我怕你……怕你觉得我跳这个不好。”她声音低下去,脸红得跟晚霞似的,手指不自觉抠着沙发垫子。

我一愣,心头一跳,她这话什么意思?怕我误会,还是怕我不喜欢?我咽了口唾沫,装得镇定:“没啥不好的,你跳啥我都支持。拉丁舞挺好看的,你肯定能跳好。”

她听了这话,松了口气,笑得露出小虎牙:“那就好!周老师说我要是考上北舞,大学里能跳好多舞,还能去比赛,想想就开心!”

她说到大学,眼里闪着光,像在憧憬什么。我看着她那模样,心里有点暖,又有点堵。她跳拉丁舞的事儿定了,每天放学就泡在练功房,周老师给她开了小灶,教她恰恰、伦巴,一天练下来汗透了衣服。她跑来跟我念叨过几次,说周老师要求严,动作不到位就得重来,手臂得扬得像翅膀,腰得扭得像水蛇,腿得抬得又高又稳。她练得刻苦,回家路上腿都打颤,可嘴上还是乐呵呵的:“哥,我得考上北舞,到时候给你跳支舞看!”我笑着应,可脑子里老晃着她跟周老师贴身练舞的画面,酸得我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天晚上,她又跑来,练功服上全是汗,头发黏在额头上,喘着气往沙发上一瘫:“哥,我今天练了伦巴,周老师说我腰还不够软,得再练。”她揉着腿,皱着鼻子抱怨,可眼睛亮得晃人。

我递给她瓶水,坐在旁边,随口问:“他教得怎么样?”

她接过水,喝了一口,脸红红地说:“挺好的,就是……他老得扶我腰,离得近,我老紧张。”她低头抠手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手一抖,水杯差点摔了,心里的醋坛子彻底翻了。

“那家伙离你那么近干嘛?”我脱口而出,语气有点冲。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点慌:“哥,你生气啦?我就知道你会不高兴……”她咬着唇,眼圈有点红,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我赶紧摆手,挤出个笑:“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练你的,我没意见。”可心里那股火烧得旺,周朗那张没见过的脸在我脑子里晃,手搂着她腰的样子怎么甩都甩不掉。我拍了拍她肩膀,轻声说:“你好好练,考上北舞最重要。”

她点点头,笑了,可我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心里乱得像团麻。

她泡在练功房,每天练到天黑,周老师教得严,她也拼得狠。我妈老夸她:“这丫头有股劲儿,像我当年。”可我听着,总觉得周朗那名字刺耳。

妈跟他跳过双人舞,还老拿他打趣,说他当年多俊,我爸听着就不吭声,眼神酸得跟腌了醋似的。我心里也酸,可又说不出啥,只能暗暗告诉自己:她是小玉,她有她的路,我得支持。可一想到她穿着舞裙,被周朗扶着腰扭来扭去,我手就攥得发白,像吞了块石头,咽不下去。

小玉走后,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窗外传来的蝉鸣,像在耳边低语,催得人心烦。我靠在沙发上,手指攥着水杯,杯壁还残着她喝剩的水珠,凉意渗进掌心,可脑子却烧得慌。

我闭上眼,眼前晃过她跳拉丁舞的样子——她穿着火辣的舞裙,黑色蕾丝贴着腰,胸前鼓鼓的,腿侧开衩露到大腿根,灯光打在她身上,扭着腰在舞台上转圈,眼神自信得像只小女王。那画面美得让我心跳加速,我盼着她能考上北舞,站在台上跳得惊艳全场,像幅会动的画,连我这拍了四年私房照的都挑不出毛病。我想看她那样,真心想。

可一想到双人舞,那股热乎劲儿就凉了半截。她跟周朗贴着跳,细胳膊搭在他肩上,他手搂着她腰,低头贴着她扭,呼吸喷在她脸上。我心口一堵,酸得牙疼。我不想她那样,不是吃醋,是舍不得——她是小玉,是我镜头里那块干净的空白,我怕她跳进别人怀里,就不是我认识的她了。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另一个声音又钻出来:她跳双人舞会不会更美?腰扭得像蛇,胸贴着别人,眼神勾人,像我拍过的私房照,赤裸又撩人。我手抖了一下,心跳得像擂鼓,暗骂自己:你他妈有病吧,怎么能这么想?

这四年,我用镜头拆开过无数身体,从羞涩的新娘到大胆的模特,美在我眼里成了光影的游戏。可小玉是底线,是我不敢碰的禁区。可现在,这禁区像被风吹得晃了晃,我既想看她跳双人舞的模样,又怕她真跳了,心里像有两把刀在剐,一会儿盼她美得勾魂,一会儿酸得想把她藏起来。

这种拉扯里,我脑子里冒出个怪念头——要是她跳双人舞,我看着她被别人搂着,心酸得发颤,又刺激得停不下来,那是什么滋味?我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那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掏出手机刷网页,想找点事儿压下这股乱劲儿。手指滑着滑着,点进个链接,跳出来个叫“春满四合院”的论坛。页面昏黄,满屏都是帖子标题,一个比一个刺眼——“绿帽初体验”“换妻派对实录”“3P夜谈”,还有人连载成人小说,写得露骨又细腻。

我愣了一下,随手点开个帖子,是个家伙写他怎么看着老婆跟别人跳舞,手搭在腰上,裙子掀到腿根,心里又痛又爽,像吞了毒药还想再来一口。我盯着那字,心跳得跟撞墙似的,手指不自觉往下滑,又翻到一个帖子,标题是“她被兄弟搂着扭,我在旁边拍”,里头描述她怎么被别人贴着跳,胸蹭着衬衫,他看得眼睛发红,手抖着按快门。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嗡嗡响。这论坛是个成人窝子,小说作者扎堆儿发文,NTR、绿帽、换妻、3P,啥都有,写得跟真事儿似的,赤裸裸地掏人心。我又点开一个,写的是“她跳拉丁舞被教练搂着,我在台下硬了”,那家伙细写她裙摆飞起,腰扭得像水,教练手滑到臀边,他酸得睡不着,又爽得想再看。

我看着这些,手心冒汗,心跳快得像跑了千米。小玉跳双人舞的画面跟这些字重叠起来,她穿着舞裙被周朗搂着扭,我站在旁边,镜头端着,手抖得按不下去——酸得想砸相机,又刺激得想多看几眼。

我关了手机,扔到一边,躺回床上,眼盯着天花板,脑子却炸开了锅。这论坛像把钥匙,撬开我心里那扇锁死的门,里头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看小玉跳,想看她美得像神话,可一想到她跟别人贴身扭腰,那股酸劲儿烧得我喘不过气。绿帽?NTR?我以前听过这些词,没当回事,可现在它们像根刺,扎进我脑子里,拔不下来。

我暗骂自己下流,可那股痒劲儿压不住,像火苗蹭着干柴,烧得我睡不着。这四年,我用镜头锁住别人的美,可小玉的美,我锁不住,也不敢锁。我心里的门,已经彻底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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